【天使与荡妇 + 玉莲AD 1622】(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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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与荡妇】
(一)
我透过墙上的暗孔望进去。
她就在那儿,任由两名男的轮流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光:先是华丽的长身裙,
然后是衬裙,最后是她的亵衣,直至她赤条条的站在那里。她带点蜂蜜色的金发
上的发针之前已被拔下,长发直抵腰部,把她丰满的乳房和偌大的乳晕都盖着了。
他们在吻她了。或者应该说,是她向左右两方的男人献吻,在同一时间让二人的
手把玩她的胸脯。我一脸飞红。她怎能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血管中流的是
历史悠久贵族家庭的血吗?她忘记了我们的父亲是葡萄牙国王陛下任命在此地的
总督。而作为他的女儿,我们有守护家族名誉的重责啊?
「你这小贱人!」我咒骂说。
可是我却无法抽身离去。我的脚像被牢牢胶着了,完全不受我要它们马上逃
奔的命令。他们在啜她的乳蒂了,而她已把所有的羞耻心都抛诸脑后。她的叫床
声越来越放浪。她是向着我这方向望过来的。她知道这窥孔的存在吗?又或者她
才不在乎?我把双手掩着耳,拒绝再听她在肉欲中发出的浪语淫声。我可以听到
的是我自己的心急遽地狂跳。我感到呼吸的加速。我的衣服好像是不断紧缩使我
陷于窒息。于是我转身飞逃。
(二)
当我进了自己房间后,我已全身冒汗。
我在那偌大的四柱床的旁边跪下,取出我的玫瑰念珠祈祷。
「万福圣母玛利亚,满被圣宠者……」
祈祷对我有所帮助,虽然它的作用仍是有限的。我感到呼吸回复正常,但身
体仍在发热。我艰难的站起来,确定我的房门已上了锁,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来。房中有一面母亲遗留下来的全身镜子。我在里面看到我的倒影。我的胴体不
像维多利亚般丰满,我的骨格比起她来说是纤小的。但我绝不会因它而感到自卑。
不少男人绝对愿意为这胴体去拼个你死我活。我也知道我长得漂亮,也许不像维
多利亚般回眸一笑就可以颠倒众生,却有如一月夜里的莲花在池中静悄悄盛放。
「妲莉亚,你就像一名天使。」母亲常说。
啊,母亲,我多想念她!她已被热带的发热症带走了。从她身上我承传了责
任心,荣誉感和贞洁……
「妲莉亚,你一定要谨守你的贞洁向你将来的丈夫献出初夜。你绝不能像她
样,否则就会在地狱的火中永远燃烧!」她惊告我。
我当然知道她口中的「她」是谁。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姊妹。她的母亲是一个英国的商人,我的则来自一可索源
至西班牙卡斯提尔王室的贵族家庭。在我们之间倒有一点是相似的。我们的母亲
都已死去:我的被热病带走,而她的死于海难。
我盯着镜中的倒影。它却以讥讽的目光回望我。
「你装什么,妲莉亚?听听你内心的呼叫而不是一个已死去的女人的话吧!
在仍赶得及前,释放你自已!」
「不要再侮辱我!」我大声喝骂。
「我会为将来的丈夫守着贞操的。」
在说到一半时我已感到自己的虚伪。丈夫?
我们连明天能否活着也不打保呢!
(三)
堡垒被围已两周。
当父亲前赴果阿向上司述职时海贼发起了攻击我们有坚固的地墙,在城垛上
更有巨炮去让我们防守。但驻军数目太少,还不到一百人。虽然以前我们也曾击
退过海贼的进攻,今次他们却是人强马壮。祸不单行,附近的土着同时发起叛乱
把我们逃往内陆的路也切断了。当然,逃入热带雨林中无异自杀。我们唯一的方
法在于全力抗敌,希望援兵可及时到达,那是假定真的有援兵在前来的话。
历加度负责指挥防守。他已为守城的事多夜不休不眠。我也知道事情已渐渐
走向绝望。我们一半的火炮都已被击毁了。从我们的守军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到惶
恐不安,唯一令他们不试图逃跑的是一想到被海贼逮着下场会很悲惨,若被土着
抓着就更不堪了。
我知道历加度是不会放弃的。我只是对他对我垂涎已久的事装傻扮哑。父亲
是绝不会答允让身出寒门的历加度作为我的丈夫的。如果母亲在世也绝不会同意。
但我也不拒人千里。可能是由于我需要他的保护。可能是由于我也被他吸引:他
在作战中如此勇猛,他强健的身躯,还有他充满欲念的眼神……我曾梦见他,一
些我从不向任何人提起的梦;一些如此疯狂大胆令我张开眼睛时全身发抖,浑身
是汗的梦;燕妮,我的近身侍婢以为我是作噩梦了。她错了。我在梦中是如此的
快乐。我发抖是因为在梦中我发现了另一个我,而那个我与我平日我扮演的天使
判若两人。
我再转向那镜子。这次,我不回避了。我把一只手放在乳房上幻想是历加度
的手在搓揉它。我感到乳头硬起来了,我的大腿变得湿濡。我的呼吸速度加快。
那镜中的倒影脸上带着欢愉望向我。
「停下来!妲莉亚!你不是荡妇!她才是!」
是母亲!她为什么永远不停止操控我?
双膝乏力下我跪到地上,在完全崩溃中我嚎哭起来。
从远处传来暗哑的火炮声。他们又向我们推近了。海贼船上的人已注意到我
们还击的火力已减弱。在我枕头下有一柄镶上了宝石的匕首。在情况变得太坏时,
我就应该用它来保存我的名节。
「在贞洁中死去,妲莉亚,」我的母亲向我进言。
「只有贞洁的人才能进天国。」
我把双手掩着耳,我已听够了!
(四)
我们在长廊中相遇。她仍是衣衫不整,左方大半只乳房暴露着。我鄙夷的转
过头去,但她却刻意挡着我的去路。
「呀,是小圣女呢。」她说。
「你应该感到羞耻!」我说。
她只放声大笑。
「为什么?就因为是荡妇?那你说对了,我生出来就是样子。你也没有分别,
我的姊姊!」
「我和你不一样!」
「真的?亲爱的妲莉亚。你可否在一生中不装模作样一次?承认这也是你想
要的吧!」她把我按到墙上把她的唇压上我的。我奋力挣扎想把她推开。可是她
比我强壮,我无计可施。她的一只手已滑进我长裙的下方把玩我的乳房了。「不!」
但她没有停下来。「不,求求你!」我央求但我的抗议声是如此乏力。什么发生
了!?
「听我说,妲莉亚!」城堡就要陷落了。这个你和我都清楚。你想真的保存
处子之身去见你的上帝吗?又或者你想最少在这短促的人生中真正的活一次?」
「如果我们都要死了,有什么分别?」
「分别就是:在你一生中,最少一次你可以丢了那天使的假面,去好好做你
自已。为你自己活,呼吸,和为你自己作一次婊子。」她的双眼有如燃点起了火
焰。
「我不知道,我……」
「决定吧。如果你真的想以处女的身份死去,我可以成全你。」这时我才看
到那匕首。
我的身体有如将从树枝上飞堕的叶子般抖震。究竟什么会使我更害怕?是死
亡?抑是面对我那真正的自己?
(五)
他们把我带到地下的蓄水池。
这已成为唯一不受炮火威胁的地方了。
历加度把我衣服剥下他先把我靛蓝色长裙前方的花边丝带解开了,再把我放
卧在水池旁后把整袭裙子卸下。我的长发倒悬在池沿,发尾插浸在水中。我望向
天花部份瓷砖荡漾水纹的倒影时他把我的衬裙也挪去了。维多利亚在一旁协助他,
而她已被两个赤裸的男子剥得一丝不挂。当历加度想把我的贴身汗衣从我头部脱
下来时,我把手按在他的臂上。
「不!把它扯掉吧。」我说。
他起先是惊讶,接着他明白了,我是需要他的暴力去把我的外壳击碎。他猛
力一拉,我的汗衣成了碎布而我的胸脯就暴露了。
「吻我……」我轻声说。
他吻了我的唇,胸,乳沟,我的肚脐,把我全身燃点起来。
「啊……」我在双腿被拉开时发出了呻吟。维多利亚已沈溺于她自己的纵欲
中了。两个男人同时和她做爱。有生以来我第一次不再以鄙视的眼光去看她。她
是如此美丽,比我想象更美得多。我感到自已正破壳而出,有如一藏身于茧中过
久的蛹。「望向我!望向我!」我暗中向自己呼唤。我知道母亲会在盛怒中转身,
为她生下这样的一个淫荡女儿而感到羞耻。
「但母亲啊,这才是真的我。这就是你生下来的血肉。而我知道你和我也没
有任何不同!」
历加度把进入了我的身体了。我已被破了处。我感受到那疼痛,却也享受了
那狂喜。「啊……」我尖叫了,声音在蓄水池四壁环回激荡。「爱我!占有我!
毁了我!」我大声叫了出来。
维多利亚在微笑。她知道我终于醒悟了:当面对死亡时,是天使,抑是荡妇
根本没有分别。
我看到母亲的脸。她的脸是扭曲的,但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忌妒。
(六)
历加度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了我。
然后,维多利亚走到我们身边和他吻起来了。
奇怪的是:我没有感到被背叛。我甚至鼓励历加度和我的妹妹燕好,而刚才
与维多利亚交媾的两个男子转而和我做爱了我没有抗拒我身上每一细胞都像绽放
了,渴求这新的体验。规则被打破了,枷锁亦然。
「我自由了,母亲。」
。
我们听到外方传来的爆炸声,完全明白它的含意。他们已攻破厚重的大门。
堡垒马上要失守了。
我们应该感到害怕的。但我们没有。我们继续做爱,知道已时间无多而欢娱
随时可以嘎然而止。我看到维多利亚放浪地跨在历加度的身上。他正从仰卧的姿
势盈握她的一双乳房。
裸体的燕妮跪在我旁边。
「来吧,我的妹妹。」我说并拥抱她。我们的乳房碰在一起了,而我们的舌
头正为进入对方的口腔中而交战。在死亡之前,主和仆的分别也变得毫无意义了。
外面的战斗声越来越近了。
燕妮和我对跪着。她正在自慰。
「杀了我们!历加度,马上杀了我们!」我大叫。
维多利亚是第一个死去的。
历加度拔出了他的配剑直刺入她的肚脐。那剑刃透穿了她的胴体在背后突了
出来。我的妹妹痛苦喘气中身体前后摇晃,双眸张得大大的。
「啊……」
「我爱你,维多利亚!」我以最响的吭子叫道。
先前干她的两人用匕首插入她的两只乳房……她掉进水池中溅起了水花共把
池水都转红了。过了一会她的身体就浮了起来,脸部朝下,她的臀部却露出水面。
之后历加度就割断了燕妮的咽喉。她一声不响就大字型的仰卧在池边。
三个男人围着我了。
我把双臂展开,挺起了酥胸,等待着……
(后记)
历加度把配剑刺入妲莉亚的心脏。另一个男人选择以匕首埋入她另一边的乳
房而第三个向她的肚脐开了一枪。像她的妹妹一样,她的尸体也栽到水中。两具
赤裸的尸体就并排地载浮载沉。在杀掉了女人们后,历加度就带领他的部下作最
后一次的出击。没有人看见他们如何战死。但当援兵在仅一天后到达时他们在城
垛上看到了他们被插在木椿上的头颅。
他们也在蓄水池中发现了总督的两名女儿的赤裸尸体并假设是被海贼们先奸
后杀的。令他们大惑不解的是两人脸上竟是如此安祥好像在最后的一刻不是惊恐
而是享受极乐欢愉似的。
之后,他们就以基督徒的仪式把二人埋葬。
(完)
「」
【玉莲Ad 1622】
(一)
(澳门1622)
从房间装上铁栅的小窗主出去,我可以看见碉堡雉堞上那一列对向南中国海
的火炮。天气闷热得令人窒息。一丁点风也没有。我们都知道这代表什么:是暴
风雨前的沉寂。它就在对开海面的水平线外,等候向我们施出猛烈的一击。
我全身冒着汗水。他已脱去我的上衣,把我内裳的皮质繫带弄鬆了让汗衫像
两片小团扇般危乎乎挂在我的胸前轻轻摇摆,它们企图遮掩那乳沟却失败了。他
站在我的背后,受左手的手指隔着粗糙的布料把玩我的乳头。我宁愿他把我弄至
全裸,把我的奶子释放出来让他盈握。但他一点也不着急。我感到那绣满花卉图
案的塔夫绸裙子滑到我大小腿之间。我把它挣掉了。然后就感到他紧身裤子下的
那话儿硬梆梆的压在我薄薄的内数上。
「跪下来!」他在我耳畔说。
我跪下了,双奉抓着铁栅来支撑我的体重。
「依莎贝拉,你的皮肤很幼嫩。以一个杂种来说,是很不错了。」
我感到一阵的愤怒,真的想转过身去扇他一记耳光。但他比我更快,而我的
双肩已被他鹰爪似的手按着。
「不要侮辱我,阿方素!你和我体内流着同样的血液。」
他乾笑了声。
「对啊,最少是一半相同吧。但你的母亲仍是个婊子,一个清国的婊子!」
「不!父亲很爱她!他对她是真心的!」我想为我死去的母亲的清誉辩护。
「真的?那可是奇闻。」他继续嘲笑我。
「如果她本身不是婊子,为什么她会生出一个婊子女儿?」
我愤怒得无以复加。如果有机会,我马上就把他的喉抓出来。但没有这机会。
他,阿方素,我同父异母的兄长,比我强壮得多了。我感到我的臀部被抽起,之
后就是内裤被撕成碎片的声音。在他把我臀部两叶拉开时我喘着气。我知他要干
什么,我咬着下唇,等候着。它来了,硬如岩石,滚热,无情……
「啊……」我尖叫起来。
雉堞上空无一人,我尖叫的迴响被空气吞噬。即使有人听到我的哀鸣,也不
会有人前来救援。没有人会有这胆量。身为指挥官上尉的他有权要任何非纯正葡
萄牙血统的女人,而这包括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内。
他的铁柱已在我体内,而他正以均衡的节奏抽送。我可以感到它在创伤我肛
道中的内壁。每一次的推送都比上一次更深入,更接近我的大肠,更接近我的便
粪……
「不要,求求你……」
我哀求但他没有停下来。
「不要自欺欺人了,好妹妹。你和我都知道你正是想要这个。」
我猛力摇头。「不!」我想狂叫。但我没有。在那火烧进我体内时我的泪水
滚下我的脸……他触及一些我不希望被触碰的东西。
「唷……」
他正用他的双手搓玩我的乳房,那汗衫已被他褪至我的背部而勾留在我的前
臂上。
「瞧,你的乳头也硬了,就像你的母亲一样。」
我僵着了。
「你说谎!」
他狂笑。
「我为什么要说谎?不,我说的是事实。你是婊子,就和那女人一样,只是
更年轻,更美丽,更骚。」
我闭上了眼睛,彷彿如此就可以听不见他说的话。但即使我真可以不听,我
身上受的强暴与屈辱感仍是挥之不去。最要命的是,我内心竟不想他停下来……
也许他是对的:我是婊子,就有如我母亲一样……
他快要宣洩了。他的指甲埋进了我的奶子中好像要把它们强行扯离我的身体。
他的身体抽搐了,把我的身体向前推直至我的奶子撞到铁栅上。我听到他在喘气,
明显地他正陶醉在他的征服中。
我慢慢地转身。他跪在地上,他的手握着他黏满奶白色污液的那儿。我们四
目交投,有如猎杀者与被猎者。我对下一步我应如何自处感到惘然。我应扑上去
挖出他的眼吗?抑是要奔逃?但我又能逃往何方?
我没有这样做,而是卸下了我的汗衫为他抹净他那儿的秽物。
「好妹妹。」他嘲弄着。我望向他,双眼冷冷的不让他看穿我的意图。他站
了起来,在原地不动。我跪行向前。我命出双手把他那儿放在手中时他也没有动。
我把它拉近,伸了舌头吻它的末端。它很快就又涨起来了,在我脸前摆舞着。如
我决定要伤害他,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只要冲前咬下去就可以报仇雪恨。他
当然也知道。
但无限的可能性对他来说是太具诱惑了。我就像一只被蟒蛇入侵牠洞穴的小
鼠因极度恐惧而完全丧失反抗甚至思考能力一样,牠只会继续进食而故意忽略危
险的接近,以为只要不理会,危机始终会远离。我把唇张开,让那东西滑了进内。
他配在完全受我支控了。我把头向后倾望向他那双天蓝色,冷冷的眼睛。在那儿
我看到了期望,亢奋,对,也有恐惧。在我脑海中闪过令人害怕的念头……
我开始以舌头替他吸啜……
(二)
「开火!」
阿方素下令。雉堞上的八门大炮马上向来犯的荷兰人轰出烈焰。战斗已持续
了一个星期。双方都伤亡重大。但碉堡却奇蹟地没有被攻陷。我们只有二百名士
兵,再加上一些男女僕人。而荷兰人有超过二千人。
女人也协助防守。她们运送粮食和水,帮助把滑膛枪重新装上火药和包扎受
伤士兵的伤口。我也参与了战斗。父亲曾教我如何射击。阿方素给了我一根滑膛
枪。他盯着我打第一枪。我把一个荷兰军官射倒了。阿方素满意地拍拍我的肩,
我把枪再填上了火药后又射倒了另一人,然后又另一人……
即使在雉堞后也有危险的。玛利亚就是在协助一名葡萄牙炮手把大炮重新装
上炮弹时被击中了胸部,她的上衣染成血红,整个人抛撞到石墙上,眼睁得大大
的坐在墙脚。我们知道她已死了,因为她那偌大的胸脯停止了起伏。
轰!
一颗炮弹落在我们不远处,把数个人震到地上了。接着是受伤者的呼叫和女
人的啜泣。我不知道是她自己受了伤抑是她的爱人挂了。也不重要。如果碉堡被
攻陷,我们都得死。又或者是遇上更悲惨的事。而敌众我寡,实在很难想像我们
可坚守多久。
但我们竟真的守下去了。
荷兰人一个月之内不停进攻。我们每次都把他们击退。我们也有损失,但对
方伤亡就更惨重。碉堡中粮水充足,弹药不缺。敌人如果想把我们饿死是妙想天
开。我们也知道从印度来的援军随时可抵达。我们也成功派人偷出了去报讯。那
人会先藏身在山林中,再潜往广州想办法告诉在驻在果阿的总督派出援军支援这
被荷兰人攻打的葡萄牙殖民地。只要我们能守着这碉堡,荷兰人就无计可施。而
时间在我们这一方。
阿方素差不多每晚都跟我做爱;我们的交配在炮弹横飞中更加倍的激情,彷
彿每一次都可能是最后一次那样。
「你有跟我母亲睡过吗?」在一次性交中的问他。
「有。」
「什么时候?」
「老头子刚死掉那时。」
「你可怜她?」
他笑了。没有回答。
「转过身,我要和你肛交。」他只是说。
我顺从了他。
当他得到满足后,他命令我跪在他前方。然后我们面对面自渎了。
「阿方素,我们将下地狱。」
「没有地狱。」
「你如何确定?」
「因为我们己处身地狱中。」
我狠狠的望他。他不是说玩的。
「你怎样干我的母亲?」
他告诉我每一个细节。
我内里妒火中烧。
「你爱我吗,阿方素?」我问。
「不。」
「你爱她吗?」
「是。」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做爱?」
「因为她死了,而你是最接近的代替品。」
在那一剎那,我决定要他付出代价。
(三)
我让他们进来。
我知道一条秘道。本来,它是用来在紧急时逃生用的。荷兰人命令我走在最
前头以防止踏入埋伏。我的心在狂跳,想像着一打开门就会看到阿方素站在那儿
瞄準他的手枪把我的胸脯轰出一个大洞。但没有阿方素。没有任何人。
很明显地,阿方素发现我失了蹤马上知道什么事发生了。荷兰指挥官把我推
了进去之后就带领他欢呼中的手下如潮水般冲进了碉堡。没有反抗,因为整座碉
堡空无一人。
「他们都到了哪里去了?」
我摇头。
「他们都在哪里?」这次,那人的语气带威胁性了。
「把她绑起来!」荷兰人下令。
士兵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拖至院子中那偌大的木製交X形十字架前。他们把我的
手腕缚在木樑上却让我的双腿可以自由摆动。
「剥光她!」
当他们扯去我的上衣和裙子时,我丝毫没有作出反抗。指挥官拔出了他的剑
再把它指向我的咽喉。
「他们在哪里?」他再一次问。
我盯着他,毫不示弱。
他一剑划下,把我的汗衣和内裤都一分为二。
「有没有人有兴趣上她?」
有兴趣的人多的是。
我的身体被男人汗水和精液黏满了。我的乳房被他们用舌舔,啜,盈握,搓
揉,还有是用牙齿咬。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是一个叛徒要付出的代价……
(四)
葡萄牙人在黎明时发动反攻。
是两面攻击。阿方素从陆地进攻,而五艘葡萄牙军舰就从海上攻击被打得措
手不及的荷兰军舰。果阿的援军在昨晚抵达,于是荷兰人竟马上腹背受敌了。
他们逃了,而我就被留在院子中那X十字架上。
是阿方素把我爪十字架上弄下来。我滑跪到地上,乌黑的长髮遮盖着我的脸。
「你会付出代价的,小婊子。」他鄙视地说。
我转向他,把口沫吐在他脸上。
在黎明时他们把我押到碉堡的高塔上。我的长髮已垂了下来,双手被反绑,
身上是一袭及膝的灰色袍子,当我到了刑架前,两名士兵把我的袍子撕扯掉。我
身上穿着暴露的银色胸衣和内裤,这些都是从母亲的衣箱中取出的。当年母亲就
是穿上这些取悦父亲和其他男人的。那时,她在妓寨中讨生活。
「你是一个婊子。就死得像个婊子吧。」阿方素把他的脸靠到我前方。
「我以为你爱她。」
「你说得对。可是那又怎样?她仍是婊子!」
我把脸转过去。他们把我引上了梯子。
绞刑绳子正在一根长木樑上準备着。我知道这是代表什么。他们想把我吊上
去再把木樑蕩出去好让我在海面上的半空挣扎……
他们拿来了头套。我把头拧过去了。我不想在黑暗中死去。过一会,黑暗的
世界自然会到来。
他们把绞绳套到我的脖子上把绳收紧。
「不要让她一下子就死掉。她一定要在半空乱舞乱跳一阵子才成。」阿方素
道。
「你是这样对你曾和她做爱的女人吗的?」他没有直接回答我而只是把双手
按在我那银色的胸衣上。在我的胸脯起伏中,他笑得像魔鬼。
「我知道你会喜欢的,伊莎贝拉。又或者,我应叫你的中国名字:玉莲?」
我向他再吐了口沫,它落到他的脸上……
他的笑容消失了,举起右手扇到我脸上。我踉跄几步,差点儿就从木樑上跌
了下去。我的脸颊上火热的。
「为了你刚才做的事,你要在没有内裤中死掉!」
他把我的银色内裤扯去了,把我最私密的部位暴露。我们都注意到我大腿上
是黏黏的。
「永别了,好妹妹。」他甚至向我鞠躬。
我刚想反唇相讥。负责行刑的人却给我一推。我整个人就落到半空中。
「呀……」恐慌……
我想大叫但那绳给令我发不出声音。那一坠不太长,但对我来说好像就是永
恆似的。当我终于感到绳子扯直,我的腿就开始乱蹬。我感到绳子在我气管上的
压力。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拚命寻找任何足以让的聚焦的物体,任何物体。但
是我找不到。在我之前是无际的大海。我感到晨风抚摸着我的赤裸四肢,我在胸
衣下的乳头正变得很硬。不知什么原因,我突然想在全裸中死去。他一定是读出
我的心意。那木樑又蕩了回去而我又见到我的哥哥。但这只停留了数秒的时间。
我的胸衣被割掉了,然后我又吊在半空,面对大海。我的双腿仍在乱踢,但力度
已开始减弱下来。我的唇张开,舌头伸出。我不想这想死。童年时听来的鬼故事
说吊死的人死后变成的鬼的舌头会很长,很长的,而他们会在人间作祟直至找到
替身。我想摇头但这不可能。我的双脚已停止了呏踢。我闻到酸味:我的尿液……
我失禁了……
我想把思想集中想一些事情,任何事情。我试图回想到阿方素和我做爱时的
情境,想像他和我母亲做爱的情境。然后是假想他和我与母亲一起做爱的情境:
在同一张床,同一时间,而我父亲就带着幽伤的眼神在旁静静地看着……他现在
压在我身上了,对我的奶子又啜又咬……我母亲在哪里?妈妈……妈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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