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梅(致敬朱颜血洁梅篇)
致敬经典,一直想写这么篇小说。故事完全遵从原着脉络,只是把中间没有描述的场景按照我的想法符合逻辑的补齐。
所以我倒是觉得算不上同人,也不是改写,应该是扩写吧。
以飨读者,欢迎交流。
第一幕
夜晚乌黑的天空,给火光映照得通红,焚天巨炎,夹着大量灰烬,笔直地往上升去。
失火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袁家堡,就在三刻钟以前,一群武功极高的蒙面人,趁着堡主不在,杀进袁家堡四处放火,与堡内高手发生激战,直至堡主归来。
侵入的敌人已被逐退,堡主率领十数名亲信,在堡内巡视。堡主身材健壮,略有些肥胖,但衬着嘴上的八字须,深沉精湛的眼神,只显得威仪不凡,龙行虎步,更像一位来回沙场的大将军。
所经之处仍有余焰,但当堡主一行人行过,火焰像是给冰水浇下,尽数化作青烟袅袅。
随行的家丁、武师忙着清理尸体,这次来犯的敌人着实不少,领头人的武功又高,堡内因此死伤甚多。
正当一行人绕到堡后花园,巡视将毕,尖锐的破风声倏地响起,一名黑衣人自左侧榕树上扑下,人剑化作一道紫虹,分金裂石,将前阻侍卫斩成血粉,直向堡主射去。
“叛徒袁慰亭,今日替二哥报仇雪恨。”
毫无保留的攻势,让一众随行护卫尽皆动容。当今世上,拥有二十五重天力量便算一流高手,而这抱着必死决心的一剑,竟去到三十一重天的力量境界,足以跻身江湖二十高手的力量,要接下绝不容易。
只是,这想法仅有一瞬,下一刻,堡主袁慰亭扬起左臂,两指一并便将剑尖夹住。
“六弟,你我之间真的没有选择了吗?”
“无耻奸贼,谁是你六弟。”黑衣人使劲前刺,却是难进分寸,“唯一的选择,就是用你的血来祭二哥。”
“那我只好送你去见他了,念在兄弟情分,我会让你死在你最敬重的绝招之下。”
袁慰亭朗声吐气,跟着便化指为拳,用的仅是二十五重天力量,但所用的招数却足以弥补一切,一切!
“永别了,翰民,我的六弟。”
拳劲甫吐,黑衣人两眼暴瞪,全身如遭电击,惊慌惨叫。
“五限神拳……是他的五拳限……”话声未完,整副身体血肉俱焚,成了一个大火球,痛嚎而亡,尸体没几下便给烧得乾净。
后方亲随互望一眼,俱皆跪下,齐声贺道:“恭贺慰帅神功大成,五限神拳天下无敌,当代无敌。”
袁慰亭“呵呵”大笑,目光望向在亲随之后,一名独自站立的瘦子,笑道:“士禛,我这拳使得怎样?”
“不好。”
“哦?却是为何?”
“五限神拳威猛无俦,如果得其神髓,拳劲稍发受者化灰消逝。”瘦子毫不客气地冷言道:“以慰帅目前的力量,尚不足以驾驭神拳,之所以能一招毙敌,只是因为力量集中,若是他再多出一重天力量,慰帅已遭神拳反噬横尸此地。”
严峻批评,让地上的亲随直流冷汗,生怕这视人命如草芥的主人大发雷霆,那时也不用什么化灰消逝,只要将自己这一干人的脑袋全都斩掉,那也够受的。
袁慰亭沉默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士禛,真是深得我心……”
受夸的一方并不领情,转身离开在屋角。
袁慰亭止住了笑声,先是看着瘦子离去的背影,再将目光瞥向跪地颤抖的众人,最后望向适才黑衣人的尸堆肉块,跟着,他负手而叹。
“为何,总是愚蠢的人做着愚蠢的事,逼我不得不毁灭他们。而我现在身边的,难道都是些不想了解我的人吗?”
抬头望天,有一句话是他没说出口的。
“大哥,所谓的浩瀚神州,失去了大哥你,竟是如此无趣,也许,我那时真不该逼走你的……”
*** *** *** ***
距离袁堡二十里外的关道上,一辆马车快步疾行,执鞭的是一名十一二岁的男孩,面目清秀,肌肤白皙似脂,嘴唇不点而朱,加上那副掩不住仓皇的神情,若非眼神里英气偶现,真让人几乎错认是位豆蔻女儿家。
“娘,你好点了没有,娘……”
男孩频频向车厢探问,好半晌之后,才有个低沉柔美的嗓音回答。
“好多了,竹儿,娘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了。”
将马车驶至路边,男孩急跃入车厢,探视母亲。车厢内,一名美貌妇人云鬓散乱,面色苍白,嘴角微有血丝,正是男孩的母亲白洁梅。
在刚才的厮杀中,撤退之时,母亲为了掩护自己,胸前给敌人劈了一掌,伤得不轻,男孩为此非常担心,现在见到母亲神情惨淡,更是心痛不已。
“娘,对不起,都是孩儿没用,累您……”
“娘没事,吃了师门秘药再调息一下就没事了,你不必太过担心。”白洁梅安慰着儿子,忽然声音哽咽,“只是……可惜了你五叔、六叔,还有那么多兄弟的命……我……真是……”
说到适才阵亡的叔伯,男孩宋乡竹也是热泪盈眶。
男孩的父亲,宋觉仁,文武双全,足智多谋,胸襟不凡,是江湖上一代奇男子,身为江北第一大帮“鸿门”的二当家,海内驰名。
鸿门是前朝遗民所创,素来与当前的朝廷对立,因其势力庞大,在各阶层内盘根错节,官府是既忌且惧。
传至本代门主孙中武,其为人义薄云天万众归心,对外屡次主持武林正义,更以自悟的绝世武功‘五限神拳’,连挫海内外高手,威震天下,对内,与六名志同道合的好兄弟,结成七雄,广纳子弟,甚至密谋练兵,预备起事。
哪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起事前夕,孙中武因一大失意事,心灰意懒,辞去所有职务,远走海外,将门主之位传予二弟宋觉仁,自此行踪不明。而宋觉仁掌权未久,正欲有所行动,七雄之中的老三袁慰亭,与朝廷勾结,暗杀二哥宋觉仁,灭其亲族;再借朝廷兵马之力,歼灭鸿门异己,手段干净利落更不露形迹,将所有责任归诸宫廷,如今不但身为鸿门门主,更是手握兵权的一方将领。
宋乡竹与母亲侥幸逃出灭门之祸,两年多以来东奔西走,躲避追杀,今夜是与旧时七雄之中的两人联络上。“点忏天笔”陈绍柏、“金陵墨剑”胡翰民,他们坚信二哥死因可疑,于是与袁慰亭闹翻,离开鸿门,寻找宋家母子,一伙人终于遇上,趁着袁慰亭外出,入袁家堡杀人夺物。
本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两名硬手主将如入无人之境,怎知本应离此百里远的袁慰亭忽然出现,一招轰毙陈绍柏,更杀得众人尸横遍野。
白洁梅擦拭眼泪,道:“别说了,把你怀里的锦盒拿出来吧,咱们这一次盗得此物,总也不算无功而返,将来孩儿你练成神功,诛杀这奸贼,就对得起你叔伯们的牺牲了。”
宋乡竹点点头,含泪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这是当年孙中武将‘五限神拳’绝学记载成册,封于盒中,藏于鸿门总舵。锦盒被孙中武以神功密封,世间万物俱难毁伤,开锦盒的钥匙握于宋觉仁之手。宋觉仁亡故后,钥匙一度失踪,直至日前被鸿门残余子弟寻获,众人商议之后,决定趁袁慰亭外出时,入堡取盒。
袁慰亭武功之强,当代能与之较量者,不过三四人耳,环顾现下鸿门,孙中武不知去向,宋觉仁已殁,余人更与之相距极远,因此鸿门首脑将所有希望,全寄放在锦盒内的掌门神功。今晚损失惨重,但锦盒到手,就算有代价了。
白洁梅珍而重之地拿出卦形钥匙,宋乡竹将卦形放在盒上,缓缓转开。锦盒内,一本书册横放其内,封面写着‘五拳限法’,左下角写着‘孙中武手书’。
这令母子二人欣喜若狂,顾不得犹身在险地,连忙翻阅,但觉内中字句浅显,修练不难,但要有大成,非得穷年累月之功。
这是意料中事,但两人仍是觉得遗憾,希望有门短时间内便可练成的武功,早日诛杀仇人,一偿血债。
“娘,您瞧这秘笈……”
白洁梅沉吟不语,她虽已嫁作人妇,当年却也在江湖行走过,白梅仙子之名位列江湖凤凰四仙之一,二十八重天的力量,更是鸿门里的有数高手,武学的眼光自是不浅,但来回翻阅几遍,仍是觉得为难,看得久了,胸口内伤隐然作痛。
“咳、咳”白洁梅掩上秘笈,迎着儿子期待的眼光,“竹儿,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秘笈没错,确实是你大伯的神功,但要能有所成就,起码要七年苦修,至于说要杀那奸贼,恐怕……恐怕……”
宋乡竹见母亲神色惨淡,不敢多问,但仍是忍不住问道:“那大伯又花了多少时间呢?我听说,大伯十五岁以前就能使用五限神拳……”
“你大伯文武全才,他那是胎里带的武学天才,咱们不必学他,要学也学不来。”白洁梅道:“我们母子躲进深山,狠心练上十年八年,娘相信邪不胜正,你爹的仇,终究是能报的,只是……”
宋乡竹知道母亲的意思。听说大伯曾将五限神拳的部份口诀,传予六位结义兄弟想来袁慰亭也是会的,适才看他与陈五叔决战,轰穿五叔脑袋的那记袖炮,竟有三十八重天力量的境界。自己如今不过十二重天,再练上十年,未必能破三十五重天,纵然与母亲联手也是无望,何况这十年中敌人若是再上层楼……
思索间,宋乡竹把秘笈放回锦盒,忽然察觉盒底有异,几下摸索,从盒底软垫下,竟摸出了另一本小册子。赤红色的外皮,以篆体写着‘血影神功’,字迹怪异扭曲,看来妖异无比。打开一看,内里仅仅记载三招,宋乡竹大惑不解,将秘笈递给母亲。
白洁梅瞥见册子名字,娇躯顿时一颤,翻阅内文良久,之后她喃喃道:“错不了,这是西域欢喜教的灭绝三式。”
“什么是灭绝三式?”宋乡竹疑惑,他听过欢喜教的名头,却想不到大伯的锦盒里会摆这东西。
“娘,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白洁梅缓道:“我曾听你爹提过,世上有些武学,是耗尽人体的生命力来发招的,运功者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发挥出远超平时的实力,但数击过后,就力竭人亡,遇上练这种功夫的人,要特别小心。其中最要小心的,就是血影神功里的灭绝三式。”
宋乡竹想要再问,一张由血影神功秘笈里飘出的绢纸,吸引了他的注意,捡起一看,上面以蝇头小楷写满了字。
“灭绝三式,为欢喜教血影神功之极招,三式威力层叠,可迫发力量至四十五重天,毁天灭地,无敌不摧。惟此三式乃凝俱修练者元精为基,招发灭神,本人亦精枯血竭,用者慎之,慎之。”
这段话,看得宋乡竹心儿狂跳,因为这就是他迫切需要的报仇良方,四十五重天力量,已接近传说中五百年来无人修成的反引力境界,如果有这力量,必可轻易击杀袁慰亭,一雪家恨。
他还是个男孩,当然怕死,但如果牺牲能得到报仇的力量,他绝对愿意付出这样的牺牲。与母亲对望一眼,发现她眼中也有着同样的不安,宋乡竹继续往下读。
“血影神功源自西域,循其阴阳调和之道,需得男女双修,交颈缠股,共摄日月精华,历经六次圆月亏盈而成。功成之日,女方八成精元尽为男子所吸纳,并两人功力于一身。
然功力融合,首重血脉同源,若双修二人血缘不同,则功力滞行无法调和,阴阳逆冲,轻则瘫痪,重则魂断。故同修之侣,必得同脉之血亲,惟此功创于西方蛮地,与中土伦理大相径庭,纵使功成,亦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呜呼,苍天为仁,何出此功?”
这番话一看,更是让母子二人如遭五雷轰顶,心似擂鼓。江湖上虽然有所谓双修之道,但因难以把持,沦为下乘,故凡双修之术,皆为仁人君子所鄙视,交相唾弃,更何况秘笈中所要求的,不但要合体双修,还必须是同源血亲,这样一来,岂不是……乱伦吗?
突然间刺激过大,宋乡竹连吸了几口气,斜眼瞥向母亲,想看看她对此有何决议。
“妖法邪功,尽是污言秽语,练之无益,还是毁了吧!”说着,白洁梅将那张绢纸撕成粉碎,散出车窗,神色端庄,好像从没看过那些字一样。把两本秘笈放回盒内,她缓声道:“我们还没脱离险地,要尽快赶路回安全的地方,竹儿,你去驾车,娘累了,让娘在车厢里休息一下好吗?”
宋乡竹不敢在多说什么,仿佛逃避什么似的,尽快离开车厢,到前座重掷马鞭,开始行进,但脑海里,刚才看到的语句却盘桓来去,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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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连续几天,母子二人离开河北,南归湖南故居,躲避追缉。
一路上,两人轮流驾车,宋乡竹在母亲督促下,把“五拳限法”背得滚瓜烂熟,再将秘笈烧毁,以防不测。至于血影神功,他不敢多看,仅是将秘笈妥善藏好。驾车时,他思索神功内容。
五拳限法:内载五限神拳,由鸿门“民拳”锐化出的盖世拳招,共分五式。
血影神功:传闻是欢喜教镇教神功,然秘笈中仅记载灭绝三式,招招迫发最大潜能,与敌同亡。
宋乡竹反复思考,皆觉首项武功强则强矣,但太过博大精深,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功成。但若不照练,别说报仇,就连应付近日来官府追缉,都已倍感吃力。
想在短期内练成强绝功力,那唯有次项的血影神功了。可是,那除了可能让自己牺牲生命,更代表自己与母亲要……
“宋乡竹,你一个堂堂的读书人,怎么能有这种龌龊念头,你怎么对得起爹娘,真是枉读圣贤书了。”念头一起,宋乡竹羞愧不已,挥手便掴了自己几下重耳光。
耳光打得面上剧痛,脑袋也直冒金星,宋乡竹摇摇头,把不该有的想法甩出脑外,一抬头却瞧见了车外母亲的窈窕背影,心中不禁再次狂跳。
自从那日之后,白洁梅虽然行若无事,但从一些细微的动作,宋乡竹知道娘亲心里也是困扰的。而且自己的心境也有改变,每次望着母亲,总是不自主地想多看两眼,也直至此刻,才忽然发觉娘亲竟是那么样的美。
身为鸿门门主之子,宋乡竹得尽门中年轻少女的青睐,这之中的佳丽貌美如花,但没有一名比得过自己娘亲。
昔日武林最美的凤凰四仙之一——白梅仙子,岁月流逝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三十四岁的白洁梅只更显得成熟与娇艳,容貌秀丽,肌肤雪嫩,奶尖臀圆,盈盈纤腰,完全看不出生儿育女的痕迹,反而增添了母性的柔媚,仿佛一朵盛放雪梅,正是女性最有魅力的时刻。
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现在,母亲的一举一动,常常令自己怦然心动。
爹与娘自成亲起便鹣鲽情深,形影不离,现在失去了爹,娘的心里凄楚,正是需要其他男人安慰的时候……
“娘亲,孩儿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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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儿莫若母,儿子心里想的东西,白洁梅绝对感觉得到。
丈夫入土已将满三年了,三年来,她含着悲伤将儿子带大,还要教导儿子武功,躲避官府与仇人爪牙的追杀真是身心俱疲,如果不是母爱与夫妻情分支撑,早已挺不住了。
每当午夜,回想起丈夫的种种好处,泪水染湿枕头。而不管平日如何以礼自持,到了夜里,寂寞总是悄悄占据整副身躯,特别是想到与丈夫的耳鬓缠绵,如今独抱孤枕,这样一具正需丈夫雨露呵护的青春胴体,又怎么会不搔痒难耐呢?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身子变高,胳臂变粗,英气渐露,每当见他裸着上身练武,神情专注,汗水淋漓,俨然就是亡夫的翻版,只是那份犹胜女性的柔美,却是自己骨肉的证明,血脉相系的感觉,总令自己心醉神摇,不能自制。
在儿子眼里,自己是个慈母,为报家仇,对他武功严厉督促,冷若冰霜,几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又怎知道,在严词督导同时,娘亲的腿根酸麻一片,湿得几乎站不直脚了呢?儿子对自己有倾慕之心,这点早就晓得,但那不过是儿子对母亲的慕孺之情。
可是那日翻阅秘笈之后,他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像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在打量一个美丽少妇的眼光,痴恋、火热而带着欲望,但一与母亲目光接交,立即惭愧地低下头去,这些动作看在眼里,聪慧如她,怎会察觉不到儿子的异状呢?
竹儿,你可知道,你每一次的目光游移,落在娘的身上,都像是火烧一样地灼痛,更在娘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让娘为你而夹紧双腿。
竹儿,娘好高兴,你是这么样地依恋着母亲。可是,那是绝对不行的事情,你的父亲、母亲,还有众多祖先,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侠义之士,生前死后都受人敬重,娘绝不能让有违伦常的罪孽发生,去玷污门楣,死后无颜见列祖列宗。
就算是为了报仇也不可以,如果,用这种龌龊的禽兽之举来报仇,那又怎么对得起你爹呢?你爹对娘的好,娘这一辈子都要为他守身如玉,终生作宋家的寡妇。
长长地叹了口气,白洁梅惊觉,自己的气息是如此灼烫,连身体最深处都为之火热,可见这孽恋的情感有多么诱惑。她默默向亡夫发誓自己必将知节守礼,睁开眼,天上繁星如眸,每一颗,都像是儿子闪亮的眼光,从各个角度,注视着自己身躯的每一寸。
“儿子,你要娘亲该怎么办呢?”
第二幕
一路上,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十日之后,宋家母子二人安抵湖南故居,此地深处山中,极是隐密,左右无人烟,是个很好的藏匿地点,任袁慰亭的势力再大,也绝非一时三刻能寻来,可以让宋乡竹专心练功。
夺回秘笈,安返家门,白洁梅心里并不欣喜,除了为牺牲的叔伯弟兄难过,亦因为袁慰亭势力日稳,一手遮天,江湖各帮派首脑无不赞其雄才大略,仁义豪侠,反而无人再关心当日丈夫的冤死。
除此之外,武林中更有风声说自己与儿子形迹可疑,疑似与东瀛倭人有所来往,意欲不利汉族百姓,更与丈夫的凶案有莫大干系。这话说得简直幼稚可笑,但在许多谣言绘声绘影下,俨然煞有其事,许多鸿门中人因而断了联络,加上官府的追缉,如今的处境真是如履薄冰。
“可恶!定是那袁狗头搞的鬼。”宋乡竹恨恨地一掌拍在庭前松树上。白洁梅默认儿子的推论,能有这样的通天手段,指鹿为马,除了袁慰亭,更有何人。
转眼一个月过去,宋乡竹与母亲分头练功,用功甚勤,但进步却微,三十日的勤练,连一重天的力量突破都没有,这令两人暗自有些泄气。
宋乡竹虽说父母都是武林中人,但天性使然,以前总爱往学堂跑,习文的时间多,习武的时间少,又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武功底子虽有,却实在贫乏。白洁梅则是碍于资质,纵然秘笈在手,却难有再进。
为此她更有些着急。知道“五拳限法”必须修练到三十三重天以上的级数,方能开始驾驭五限神拳的威力反噬,所以现在只能从最基本的内力练起。
现在,她晚上要儿子坐床练气,白天则锻炼其他外门功夫。丈夫死得突然,家传绝技“皓天绵掌”没传下来,只得教儿子自己的七十二路雪花剑法,与素女心诀,这两套功夫是师门绝技,但本为女子而创,只是眼下也没有更好更强的功夫,只得如此了。
这天,用过午饭,天色阴沉,白洁梅再严督儿子练剑,雪花神剑变化繁复,宋乡竹记不得这许多,一式“凌风傲雪”怎么使都使不对,白洁梅反复示范了几次,剑光点点,花开瓣瓣,刹是好看,但儿子仍是无法领悟,她心情本已焦躁,现下更是恼怒,宋乡竹知道母亲不悦,但自己越是心急,越是拿捏不到重心,后来简直章法大乱,招不成招。
白洁梅心中一痛,手中树枝挥出,将儿子手中剑击落,叱道:“你练的这是什么剑!这样的表现,你到底有没有专心?想不想为自己父亲报仇……”
宋乡竹面红耳赤,也不吭声,持剑再练。这时天空飘下雨丝伴随隐隐闷雷,不多时便转成倾盆大雨,黄豆大的水珠,打得两人衣衫尽湿。
若是平常,现在就该回屋避雨,但白洁梅正为了儿子的不成材而神伤,硬是铁着心肠,冷冷地不发一言,逼着他在大雨中继续练剑。
宋乡竹知道母亲用意,可忙中更是生错,饶他平时脑子灵活,此刻却怎么记都不起横劈之后该斜削还是后退,但觉轰隆雷声,夹着滂沱大雨,不住击打在身上,耳边又响起母亲的痛心责骂,真是惭愧得无以自己,恨不得立刻回剑自刎算了。
白洁梅看在眼里,心情既悲且沮,儿子的武学天分显然不如父亲,自己更不是个好师傅,这样下去,说不定练上十年,连三十重天力量都到不了。
轰隆
半空中一个霹雳打下,击中庭前榕树,粗大的树干“喀喇”一声从中折断,往下方的白洁梅倒下。白洁梅闭上双眼,不避不闪,既然全家的血债难报,自己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逼儿子练功只是更增烦扰,还是死了算吧!
“娘……”
男孩凄厉惨叫中,大树轰然倒下,白洁梅只感到一阵剧烈撞击,周身疼痛,脑里一阵悠悠荡荡,跟着,自己好像被一双温暖的膀臂抱在怀里,灼热的男子气息,薰得她意识模糊,如在云端,耳边出现了熟悉的嗓音,仿似丈夫重生,像从前那样,把自己搂在怀里,轻声叫唤自己的小名。
睁开眼睛,雨水与泪水迷濛了视线,眼前出现的脸庞依稀般是丈夫俊秀的模样,一切情境如似梦中,白洁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丈夫颈项,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
“宋郎,宋郎,梅儿好想你……”
而在另一边,宋乡竹为之错愕,他见到母亲对大树无闪避之意,吓得魂飞魄散,奋不顾身地扑上,将母亲扑倒,连在地上打了几滚,顾不得背上给树干擦伤数处,立刻就想跪下请罪。哪想到,娘亲会这么样亲密地搂着他,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尽管理智上知道娘亲是把自己错认为父亲,但这刻温暖安适的愉悦,却让男孩舍不得离开,而当他清楚瞧见眼前景象,更是激动得心儿猛跳。
自丈夫死后,洁梅穿着一身缟素,为丈夫戴孝。此时给雨水一淋,单薄白衣紧贴肌肤,少妇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胸高耸,蜂腰纤细,雪臀浑圆;松开的领口缝隙中,水蓝色鸳鸯纹肚兜清晰可见,包裹住丰满双乳,更隐约可见峰顶两粒嫣红。
宋乡竹口乾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他晓得,为了母亲的名节,自己应该立刻与她分开,并且叩头请罪。但他就是做不到啊!
看着一向倾慕的亲娘,展露女性风情,像只依人小鸟般软语呢喃,一声声的“宋郎”直击在心窝里,仿佛正是唤着自己,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自己腿间不住磨蹭,忽然间,宋乡竹忘去了在学堂里受的教诲,忘了所有圣贤箴言,从小对母亲的仰慕,全变成了男人对女人的爱恋,而这佳人星眸似醉,吐气如兰,花朵般娇艳的嘴唇,仿佛熟透多汁的鲜果,正期盼情郎的摘采。
再也顾不得什么人伦理教,宋乡竹脑里一昏,便往母亲唇上吻去,同时从领口探手进去,抚摸圆润双乳。
沉醉在丈夫怀里,白洁梅心情激荡,当唇瓣印上,她满心欢喜地张口相接,但接触未久,对方生涩而性急的吻法,顿时令她惊醒。而睁眼后的现实,更惊得她魂飞天外,本能地暴催起全身功力,二十八重天的力量境界,将儿子震得口溢鲜血,飞得老远。
“啊……”
热血溅在脸上,白洁梅瞬间后悔用劲太重,但瞥见自己胸口露出老大一片肌肤,而儿子坠地后,裤裆仍笔直挺起,再想起刚才耳鬓厮磨时,依稀有东西在自己腿根摩来擦去,当下炽盛的怒火掩盖一切,匆匆掩上胸口春光,随手执起地上树枝,也不顾儿子已受内伤,树枝重重地往他背上鞭去。
“畜生、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畜生,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我是你亲娘啊!生你养你的亲娘啊!你怎么能对自己亲娘做出这种事?”
鞭笞狂乱落下,白洁梅痛哭道:“你读的书都读到哪去了?你爹不在,宋家血债还没报,你就造反了,做出这种畜生事,你还算是个人吗?”
一下一下痛笞,每一下都令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片,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反抗。背上的伤好痛,但是心里更痛。有了刚才那一瞬的快活,他怎么样也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单纯地敬爱母亲。深深爱上了这个孕育自己的女性,为了让刚才那种愉悦多持续一刻,什么惩罚他都愿意。
“你这样做,教娘拿什么脸去见你宋家祖宗,去见你死去的爹,我一点一滴的把你养大,不是为了养一个畜生出来啊!”
“娘!”宋乡竹痛苦地出声,虽说不认为自己有错,或是甘愿承受任何罪责来继续犯错,但看见母亲这么伤心,却令他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孩儿……也是为了报仇啊……我的武功这么低……只有那血影……”
白洁梅羞愧不已,却听儿子毫无悔意,更一面说一面偷瞧自己,心伤之余更有无穷恼怒,树枝一挥,就往儿子脑门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无!
“娘!!”
宋乡竹惊叫出声,他知道娘亲是不会愿意的,但想不到会绝情到这个地步,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闪躲。
千钧一发之际,白洁梅瞥见孩子俊俏的脸庞,一如丈夫,同时,一丝小声小声的疑问,从心底深处掠过脑海。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伤心,真的是因为对儿子的行为而心痛吗?”下一刻,白洁梅手腕一振,树枝远远飞出,临时改变太过激烈,手肘为此而脱臼。
她呆呆地站着,望着儿子,表情变化不定,思绪却跑得老远。
“不是的。我不是在气他,而是在气我自己。”
“刚刚把竹儿震开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很想那种感觉再继续。
那棒儿在我腿根乱蹭的时候,我自己裤里湿得比谁都厉害。我伤心、生气,那只是迁怒,因为我心底的确喜欢竹儿的亲近,是我对不起宋郎,对不起宋家祖先。
我才真正是一个淫贱的畜生娘亲。”
冲击性的想法,在脑里盘旋,许久许久,白洁梅回过神来,先将手肘接上,继而像块万年雪似的说道:“你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再怎样也不能断了姓宋的这条最后命根。但娘要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有可能,如果你以后还胡思乱想,娘也不会再罚你,只怪自己把儿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自己的错,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请罪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
猜不透母亲心里的念头,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无力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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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过后,母子俩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每天,除了练功以外,白洁梅冰起了脸,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尽量回避着与儿子见面的机会,饭也不同桌吃,虽然同住一间屋里,母子两人却形同陌路。
宋乡竹心里觉得很痛苦,但也不愿意勉强母亲做她不愿意的事,自己是男人比较容易抛开道德意识,但母亲是女人,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如果真的坏了她的名节,以后都别想作人了。
心有挂碍,练功的情形当然奇差,宋乡竹的武功不进反退,但白洁梅却也不再逼儿子,只是在一边冷冷看着,而每天夜里,宋乡竹都听到隔壁房里母亲的低泣声,这让两人的心情都坏到极点。
匆匆半个月过去,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日如年。两人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于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镇,白洁梅赫然惊见自己和儿子的通缉画像,贴得满城都是,说这两人潜入大内,盗走了许多宝物,更伤了不少人。而茶馆酒肆中也议论纷纷,很多人都谈论着,说自己其实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梅英护法,混进鸿门,用美色迷了宋觉仁,暗中进行破坏行动,后来更带儿子入教,并为了使儿子登上门主之位,好让欢喜教掌控鸿门,更不惜弑杀亲夫,只是事迹败露,才仓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门派,声言绝无此事,只说正在寻找嫂子下落,希望能消除误会,请各大派约束子弟言论。但武林中反将此事传得活灵活现,其间自是污言秽语不断,听得改扮成老农的白洁梅几乎气得昏去。
而在市集里,白洁梅更看到令人发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两名老来得女的夫妇,和一名十岁多的小女孩。白洁梅认得那对夫妇,是因为他们曾是宋家的忠仆,不是鸿门中人,甚至不会武功,但一直对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时候,还受了他们不少帮助。
现在,这对夫妇只剩个血淋淋的头颅,而他们最疼爱的独生女是叫阿翠吧!
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给剥光了衣服,骑在一头造型怪异的木驴上,游街示众。
木驴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铁棍,正捅在小阿翠的幼穴里,木驴脚下有轮子,一转就带动驴腹内机括,让那铁棍狠狠地刺进女孩的牝户,刺进、拔出,每一次都从下身带出怵目鲜血。
女孩泪眼汪汪,两条小辫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脸上,嘴里被塞了东西,但遏止不住的惨呼,仍是清晰可闻。
那幼小的身躯上胸口被纹了一个欢喜教的蛇徽,其余地方满是青紫与血痕,真难想像这样稚嫩的一个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而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就在女孩不住抽搐的两条小腿,她父母的头颅,分别系在脚踝,两眼暴瞪,为女儿的惨状作见证。
在木驴旁边,几名官差朗声宣布着罪状:这一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淫乱邪教,彼此乱伦,秽乱地方,并且与入宫行窃的钦犯白洁梅、宋乡竹有所勾结,在逮捕时拒捕,两夫妇被当场格毙,这女娃在伤害多名官差后被擒,遭知县判处淫妇应惩的木驴之刑。
本来觉得同情而窃窃私语的群众,听了这些话,同情转为愤怒,纷纷拿起手边的鸡屎、马粪、石头,往木驴上的女娃儿掷去,近一点的甚至吐口水,没几下便将小阿翠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
白洁梅心痛如绞,但看着眼前的情景,又有一丝恐惧,而这时,她瞥见儿子脸色发青,握紧拳头,手臂不自主地颤抖,显然心情激动已极。
知道儿子触目生情,想起了令一件让母子二人心碎的往事,白洁梅登时心软悄悄握住儿子右手,柔声道:“我们回去,别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后。”一反平时的儒雅相貌,宋乡竹咬牙道:“福伯一家是给我们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里,每次练武都要想起,将来狠狠地击杀袁贼,给他一个最痛苦的死。”说着,男孩的脸上,露出一种下定决心的表情。
儿子青筋暴露的切齿神情,白洁梅心中一颤,但他能立定复仇志向,又使她觉得安慰。当下也不再说什么,静默立在一旁,注视四周,提防有官府鹰犬用引蛇出洞的伎俩。
袁慰亭的这招非常狠毒,官差虽然只说自己母子与这家人有勾结,但如此一来,任谁都会相信自己母子是欢喜魔教的教徒。
时间渐渐过去,小女娃的哭嚎声变得低沉,铁棍每次后退,出来的成了大蓬污黑血块,到最后,甚至夹杂着血肉碎块,那是腹内脏器破裂,黏在铁棍上,伴随抽插时流出,到了这地步,女孩的命也迈入终点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躯瘫在木驴上,却因下身铁棍的支撑,没有倒下。
洁梅默默的为福伯一家祝祷,斜眼瞥见身旁的儿子,似乎突然变得压迫感十足,难过中也感欣慰,这忠仆一家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第三幕
是日夜里,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日间所见,更是难过,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债,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杀了袁慰亭,这才能告慰死者英灵。但要说报仇,想起仇人的强横武功、通天权势,这又谈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洁梅倍感沮丧。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安;官府鹰犬捏造的假名是乱伦淫罪,这对江湖传闻中的欢喜教,可说是极为符合,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白洁梅甚至觉得,那些粪便、浓痰、唾沫,全是吐在自己脸上。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淫妇,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母亲!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乱伦的下场,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还特别在山脚铺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时喝个不停,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这么猛灌,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残酷了吧!
唉!也难怪他,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昏脑胀,该是宿醉的结果吧!
外头天色黑沉,空气湿沉得怕人,远方更有隐约闷响,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雷雨,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雨终于落了下来,不多时便化作银线万道,漫无边际地打在泥土上,白洁梅听在耳里,想起刚为人妇时,常与爱郎依偎共听雨打芭蕉,心中百感交集。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白洁梅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她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全失去了力气,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是敌人……?!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却不是自己儿子是谁?
白洁梅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对着床上的母亲,“叩!
叩!叩!”,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用力极大,当男孩站起身来,鲜血自他额上流下。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儿子必是预先在酒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经计划好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玉羊脂儿似的丰腴胴体,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干着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
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梅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沉,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让我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拼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凄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幸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拼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乱伦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罐,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乱伦真是自己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庄稼汉,一寸一寸犁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阴户膣肉,给热烫阴茎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隐隐约约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阴茎是这么样地火热,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阴茎的淫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叫谁去呢?”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肥美穴里。所不同的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乐,扭摆着淫荡屁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抽插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乳房不放,玷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亲牝户,直到尽头。
*** *** *** ***
库藏了十二年的精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言,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给了男人,心理上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处穴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阴茎。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阴茎。男孩的体力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肉棍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阴茎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让阴茎间隔在两具肉体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精液,往下从龟头直流到囊里双丸,包覆住整根阴茎。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龟头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痴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屁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操纵着性爱的节奏,这时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乳房挺过去,紧贴着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欲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双乳间,显然对母亲的肉体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炼灭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极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镇教宝之一。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称之为欢喜魔教。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与“性”,教众相信,人血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欢喜千佛洞,据说”
是世上肉欲横流、茹毛饮血的极邪至阴之地。男女老幼终日乱交,号曰“修欢喜禅”,旨在抛弃一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交媾明性见心,共参大道;又说教徒皆是真神儿女,无分辈份,更无伦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姐妹,更当相互交媾,使体内血液更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槃永生。
近亲相奸产下的胎儿,若是身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小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神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血、啖其肉,滋补养颜。
欢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力,将俘虏擒回教内,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犬,从此世世代代遭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奸辱、凌虐。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脱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其他势力能与之抗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本任教主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
要知道,尸血、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邪术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在欢喜教中垂手可得,数十年的修练,教中高手几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说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叠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笈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此后饱受心理纠葛。这时乱伦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叙述极为简略,仅要求习者每次摄取对方功力后勤加练习,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摄女方阴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功时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缘的母子俩,面红耳赤。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一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仅剩不足两成,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拼命一击的武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后悔……。”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时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 *** *** ***
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衣服。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知道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时暴露出的丰腴曲线,看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一除,阳根立时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叠在一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看上去好像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间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一些。”白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杆儿移至穴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时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均匀呼吸,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外并未多提。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插,但牝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
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高速的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觉越来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来,白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夹紧他的小肉茎,纤腰狂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来填满穴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苦闷、骚痒反复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穴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奶子摇晃着乳波,屁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仿佛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下交攻,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龟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潮的余韵,自己竟不觉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跟着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插,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高潮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我们还是……”迷离在情欲高潮中的白洁梅,被儿子这么一问,倒是清醒了许多。是呀,自己这是做什么呢,明明只是母子合体练功而已,儿子对自己并没非分之想,自己却忍不住想……,想到这里白洁梅羞愧的涨红了脸,在宋乡竹看来,洁梅苍白的脸颊上恢复了几许血色,却并没有察觉到母亲内心深处的心思。
“什么都别再说,竹儿”洁梅正色道“你还不把你那东西给抽出去……”宋乡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插在母亲身体里,忙尴尬的抽出依然挺立的肉棍,洁梅无意中的一瞥,却也着实吓了一跳,只见儿子那肉茎已然似成年人一般的粗大狰狞,青筋暴露。怪不得刚才那么的快活,儿子进去的时候明明很是细小,这半个时辰的功夫,居然膨胀如此之大,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 *** *** ***
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每当行功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都恨不得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但是碍于母子身份,并不敢表露心迹,只是痴痴的望着采阴结束的儿子,但是宋乡竹却似乎不以为意,每当行功完毕,都叫母亲好好休息,自己却到门外练起了外家功夫。白洁梅急在心里,特别是儿子每次拔出他那与年龄身材极不相称的肉茎时候,洁梅心里都是好生的幽怨。但是看着儿子采补了功力就开始练习外家功夫,洁梅躁动的内心才多少有些安慰。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射精过。起初的一两次,还忍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使他射出阳精。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干了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半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宋乡竹越发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白洁梅每次行功完毕都焦躁不安,却只敢按书中所述,身体不动,不言不语。
这样的行功,已经将女性情欲挑逗得几乎疯癫,就好像虽然眼前是山珍海味、玉液琼浆,但只是人家喂一口吃一口,刚食髓知味,对方却拂衣而去,面对天大的快乐,却不能尽兴,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摧残。然而白洁梅虽是一代女侠,但毕竟是凡夫肉胎,自己身上压着的,毕竟是自己儿子,最亲的儿子,碍于母亲的身份,白洁梅只能一直隐忍自己的情欲。唯一能让洁梅脸上有点笑容的就是不出两三日,儿子会跑来汇报:娘亲,儿子今日功力又精进一层,已然二十重天力量……。但是,即使这样的快乐,也随着母子双修时间的推移,逐渐有了变化。母子练功已逾两旬,乡竹功力到达二十五重天力量后,已经有三天,毫无进展,即使前一日乡竹采补洁梅三次,儿子练了外家功夫回屋后,洁梅问话,乡竹依然面带困惑的答到:……孩儿也觉得奇怪,似乎到了二十五重天力量后,内力就没有增长了……
又是一次激烈的行功,看着乡竹外出练功的身影,洁梅闲来无事,拖着虚弱的身子,再次翻看秘籍,想在书里寻找些突破的法门,翻来翻去无头绪,就在一筹莫展时候,洁梅注意到每幅插图旁都有一行小字,连起来读,洁梅有了新的发现:
二十五重天
姊妹已到巅
母娩儿出日
宫留子阳元
欲成绝世功
儿回宫夺元
儿奔生来娘奔死
生死只隔一层纸
宫口开张儿回夺
先天阳元尽还子
母催阴元渡儿身
三元聚顶神功始
母功散净为儿功
四十五重方得至
原来,欢喜教中,多为兄弟姐妹修炼,一般到二十五重天就已然是高手了,四十五天力量绝不是教众常规修炼的目的,而且只有母子才能练成。欢喜教认为胎儿娩出时,母体子宫内都留了儿子阳元,想练成十四五重天神功,需要儿子冲回子宫,取回阳元,同时母亲再以自己阴元度给儿子,方有可能成型,但是女人会功力散尽……,秘籍里文字不多,强调的一个是男采女,一个是女渡男,更多都是大量的练功时的图画,栩栩如生,秘籍了部分图画女子闭目平躺,但是更多图画,很多姿势均不是男子失神女子平卧的状态。洁梅看得愣神,忽然恍然大悟般,自言自语到:……只想到了让他采补,我也可以渡阴元给他呀……,些许苍白的脸庞,忽地显现出一抹红晕。是夜,洁梅辗转反侧沉思许久,现在乡竹一心练功,似乎并未贪图男女之事,自己作为母亲,却实在难捱,生生守不住这个妇道了,又如何好说破这层窗户纸,主动渡阴元给儿子,儿子知道母亲给完阳元时候儿奔生来娘奔死,生死只隔一层纸,搞不好女人香消玉殒,儿子会不会同意……洁梅心烦意乱的睡去……
“哎!罢了……”洁梅长叹一声,次日清晨,望着溪边洗衣的自己的倒影,看着手里儿子刚换下来的带着汗臭的贴身衣裤,洁梅婀娜起身,一夜的心烦意乱,也让白洁梅下定了决心。主意已定,洁梅走到了正在练功的宋乡竹的身边,正色“竹儿,你进来,为娘有话对你说……”。
来到堂屋,洁梅正色柔声问道“竹儿,为娘问你,我们母子双修这功夫,已近一月,你功夫可曾精进?”。“娘,孩儿自觉进步不少,已然能发挥二十五重天的力量,若照此练功,半年必定功成,孩儿……孩儿也多谢娘的成全,但是……但是……这几天……似乎没有长进……”。白洁梅点了点头,“竹儿,为娘再问你,你今年多大?”。“已满一十二岁,虚岁十三,娘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孩儿你可曾明白,只要此功练成,应当杀得了袁贼,但是,击杀袁贼也会耗尽你一身元气……”“娘,你不用再说,孩儿当然明白,儿虽只有一十有三,但也知道,此仇不报不共戴天,你我母子铸成如此大错,也是为了一心报仇,大仇得报,这世间也再无牵挂……地狱之下,所有的错都是孩儿一人承担,与母亲无关……”。洁梅甚是欣慰正色道:“娘说过,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
“娘……”。“为娘同意你练这门邪功,已然对不起宋家,让你小小年纪与仇人同归于尽,更是娘心头不舍,不过机缘巧合,既然天意如此,为娘今天就大胆做一回主……竹儿……”白洁梅顿了顿,脸上已经浮起一片不易为人察觉的红色,在她洁白的脸颊上“娘知道,要是你未曾婚配,下了地狱都转世不得,……”
“娘,孩儿也知道,但是今时今日,哪家的姑娘敢嫁给孩儿……”
“哎,就是日后配冥婚,为娘随你去了,也没人为你张罗……”
“母亲,你说这些……是……?”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竹儿……娘给你说门亲事,你看这家姑娘如何……”宋乡竹一头雾水,搞不清他娘到底跟他说的什么,只见洁梅起身,把自己盘在头上发簪抽出,巨大的发髻舒展开来,齐腰的长发飘逸的散落在脑后。然后双手在腰间行礼,低眉顺目欠身对宋乡竹道:“宋公子这厢有礼了,奴家白洁梅,受令堂所使,甘愿嫁与宋公子,为奴为婢,助公子完成大愿……”
“娘、这……这是……啊……这怎么使得……”宋乡竹恍然大悟急忙搀扶,洁梅却迟迟没有抬头蓦然跪下道:“奴家身子已然交给了公子,索性就将心一齐交与公子,天大的事情奴家与公子一并承担,为求公子此生无憾,奴家也只能做这些了,就问宋公子答应还是不答应……”
宋乡竹不知如何是好,“娘……哦,不……哎……你……快快请起……”
“公子大事做得,莫非当不得?……有女子愿嫁竹儿,莫非竹儿要忤逆娘亲不成……”
宋乡竹一瞬终于明白了洁梅的心意,母亲为了自己死后不会不得投胎,给自己说了房媳妇,这媳妇正是寡妇白洁梅自己,自己既然已经得到了母亲的肉体,与其不明不白的跟母亲有肌肤之亲,做大事不拘小节,不如痛快的娶了面前这个女人。宋乡竹扑通一声也与洁梅面对跪下泪流满面,对着母亲磕了三个响头,直起身抹了眼泪,大声到“不才宋乡竹,愿娶白洁梅为妻,生死不离,如有违背,有如此案”说罢,宋乡竹轻轻起手一挥,便裁掉了屋里桌子的一角。洁梅一把抱过乡竹,母子俩相拥而泣,说不出是喜极还是忧伤……
眼看日头已高,洁梅拉起儿子说道:“孩儿……哦,不……乡竹,你今日只管练功,为娘……奴……奴家下山一趟去去就来,你太阳落山再回家用膳”宋乡竹诺了一声,就飘然而出了,白洁梅看着孩子离去的身影,如释重负的微微一笑,立即收拾起银两,施展起轻功向山下飞奔而去……
是夜,天边的晚霞已经变得十分的黯淡,宋乡竹回得家来。只见桌上摆满了久违的香喷喷一桌酒菜,桌上两只红烛火苗一闪一闪摇曳生姿,桌边一位翩翩夫人,身着一袭红纱,双脚一双大红流苏绣花鞋格外刺眼,头上一张大大的大红盖头,正中绣着大红双喜。听到脚步声进来,洁梅直了直腰身道:“竹儿请坐……”宋乡竹心里一惊,不过已然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洁梅继续端起酒杯到:“喝了这杯交杯酒,揭开娘的盖头,娘就算是嫁给你了,从今往后任由你行丈夫之事,……反正我俩时日无多,你也不用顾忌为娘……不……奴……奴家身子,洁梅的内力,任由夫君采撷,奴家……奴家还会将女儿身的阴元渡与相公,助相公修成神功,……”说罢举起酒杯,一动不动。洁梅尽量用平和威严的语气说着这些,其实内心里早已七八只小鹿突突乱撞了,性爱美妙滋味的近在咫尺又远隔天涯让自己已经无法自拔。自己饶了这么一大圈,终于找了个理由嫁给儿子,洁梅生怕儿子看穿自己的那点心思,从此轻薄自己……但是倒回来说,洁梅又何尝不想面前的这个粗壮的肉棒,狠狠的轻薄于自己呢。
这厢宋乡竹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也暗自欢喜到,这不是正是自己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吗,今日母亲居然想通了,自己送上门来,岂有客气之理,邪功是自己要练的,只为报仇心切,也为得到母亲白洁梅这个武林大美女。本来家庭变故对自己来说,一死了之更是一种解脱,但能练成绝世武功,享受世间美妇不是更加此生无憾。乡竹毫不犹豫端起酒杯,与洁梅交颈而饮。饮完,乡竹抓起酒壶,一股脑的全倒入自己口中一饮而尽,一桌美味根本就没看一眼,抹了嘴角的残酒,一下欠身,掀起了洁梅的盖头。洁梅冷不丁一下被掀开盖头,激灵了一下,突然与乡竹四目对视,看着乡竹要喷火的眼神,带着些许的淫邪,洁梅本想扭头回避,但是想想自己才说的话,于是双眼含春,娇羞的对视着儿子的眼神,兑现着自己的诺言。乡竹嘿嘿一声,目光依然没有离开母亲的视线,却伸手剥掉洁梅的衣裙,洁梅本能的伸手阻拦,但刚一触到乡竹双手,又触电似的犹豫着慢慢缩回……终于洁梅面对不了儿子灼热的像饿狼一样的目光,闭上了双眼,仰头挺胸,任由宋乡竹剥脱自己的衣裙,直到一丝不挂。儿子看着眼前得洁梅顺从的闭目等待着他的一切,抓过另外一壶酒,再次一饮而尽,一把抱起洁梅,三步两步就来到了床边。眼前的一幕,连母子俩都不敢相信,不足五尺的乡竹,抱着身长六尺有余的丰腴妇人,竟是那么的轻盈。乡竹将母亲放到了床头,洁梅再次睁开眼,对视中两人都多了些许温情。“娘,你真的愿意嫁我,做我的妻子……”宋乡竹再次发问“傻孩子……,你是娘的心头肉,是宋家复仇的唯一希望,大功告成之时就是我俩复仇之日,也是你我踏上黄泉路的时刻,娘怎么舍得让你未曾婚配,下去做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娘的身子都已然给你了,虽然是破败之身,但好歹为娘也是女人,索性娘就做主嫁了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娘命你娶白洁梅为妻……所有恶名娘一人背负,与你无关,在这最后半年时光里,我白洁梅发誓让宋郎做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让你又有娘疼,又有娘子爱……”说罢,洁梅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即使和乡竹父亲成亲时候,也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为母为妻,两头的话都要洁梅一人说出口,确实难为情。乡竹听闻母亲吐露心声,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洁梅狡黠的使了个眼神,盯了盯燃着的烛台,意思让乡竹吹灯上床,乡竹起身走到桌前,本想吹灭蜡烛,却突然坏笑着停住,拿起一只烛台,又回到了洁梅身边。躺在床上的洁梅不明就里,只见乡竹将烛台放于床沿,伸手轻轻掰开母亲的双腿,洁梅瞬时明白了儿子的用意,又羞又气,但也只是在最开始轻轻的些许的抵抗了一下,就任由乡竹掰开自己双腿,玉户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男子面前。即使面对以前夫君,洁梅也克己复礼,未行过如此之事,可今天给儿子才吐露心声,总不能儿子有点小小要求都不允……乡竹好一番翻看押弄,把洁梅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看了个遍,摸了个遍,终于儿子心满意足的开始解裤带,洁梅也满心期待的准备迎接又一次的洞房花烛……但是当儿子掏出那根这半月来让她欲仙欲死的情根,却让洁梅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之间那话儿足有小孩手臂粗细,快到了乡竹的膝盖,怪不得这些日子来被孩儿弄得神魂颠倒,不顾母亲尊严要嫁给他,原来这东西在神功练就下,已然如此之巨,跟乡竹身体完全不相称……
不出意外,行功开始,两腿间依然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并不感诧异,儿子并未抽插,但牝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约莫半个时辰,行功结束,要在以往,洁梅都不得不端起母亲的架子,眼神由迷离变得清澈,虽然不舍,但是依然会看着儿子起身练功。但是今时今日,洁梅再也不需要顾忌,自己已然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妻子,虽然眼前男孩才十三岁,虽然眼前男孩就是从她穴眼里出来的,但是她都不用顾忌了。自己不要脸的嫁给他,就是要好好的享受这一切。宋乡竹行功完毕意识清醒过来,看到母亲如此迷离的在自己身下扭动,似乎也猜到了一些母亲为何要嫁自己,嘿嘿坏笑一声,猛然将巨大的阳具抽离洁梅的下身,只留下一点点龟头还在妇人穴中,洁梅下身一整空虚,下意识盘腿把儿子屁股往自己胯里按住,乡竹再次嘿嘿坏笑一声,全根插入,妇人惨烈中带着满意的呃了一声,声音只在喉头打了个转,就昏迷了过去。男女之事本就无师自通,乡竹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开始慢慢的抽送……妇人渐渐的苏醒过来,看着儿子盯着自己,不断的抽插,羞得涨红了脸,不断的索吻,乡竹也豪不客气的两舌交织缠绵,趁着洁梅歇气的当口,乡竹切切的喊了声“娘,娘,哦,不,……娘子……”洁梅心里一惊,知道这一刻总会到来,但是真的到来的时候,自己也是本能的有所反应,虽然嘴上甜甜的……哎……的一声答应,但是阴户不由得一紧,这一切,都被儿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乡竹心里一阵暗喜,接着到“娘子,你该喊我什么……”看着儿子的眼神,洁梅羞红了脸,轻轻的喊了一声“……相……相公……夫君……”就害羞的不敢直视儿子的目光,受了这样的鼓励乡竹彻底明白 母亲的心意,原本该起床练功的体力,被乡竹毫不吝惜的用在了“初嫁”妇人身上,每次都是大开大合的拉锯,妇人作为一代女侠,却也一反平日里练武的基本规矩,不再守住门户,一概挺胸送髋,任由对方乘长车,踏破贺兰山阙……那一夜,只干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宋乡竹吸得饱饱的内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半月来练这邪功,早就几乎不会射精,在洁梅身上的辗转腾挪在乡竹看来与平日练习的外家功夫并无二异,只是这练功的对象不再是空气,而是一个肥熟的美妇,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这厢,洁梅在儿子毫无顾忌的攻击下,早已高潮得如痴如醉,如梦如幻,自己再不去想实在梦中或是自己仍然活着,只是情到深处,自己的阴元就像涓涓细流源源不断的肆溢而出,好不快活,乡竹自己也将力道集中在肉茎上,每一个“招式”都能让美妇雀跃欢腾,痴笑连连,遇到一股股元阴溢出,也照单全收,实在人生一大快事。这样的采补,虽然没有行功时的刚猛霸道,却让女人心甘情愿溢出内力,对双方来说,也是妙不可言……直到东方露出来鱼肚白,任由乡竹再如何抽插,洁梅都瘫如烂泥般再无半点内力溢出,男子才心满意足的放女子沉沉睡去……
艳阳高照,洁梅在燥热中醒来,已是晌午时刻,看着眼前仍然熟睡的儿子,洁梅是越看越喜欢,伸手摸向乡竹光滑的脸庞……谁知乡竹一下抓住洁梅玉臂,捏得母亲轻声嗔叫一声,乡竹适才醒来,见自己如此,慌忙放手,赔罪到“伤着你哪里没有,……来……我看看……”,洁梅不愠反喜到“夫君好身手,有如此神功在身,不愁得偿所愿……”见母亲如此娇媚无忌,乡竹立马翻身压住母亲,肉棒顺滑的老马识途般刚刚好顶住了洁梅子宫,女子以为乡竹意欲再次行功,便闭眼凝神运气准备配合,哪知良久并未等来乡竹行功,睁眼一看,乡竹正猥亵的凝视着自己,便羞红了脸说道“相公为何不行功……”宋乡竹一脸坏笑,看着母亲,猥亵的说道:“白洁梅呀白洁梅,你可记得最近几年,每每你沐浴时候……窗户总会被风吹开……”“嗯……啊……当时好生奇怪呢,根本没风的内室……呀……莫非……是你……”洁梅一阵娇羞,粉拳正欲击打乡竹,乡竹微微一动功力,洁梅立即如过电般一阵酥麻,娇羞的一拳变成了结实的紧抱,“嗯……怪不得……奴家……奴家一直觉得有人偷看,愿来是你这个小冤家……”,“嘿嘿,……洁梅……你又记不记得我八岁那年,发烧本来都好了,没多久……又开始发烧……”“那又怎样,……娘照顾了你好久天……你还说胡话……”“嘿嘿,……那……我说的啥……”“其他记不得了……只记得你说……要……娶……为娘……”洁梅忽然心里一惊,“莫非……莫非你那时候……”“嘿嘿……娘……子……自从我懂事起,……你就是我女神,只是近不得你的身……我故意让自己受凉,好让你照顾……依偎在你怀里,……说胡话……摸你……你也不会当真……哈哈……哈哈……”“你……该打……啊……”乡竹稍一行功,洁梅的愠怒又顷刻间变成的妾意,痴痴的望着乡竹,享受着这魔鬼般的舒爽……“嘻嘻……娘子……以前有次我偷看你小解……被你看见……还揪我的耳朵……嘿嘿……时至今日……你知道错了吗……”乡竹猥亵的望着洁梅下身却深深的往里狠插“啊……奴家……奴家错了……”“错在哪里了呢……”“奴家……奴家不该责罚竹儿……啊……嗯……早就……早就该把身子交给……交给……”乡竹早已安耐不住,大开大合,弄的亲娘淫水四溢前沿不搭后语,“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呢……”“好竹儿,我的……冤家……我的好人……你使劲……再……弄娘几下,娘补偿你……一分大礼……”宋乡竹正杀的性起,见亲娘如何妩媚,风骚蚀骨,岂有不从之理,于是炫耀起自己一身的好功夫,几十下抽插之后,白洁梅是在难捱,生生被儿子操出高潮,只见洁梅啊呀一声,突然挺直下身,双腿尽量分开,双脚紧绷,运气催功,按照秘籍上的心法运功,内力随着阴元源源不断的猛烈涌出,这厢乡竹一见原来是这样的厚礼,岂有浪费之理,龟头顶着子宫口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母子两人,淫邪的运气推宫,好一番郎情妾意……洁梅见乡竹顶着子宫口,心里叫好,自己极力张开双腿,门户大开,运功催动阴元不断外泄的同时,自己宫口也在微微张开。乡竹有如孙大圣进了蟠桃园,只在自顾自大口吸食着女子的阴元和内力。时不时腰间还扭动两下用力厮磨一番,突然,只听沉闷的一声……咚……,乡竹感觉自己龟头似被啥咬住一般,床上两人姿势诡异,只见女子平躺,只有双脚和双肩着床,双腿摆成一字马,极力送胯上挺,乡竹则被母亲用胯推离床面,两人双手紧扣,相互撑着,两胯紧紧贴合, 乡竹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女子胯间和双手之上。洁梅杏眼圆瞪到:我儿夫君,这是你小时候的家,是没有任何人来过的地方……这份礼物乡竹夫君是否满意……。宋乡竹这才意识到咬住自己的是啥,哈哈笑道:妙极妙极,满意满意……。再想到自己在秘籍上见过这一招式,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一招神龙摆尾,双腿极力后翘,不断上下摆动,龟头卡在洁梅子宫里不断扯动,……保持这个姿势本就会消耗女侠大量体力,女人在运功用力时就会催动功力和阴元不断外泄,再加上女人不仅不守门户,而且还运功让门户大开,肉径直捣黄龙,等于就是让儿子取了丹田。宋乡竹不知内情,仍拼命索取,一股脑就将子宫中本该属于自己的阳元一口吸了个干净。阳元入体,乡竹顿时说不出的神清气爽,来了精神,越发加到了拉扯的力度,由于阳元本不是女人自身之物,所以女人并不知道阳元是否已经被儿子完整取出,只苦了洁梅仙子,依旧要拼命自己内力渡入乡竹体内……一刻钟之后,洁梅喘着粗气,迷离的问道“竹儿……今天的都给你了……奴家……这样……给你赔不是……还满意吗……”说着羞红了脸,乡竹正在兴头上,正是小龙无知嫌路窄:“嘿嘿……贱婢……远远不够……”说罢,乡竹提气运功,又开始行那邪功……这厢洁梅苦不勘言……面对邪功的索取……感觉自己的生命都随着内力,一波一波的消散了……“拿去吧……都拿去……啊……”洁梅终于不支,昏了过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宋乡竹夺取了分娩时留在母体内的先天阳元,补足了自身阳元,已经让自己具备了迫发四十五重天力量的天资,同时吸收了母亲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个发髻,叫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软得起不了床,唯独以前本就不小的双乳,些许的丰满了一点,比起之前更加的饱满上挺,变化最大的是洁梅的阴肉,肥硕紧匝了许多。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依恋,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儿子肉体的痴缠,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乡竹行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巨大肉棍,疯狂地扭动屁股,富有弹性的一双乳球,被儿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乳蕾,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潮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而初生牛犊的乡竹,看着生母这番媚态,自然不会客气,不再跑到室外,对着空气练习外家功夫,而是化阳为剑,插在母亲体内,一边大快朵颐的享受女人不断涌出真阴的供奉,一边煞有介事的一招一式的在洁梅眼前比划。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她完全沉浸在这场乱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一切都归于自己要渡内力给儿子,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肉体也整日处于欲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叠股,穴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狰狞的粗大肉茎,两腿间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也感到无比的欣喜与自豪,俗语说,娶姐大三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且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痴恋着自己,洁梅时常正色督促乡竹练功要渡阴元给他,实则是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而小时候因为顽皮而经常被洁梅皮鞭轻抽的乡竹,也乐于用自己肉鞭抽打面前的熟美妇人,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练得兴起时,乡竹提神运气,发动轻功夺门而出,山野间神行,洁梅这边,只好双腿夹夸在乡竹后腰,双手紧紧搂住乡竹双肩,任由孩童小臂般的巨根在阴肉里辗转翻腾,小拳头似的龟头随着奔跑的步点,一拳一拳的砸在母亲的花心,阴元的不断渡入让男孩更加有力,而虚弱女体也让洁梅更加有了小女人被呵护的快感。不断得到女人“奖励、溺爱、放纵”的男孩,越发轻薄和大胆,而抱着必死决心的母亲,也在不断告诫自己一切以练功为重的借口下,放纵儿子探索自己作为侠女被索取的极限。
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
在山野各处,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旖旎。第六个月,乡竹神功已经收放自如,不再运气行功也能将洁梅弄得高潮迭起,阴精溅射,洁梅更是如生长在乡竹胯间一般,时刻不离,每日俩连在一体的时间至少也有四五个时辰,每每要让洁梅翻着白眼昏迷过去,乡竹再狠狠的行功抽吸一回内力,才就此放过女人。气血双亏,一代女侠白洁梅岂会不知其中厉害,但已然决定练此神功,洁梅深知,大仇得报之时亦是母子殒命之日,乡竹小命不保,自己虽无必死之忧,但空剩一副皮囊,被采撷到手无缚鸡之力大限也不会太远,且与亲儿做出如此有悖人伦之事哪里还有脸苟活,所以也就半年寿命,洁梅仙子惜不得身子也不再顾及脸面,作为娘亲事事给儿子最好的照顾,作为妻子处处给丈夫最娇媚的温柔。再加上神功确实霸道,洁梅也就借着亦妻亦母的身份放浪形骸,仅仅半年时光也就不再顾及了。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母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洁梅每每运气,丹田气海早已没有半点内力,乡竹运气行功,也感觉无限接近四十五重天之力,但是总觉得始终差那么一点。一连三天,母子俩用尽各种办法,乡竹均无法在洁梅体内采撷半分内力,看着踌躇满志的宋乡竹,洁梅却愁容不展。“母亲,如今神功已成,您还有什么担心的吗”。“竹儿神功盖世,固然可喜可贺,不过,奴家觉得即使差一点点也不能保万全,还是修满四十五重天力为好”。“但是娘似乎已经再无内力可渡,孩儿也采无可采了呀……”说着,乡竹熟练的伸出双手,一手抚乳,一手伸向洁梅胯间,手指轻薄的在肉缝中抠挖。“……嗯,竹郎还记得,上个月有次行功时,你使坏在奴家最受不了的时候,点住奴家穴道吗……”“怎么不记得,那次娘子特别淫艳娇媚,孩儿就是想定住那一刻”“嗯,后来你还多次探索为娘的穴位,有些时候,你点住某些穴道,为娘会深深的动情,内力渡你的速度会快很多,……你还记得有次曾经一周天就渡你一重天之力吗”“哈哈哈……那只是孩儿想增加床第间的情趣,没想到还有这等效果,一周天就渡一重天力那次是我太贪心,点住你一处死穴,……不过,那次你昏死过去半个时辰才缓过来,也让孩儿着实担心了一把……”“为娘想说的就是这个,虽然为娘再无内力渡你,但是试试其他穴道,万一能迫出娘身上最后的内力,也是极好的,你不能完全达到四十五重天之力,娘很是担心功亏一篑……”“但是那样,万一失手,娘岂不是会一命呜呼”“应该不会,为娘身上现在已经修炼到身上仅仅四处死穴,只要不同时都制住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母子俩商量着,原来两人行功期间,宋乡竹借着练外家功夫之时,一时兴起,出于捉弄也出于好奇,一边插着娘妻一边摸索着点女人穴道,原本只是想固定住女人姿势方便乡竹逞威,哪里却想确实有好几处穴道和组合被点时,洁梅有时会春情大发淫液四溢,有时也会阴精趵突内力成倍的渡与乡竹。虽然名为渡功,洁梅也乐得借着穴道被点忘乎所以的放纵自己的媚态,说一些平日里羞于启齿的话,乡竹看破不说破,也是如饥似渴不断试探母亲作为女人,到底能怎样的娇媚。着实增加了行功时的情趣……
洁梅态度坚决,明言只要能助乡竹神功大成,就是内力被抽干死在乡竹胯下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商量已定,乡竹需在洁梅体内行功,同时不断试探洁梅身上四处死穴的其中三处。虽说母子隐藏的位置幽深僻静,但偶尔里面那对男女中的某一个攀上肉欲高峰时的呐喊,却总能令人心头狂跳。尤其是那女子高潮时,哀婉撩人的呻吟,只听声音就销魂到了极点,顺着山谷也能传出很远很远。
相对于外面的安静,这个房间里阵阵淫靡的声音确是连绵不绝。粗大的肉棒与湿润的小穴相互摩擦产生的“扑哧,扑哧……”的抽动声,男人在抽动过程,因快感产生的喘息声,女人因羞涩、奉献、内疚却又无法抗拒性爱中男人带给她的快感而产生的呻吟声,真可谓是声声入耳!
在这仿佛与外界绝缘的房间内,几乎每个角落都回荡着一阵阵令人心猿意马的呻吟声,时而
高亢,时而低沉,时而谄媚,时而幽怨……
在那紧掩着的卧室门后,那窗户紧闭、窗帘严遮的房间内,一盏床头油灯正懒散地发散着暧昧的柔光。再往前看,淫渍斑斑的绣床上,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正颤抖地跪在床沿前面,在这副迷人的大腿的下面,是圆滑弯曲的膝盖、饱满匀称的小腿以及白玉般痉挛紧绷的玉足,而在大腿的上面,则是一副丰圆粉嫩的屁股,娇嫩的臀肉上一道道显眼的抓痕显示着身后男人的兴奋与粗暴。随着母子练功日渐精进,乡竹也不是仅仅老实练功,而是逐渐享受起肉体交互时的快感起来。
伴随着男人强力的冲击,结实的杉木床都剧烈的晃动起来,可想而知女人那娇柔的身子所承
受的力度。一双可爱的小手紧张地撑在床头的护栏上,丰满挺翘的乳房碰撞抛动,发出“啪啪……”的淫荡声,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折断,从那两片丰满紧夹的臀瓣中央看去,一根黝黑粗大的长枪巨物,正急速地抽插冲刺着,臀肉翻滚,淫液四溅……
“啊!!!不!轻……轻……啊!……别进得那么深……噢………”
乡竹双眼通红,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知道时洁梅床笫的呓语,哪里理会洁梅的求饶,“啪!”地一巴掌扇在美人的肉臀上,像是发泄自己的不甘一般,大声吼道:“娘亲,打开阴门渡出内力!”
“竹郎,啊!!再继续点为娘的淫穴!”
“嗯,娘亲!”
洁梅闻言不再言语,淫穴和死穴的相继被点开,她无法反驳自己身体巨大的冲击!只能咬着银牙拼命忍受。
洁梅小嘴微张,如玉的小手紧张地抓住一角被单,拿出最后一丝力气,晃动丰臀,迎合着乡竹的抽插。
“哈哈……娘亲,又要泄身了吗……那我开始运功了。”
乡竹越加兴奋,抱紧了洁梅丰满的屁股,奋力抽插起来。
洁梅大声呻吟着,火热的巨物在自己体内肆意奔腾,那鸡蛋大的龟头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洁梅也开始不由自主的运起邪功,但死穴和淫穴的同时被拍开,让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
忽然,阴道内紧紧夹住乡竹鸡巴的嫩肉开始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也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鸡巴棒身上,那神秘的子宫深处更是一阵令人魂飞魄散抽搐。只见佳人黛眉轻皱,小手死死地抓紧床单,晶莹的珠水从紧闭的秀眸中溢出。
“不行了……啊!来了……”
乡竹因为洁梅的高潮而更加兴奋,疯狂地抽插着,发泄着内心无尽的欲望和仇怨。
乡竹奋力地抽打着洁梅雪白丰嫩的屁股,“啪啪……”的响声中,一下重似一下。
“啊……竹郎……饶了我吧……为娘.....奴家……不成了....啊....”
“啪!啪!啪!啪!……!”
雪白的臀肉如海浪般翻滚涌动,细嫩得简直要掐出水来。乡竹奋力地抽打着胯下颤栗的女人,在她高潮来临之际,打得她屁股开花,哀叫连连。
“娘亲!!!!!”
肉体的剧烈反应和精神上的挣扎都到了极限,洁梅再也禁受不住乡竹的粗暴的淫虐,修长的美腿痉挛般并拢蜷曲,臀瓣紧收,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瘫软的身躯一阵再次绷紧、僵直,在乡竹的大龟头再次轰击花心的那一刻,她崩溃了。
蜜穴嫩肉痉挛抽搐着,死死地缠绕着男人的性具,子宫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紧缩后,滚烫的阴精再次喷涌而出,将两人的生殖器彻底淹没在一起。然而阴精的喷薄而出并未附带任何功力,仅仅只带给女人销魂蚀骨的快乐和乡竹感受到的巨大的吸引力死死吮吸龟头
“啊~~~!!!”
一声哀婉撩人的呻吟响起,洁梅秀发飞扬,绝美的面容上已是梨花带雨,泪流满面。难道失败了吗?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歇。就在某一刻,也许早已酝酿了无数年,天边忽然多了一朵奇异的云。
淡黄色的霞晕渐渐渲染成了深黄色,如同一片遮天蔽日的秋叶,隆隆的雷音越来越响,仿佛就在耳边炸开。黄云翻滚涌动,眨眼间便覆盖了整个天空,刺眼的电光如银龙翻腾,轰隆间就连大地也随着隐隐地震动。
烟尘漫天,狂风呼啸,粗大的闪电仿若天外击下的雷霆,霎时间天地无声,在天威面前,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脆弱与微不足道。
洁梅本就崩溃的内心,再惊天的雷声中,瞬间破碎!那一刻,她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所受的屈辱......
雪白丰满的奶儿高高抛起又沉沉落下,甩荡如奔涌的波涛,刚刚泄身的洁梅竟然拼着所有的力气。洁梅借着乡竹的托举之力没命地上下套动着玉臀,情欲熏蒸之中,生平第一回以不是男上女下姿势欢好,洁梅兴奋得几欲疯狂。
“扑哧扑哧”的摩擦交合声如春音缭绕,那被塞满的快感,撞击的畅美让她几乎忘了一切,只知全身心地投入到欢好中,去索取渴求已久的身心俱畅和一场淋漓尽致的满足。
蜜穴里的汁液流若小溪,双目更是喷射着渴求的欲火,修长的美腿缠夹着乡竹的腰际,檀口中酥媚的浪吟声闻之令人魂飞魄散。
乡竹缩着腰腹挺出肉棒,不需使力便能让洁梅一下下地套动,他贪婪地埋首于美人胸前品尝那一对温香软玉般的丰乳。以手感其质,以唇舌品其香,那握在乳根的动作甚至能助洁梅的上下起伏一臂之力。
那对傲乳如此丰美绵软,双掌向内合夹时两颗又细又长的莓珠甚至可以对在一起,乡竹一口含住,立刻传达给洁梅双重的快意。
佳人的浪声又甜又腻,春桃般的脸庞尽是兴奋的红潮,三十四载的空虚被塞紧塞满,其敏感度更是倍增!穴儿里密布的肉芽用尽全力般吸吮着侵入的肉棒,只知不停地索取……索取……再索取……
从黄昏到天明,这一场欢好已不知持续了许久,乡竹贪婪的进攻,洁梅泄得无法胜数,只有湿透了的床单见证了一夜的疯狂。
面对母亲这只狂乱淫媚的雌兽,乡竹快感连连之中心下凝重。彻夜的征伐固然能品足百媚之体的美妙滋味,可饶是他龙精虎猛的身体也觉渐渐不支。
那声惊雷,让洁梅亢奋的情欲不知何时能消止,洁梅浑身汗湿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疲惫,甚至被抽弄了整夜的花肉已是针扎般剧痛。可复仇和欲望总能压倒一切,剧烈的疲惫与疼痛之中她仍无法停下索求,在一次又一次豁出命去的起落套弄里寻求填满欲壑的快美。
在无边的肉欲中,她能忘记一切痛苦,尤其看到乡竹现在不支的样子,她更是有一种胜利的快感,一种自己复仇有望的成就感!
被抽插翻搅给蹂躏了一夜的蜜穴儿仍逼仄紧致,可内里的蜜肉却更加酥软。这让花径的旋绞缠夹之力大减,可洁梅借着乡竹上下推送的力道,起落套弄时逼命似的快速,肉棒在蜜穴里穿梭进退一无阻碍,犹如策马飞驰酣畅淋漓,每一下都能迅捷无伦地直达花底,命中穴心深处最为敏感的奇异软肉。
洁梅一身雪肤涨红犹如天边的晚霞艳光四射,发丝上滴落的汗珠滚至画着圈儿鼓荡弹跳的双乳上又被抛甩而出。她的呼吸再度急促,酥软的身躯也无法再维持起起落落,改为将棒儿全部吞没后拼力旋扭。
这一轮腰震虽没套弄激烈,洁梅却似极有感觉,连呻吟声都拔高了几度。丰翘的粉臀晃起玉波雪浪,在腰肢发力下夸张地拱起,又向前猛地一凑。其前后弧度之大也幸而乡竹的肉棒足够粗长,否则怕要脱出销魂蜜穴,大为不美。
“为娘……又快要来了……啊……啊……快……快出来……啊”
洁梅渐渐无力的腰震陡然提速,酥软的花肉也再度抽搐起来。那嫩肉包裹着肉棒,痉挛时像是快速拍打在棒身上,滋味美妙难言。
洁梅失神的双目变得精亮,隆臀扭得更加剧烈,流涎的嘴角被香舌一刮后嘟起索吻,淫媚里又增一份可爱。
看她激烈扭动的身姿与渴求的神情,抽送不停的乡竹本能地感觉这一刻似乎对自己二人都极为重要。他引导着洁梅掌捧硕乳自行揉捏,又凑唇相就。尚未贴上那两片娇润红唇,一条湿软冰凉的舌头已迎了上来。乡竹含住顺势一吸,将整只舌头吸入口中,也将两片香软柔唇吸了过来。
这个可敬的女人,不堪自己的悲哀过往,竟然为了复仇落入了这步天地,那一声惊雷之下,躲避到了肉欲之中,全然忘记了尘世的烦恼,平日里一次高潮便会昏迷过去的她,伴随着一夜雷声,竟然一直持续亢奋!不过也因此,让乡竹有了香艳销魂的体验。
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胸腹相贴,耳鬓厮磨,胯间相融。一身上下至为敏感的所在均被照顾得熨熨贴贴,洁梅只感欢快,愉悦纷沓而来,与刺痛,将出未出的难熬交相辉映。她鼓起最后的体能落力地将丰臀前挺后耸,激烈如雌兽的摆动不减媚态万方,仿佛一只畅游的美人鱼。可快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总是摸不到期盼的巅峰。已然试了好多点住不同死穴的组合,洁梅只是亢奋的高潮丢精,却仍然没有半点内力溢出……
乡竹再次摆好了姿势动作起来,他哼哧着粗气双掌紧扣洁梅玉臀,抽回肉棒的同时发力将她举起,当肉棒仅剩龟菇被花洞口卡住时手掌撤去力道,同时腰杆发力推送两相撞击,既猛且快,每一下都让洁梅惊声尖叫。浮凸绵软,圆如满月的臀肉被生生掐出十道凹陷,被挤压的嫩肉又聚集在大张的指缝间满溢而出,险些将深陷臀肉的手指埋没。忽然乡竹出手点住洁梅全身八处催淫的穴道,随即出手点住洁梅三处未曾组合过的死穴,肉棒抽送时咕唧咕唧的淫靡声伴着浪荡婉转的诱人呻吟,洁梅被顶得魂飞天外,紧箍的蜜穴抽搐着,哆嗦着喷涌出清冽花汁,仿佛一回又一回地死去又活来。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洁梅的子宫口在乡竹点穴后突然张开,乡竹巨大龟头顺势再次插进了最初属于自己的房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随着洁梅的泄身,乡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箍感觉,已然小半年没有射精的龟头居然精关不固,开始射精,随着乡竹的高潮射精,内力竟然由乡竹体力源源不断渡入洁梅的密壶,二人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难道这才是邪功双休的真面目?二人对视一眼,这边乡竹享受着洁梅亦妻亦母的最紧致的温暖,那边洁梅感觉源源不断的生命额力量又回到了自己体内。接着乡竹抽插的幅度越发紧小,密度却越发剧频。洁梅鼻腔中的媚人哼吟与乡竹喉间低沉的嘶吼交相混杂,依旧激吻着舍不得分开的口角滴下融在一起的津唾,直染得洁梅胸前两团高耸湿湿腻腻,散出象牙般玉质的荧光。那美乳被男人结实的胸膛挤压,像两团羊脂美玉般贲起一圈圆弧,起落磨蹭中又不时的上下圆鼓而出,美不胜收。
激烈的动作预示着两人都到了紧要关头,每一次撞击,蜜穴都将肉棒吞至末柄,每一次撞击,力道之大都将美人直接抛向空中。
洁梅的浓云秀发瀑布般飞散又甩落,高潮的巅峰一点一点地靠近,修长的玉腿死死环住乡竹的腰杆,伴随着抛起落下的节奏一同发力,让肉棒对蜜肉的刮刨猛烈到了极致。
“要来了……狠狠肏奴……屄里好麻……好舒服……泄了……要泄了……”
洁梅索吻不停,可心中的至美快意不尽情呼喊难以抒发,含混不清断断续续的音节媚骚到了极处。
“娘亲的骚屄好会吸……吸得竹郎好舒服……”
强烈的快感更甚之前!洁梅一身上下所有敏感地带尽数沦陷,或被抚慰,或被爱怜,或被蹂躏,脑海里如同惊涛骇浪,前所未有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将她彻底吞没。
她的香唇死死吸吮,正如蜜穴与后庭娇花一般抽紧蠕动,高潮如同一张弥天大网将两人罩住,乡竹悍然地挺动伴随着猛烈的喷射。洁梅张大了香唇,连呼喊声都叫唤不出,被灌满的窄小花径仿佛失禁一般滴落白腻浆滑的液珠。
仿佛过了百年快美的高潮才离体而去,两人一同软倒在床相拥着喘息。
双双醒来已经是次日晌午,看着仍在酣睡的乡竹,洁梅下床准备餐食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恢复了两成内力,再看镜面中,已然不是那个病态白皙的脸庞,明眸皓齿,俨然是容光焕发的美熟妇人,腰身依然纤细,但双侧巨乳巍峨挺拔在胸前,两颗殷红的乳头上似有一层白白的汁液,洁梅明白这次是误打误撞发现了双修的真正法门,原来这邪功双修,不仅可以男采女阴,亦可以女采男阳……且女采男还能让女人泌乳……
接下来的日子里母子二人不断修炼,只是乡竹吸洁梅内力时,不再需要吸食洁梅鲜血,仅仅搂住细腰,巨根顶住宫口,嘴里吮吸丰乳,就可以甘之如饴吸尽女体内力。这厢,洁梅却需要在不断交媾高潮中,恬不知耻的阴门大开,宫口开张,让男人插入子宫,才能采男人阳气为自己所用。后面二人特地尝试了多次,双修确实可以将内力全部通过男欢女爱渡过给一个人,女采男的功夫确实霸道,让洁梅不仅可以肆意追求男女欢爱,自己运功开张宫口男根插入的巨大快乐,也让女人沉迷,但是乡竹接受娘亲的内力能发挥出接近45重天之力,而洁梅全部采集乡竹内力却只有40重天。这种情况让二人却大为苦恼,看着心事重重的乡竹,洁梅有话要讲,却不知如何开口。
“竹儿,……哦,不……夫君,奴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娘亲,请说……”
“奴家问你,夫君可否有把握一举击杀袁贼,为我宋家报仇雪恨?”
“娘,……现如今竹儿有接近45重天之力,击杀袁贼有九成把握,不过,孩儿无论怎么修炼,感觉都一点点……”
“奴家看郎君这几天闷闷不乐,想必就是焦虑此事吧?”
“是的,没有十成把握,冒然出手,万一功亏一篑,岂不可惜……”
“竹儿,你听娘说……,娘有一计,不过,现在为娘是竹儿妻子,是否采纳还需夫君定夺”
“但讲无妨……”
“这邪功好生厉害,可以男女互采,……而当初你爹恩威遍布武林,且袁贼也不可能全部赶尽杀绝……”说着洁梅羞红了脸,低下头……。乡竹想开口说什么,洁梅抢着说到“奴家生是你宋家的人,死死你宋家的鬼,绝无二心,奴家……仅想采来外人内力助夫君一击必胜……”乡竹无言以对,答到“也罢也罢,你我夫妻、母子本就尝尽了这世间的苦与乐,这点算不得什么……”
洁梅见乡竹意下已决,挺身撩起自己纱衣,露出半只硕乳送入乡竹口中“吾儿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洁梅没有看错竹郎,奴家定不负夫君……”乡竹不再言语,含着奶头抱着母亲轻盈的起身,洁梅看着乡竹翘起老高面目狰狞的巨根,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羞红着脸心里暗自说到“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说要用自己女体采撷其他男人……自己男人答应了,自己居然还有反应……洁梅呀洁梅,你到底要的是什么呢……”
是夜又是一夜盘肠大战,不同于以往,乡竹一言不发,只是生生的撞击,似乎要击穿母亲的身体般,时而又渡满满内力给洁梅,让洁梅奶水瞬间胀满,相助大快朵颐,……时而又在洁梅最受不了的档口,偷袭女体,乱点淫穴,让洁梅春水激荡……,洁梅只有默默承受,他知道儿子承受了太多的委屈,杀父之仇、失妹之痛,眼见着面对“夺妻之恨”却无能力了……“要恨就恨娘吧,来吧竹儿,不要怜惜……也不要客气……把你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在娘身上吧……”洁梅内心呐喊着,极力配合着儿子,甚至言语间挑逗和鼓励着儿子,最终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被采空的洁梅拖着虚弱的身体,起身,见乡竹已经收拾妥当,洁梅慌忙起身想向乡竹解释什么,心急却打了个趔趄,乡竹及时扶住娘亲到,“娘,你不用说了,孩儿知道你是为我宋家好,为夫无能,还要贤妻助我……自是为夫的过失……还烦请爱妻相助……走吧,我们回京……”
第五幕
重回京城,看着这繁华的京城,忙碌的街道,似乎每个路上的普通人都有着自己忙碌的事情,而重回这里的自己似乎就像一个过客一般!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似乎多了许多楼阁,街道也宽阔了很多,也许是从县里的狭窄街道对比的缘故,原本如此熟悉的城市,今朝看来是如此的陌生跟烦恼!而自己身上的变化呐?又是何其之大啊!想着自幼父母将自己托付于师父膝下,直到成年后嫁为人妇。自己的人生一直以来都是身边家人的掌中宝,特别是夫君更是与自己相敬如宾,从来不曾有过一丝亏待!思绪当中想起亡夫,白洁梅眼中不觉的泛起了一丝泪光。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陆绿林,甚至就连不是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这也迫使白洁梅这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平日里出门也都是走在小路偏巷,即使这样,还是为防万一的带着兜帽出门。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都栽它们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可一想到,能为夫君一家的惨死报仇,白洁梅还是紧咬牙关,定了定神后,毅然决然的决定继续做下去。经过多番打探,又在这姓袁的府邸外徘徊,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七日后就是袁慰亭寿辰,他定会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也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刻,带着消息回到城外的白洁梅母子二人也经过一番商讨后预备就是在那一夜,报了宋家的血海深仇。
从乡间来京城时的一路上,已有夫妻之名更有夫妻之实的母子二人商议可能供洁梅采补的高手人选,但到京城后,仅仅从市井之徒那里听来的些小道消息,其中自己的名声早已被那袁慰亭破败的荡然无存,全然是一副邪教信徒的罪恶形象!鸿门早已破散衰落,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白洁梅自是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加上袁慰亭投靠朝廷已然势大,众人日益归心,绝非为己助力。
苦心没有了门路的白洁梅握着儿子右手,自是愁眉不展。而乡竹听到门路已断后,仅一丝懊恼,反而脸上却多了一些英气。只听宋乡竹目视白洁梅,一脸正义凛然的道:我自男儿郎,这报仇雪恨之事本就应该由我而来。没了别人的助力,也不是不可,以我现在的功力,怎么也有八成把握一击必杀!就是与那袁贼同归于尽,那也是我的使命,自当义不容辞,我妻定不用再为此事伤心费神!白洁梅听了宋乡竹的话后,自是一笑,孩儿长大了,果然没有让为母这番作为枉费,但是心中再是一想,区区八成把握,难不成真是要我儿郎赴死却功亏一溃不成?想到这里,白洁梅不禁的心下凄然。暗自叹道“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现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回京后,母子俩本该到宋家祖坟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要说两人至今所为皆是为报仇而已,但要问他们两人心中是否没有一丝私心,两人自是心中有愧!自然无颜再去面对祖宗墓地,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祷祭拜。回程路上,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菩萨庙,该处香火鼎盛,往来游人如织。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入大殿,看着儿子脸上还有孩子般的热切和虔诚,不觉恻然。“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母子!”
日头毒辣,出得庙来,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无有后就很容易觉得疲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自己本也在报仇后不愿苟活,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乞讨,一个浑身恶臭乞丐伸手到“大慈大悲的老爷……可怜可怜乞丐吧……只见一个龟缩在墙角的男人,他披头散发,浑身不着寸缕,洁梅觉得声音甚为熟悉,……“师兄!”洁梅心里惊呼一声,她看清了眼前人顿时认出了他的身份,可不正是她师门三师兄!听到洁梅的声音,师兄浑身一颤,露出一张没有任何生气的脸来,他目光扫过乡竹和洁梅,最后落在洁梅脸上,眼中瞬间出现一抹希冀,当即激动的喊道:“洁梅,师妹!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爬到一半,突然趴在了地上,他双脚被废掉,能用手肘已经费尽浑身力气,此时他满头大汗,若不是身上还有内力,他甚至连动一下的能力都没有,此刻抬头看去,瞬间呆滞住了,随后眼中便充满了血丝,小声怒吼道:“师妹!我们师门已经没有了,……所有人都死了!……师妹!”洁梅被师兄爆露的噩耗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但此刻她根本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觉得大脑一阵眩晕,哪怕早有所心理准备,面对师门不幸,这感觉让她犹如五雷轰顶。“这,这……”洁梅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师兄的惨状让她瞬间明白,之前自己都家破人亡,那师门又岂能逃脱,自己一直想着自己带着儿子如何逃脱,却忘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还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些其他无辜的人也定会因为宋家的败落跟着遭殃,现在俯身看着师兄,不禁回想起儿时在师门当中的种种,仁师的教诲自当不说,就是这三师兄也是对自己自幼以来爱护有加。甚至能感受到三师兄对自己有过一丝超越过兄妹之情!但看着此刻此时,三师兄目光呆滞,洁梅却是心中一叹,自身难保,如何能帮到他人,她只能希望师兄挺住,挺到她与儿子宋乡竹杀了袁魔头,一起看魔头伏法。洁梅见周遭街上人来人往,不宜过多言语,于是从袖中掏了掏,便随手丢下几枚铜钱,接着在三师兄耳边小声来上一句轻语:“今晚三更,城外乱葬岗破庙相见。”
就在三师兄那满怀期待的目光下,白洁梅一路小跑的回到了郊外自己跟儿子宋乡竹暂住的地方。“果然,……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呀!……竹郎竹郎!……”洁梅似初嫁妇人般的雀跃,又觉得不妥后,正色到“竹郎……我在城内遇到了我那破败师门的三师兄,他自小就非常疼我,加上现在我们师门蒙难,定会协助我们报仇雪恨的……”洁梅说的是信誓旦旦,可宋乡竹听了之后却是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走出门外,抡起长剑练起了外家功夫。看着儿子宋乡竹的态度,白洁梅也明白,现在自己的身份既是他的母亲又是他的妻子,与他合练邪功也就罢了,毕竟是为了报仇大计。可说到,我和三师兄商量报仇的事,自然也就会有男女之实,想必宋乡竹的心思,定然不会有觉得什么太高兴的了。看着势大力沉又英气十足的乡竹将心中怒火发泄到虚空中,长剑喑喑的发出破空之音,洁梅想要张口说出的话到嘴边也都硬咽了回去。两人似乎在这一刻达成了一种默契,每每想到大仇未报,其他事情自然是一律靠后。儿子这边,宋乡竹一想到自己妻娘要跟其他男人行那男女之事,就不禁的想到那一处处细节,那只属于自己的丰满的乳房,被一只大黑手牢牢的抓在手中奋力的揉捏,那高跷的臀部,是个男人就会插入后奋不顾身的一下下撞击,直撞的那团臀肉如同波浪一般一浪接一浪的滚动!妻娘那火热的朱唇,被野男人的大嘴一口含进嘴里,肆意舔舐,最重要的是那秘境之处!虽为人母的白洁梅至今为止,私处仍然是世间少有的处女粉的颜色,阴毛也是那种整齐又柔顺的类型,若不是熟人知道白洁梅的真实数岁,这位江湖第一大美人,任何人看来,不管穿上衣服看,还是脱光了再看,她都是一副妙龄少女的模样!有着这样一位妻母,宋乡竹那是一万个从心里不愿意让她被他人触碰,可毕竟大仇未报,一切都以报仇为先!宋乡竹也只能将心中的怒火化为招式,上下腾挪的发泄着。白洁梅看着儿子如此,只好默默的静坐的一旁,这时她能做到的也只能是无声的陪伴。
……夜半三更,看儿子熟睡后,白洁梅如约的来到城外的乱葬岗的那间破败的寺庙。她的三师兄早早就等候在这里,一听有人进门,三师兄第一时间扶着墙壁强行撑起身子,当即两人四目相对。此时此景!孤月夜黑,乱葬坟岗,破庙败像,残费师兄,丧夫妇人!一眼望去已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白洁梅也不知怎么了,竟然不自觉的张开怀抱,一个拥抱便与她的三师兄拥在了一起。两人紧紧的抱着彼此,就在这一刻,他们仿佛是彼此在这世间仅有的亲人,两人久久的抱在一起。关于白洁梅的传言早就流遍了江湖!关于她修炼淫功的事,有真有假,但是对于三师兄来说,现在的白洁梅不仅是他唯一的亲人,更是他此生报仇的唯一希望,同时还是一亲芳泽的好机会,不然就凭他这么一个瘸子,每日只能依靠要饭乞讨度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有这一丝的机会。半晌,只见三师兄两目变得炯炯有神,在夜色当中如同两只蜡烛一般明亮,直视着白洁梅许久后。残废师兄的下体,也明显有了变化。在师兄眼神中,洁梅明白,江湖上关于自己的传说会是多么的不堪,白洁梅也只能漠然的叹了口气,将逃亡中的种种经历简要的和盘托出,只是隐瞒了,自己已经是乡竹妻子的事实……说完自己的遭遇,再次四目相对,两人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只见白洁梅轻轻的拂去上衣,露出一个香肩,顿时洁白的肩膀如同玉雕一样展现在三师兄的面前。看的三师兄眼睛都直了,再看白洁梅两只玉手轻解衣裳后,再松开系带,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一脸污渍的三师兄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看着半裸与自己面前的昔日梦中情人,江湖第一美人白洁梅!三师兄仰天长啸:洁梅师妹,我为你死都值!啊!啊!啊!大喊三声之后,也不知这三师兄赖哈马哪来的力气,一把将白洁梅便搂在怀中,一个转身后便将她抱着放在了曾经庙中的供案上。看着下身带着残疾的三师兄赖哈马,费力的挪着身子,大手一挥将供案上的香烛全部扫到地上,好给怀中的白洁梅腾出地方。接着三下两除二的便将自己身上破烂的衣物脱到一边,一个饿虎扑食便压到了白洁梅的身上。闻着这满身的恶臭,白洁梅内心一万个嫌弃,但是现实由不得她嫌弃这残疾脏乱,看着昔日照顾爱护自己的这位三师兄,白洁梅还是心中带着三分故情在其中的,满眼里的三师兄都是他年轻时的那个憨厚强壮的模样。这少了半截腿的三师兄赖哈马压在白洁梅身上,身子明显就比她要短上一大截,黝黑的他跟洁白无瑕的白洁梅又在颜色上成了一对鲜明的对比,远看就像猴子抱树似的。三师兄赖哈马双手抱紧白洁梅的双腿,脸只能够到白洁梅的小腹,这他就像是小鸡啄米似的一口口亲在白洁梅的肚脐附近。再看他一下一下的从白洁梅的身子上往上爬,大嘴也从在小腹那里亲吻,改到了亲吻着白洁梅的两只翘乳,接着又亲吻到了白洁梅那修长的脖颈,最后两张彼此熟悉的脸终于面对面了。一阵短暂的凝视彼此后,两人也热情的亲吻到了一起。两条灵巧的舌头就像两条小蛇一样缠绕在了一起。赖哈马腥臭的唾液涌进了白洁梅的口中,白洁梅顿感一阵恶心,但为了大仇得报,强压呕意,将师兄令人反胃的唾液咽了下去,同时让自己香甜的唾液渡入赖哈马的嘴里。舌吻到白洁梅觉得顺着脖子热气流动全身,甚至有些窒息时,三师兄又像开始那样,两臂支撑身体,一下下爬了下去,只见他扛起白洁梅一条玉腿,腰间一拧便将老二挺到了白洁梅的蜜穴当中,接着三师兄赖哈马老腰一挺,他的那根鸡巴便尽数插了进白洁梅的粉穴。像他这样的人,残废至今都没有女人,今日得了白洁梅这种人间极品的垂青,他是老命不要了,玩了命的怼呀!怼的白洁梅一口银牙尽咬,只能用手捂住口鼻,好来制止住自己那喉咙深处挡不住的低贱春鸣之声!可就是这样,一波波力浪,在三师兄的推波助澜下,如同海浪一样在白洁梅的身体上传递着,下体的酥麻感让白洁梅很快便脊背出汗,情不自己。良久,她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在三师兄这疾风骤雨般的侵蚀下,想起来自己来的使命,……“师兄,我要运功了……”洁梅红着脸说了几个字,见师兄并未理会,洁梅发动淫功心法!宫口微张,就像樱唇一般吮住了师兄的龟头,只觉得顺着会阴之穴位,从三师兄的身上源源不断的内息流向白洁梅的丹田之中。当即,在三师兄的冲击和他的内息撞击这两重刺激下,白洁梅即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仍然额头冒着青汗后忍不住的啊!啊!啊!的轻哼起来。而三师兄这边,本就是不要命似的极快的抽插,自身的内息不断的流向了白洁梅后更是刺激到了他的周身神经,这种性交以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几乎丧失了理智,根本停不下来自身的动作!只见他大手一只紧紧握住白洁梅的右乳,如同要将其捏碎一般,另一只大手更是死命的抓紧白洁梅的一条大腿,每根手指用力抓着大腿都像是陷进了白洁梅大腿的肉里一样。原本那极快的抽插更是变得势大力沉起来。白洁梅虽然被三师兄干的是十魂丢了六魄,但是仅存下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自己,三师兄赖哈马这是快要交出了男人的阳精,这样会让她吸干了内息,师兄会有生命危险的,所以白洁梅用仅存能够调动的内力运气后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双掌齐出!将身上趴着的三师兄赖哈马狠狠地排击到半空当中。也是与此同时,三师兄赖哈马的忍耐到达了生理极限,就在他被白洁梅的双掌拍击至身体腾空之时,三师兄赖哈马的鸡巴射出了极度粘稠的一股阳精。他的阳精也应时在半空之中画出一道乳白色的半弧!就在三师兄赖哈马重重的落在地上还在懵逼当中,白洁梅早已晦涩的将垫在身下的衣衫慌忙的套在身上,扭过头去不好意思再看一眼一旁的三师兄,只是像个大姑娘似的赶忙低下头来独自喘息……整理好衣衫后,简单的归拢一下烦乱的鬓角。白洁梅也不敢相信,自己与三师兄的这次野合,居然,居然,居然会这么畅快!致使白洁梅的内心好一阵震颤!她也不敢相信自己会是这样的人……明明自己嫁入宋家,生是宋家的人,死是宋家的死人,为了与夫家报仇,就算与儿子发生了那样的骇事,但在内心当中,一直认为自己是贞洁列妇,三从四德从未违背……可今天,与三师兄虽是采补,但居然让她数次到达了高潮到激动不已,一个宋家以外的男人,居然可以让自己如此兴奋,身心上如此舒爽自己甚至偷偷的去享受这个滋味……这些都在白洁梅内心中留下了绝对不能否认的记忆。经过一阵喘息后,洁梅总算是从刚刚的地震山摇中恢复了过来!定了定神的白洁梅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第一件事便是好好的运气一番,查看一下自己的内息!来的时候,特意从儿子宋乡竹那里带着一成的内力出门,为了以防万一。从三师兄那里采到的内力后,洁梅左右运化一番,完全将内息调匀后再细细查看自己现在的内力,似乎只是比出门前多了一点点,就是尽数传给儿子宋乡竹,也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最多也只是聊胜于无!
许久,稍微冷静下来的三师兄也是后知后觉,简单的运气后明显知道自己的丹田早已真空!意识到了刚刚自己这是险些丧命,深知这是师妹留下自己一命,因此心中更是对师妹感激不尽!“师妹……这……功夫果真霸道……”“师兄,你别说了,师妹还有一事相求……”看着洁梅欲言又止的神情,三师兄斩钉截铁到“师妹……你不用说了,……大半年来,师兄联络了多位跟袁贼不共戴天的英雄……只是……只是……”“师兄,……师妹早已将一切置之度外……师兄尽管帮我联络便是……”“那好……,两日之后,仍然在此地相见……”
枕着夜色,白洁梅一路小跑的回到城外自己的住处!一身大汗的宋乡竹正闷气生生的光着上身,挥动着手中的长剑,依然向着虚空发泄着蛮力,看到白洁梅衣衫不整的回来,乡竹张开了嘴巴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可还是噎了回去,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宋乡竹是这样,白洁梅又何尝不是那!两人的心事一切尽在不言之中。只是在夜风之中,站在那里,用余光望着彼此。突然,宋乡竹抛下手中的利刃,一声不吭的来到白洁梅面前,满眼怒气的盯着自己的这位妻娘!傻傻的站了半天后一把拉住白洁梅的手腕,强行拉着她回到了屋内。洁梅也不好挣脱,只好跟着宋乡竹,一路连拉带扯的跟着进了卧室。宋乡竹还是一句话都不说,一把搂住白洁梅,将她抱在怀中后奋力一抛,便将她扔在了床上。慌忙之下,白洁梅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来,这时的她看着眼前的宋乡竹,再也不是她平日里那个青葱少年的儿子,此刻的宋乡竹如同一只饿狼,眼睛里面散着蓝色的贼光!白洁梅重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宋乡竹,但是想到乡竹这些年的变故,……父仇妹恨,……夺妻之辱……洁梅也理解了儿子的眼神……一番拉扯下,衣衫已经腿到了肩头,露出了半个香肩和深邃的乳沟!而如此残破的形象白洁梅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可床前耸立着的宋乡竹却是实实在在的看在眼里!他看似静茹湖水,可这一刻的宋乡竹内心却是惊涛骇浪一般。各种矛盾的念头就在他的心中不断的撞击着他的内心。只见他突然如同脱笼的饿虎一般,一个饿虎扑食便扑到床上的白洁梅身上。没等白洁梅反应过来,宋乡竹便将白洁梅的衣物剥个一干二净,这具洁白到完美的肉体宋乡竹本应该对此无比熟悉!可这一刻,乡竹就像一个关了十年的犯人,猴急猴急的要进入到母亲体内……,白洁梅只知道自己是应该将内力传给儿子的,可她毕竟刚刚回来,就被这么突然的拉到床上,还没有一个反应时间,本能的挣扎起身子,却直接被宋乡竹用两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死死的按在床上。就在白洁梅的惊愕下,宋乡竹一个吻便迎了上来。白洁梅和宋乡竹早已突破了这世俗的禁忌,现在这种情况,本就应该传功给宋乡竹的,只是这侵犯来的暴力且突然,洁梅也仅仅是一愕然,便又自然的毫无底线的接受了儿子宋乡竹的侵犯!只是这次不比以往,宋乡竹格外卖力,两只早已是小手死命的握紧白洁梅的两个手腕,控制着白洁梅的身体,下身如同战场上持矛的士兵般,每次抽插都恶狠狠的拉锯到最大程度!直干的白洁梅额头紧锁,额头的汗珠滴滴落下,巨大的快感,更是久久不能让女人入定气息传功。……“是娘亲……不好……不……是妻子不洁……有啥怨恨……儿就狠狠的发泄吧……”白洁梅内心无助的呐喊到,……尽量配合着压在自己身上正在奋力耕种的宋乡竹,在这个急促的节奏下洁梅奋力张开自己宫口,迎接着乡竹狰狞男根的暴力撞击……终于,在一次深深的撞击下,乡竹龟头结结实实的一头扎进了母亲的子宫,……洁梅忍着疼痛的眼泪,满眼慈爱的向乡竹丹田输送着内息……暴雨疾风之后,两人赤裸着身体并排躺在床上,宋乡竹无心窥探现在自己已有的内力,两眼无神的凝望着天花板,仿佛刚刚恶狼似的那个强暴般侵蚀母亲白洁梅的人不是他一样,而这时的白洁梅整个人都像是被掏空了似的,却也明白了儿子的痛苦,面对这样的窘境的她,也是实在无言以对,不知该向身旁的儿子诉说些什么!寂静的夜里,就连院子中的蝈蝈叫声都是那么的洪亮,两人倾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似乎就像对彼此说明了一切似的。两人都知道一个事实,为了报仇,目前的功力仍然还是没有十足把握的,所以,所以,所以意味着,白洁梅还会再为索取他人的内力跟宋家以外的男人媾和,而作为报仇大计的执行人,宋乡竹更是要无条件的支持母亲行为,即使,即使,即使他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情愿,一万个想要连同那些人一同杀掉。就这样,两个人呆呆的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院外的公鸡打鸣了,太阳的光辉也从竹窗中射到了两人脸上,这意味着,新的一天,新的一天使命等待着两人……
还有两日就是那袁贼生辰,宴会上成败在此一举。洁梅洗漱完毕,按照约定再次来到了城郊乱葬岗旁的一座破庙门前。按师兄所说,这次应该能集齐使乡竹突破45重天力的高手,但是由于不知此次不知有多少人,洁梅在临行前专门在乡竹身上采补了五成内力傍身,以防意外。
“是洁梅师妹吗?”
“师兄?”
“师妹……你想好了吗?”
“师兄,……无需多言,只管带路”
“师妹,这几天我找遍全城,……”师兄顿了顿,在洁梅身旁耳语到“各位好汉有可能行为丑陋,……甚至以前劣迹斑斑,不能称为好汉,……但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请师妹不要介意……”洁梅没有做声,进到了院子内,师兄也跟着爬了进去。随着吱呀一声,破落木门开启,窃窃私语的人群突然出奇的安静,洁梅环顾四周,在场大概有十数人,有的倚墙而立,有的匍匐于地,能正常站立的不足十人,但是均呼吸匀净,一听就是内力深厚的成名高手。
洁梅竟然有一瞬的欣喜于有这么多高手可供采补……可是刺鼻难闻的气味让她想到一会冰清玉洁的自己会被一群乞丐似的龌龊男人们玷污,心里不由得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但是下身却奇怪的不自觉的湿润了起来……
“各位英雄,在下白洁梅……这厢有礼了……想必师兄已经给大家交代了此行的目的了吧”,众人齐声回答道,“仙子请放心,我等一定助力”。洁梅不再言语,缓缓退去罩袍,铺在破庙原本放置牺牲贡品的一处露台上,罩袍内一丝不挂的胴体就毫无遮拦的展现在大家面前。洁梅抬手收拢长发,给自己挽起个发髻,举手间因为吸了乡竹一半内力而饱胀的乳房,更加坚挺上翘,夜静的出奇,仅能听到男人们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
洁梅躺上露台,缓缓闭目,不再行动,众高手你看我我看你,见没人动作,一个肥硕的身影,蠕动着爬上了露台“洁梅仙子有礼了,俺是山东镇东镖局朱阿大……”“英雄有……啊……”洁梅礼字还没说出,一张恶臭的大嘴就凑到了洁梅的嘴边,伸舌索吻起来,洁梅本能的想要抗拒,但却是黯然长叹一口气,紧闭的双唇气吐幽兰……。为了尽快完成采补白洁梅心中早已做好了十成的准备,与其扭扭捏捏的耽误时间,不如一鼓作气……于是洁梅强迫着自己分开两条玉腿,迎接对方的传功。可当朱阿大爬到她身上之际,早下定决心的洁梅,就在这一刻之间,不论是出于人妻人母的道德底线,还是那恶臭确实难闻,女人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微闭合住了她的双腿。朱阿大练的可是内外双修的硬气功,别说他十数年的内力精深,就说他这一身200多斤的肉压在白洁梅身上,也不是她这么一个娇柔的弱女子所能承受得了的。只见朱阿大大手一抓,便轻松的握住了白洁梅的一条小腿,在他那粗壮的臂膀下,洁梅的一条大腿在朱阿大手中如同柳枝一般,被他轻轻松松的抬了起来,女人就是这样的构造,一旦两腿之间有了空隙,那曲径通幽处的秘境也便没有了任何屏障。白洁梅那两腿之间那一抹黝黑的阴毛,乌黑柔顺,小小一撮,媚气中带着三分俏皮,阴毛之下的阴唇更是肥沃无比,仿佛两片饱满的蚌肉一般,即使洁梅今天这样的年纪,她的下体仍然是粉红如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般。别说朱阿大这种粗人,任由什么花中常客,书中君子,见到此景也断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只见朱阿大右手提起白洁梅的一条雪白的美腿,另一只手胡乱两下便将自己的长裤退了下去,当着白洁梅和院中众人的面露出他的阳根。白洁梅瞪圆了双眼,看着他这两腿之间的家伙儿,洁梅一生当中,也只是和宋乡竹父子与师兄有过肌肤之亲,哪见过他人的这个家伙,而来人的胯下阳具更是不同于常人,黑上他三分尚且不说,就是这粗细也远远要高于常人,足有那长满二年的竹子般粗细,面目狰狞的直勾勾对着洁梅的穴口,饶是有常人的一倍有余。白洁梅震惊当中,为了吸功仍然刻意用强烈的主观意识来控制自己的身体来接受这一切,大黑鸡巴扑哧一声,直插进了白洁梅的秘境当中。这朱阿大是个十足的大老粗,床上的功法他是一点也没有,面对白洁梅这个江湖第一大美女!他是全无调情前戏的,三深五浅的就会一个大力抽插,一声声急促的呱唧,呱唧,呱唧!立即充实了整个院子。这可苦了洁梅了,一心为子的她委身于此,原本也不想让人误会她是淫邪之徒,甘于床围之下,因此白洁梅从一开始便下定了决心咬住一口银牙,不能像个荡妇一样在众人面前婉转哀嚎。可偏偏来此之前,洁梅为以防万一,采了乡竹一半内力防身,心想有二十二重天之力,虽不是无敌却也没人能拦得住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神功的内力在洁梅丹田内运行,本就是极具催淫作用,再加上神功导致洁梅体内的内力越深厚,乳汁分泌越多,来时路上,乳房早就饱胀难捱,又遇到在这个朱阿大的巨根大力莽撞冲击之下,洁梅顿时青筋暴起,咬碎了银牙,也耐不住本能的驱使,一声一声从她嗓子眼里发出的春鸣还是如同黄鹂鸟般动听的传到了众人的耳中!啊~~~啊~~英雄~~啊~~~~
理智和环境都不允许洁梅啼叫档口,神功内力却把洁梅推到了沸腾的边缘,白洁梅痛恨着自己的软弱,同时又不得不承认朱阿大的大力抽插对她来说又是那么的欲仙欲死……与此同时,院子中人不免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他算什么英雄……不过是被袁贼夺了生意,又守不住老婆,老婆偷人的懦夫罢了……”“就是……哼……冤有头债有主,他不敢找袁贼报仇,却杀了自己老婆被官府通缉……走投无路这才跑到这里来占便宜来的……一个找妓女都不一定接他的男人……居然能得到武林第一大美女……哈哈哈”众人毫不留情的品头论足,不论大家出于什么目的到此处,此刻的他们一个个能确定的就是,他们几乎就是一群根本就不可能捞到交配权的雄性动物,且都跟袁贼有一定仇恨,同时似乎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再失去了,除了自己身体空有一身内力,而今晚来的曾经的江湖第一美人儿呀!白洁梅可不是盖出来的名头,就她一颦一笑之间,足以让男人为她搏杀卖命。她的一条大腿,就够这些什么狗屁侠客抱着玩上一整个晚上。今夜看着白洁梅就在眼前上演的这幕活体春宫,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内功强些的家伙现在还能故作镇定,功力浅薄的几个早已忘了来时的初衷。心里盘算着这个山东镇东镖局的朱阿大快点给老子完事,下一个好轮到自己……心里盘算着下贱的事,嘴上自然要给自己一会儿的行迹找上借口。一句句不堪入耳的骚话渐渐的在院子当中传来传去。什么这白洁梅一看就是天生媚骨,我看她报仇是假,找男人才是真的。她这夫家是不是就是供不上她吸的,这才遭了大难。这要是我媳妇儿,我一天得干她个十遍八遍的,还管什么江湖恩怨了!你们听听,她叫的多开心呀,她就是奔着咱们裤裆里的这个来的。白洁梅在朱阿大的大力抽插下,还要忍受着众人在她耳边不时传来的一阵阵淫言秽语,此刻的她无助的也只能羞愧的闭上眼睛,来短暂的逃避这个世界……原本已经被朱阿大的巨根凿得全身酸软无力的白洁梅奋力也只能勉强控制住自己在这种内有莽夫凿穴,外有秽语冲脑的环境下保持自我,只是在一瞬之间,洁梅心中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这一遭的核心目的。只见她双臂一拦,将身上压着的巨汉报入怀中,心中默念欢喜神功的心法口诀,使得内息先在自己体内走上一个小周天,接着连接朱阿大体内,再调回自己的丹田之中,来来回回,周而复始,形成一个大周天。洁梅只觉的自己在欢喜神功的加持之下,瞬间便没有了刚刚的酸软无力,精良的内息不断的冲击她的丹田。而同样开始觉察到自己开始导出内力的朱阿大,不仅没有停下裤裆下的活动,反而干的更是用力了三分,仿佛连接着伴侣的蚍蜉,在用仅有的剩余生命力在完成繁衍一样,莽夫的每次抽插,都抽的那么浮夸,插的那么深沉。那肉体之间抨击到一起后发出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急促的如同没有了呼吸似的。朱阿大的一双大黑手更是牢牢的嵌进了白洁梅那雪白的肌肤当中。这一刻,仿佛朱阿大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白洁梅,以后余生就附着在白洁梅身上做一只螨虫。他将干女人操逼这事硬生生提高到了一个无我的高度!“爽,……爽,……啊……够本了……哈哈……”眼看着这个200多斤重的莽夫一阵急促的抽动,接着就是一阵短暂的痉挛,射出阳精那一刹那,他这庞大的体格明显的瘦下来一大圈,接着便全身无力的一头栽倒在白洁梅那挺拔的胸怀当中。倒是他身下的白洁梅,虽然是香汗满身,却是一脸潮红,肌肤一如既往的白皙细腻不说,就是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都明显的又大上了一圈,奶水随着洁梅喘着粗气的起伏,不由得溢了出来。看来朱阿大内力应该是顺利导向了白洁梅。而这朱阿大也就剩下了一口气了。可就是这样,这个朱阿大仍然是色心不死,迷茫之间,他只觉的一股奶香的味道,如同锁魂的香气,令迷迷茫茫之间的朱阿大追寻的着本能便将一张大嘴凑到了白洁梅那翘起的乳头之上。此刻的白洁梅虽然身体酸软,但是神清气爽,看着怀中这个之前如此精壮的男人为了将内力尽数交给自己,把他自己折腾成这副憔悴的模样,刚刚那一刻自己也确实一度数次被他那疾风骤雨般的冲击送上了人生高峰,此刻,白洁梅看着怀中朱阿大,也不像开始时那么憎恶并且难以接受,加之自己双乳确实饱胀难耐,自己又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当众自己挤奶,看着仿佛就像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大孩子似的莽夫,刚刚褪去淫容一脸慈祥之气的白洁梅真的像是一位母亲一样,一手揽住朱阿大的额头,主动的将右侧的乳头送进了他的口中。甘甜的乳汁在朱阿大贪婪的吮吸下,很快便喝饱了这个接近虚脱的大汉。刚刚恢复精气神的朱阿大第一表现,就是他胯下的老二,此刻又是如日中天,硬的就像跟铸铁棒子是的,在白洁梅的淫乳加持下,朱阿大的老二此刻硬的涨的他是生疼生疼的,人生到了这种情况,美人在怀,鸡巴硬如铸铁,就是佛祖来了恐怕也劝不住男人的淫邪之念。只见他一个熊抱再将白洁梅拥抱在怀中,大力的一翻,便让白洁梅面朝案面的趴了下去。也是同时,这一姿态下白洁梅自然要有意无意之间翘起了她的肥臀。硕大的两个圆润的臀肉,中间夹着一条冒着白汁的美缝!顿时满园的男人不禁的深吸一口凉气,惊为天人。“英雄且慢……”白洁梅话音未落,这丹田早已空空的莽汉,龟头甫一接触洁梅宫口,便像被咬住一般,迅速的干瘪,瞬间莽汉头一歪从香案上重重的摔了下来,没了鼻息……
人群中哄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这魔功确实邪门”“就是呀,……能把人吸死”……洁梅正错愕间,师兄大声说到“众位英雄……内力传完不再接触洁梅仙子就不会有生命之忧……本人就是例证……请众位英雄勿怪……”
“罢罢罢,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烦烦乱乱江湖事,八八九九,都是与那袁贼撇不开的关系,……要想江湖太平,看来一切因那袁贼而起,也只能因那袁施主而灭!……洁梅施主,贫僧得罪了”“大师……啊……”就在周遭英雄均犹豫不敢上前档口,一位光头戒疤大汉将身体的一部分直接插进了洁梅体内。师兄爬到洁梅耳边耳语到“大师是大理段氏天龙寺传人,……与袁贼有不共戴天之仇……”师兄顿了顿接着说到“大师是出家人,不方便人道……我跟大师商议,用手插入师妹穴口,用六脉神剑指力度内息给师妹……只好……有劳师妹了……””“大师……啊……”只见和尚直接上前,伸出巨大的左手搂住洁梅蛮腰,右手整个手掌都没入了洁梅的阴户之中,嫩穴外仅剩下手腕紧紧的卡在洁梅阴门,还没从刚刚的情迷之中走出来的白洁梅只觉的下体被搅合的烦乱不堪,犹如天雷勾住地火,周身的经脉都跟着跳动,本来平躺在香案上的身体,不由得顺着大师左手掌力,半仰卧而起,双手后撑,张开双腿配合大师的插入,但是美妇的嫩穴面对巨大的手掌, 仍让洁梅不禁的哀嚎起来:“啊!……嗯……啊~~~啊!”大师没有拖泥带水,毅然决然的伸出食指,他的右手食指,比普通人的手指要粗上很多,每个关节都有敦实的老茧,一看就知一阳指造诣极高。“大师乃大理段氏水流大师……内力浑厚,……凭六脉神剑指力度内息给师妹……效果定能不逊色与他人……师妹一定戒急用忍……有劳了……”三师兄娓娓道来,说的那么清楚不过了。此刻的白洁梅,被水流大师的手掌插入阴道之内,手指刚一触几宫口,双方均未发功,蓬勃的内息便顺着阴穴传入白洁梅的小腹接着流遍她的全身,搞得白洁梅情不自己,朱红的殷唇微微张开,饱满的双乳犹如花枝上乱颤的蟠桃般娇艳欲滴……洁梅凝神聚力,开始运功,伴着一股股热浪般的内息不断的顺着洁梅的下体源源不绝的传入她的体力,洁梅也自觉双乳胀满,春情难捱,全身蠕动,搔首弄姿起来。水流大师毕竟是出家人,见得这样光景,额头了也逐渐的挂满了汗珠、显然没了最开始的定力,只见他右手食指用一阳指传功,左手结万字法印,盖在右臂手太阴肺经、手少阴心经、手厥阴心包经三处穴位后,功法的力度便更上了一层。“施主请了……贫僧尽快传功……”大师左手结结实实搂紧洁梅细腰,右手食指稍一用力,指节的老茧捅进了洁梅的宫口,内力化作剑气,直穿洁梅子宫,化入丹田气海……瞬间的巨大内息的涌入,直胀得洁梅双乳喷射出两道炼白的乳汁……化作两道弧线,直喷出好几丈远……在众位英雄的惊叹声中没入了黑夜……。这洪水般涌来的内息,撞击着正搔首弄姿又引而不发洁梅也失去了最后一丝矜持。大师六脉神剑,不断换着指头在洁梅的子宫口进进出出,每出一剑,洁梅都捱不足,腰身扭动,胸前两道奶线喷薄而出,多有几次,院子里的英雄竟有几个跃跃欲试,跳起来用嘴接住洁梅喷射出来的乳汁,喝到的人时不时还大声较好,引来众位英雄一阵哄笑。毕竟手指不如男根,每每宏大内力的射入,都让洁梅剥脱一层矜持……扭捏额身体实在男捱,洁梅瞅准大师在乳汁喷射时那一瞬的张嘴想吸的表情,就在水流大师再次催发一阳指力射出剑气那一刹那间,白洁梅撑起身子,张开怀抱后便扑向了身旁传功的和尚。白洁梅素有人间仙子的美称,此时的她,身上的衣衫仅有寸缕,露出全身雪白的肌肤,半裸半掩之间,皎洁月光之下,这如同两条小白蛇般的双臂紧紧的缠绕住了大师的身子,而一身强健肌肉的水流大师这古铜般的肤色与白洁梅这白雪般的肌肤,又无骨似的臂膀紧紧的缠绕到一起,若是一般人,哪受得了这般挑拨。可段氏水流大师毕竟是经历过风浪,有一定修为的大法师。此情此景,任由白洁梅双臂环绕,不断的用脸颊擦拭着他的胸膛,仍然能够保持定力继续传功。可是,被段水流大师的指法和内力撩拨到不能自己的白洁梅此刻还管那些,没有得到男性回应的她进而直接伸出玉手!顺着大师的两排腹肌一路探索的摸进了段水流大师裤裆当中。大师的阴茎被白洁梅的芊芊玉手握在其中,竟然还是未充血的状态。此时此刻,白洁梅早已不是那个慈祥的母亲,美丽的少妇,她全然化身为一只发情的雌兽,全身所有经脉都在刺激她的情欲,使她此刻唯一的追求的就是男人胯下的那根东西。只要有那根东西,管他是谁,是不是人都不重要了,就是一条公狗也行!一脸哀怨的白洁梅对着水流大师的口鼻不断的哈着媚气,轻轻吹拂着他的耳垂,坦露的两乳紧贴着段水流大师的上身反复摩擦,双臂更是如同蟒蛇缠绕猎物般不断的在段水流大师那健壮的身体上游走。伸舌舔舐大师耳垂到“啊……大师……良辰美景……难道……不想与洁梅共赴极乐……”同时不断的上下套弄。水流大师虽然出家后修炼四大皆空,可他毕竟是凡人肉胎,而且是一个健状的男性。像白洁梅这般如丝般绕体,如玉般温润的,如烈火般侵蚀下的这番套弄。试问哪个人能不动情?段水流大师的阳根终于无奈的理所应当的也如同院内的其他人一样,很快便硬的与那寺院的戒棍无异了!两眼泛着媚光的白洁梅见水流大师呼吸急促但是仍然没有任何动作回应她,受不住体内澎湃内力淫邪翻滚同时还有源源不断内力输入的洁梅,顾不得妇人的廉耻,心痒难耐,一头潜入大师的裆下,用她的朱唇一口含住了大师的龟头,口中的一条香舌不住的在大师的马眼周围打转。水流大师被她搅弄的也是闭紧双目,一个劲儿的嘴里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两人是你扣我穴,我吃你棒,一时之间竟然打的好不热闹。众人见武林第一美女竟然恬不知耻的表演起这活春宫,都惊为天人……两人如此打了个半炷香的功夫后,水流大师低吼一声:善哉!善哉!突然全身青筋暴起,搂着洁梅腰身的左手改为虎爪,一把按住了白洁梅的后脑,将她的头部强行按下,逼迫得白洁梅口中肉棒霎时之间便插入了她的喉咙深处,同时一阳指进寸,一个指节带着老茧,竟然生生的插进了洁梅的子宫,只噎的白洁梅双眼翻白,两手化为两只粉拳,一个劲儿的胡乱砸击着段水流大师那健壮的身体,鼻涕唾液也顺着两个鼻孔和嘴角止不住流淌出来。而被噎个半死的白洁梅,在这接近窒息的一生一死之间,下体被一阳指插入所传入的内力一浪接一浪的时而高涨时而平静,搞得白洁梅的淫液如同洪水般泚了出来,溅了段水流大师的满手。于此同时,大师也戒律全抛,一股痉挛后,他最后一丝内力顺着他的一阳指力传入白洁梅体内后,从他的阳根中也射出一股浓密的精液直达白洁梅的食道。刹那后,两人纷纷栽倒在彼此的怀中,只剩下两人深重的呼吸声在园中回荡!……就在众位英雄叹为观止之时,大师俶尔立起,哈哈哈大笑三声便头也不回破门而去……只留下香案上,胸脯剧烈起伏的洁梅,在那里失神一样似笑非笑……
连续采补两位高手内力,三股真气在洁梅体内乱窜,洁梅觉得时而心旷神怡,时而内心烦躁,在淫功的加持下,饱满的乳房更是胀得难受,奶水在真气的冲击下,时不时顺着她的玉乳粉头一股一股溢出来,就在这时三个半大小伙般的身影窜上露台,师兄急忙爬上露台向白洁梅说道:“师妹……这三人唤作三圣童,是雌雄侠盗盛忠诚和宁彩妹的三胞胎,盛阿大,盛阿二,盛阿三,是武学世家盛家的仅有的后入,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袁贼投奔朝廷,视其父母为眼中钉而用江湖手段诛杀,但因为其忌讳武林正派,未诛杀三个当时仅十岁的幼童,但是袁贼怕其长大后报仇,故意将其拷打到痴傻的他们弃之于街市乞讨,用来向世人警示跟他作对的下场!他们盛家是武学世家,盛家子孙生下来就带着几分常人所没有的内力,再加上他们父母曾经细心调教过他们武艺!所以盛阿大,盛阿二,盛阿三!体内均有不下15重天之力。我见三个痴傻孩儿风餐露宿朝不保夕,想来他们也命不久矣……所以想到请师妹把他们收了,为他们一并报仇吧!”白洁梅此刻双乳饱胀!满面潮红,看着正向她爬来的三个半大孩子,想着三童年纪比乡竹略小,身世竟然跟乡竹一样悲惨,不禁的唤起了她内心中的母爱之情!正在她思绪被悲悯占据的时候,盛阿大,盛阿二两童已经爬到了她的身上。两个智障儿童,可能出于他们的本能,也可能是受到奶香的诱惑,上来便一人一边的各自抓住了白洁梅的一只巨乳,而她那两个圆滚滚的乳房因为此刻内力膨胀的原因,变得是更加坚挺,就像两只和田羊脂玉雕塑的玉笋一般!在两个孩童的大力握抓之下,更是喷溅出白色的乳汁足有三尺多远!两个握住白洁梅双乳的盛阿大,盛阿二见到喷溅出来的乳汁后更是傻笑着张嘴流涎,凑到了乳头上,不约而同的各自一口叼住了自己手中的豪乳吸吮起来!本就因为内力澎湃而乳汁丰盈的洁梅,被这么揉捏着同时哺乳起两个十多岁的男童,反而让她觉得上半身的经脉变得无比畅通起来,随着她的乳汁被盛阿大,盛阿二一口一口的吸入口中后,白洁梅只觉得自己刚刚那澎湃烦乱的内息似乎也得到了很好的调息,浑身渐渐通泰了起来。被复仇塞满内心多时的洁梅,唤起了尘封已久母爱之情,看着俩童一边吮吸,一边鼻息很重的发着含混不清的……妈……妈的喊声,洁梅不仅默许了他们吸吮自己的乳汁,还伸手一人一边抚摸着他们的后脑“吃吧……别急……嗯……阿姨……阿姨让你们吃饱……”。可,就是在这个时候,盛阿三左顾右盼一番后看到没有他的乳头可分,便学着刚刚天龙寺大师的样子,来到白洁梅两腿之间,掰开仙子双腿,伸手似乎想去跨间寻找什么。洁梅两手各自扶住盛阿大,盛阿二的后脑,稳定他们吸吮乳汁的身形后,和颜悦色到“阿三乖……大哥二哥喂饱了就喂阿三……啊……”说话间,一只小手已然抠进了洁梅的阴户,像去鸟窝掏鸟蛋似的找寻着什么,小手在阴户里毫无章法的抠挖着……“阿三……乖……啊……别这样……阿姨……啊……受不了……”痴呆儿童根本不理会洁梅的呼唤,依然掏着“鸟窝”,似乎想陶点什么吃的出来。这样的抠挖跟刚才一阳指顶着子宫不同,阴户里没轻没重的胡乱抠挖,反而更让洁梅意乱情迷,男人的情根再好,哪里有手指灵活,只见洁梅逐渐劈开双腿,上身极力稳住身形,方便两孩哺乳,腰臀间却不时扭曲蠕动,配合着阴户里的小手,想引导小手向女人最万蚁钻心的地方抠去……这样的感觉虽然不是男欢女爱那种生死相依的感觉,却弄得洁梅心里小鹿乱撞,欲罢不能,求而不得的向往着什么……就在洁梅痒得情不自禁的时候,一股暖流顺着阴道澎涌而出,滑腻的汁液随着一股力道,将盛家阿三的小手竟然推了出来。“嗯……哎……”抽出小手的阴道,居然让洁梅有点怅然,“啊……呵呵……哈哈……啊呀……”原来,阿三见小手被推出,定睛一看汁液从洁梅股间涌出,以为是什么甘之如饴的饮品,便凑过嘴去,大口的舔舐吮吸起来,时不时还把舌头伸进阴道搜刮一番。几乎不识人间烟火的洁梅哪里见过这个阵式,痴笑着不知说啥是好,只是把双腿劈叉到最大,方便阿三吮吸。再看阿三这头,痴傻的小孩本能的寻找着乳头,于是就嘬着嫩肉间洁梅那接近蚕豆大小的相思豆,舔吮刮吸。三点尽被小孩口舌包裹的洁梅,居然产生了一种初为人母的快乐,玉乳和阴核都被吮嘬的快感在体内淫邪功力的催发下,三处地方如趵突泉的泉眼般,咕咕吐哺涌动着让洁梅血脉偾张的汁液,三圣童也毫不留情的大口吮吸着那代表生命的源泉。终于,阿大吸了个饱,美美的抬起头,抹口抹嘴的冲着洁梅傻笑。看着张嘴流涎,口眼歪斜的阿大,洁梅眉头一紧,着实感叹造化弄人,自己竟然要跟如此痴傻的男子有肌肤之亲,但身体不时传来的的快感,又让洁梅的皱眉仅仅一瞬,便用慈爱的目光对视阿大“来,阿大乖……阿姨教你做男人好不好……以后也好转世轮回……不会因为是青头鬼,在阴间受苦……”“来,……阿三乖,……阿姨喂你吃奶奶……好不好……”香案上躺着的洁梅,稳住身形,手脚并用,轻轻用力,便让阿大和阿三换了个位置,阿三正要哭闹,就被洁梅的奶头堵住了嘴,甘甜的乳汁让阿三安静了下来。洁梅双腿微微分开,伸出右脚,用她白玉般的脚趾将呆呆抓着她大腿不放的盛阿大的裤子脱下,看着盛阿大他那两腿之间还未拱出包皮的小肉径,白洁梅柔情的用她的脚趾,生疏的拨弄起盛阿大的包茎,就几下,一根三寸钉般仅有拇指大小,看上去很孱弱的肉径,也愤怒的昂起了头,“呵呵,小家伙,比你们乡竹哥哥可差远了……”白洁梅这才收回她的脚趾,改为劈开双腿,向盛家阿大露出她那粉红色的蜜穴所在。有些事是天生使然,盛阿大在洁梅脚趾的搓揉下,此刻眼中早已带泪,嗷嗷直叫,想着刚刚那个山东大汉的情形,出于本能,他也知道该把什么东西放进什么当中,只见孩童虽然身高矮小,可还是有样学样的爬上香案压在白洁梅怀中。此刻的香案上,呈现出一幅罕见的淫景,洁梅躺卧在香案上,两孩童在香案两边,站着一人吮吸一侧的玉乳,女人肚皮上,一个半大孩儿,似是在母亲身上嬉耍般,肚皮贴着肚皮蠕动。小肉径仅仅在洁梅穴口稍做顶刺两下,便随着湿滑的淫液,咕叽一声,滑入了阴道。下身插在白洁梅的蜜穴当中,鼓捣的可是一点也不比成年男人的来的慢!啪叽!啪啪!啪叽!这交合之声再次应接不暇的响彻整个院子!肉径虽小,但是聊胜于无,白洁梅再次酥麻不已,呼吸不自主的急促起来。阿大肉径细小,几下抽插,蘑菇头竟然直接栽入洁梅子宫,“啊……呵呵……人小鬼大……认路倒是一流……”,以前乡竹插入子宫,或者运功抽吸男人内力时,仅仅是卡进宫口而已,阿大龟头完全没入子宫奋力抽插,竟让洁梅恍惚中,觉得眼前的孩童形象无比高大了起来,……敬阿大是条汉子,洁梅也不想痴呆的阿大无意抽出肉径,于是双腿张开,让自己下身门户大开,双膝弯曲,两个脚后跟死死顶住阿大腰臀。肉径被结结实实包裹的痴傻孩童,只知道本能的前后抽动,口眼歪斜的昂头望天,哦哦乱叫,口水顺着下巴,不停的流到妇人的小腹……,就在洁梅被三圣童搞得小腹潮热的档口抓紧发动淫功心法!欢喜神功!洁梅在丹田之中酝酿一股丹田气,行气与周身后重回丹田之中,全身血液翻涌!些许的不能自已时,只见盛阿大双手死死的掐住白洁梅的水蛇腰,下身用力的大力抽插了几下,他那瘦弱的身子里内息便悉数顺着阳根进入了白洁梅体内。急促的呼吸下,白洁梅还是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趴在自己小腹上仍然蠕动的孩童。白洁梅心中所想,也罢!……也罢!自己这番除了拿他们内力外,也算是帮他们草草的破了处男,不再是青头鬼,……毫无内力的他们,怕是在人间也活不长……与其任由升斗小民嘲笑奚落、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不如罪名都由我一人承担吧……。看着内力空空的孩童还在自己子宫内蠕动,洁梅再次运功,肚皮上哦哦直叫的阿大,逐渐的声息减弱,直到连最后一丝气息都被吸去,软软的头枕在了洁梅的胸口……“阿大……阿大……你……怎……怎么……啦……”,吸饱乳汁的阿二,呆呆的看着已然没有生息的兄长,傻傻的自顾自言语到,“你大哥去年极乐世界,……你也想去吗……”,看着懵懂不知所措的阿二,洁梅心生怜悯“好孩子,……来……阿姨超度你去极乐世界吧……”………………约摸不到一刻钟功夫三圣童内力尽归洁梅所有。虽然用自己乳汁让三个痴傻孩童吃饱了再断气,但是新采的三傻的内力又再次让洁梅玉乳胀得难受,望着三具孩童的身体,洁梅心里暗道“可怜的孩子,你们帮了洁梅阿姨,阿姨也让你们吃饱了断头饭再上路的,洁梅阿姨为你们报仇了,再下阴曹地府给你们赔罪了……”
正思绪间,一个细长的鸡吧插入洁梅阴道,直冲宫底。同时,白洁梅的双手被两人紧紧握住根本无法挣扎,就连她的脖子都被另外一人锁住。四人如何近身的,洁梅竟然毫无察觉,看来四人轻功了得。四个身影笑嘻嘻的围着洁梅嬉笑到“洁梅仙子,有礼了!我等是朱鹏、苟酉、牛大、马刁……”洁梅万万没想到江湖中着名的采花四大淫侠居然加入到了队伍之中,正思量如何言语回礼间,仰面八叉躺在香案上的洁梅,门户大开,根本没有防备,被四人近身后,啪啪几下就被点住了穴道。洁梅心里暗自叫苦,四人上来二话不说,穴口里已然插入了鸡巴,双乳也有人轮流含着照顾,并且床上的功夫却是了得,脸颊两侧耳语之人一边耳语,一边还不断吮吸女人耳垂和伸进耳朵眼舔舐,直激得洁梅体内真气乱窜,快活的像要爆炸一般……四人接着在洁梅身边耳语到“我们兄弟四人本无意仙子你与袁贼恩怨……今天本来一是来看看欢喜神功到底有多霸道,二是来一睹仙子风采……”“就是,没成想,武林第一美女洁梅仙子竟然如此放浪……哈哈……哈哈……” “刚才仙子怕是对老和尚动了真情了吧……”,那老和尚都可以,我们风流倜傥的四大淫侠,仙子更是能够受用的吧!洁梅刚想开口反驳,自己相思豆竟被胯间之人熟练的从肉蚌里拨开,轻佻的揉捏起来,“嗯……”洁梅本想说的不字,变成了一声轻哼……“啊!啊啊~~!见到此景,撩拨之人立即大叫道:你看……哥哥们……我就说仙子会承认吧……”又是一阵哄笑之声。白洁梅受制其中,全身敏感部位都被四人轻佻挑逗,加之言语轻薄,被制住穴道的仙子无法动弹苦不堪言,竟让下身蚌肉激烈痉挛悸动,夹得胯间男子惊呼超赞“赞……赞……哈哈哈………人家仙子毕竟是大家闺秀……哥几个悠着点……哈哈哈……不过着欢喜神功确实霸道,这炉鼎真是极品呀,……哈哈哈哈……”耳边人马刁继续耳语到“洁梅仙子,我四兄弟无意你的恩怨,但是出于江湖道义,方才见仙子如此大方开通,所以一合计,特来给仙子助兴的……”顿了顿那人继续说到“我们给仙子助兴,让仙子一会采补其他英雄时更尽兴,尝尽人间美味……当然仙子自然也可能会动情……就请仙子莫怪了,……仙子若是动情不好意思向众位英雄表示,我等兄弟四人也会看破不会说破,请仙子放心享受就是……”洁梅这边,体内真气乱串,耳边言语挑逗,身体敏感带被朱鹏、苟酉、牛大、马刁,四人挑逗的更是无不激烈的刺激着洁梅的神经,几人轮番言语戏弄,直搅的白洁梅羞愧难当,又情难自已,女人竟两眼一番,气急攻心晕了过去,但洁梅毕竟是成名女侠,只是那么一瞬的晕厥,就兀自清醒,不过面对这样的情景,自己实在不好意思“苏醒”过来,索性装作昏迷。朱鹏、苟酉、牛大、马刁,采花四大淫侠这是何人,怎么会中白洁梅这么低端的伎俩,只见为首的朱鹏微微一笑,对着周围三人打了一个眼色,其余三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牛大抓着白洁梅的玉手放在自己老二之上,看着软弱无力的手掌,牛大故意升高一个音调大声说道:原本我只打算借用这洁梅仙子的芊芊玉手一用,这下仙子晕过去了,用不到她的芊芊玉手,那我只好将她翻过来后用她的后庭菊穴泄欲了!白洁梅虽然此刻性欲高涨,早已沉迷这情欲森林之中,但一听这斯要动自己的后庭,这是女人最为隐私和最为羞耻的地方,直接吓得白洁梅顺着脊背一道冷气从上至下,并且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之下,白洁梅赶忙醒了过来,运功冲开穴道,在四人的毛手毛脚下挣扎的爬着逃出他们的魔掌。可朱鹏、苟酉、牛大、马刁四人,均是大名鼎鼎的成名淫侠!那都到嘴里的肉了,还能让她逃了,正好顺着白洁梅起身的动作,分工明确,两人直接将她翻身按下,强行让白洁梅成一个向下趴着的犬跪姿势,两人再次点住洁梅穴道,让洁梅换了个只是动弹不得。只见那细小几把抽将出去,换入一根巨大情根瞬间塞满了阴道,八只大手不断在洁梅身上漫游,揉得洁梅感觉每个毛孔都舒爽无比,四条口舌或舔或吸或吮或嘬,围着洁梅最敏感的奶头和阴核不断挑逗,就是不去碰女人最渴望被爱抚的地方,穴道被制住的洁梅,周身无法动弹,任由双腿间淫液顺着男人抽插而乱溅,两只已经胀得圆滚滚的巨乳,两条炼白的乳线,竟然不间断的流到了桌面。四人的技巧着实霸道,“啊……”只听洁梅闭叹息间,苟酉突然将一药丸送入她的口中,白洁梅惊得两眼瞪得溜圆,但没来的及反应的她本能的将口中的药丸吞入腹中。牛大立即在她耳边轻语道:“仙子这药丸啊,可是好东西,名叫奇淫合欢八宝丸!接下来你就慢慢享受吧。……”说着,大手一挥,兄弟四人再次把洁梅仰面躺下,身下一人径直一插,便执拗的将老二送进了白洁梅的蜜穴当中,并且是直达花蕊!说时迟那时快…… “啊……不……!”插的白洁梅到嘴边的家伙,在不字刚刚说出口,要字还留在了嘴里的时候,就一耸插进了仙子喉咙。大家也不惯着她,插进了白洁梅的蜜穴后,便一刻不停的抽插起来。四人均使出浑身解数,刺激着洁梅每一个神经,飞快的抽动,根本不给洁梅定心运功的机会,洁梅想张开宫口,卡主来人龟头,却每每仅差一点却又失之交臂……四人你方唱罢我登场,在不射精的情况下,熟练的接力抽插,没有抽插任务的三人,也卖力的刺激着洁梅……没有内力,只有技巧,直教那仙子春情大发,痛快的泄身起来,四人见仙子高潮泄身,四人竟分好任务似的,出手点击洁梅多出穴道,仙子恍惚间,竟用内力催发快感,内息和淫汁一股脑的外泄了出来……,啪……苟酉出手点住洁梅胸口死穴,仙子应声从痴迷中惊醒,四人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到“仙子今天是来采补男人的吧……”“对呀……怎么自顾自渡内力给我等兄弟……”“哈哈,是不是见我等兄弟服侍得好,给兄弟们打赏呀……”“就是……刚才我感觉这内力就像自流井一样……甚是快意呀……哈哈哈……”洁梅愕然,对方不会欢喜神功,自己居然失态到不由自主贡内力给对方,错愕间,对方并未停止挑逗,不断传来的快感,明白的告诉洁梅,只要对方愿意,自己会心甘情愿再次献内力给对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的洁梅,一边贪婪的享受着快感,一边努力保持一丝清醒在想万全之计。马刁看出仙子心思,在耳边柔声道“方才我家兄弟不慎点住仙子,让仙子真气外泄,实非本意,请仙子莫要见怪,……刚才我等也说了,是来为仙子采补助兴来的……”苟酉接着说到“仙子看这个膏药……抹于仙子阴道,可让仙子在尝尽极乐同时不会意外真气外泄……嘿嘿……除非仙子真想赏赐在下……”“不过,用了此药,药效发作期间,再贞洁的女子都会动情,以夫君之心伺候肚上之人……仙子可要想好是否用此药助兴哟……”几人高明之处就是一本正经的问着洁梅,但是该运动的事情,一刻也没停下,洁梅还回味在刚才情不自禁的贡内力的那种美妙滋味中,无法自拔,听到有这样的药膏,竟咽了一口口水,扭头给耳旁的朱鹏嘤嘤到“洁梅已是人妇……虽是采补,岂能以夫事伺之……让众英雄知道……洁梅……如何……”洁梅本想说如何再行走江湖,但是想到大仇得报,自己多半不复在人间……又没能说出口。朱鹏嘿嘿一笑到“待会我会点住仙子哑穴……还制住仙子其他几处穴道,列为英雄见仙子被制住,也说不出话……自然不会知道内心是不是在想仙子人尽可夫的事了……仙子只管动情享受便是……至于仙子是否自己冲开穴道,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情,也怨不得在下了……”说罢,朱鹏一个眼神,四人同时停止动作,“仙子如若有意,请稍张腿,让在下给仙子用药……”虽说是皎洁的月光下,但四人依然能看到洁梅红杏般额脸庞充满了春色,洁梅并未大话,深深叹息一声,闭目扭过脸去,不争气的双腿微微的张开……四人在洁梅阴户中施药的施药,点穴的点穴,把洁梅摆了个双手分两边扶住香案两侧,双腿一字马张开到极限的姿势……,其他人殷勤的给洁梅抹药的档口,朱鹏面向院中英雄喊道“方才洁梅仙子借口内力已足想离开……把我等英雄置于何地呀……”“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呀……”“所以我等兄弟已经制住仙子穴道……众位英雄不管敬酒罚酒,好歹敬完酒再离开,大家看如何……”众人一听,短暂的面面相觑后,一拥而上,将香案围了个水泄不通……听到四人如此诉说,洁梅心里不知该叫好还是该叫苦,众人围着香案,争先恐后的掏出鸡巴想要入巷,四淫贼则分列洁梅香案两旁,四嘴八手,不断伺候,……此一时彼一时……不同于刚才的求之不得……洁梅被四人伺候得难以自拔时候,下身都有源源不断的内力由各位英雄争先恐后的传给自己,让自己结结实实的大快朵颐,即使有力有不逮之辈,脱阳而亡,其他人只是把他推到一边,自然有下一个接上。充沛的内力加上娴熟的技巧,在淫药的加持下,洁梅一点点的放下了……源源不断的内力其实早已冲开自己穴道,全身每个毛孔的高潮都在劝说女人放弃抵抗,拥抱极乐,但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女人,此行目的是成全儿子夫君,一定不能有二心……即使一时失足,也不能让众英雄看出来……,四人笑嘻嘻的观察着洁梅的表现,知道时机已到,在洁梅大力抽取对方内力时候,四人一齐出手,点住洁梅多出穴道,只见洁梅宫口内力猛然加速,直击气海丹田,如木桩结结实实的撞动洪钟……咚……咚……咚……终于,巨大的力量冲破了洁梅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四人笑嘻嘻的看着洁梅,当朱鹏凑嘴到女人跟前,女人竟毫不顾忌,伸舌与淫贼双舌纠缠,深情拥吻……“咦……哦……哈哈……哈哈”众人见洁梅伸色,先是一惊,原来女侠穴道并没被制住,然后忽然明显了什么似的,哄然大笑起来……原来,没被点住穴道的女侠摆出这个姿势,明摆着就是让大家不要客气嘛……“女侠一片好意,大家不要客气呀……”人群中有人嚷到,“我算是看出来了,……女侠是借着采补,出来偷汉子了吧……哈哈哈”“肯定是在家没吃饱吧……哈哈哈”“兄弟们,各凭本事跟女侠过过招……”“就是,……武功比不过,气势不能输……”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胯间抽插之人蓦地将洁梅拉起,洁梅惊慌睁眼,怕失去平衡摔倒,双手抓空,正好一手一边勾搭在了朱鹏、苟酉的肩上,二人见状,顺势一侧身,肩膀抬住洁梅双臂,双手掰开洁梅双腿,牛大见洁梅门户大开,细鸡巴顺势就插入洁梅早已被淫水泡湿的后庭,至此,洁梅身上全线失守,再也无所顾忌,前后双插的同时,跟面前素未谋面散发着恶臭的大汉,深情舌吻……朱鹏、苟酉、身形一闪,洁梅双手双腿失去支撑,本能想拥抱面前大汉,无奈来人形容太过丑陋恶臭,白如凝脂的美肉在眼看要拥抱来人的一瞬间,改变方向,反手抱住身后的牛大脖子,双腿反勾到了牛大的后腰……哈哈哈哈,又是一场哄笑“看来女侠还挑肥拣瘦咧……”“我看不是挑肥拣瘦,……你没看女侠这个姿势……挺奶分腿挺胯,我看女侠是想勾引我们快点吧……哈哈哈哈……”洁梅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自己胸前、腹部、胯下完全门户大开,是习武之人的大忌,更是女人最不可示人的所在,正踌躇间,不知是谁找来绳索绑住了洁梅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把洁梅生生的反挂在牛大身上,朱鹏一把推开洁梅面前之人,巨根一下狠狠插入,大吼一声,众位英雄,且看朱某本事……与对面的牛大一对眼神,只见两人一跺脚,蓦地腾起几丈,纵身跃上了树梢,两人双手均不扶洁梅,四手四脚在树梢间猱进鸷击,洁梅没有依靠,只好双手双脚更加扣紧了身后之人,朱鹏在空中肆意的揉捏洁梅的双乳,撩拨洁梅突出的阴核,“好俊的功夫……”洁梅不由得由衷的感叹道……“这样的功夫做不做的你夫君……”“饶了奴家吧……”洁梅实在不好直面回答由引得众人哄然大笑。“仙子,可知道这招叫啥?……这是本人潜心研究多年的……爱就爱得腾云驾雾……哇……哈哈哈哈哈……”,这一番云里雾里,洁梅确实震撼与对方的轻功,女人都是慕强的,此招爱就爱得腾云驾雾,着实让洁梅心喜不已,朱鹏牛大带着洁梅在空中飞去飞来,享受着飞起的快乐的时候,只见苟酉、马刁不知从哪里各自抽出一条金色鞭子,抡圆了胳膊后,嗖!啪!嗖!啪!两皮鞭便抽打在白洁梅那洁白的胸脯上,应时,白洁梅那平坦洁白的小腹上便浮现出两道血淋淋的鞭痕。最神奇的事来了,鞭声一落,白洁梅的逼穴便应声喷出一股淫汁。插着她小穴的朱鹏顿时便觉察到操逼的时候变得湿滑滚烫起来,舒爽感更是比刚才硬拉的时候强上许多!要说这四大淫贼不亏是江湖齐名的兄弟,玩女人这事他们是真的配合无间。在四人合力之下,竟然分不清哪里是痛苦,哪里是舒服……甚至一瞬间,有了跟他们野一辈子飞一辈子的想法……在树枝间飞奔良久,甫一落地,兄弟四人摘下已经半梦半醒的洁梅,再次仍到了香案上……“呵呵,骚娘子还真会选地方……选个姻缘庙……你看看求来多少姻缘……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洁梅吸饱众人内力的身体,早已敏感异常,巨大内力催生的乳汁也让洁梅母性大发饱胀难捱,虽说保持着女人最后一点矜持,没有主动求欢,但是面对着姻缘庙里乞丐、残废的一群人,洁梅挺髋送胯,方便每一个人的祈愿……众人僧多粥少,于是有样学样,学着四淫侠前后双腔同时插入,四侠见状,索性找来两块石头,让洁梅一字平肩马,分腿踩在两块石头之上,张胯下沉身形方便众人进出。面对生力军的前后夹击,加之四侠在身边择机不断拍打洁梅穴位,无意间竟然让洁梅冲破了任督二脉……真气在体力畅快循环,乳房里的奶水迅速的膨胀,只见两个奶子肉眼可见的挺拔昂立,可见洁梅双手反绑身后,无法搓揉,只是无奈的挺起自己不断溢乳的奶头,希望有男人帮她减轻这该死的饱胀和酥麻,……此时此刻,每个来吮吸洁梅乳汁的男人,仿佛都成了仙子的恩人,面对人家的索吻,洁梅也一一深情应对,眼角流下的不知是喜悦还是幸福的泪水……直至折腾到了东方翻出鱼肚白……众人得了便宜后便匆匆散去,原本破败的姻缘庙里,散乱的趴着几具因内功散尽的尸体,还有全身赤裸,遍布男人阳精双手绑在身后的洁梅。清晨的风吹过,白洁梅的发丝随着清风飘动着,被折腾了整整一夜的她两目无神,直勾勾的看着,也不知她在看些什么!吱嘎一声,寺院的木门被推开,一炷香前这里还是那般热闹,可现在却清净的吓人。推门而入的正是白洁梅的儿子,宋乡竹。白洁梅在院内被折腾了一夜,他在院外苦苦默守一夜,心中一万个不情愿的他,在复仇大计面前,还是选择了隐忍!宋乡竹来到白洁梅面前,披上外衣后一声不吭的望着怀中为自己吃尽了苦头的妻母。洁梅望了望眼前人,用颤抖的嘴唇,一瞬间不敢面对儿子的目光,但是仅仅一瞬,洁梅定了定神费力的说到“乡竹……回家,我可以为你传功了……”在这个寂凉的早晨,阳光照在人的身上也觉察不到多么温暖,两个流着泪的母子,默默的消失在充实着雾霜的小路中。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进行到高潮。以袁慰亭今时在黑白两道的地位,武林各大派掌门都来祝贺,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来贺。除了祝寿,也一并商讨近日江湖大势,以及关外、苗疆两处,邪派高手蠢蠢欲动的事端。
宴席开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当世高人。鸿门自孙中武手中兴旺,成为江北第一大帮,但武林中能人辈出,江湖盛传的十大高手,鸿门仅占其四,余下实力超过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为数众多。
如果可以,白洁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将袁慰亭的罪状公诸天下再取其命。
但这想法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论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护卫群,以及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杀平添不少难度。
灭绝三式号称的,并非纯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仅是一瞬间的集中爆发力,如果没把握好那一刻,牺牲就是徒劳。所以成算最高的时机,就是等袁慰亭离席的那一刻。为此,母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檐死角,等待时机。
酒过三巡,场面气氛正热络的当口,袁慰亭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眉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更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他飞身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
群雄正为其一番激动言语所震惊,全然不料有人同时发动偷袭,登时大乱,而功力高的感应到敌人击出的力量,更是失声惊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围十丈内立即阴风惨惨,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当场就给迫爆身躯,血溅魂断,而袁慰亭显然没料到有人行刺,运功不及,仓促间与敌人一对掌,闷哼一声,已然受了内伤。
“保护慰帅。”
“挡住刺客。”
事情变化太过迅速,众人直至此刻方才来得及有所反应,而适才一招波及宾客,死伤十数人,袁堡护卫与一众鸿门子弟急忙抢上救援。此时,敌人已回气将发第二招。
白洁梅在暗处窥视,见爱子大发神威挫伤敌人,着实欣喜。基于某个理由,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拥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计决挡不住第三式,今晚实已稳操胜券,她手中握紧配剑,只待儿子力尽,便即相从于地下。
宋乡竹祭起第二式,断龙炼狱,周身泛起一层殷红血光,全场群豪如坠冰窖冽寒刺骨。随着第一式发出,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惊喜的发现,仇人没有估计中厉害,力量强而不纯,如若估计无错,第二击可以将他重创,第三击便能轻取他性命。
第二式发出。
“哇!怎会这样?”
“四十重天力量!”
在连串惊叫同时,终于有人认出了武功来历。
“血影魔功的灭绝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这是怎么回事?
旁观的白洁梅心中一凛,爱子已追及敌人,凌空下击。众多护卫纷纷出掌抢攻,但面对四十重天的强横力量,掌力还未攻至便已溃散,同时儿子双拳如雷,重重轰在袁慰亭胸口。
“呜啊!”
惨叫一声,袁慰亭护体罡气被破,胸骨连带脊骨一齐断裂,倒插腑脏,给轰得倒飞出去,所经之处,触者皆毙,本人在半空中便鲜血狂喷,伤势重得无以复加。
白洁梅大喜,万万料不到计划如此顺利,仇人连拿手绝招都不及使用,就已重伤欲毙;哪想到,就在敌人飞退的同时,儿子猛地止住身形,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后,仰天剧吼,自体内暴放出惊人气劲,失控地向周围横扫出去,十数丈内死伤狼藉。跟着,他口喷鲜血,仰首便倒。
“竹儿!”
明显的走火入魔,白洁梅惊惶失措,往爱子身边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敌人对儿子发动攻击。
南海派掌门白千浪、无极拳门主蓝辟尘,两人贪生怕死,在敌人飞天袭来时抱头鼠窜,这时见得有便宜可捡,对望一眼,分别自前后攻向宋乡竹。
碰!砰!
两声闷响,劲力如泥牛入海,二人惊见情形不对,才想撒手后退,足以冰魂冻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传来。
旁人见到两人得手,却流露惊恐表情,跟着就像炉火旁的蜡像一样,由脑门起,整个身体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鲜红脓血,中人欲呕,均是大惊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这两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种吗?他们果然是魔教的!”
白洁梅慌忙抢至,扶住儿子身体,想杀出重围,但群雄已各执兵器,将两人团团围住,放眼望去尽是强敌,自己功力又失,实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苍天庇佑,竹儿已杀了那奸贼,纵使我母子今日毙命于此,也不枉了。”
正当白洁梅已放弃希望,场中忽然大乱,数名蒙面人自东方杀来,口中高呼“休伤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来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着重兵器大砍大杀,当者无不披靡,又趁着场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边,没几下功夫就杀开了条血路。
白洁梅大喜,呼道:“是我鸿门弟兄义伸援手吗?”心中感激,总算老天有眼,有弟兄不为袁贼所欺,记得自己丈夫的恩义,在这紧要关头挺身而出。
一行人来得好快,转眼间便杀到两人身边,蒙面人之首朗声道:“夫人与少主请退,此处由我等断后。”
情势危急,又记挂儿子伤势,白洁梅虽觉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几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后定会报答几位高义。”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无名小卒,只要能为真神传道,为教主尽忠,我教教众个个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这番话只惊得白洁梅魂飞天外,骇然道:“你们……”
蒙面人之首干笑两声,以能远远传出的声量,高声道:“此次颠覆鸿门的任务圆满成功,中原鬼子一败涂地,教主十分欢喜,请圣妃与少主速归总坛。”说完,丝毫不给白洁梅发言的机会,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杀去。
圣妃之称,是欢喜教中对教主妃妾的尊称,这人如此说法,自然是将她与儿子,当成魔教教主的嫔妃与亲子,又在群雄面前说得响亮,这不白之冤,今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仿佛脚下有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白洁梅一时失魂落魄,回不过神来,直到爱子呻吟声传入耳里,这才惊醒。一咬牙,背着儿子,飞快地离开现场。
而背后响起的,是无尽的指责、唾骂,与杀声震天的修罗屠场。
*** *** *** ***
趁着堡内大乱,白洁梅背起儿子,找到了间窄小的仓库,地处偏僻,一时三刻不会有人走来。小心地弄开门锁,两人躲了进去。
取出火折子,黑暗中发着微光,儿子外表无伤,但气血紊乱,鼓荡不休,全身冰冷,渐渐地罩上一层白霜,脸色青得像是万年玄冰,不住打颤,是运功时走火入魔,泄不去的劲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着,“我……好难过……”
白洁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级数的高手在此,可凭内力强行将逆走真气压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对这血影神功知道的实在有限啊!
“娘!”
冰凉双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沁寒。白洁梅知道儿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禁犹豫,此地是绝险敌境随时有人会来,怎能在此……
又是一声呻吟入耳,爱子已气若游丝,口鼻溢血,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耻,先是帮他拉脱长裤,赫见胯间阳物涨成儿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样狰狞,如不尽快施救,说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洁梅几下动作,松开腰带,褪下长裤、亵裤,随手放在一边,露出晶莹如玉的下半身,看准位置,往儿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红色的淫美肉穴,缓缓吞入冰冷淫根,白洁梅闷哼一声,除了涨痛,更冷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进穴里,遍体生寒。
但就这么一做,儿子呻吟声减小了,显然确有其效。白洁梅索性将身上衣物全部脱下,再为儿子解开上衣,两具肉体赤裸相偎。跟着,用自己雪白无瑕的美丽身躯,轻轻趴在男孩身上,肉穴里含着阳根,乳房摩擦着胸膛,让儿子藉着母亲体温祛寒。
两人肉体相连,默运真气,一过就是几个时辰,当东方天空晨曦初现,男孩止住呻吟,紊乱的真气也有渐渐平息的现象。
白洁梅稍觉宽心,忽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来心下不由得大急,刚打算起身,哪知美臀一抬,肉茎露出半截在空气里,儿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渐平复的真气再次激烈冲撞,吓得她急忙回复原姿势不动,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近年来好生霉运,孙大当家走了,宋二当家死得冤枉,四当家失踪,七当家出走,兄弟们都觉得纳闷,嘿,原来全是妖妇作祟。”
“可不是嘛!袁门主这几年拼着一切在保她,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那妖妇母子不知感恩,还来行刺,门主他心里的难受就更不用说了。喂!旷老六,你说门主的伤重不重?咱们不会又要换门主吧!”
“呸!乌鸦嘴,给香主们听到准有你好受。不过,门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我听黄香主说,门主他老人家伤势严重,能不能熬过去,还是未知之数,目前生死未卜啊!”
仆从们的交谈,白洁梅听在耳里,怅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机,这次的行动是一败涂地了。
“想不到宋二当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儿子却这样不给他争气。”
“什么他妻子儿子,你没听那群魔教妖人说的吗?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种,混进来破坏咱鸿门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伤了那么多人后集体自爆,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还又拖了几十条人命走,咱们鸿门伤得不大,可其他门派的死伤可惨重了。”
白洁梅眼前一暗,完了,没有活口,连证明清白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对了,听说魔教中人不讲伦常,那妖妇母子俩,女的艳,男的俏,说不定两个也……咦!为什么这间仓库的锁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白洁梅想找地方躲藏,但仓库空间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许有望,但除了此处,实在没有别的隐密空位能容纳下两人。没可奈何,只有搂紧儿子,另手持剑,希望能把进来的人全部刺死,否则只要走漏一人,娘儿俩的命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这样的处境,心里除了担忧,还隐隐觉得快慰,仿佛只要和儿子肉贴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安乐处。
“该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祸,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不行,兄弟们全跟我来!”
幸运地,一声吆喝后,所有人走得干净。当周围恢复一片宁静,白洁梅整个瘫软下来,心情极度紧绷之后的放松,两腿间流出一大片湿滑滑的黏水。
察觉牝户的异常湿润,白洁梅羞愧无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对这种事也觉得舒服么?
正自羞惭,一直躺着不动的儿子突然虎吼一声,翻起来将母亲扑倒,压在身下,头一低,白森森的牙齿已咬破雪嫩颈项,似平常练功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热血饮入喉中。
“啊唷!竹儿,轻一些。”
而随着血液流动,男孩瞬间回复活力,虽然神智未醒,却熟练地抱住娘亲结实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声,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白洁梅星眸微眯,右手捂在唇边,不让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时此地极为危险,但狂飙似的强烈快感,却令她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着嗓子,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两人激烈的动作,蓦地,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数百人以上的脚步声,将仓库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很明显地,母子俩已经被发现了。
察觉到这个情况,白洁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纵然逃不掉,亦算一线生机;况且,穿上衣服,总好过以这副模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沉醉在抽插动作中的儿子,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从?
“娘……我好难过……娘……别离开孩儿……”
几种念头在脑里交错,瞬间的心里挣扎,白洁梅几乎哭出声来,最后。她在儿子情郎的脸上一吻,平静而庄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听过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异国,有个傻姑娘,为了受到诅咒的情郎,编织可以破除诅咒的麻衣,即使村民们把她当作女巫绑上火刑台的时候,她手里仍然没有停止编织……
爱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白洁梅如痴如醉地仰望着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为了你,娘也愿意作个傻姑娘,不管堕落到什么样的畜生道,娘都不会抛弃你的!
异样的金属破风声响起,那是有人以铁勾铁爪之类的武器,勾锁住了仓库梁柱,跟着,数条铁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时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笔直照下,仓库内的一切暴露无遗。
“各路英雄明鉴,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兽一样地当众交配啦!”
愤怒的吼声,伴随着无数鄙夷、不耻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肤上,而白洁梅恍若未觉,只是爱怜地凝视着儿子主动地用两腿勾缠住他的腰,顺着肉茎抽送,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赎只要让彼此的乱伦孽爱,缠绵到地狱的最深处!
两具美丽的雪白肉体,像大蛇一样地反复交缠;在数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才能拥有的淫靡交媾,散发着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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