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里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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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守望者】
改了一丁点内容。故事框架不变。有时间再打中国版《机器人之恋》,也是
融合了别人的梗或文字。人与机器做爱应该不违规吧,少女与兽才是违规,又让
我找到漏洞了,哈哈。
作者:塞林格,不详
******************
01
12月18日我离开广州去了深圳,故事似乎该告一段落了,其实这个的故
事我想我是为了下面引出的故事来真正想告诉你的。
我在广州干了很多坏事,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事后我把这些事情都悄悄告诉
了我最好的朋友——日记簿。所以你们现在所见到的都是我昔日的罪恶。
我高中时有个很要好的同学,他叫龙俊宇,他那时在广州白云念书。那地方
离我目前的地方不远,所以他常常来看我,几乎每个周末都来,但我却几乎没有
主动去他学校找过他一次。我打算在这个月去深圳,为此他还打算亲自来送我去
。我很感动。但我不想麻烦他,何况我那时的窘态确实不适合让好朋友看到。
最近他刚拿到了驾照,他家里人很高兴,给他买了辆「二手车」,那种四五
万块钱的车子。在我那个年代,大学生有车子开去学校是值得炫耀的一件事。哪
怕现在,我毕业了几年重回校园也很少看到有学生开车去学校,闲话少说。
龙俊宇他是个暴发户的儿子,他老爸是搞房地产的,后来他在广州念完书后
就出国去了。
我打算从我离开海兴学校那天讲起。海校这学校在广州越秀区文秀社区。你
也许听说过。这年头有哪个学校不希望自己学校抛头露面,哦,不,是出人头地
。
嗯,那天正好是星期六,恰好是新生入学,每年新生入学都被看作是航海校
的一件大事。听说有很多美眉来迎接新生,可是我读的这专业就苦逼得很,女人
少得可怜。但今年却依然如故。
在每年考进来的航海系的人中总很少见到女孩子。只有别的系的学生总可以
见到女孩子。这确实是个阴森可怕的系别,不管你从哪个角度看它。我总希望自
己所在的地方至少偶尔可以看见几个姑娘,哪怕她们长得惨不忍睹,不是有句话
说得好么,在监狱里呆久了,看到女人都是美女。
在这所学校里,负责我们科业的老师就有好几个但给我印象深刻的,怎能少
得了灭绝师太——她是我的轮机工程制图老师。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灭绝师太
是什么人,什么性格啦。
灭绝师太很古板严肃,我有好几次被她单独留下来,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异
样,可我后来发现,灭绝师太另有企图。直到有一天我离开这里,我才知道灭绝
师太与他们一丘之貉,有重大的阴谋瞒着我。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这件事。
他们已经把我劝退出校,他们容不得我这类搅屎棍存在,只好找个借口,把
部分学费退还给我,原因是我造谣海校贪污,加上又不肯好好用功,连续六门功
课开红灯!
他们常常警告我,要我好好用功——特别是学期过了一半,我爸爸来校跟罗
主任谈过话以后——可我总是把他们的话当耳边风。
于是我就给开除了。
他们常常开除学生。
记得有一个同学叫陈杰,跟我同姓。
那时我们都觉得海兴骗我们的钱,都不敢吭声,就他一个勇敢。
后来区少明那家伙知道了,脾气可大了,气的那晚十点多钟叫陈杰去训话,
一直到凌晨1点多才回来,回来是回来了,跟他回来的还有那个胖个子的教官,
他叫陈杰立马收拾东西滚回老家。
当时我们都觉得海兴不近人情,大老晚的,何况又是临近冬天,你叫一个外
地学生回哪去?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里,陈杰当晚就离开了我们。那天晚上
,我和上铺的刘慈说话,大家伙也在讨论海兴对待陈杰的做法。
第二天早上,我们全部都睡过头了,急忙起身去集合,半军事化管理就是操
蛋的玩意,每天早上起来除了集合听那些鸟人教官训话,他们唧唧喳喳来回就是
那么几句,反正我是听烦了,好不容易等到了散会,我慢悠悠地等着大家回宿舍
。这时,严汝辉看到了我,他问,陈杰是事你怎么看?
我说,能有什么看法,刺头弄走了,海兴也乐得清净,再这样下去,人心惶
惶,海兴那些王八蛋还怎么忽悠我们呀。
严汝辉听了,他沉思了半会,说你讲得也有几分道理。然后他朝天看了几眼
,吐出一口气,事情也该落下了。
是啊,陈杰在时散播的「谣言」,确实很影响其他学生学习,但不是驱赶他
走的理由,海兴不给我们说法,反而把帽子扣到了他头上,这点,我对区少明很
不满。
我回到宿舍时,看到大家都急忙漱口整理自己的着装还有床上的被子,又要
把鞋子放好,而且还得打扫卫生。操!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到什么时候
不满归不满,反正我们已交了钱,他们也是收钱办事,何况他们当初打出去
的广告就是半军事化管理与优秀的人才培训基地。
随后我又跟着大队来到教学楼门前,班长召集我们排队,稍微做了调整,于
是跟着班长整齐地步入教学楼,其他那些学生就像看猴子似的看向我们,我的脸
皮发热。
第一堂课是关于柴油机的,是一个李汉的老师教我们,为人比较不正经,也
许班里全是男生的原因,李汉老师放得开,时常看我们精神不好时讲一些黄色段
子来诱导我们,所以私底下我们常叫他「老汉推车」。
多年以后,我回想起这段非人的日子里,有李汉这样的老师存在未尝不是一
件好事,让我们的学业不再那么枯燥乏味。而我那时,思想还很保守,我自己说
脏话骂粗口可以,但我讨厌在公众场合听别人讲黄色笑话,尤其还是为人师表的
李汉老师。
我讨厌他,更讨厌那些学生们听了他的黄色笑话哈哈大笑,我笑不出来。粗
鄙之语,不堪入耳。李汉老师看我们上课时时常打瞌睡,他放下了手里的粉笔,
开始了讲黄色笑话。我不明白他的黄色笑话怎么那么多,这半个学期以来,没有
一个是重复的。
讲完黄色笑话以后,李汉老师甚至有时会诗兴大发,那首诗我至今还记得,
那根本就不合诗词的韵律,顶多就是打油诗。
鹅毛大雪无鸟飞,
木目相接下连心。
明字身旁隐去月,
尔字身旁站一人。
02
你这一辈子大概没见过比我更会撤谎的人。说来真是可怕。我哪怕是到超市
里买一瓶怡宝,有同学要是在路上见了我,问我上哪儿去,我也许会说去蹭wi
fi。真是可怕。因此我虽然跟谢勇说了要到教室去收拾东西,其实完全是撤谎
。我甚至并不把我那些混帐教科书放在9楼的教室里。
我在文秀念书的时候,就住在文秀黄山市场裕客隆超市楼上的海兴公寓3楼
303里。那儿只住打工仔和寄读学生,我是寄读生。跟我同楼不同层的那个家
伙,他叫刘军。上一届的学生。其实他蛮有理想和斗志。刘军住在二楼201号
房。我们这套公寓共六层,每个房间都住满14个人。
我可以想象这个假模假式的大杂种王八蛋区少明是怎样想到把我们全挤在一
栋猪笼里,同时也请求房东多开几张私人小支票给他。哦,对了,我们还要填表
求什么暂住证。我去你他妈的狗屁——搞什么嘛,谁他妈出的馊主意,都是中国
人。何必呢?统计人口流动也不必这样嘛。
那天他把我们集合在一起会议室里,说说海上生活,他演讲最精采的部分是
在他吹牛皮中。他正在告诉我们他自己有多么了不起,多么出人头地,坐在我们
前面一排的那个家伙,嗯,那个来自湛江雷州的詹永享,突然放了个响屁。于这
种事确实很不雅,尤其是在会议室里,可也十分有趣。
区少明是个王八蛋,众所周知的事,但他在众人面前还是表现得儒雅随和,
实际上谁都知道他正在追求英语老师,而且已经把那个二十来岁的女生弄到了床
上。他是深圳海兴教育的老板也是海校董事之一,当初是他亲自召见了陈杰,并
且与陈杰深入交流了三个多小时,而且还是晚上。鬼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
么事,那天晚上陈杰回来宿舍时,前面我说过,背后跟着一个胖教官,我们想问
陈杰什么事,胖教官一个眼色就叫我们住了口。
流言蜚语是瞒不住的,不知从何开始,海兴里开始传出区少明是个双性恋,
想想真是可怕,可男可女,可攻可受。听说他尤其爱好刚成年的男孩。对于这些
传言,我一度觉得非常下流。可是等我回想起那天晚上陈杰回来时的眼皮红肿,
步伐不稳,并且还是叉着腿走路。我就算再笨也一定将「同性恋」、「区少明」
、「陈杰」,这三个名词联系起来,我几乎可以肯定,区少明那个王八蛋,下流
癖肯定是强奸了陈杰。
我脑海浮现了以前看过的电影,在电影《申肖克的救赎》里,显然就有男主
被人强奸屁眼的一幕,我顿时觉得恶心。
愈是恶心,我的脑里愈不听我使唤,非要脑补出那些残忍,下流的片段。
我有想过,当时的陈杰肯定会反抗,可一个十八岁的男生怎么可能反抗得了
三十二岁的身材高大的区少明呢。
我想区少明当时将陈杰逼迫到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让他无处可逃,譬如墙角。
然后他掐着陈杰的脖子,看他挣扎的模样,他放声大笑。陈杰斯文忧郁的眼
神使得区少明无法自控,他的脑子里全是想着怎么将他按在墙上操他屁眼的想象
。区少明忍不住了,吻了陈杰的嘴唇。如无意外,我想陈杰就在那时被区少明翻
了个身,背部朝向区少明。
区少明将陈杰腰部下压,两腿分开,形成一个完美的姿势,他脱下了陈杰的
裤子,又拉下了陈杰的黑色三角裤。陈杰不停地挣扎,神情慌乱。
区少明轻轻地将手放在自己的唇上,用舌头吐出些许唾沫,沾湿了他的两根
手指头,然后将两指并拢,来到陈杰的胯下,在那个褐色的屁眼里蠕动,手指轻
微地捅入陈杰的屁眼,玩了片刻后,区少明的手往下探入,又掏陈杰的鸟窝揉搓
。
陈杰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变得很僵硬。
在区少明的手指揉搓抚摸下,陈杰的阳具开始变硬。
区少明笑容逐渐浓厚,开始为陈杰手淫。陈杰经过短暂的空白也醒过来,继
续反抗区少明。区少明抓着他的双手朝背部按着,陈杰只能用身体摇晃不已来表
示他的斗争。区少明一手抓着他的双手,一手在揉搓他的阴茎。舌头在陈杰的肩
膀上舔着,一直来到他的耳垂。甚至将舌头卷入陈杰的耳朵里。
陈杰心里不舒服,不置可否,区少明在帮陈杰弄出了精液后,望着手里陈杰
的精液,区少明舔它个一干二净。然后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纵横风月场
所十来年的家伙。望着陈杰只能由他鱼肉,他两手并拢陈杰的手腕曲成拳头状,
将他丑陋的阳具凑在陈杰的两手腕之间,如同乳交那样,区少明的喘息变得很粗
重,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在区少明快要溢满的边缘,他不忍心浪费自己的精液,于是他掏着自己的阴
茎来到陈杰的屁眼处,经过陈杰的手腕交后,区少明的龟头上有了些许露珠,那
是天然的润滑剂。
他疯狂地将阳具插入陈杰的屁眼,紧凑而温热,绝对是处女的后庭。陈杰痛
得眉头紧皱,牙关紧咬。突然,区少明松开了陈杰双手,抓紧他的腰肢,区少明
闭上了眼睛,像是进入了状态,故意变得尤为沉重,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男性呻
吟,区少明射精了。
区少明将他的子孙送入了陈杰的体内。
而现在,由于詹永享搞破坏,区少明他差点儿没掀掉屋顶。可以说几乎没一
个人听到詹永享的响屁不笑出声来,但区少明这狗娘养的偏偏还装出压根儿没听
见的样子。可是训导主任罗立群这个老姑婆那天也在讲台上,正好坐在他旁边,
而詹永享就坐前排,说她没有听见显然不符合事实,但她还是充耳不闻。更为重
要的,她与区少明还有部分学生,是共同享用了詹永享的臭屁。
詹永享的屁好闻不好闻,我想没有谁比他们更有发言权了。当时他们两人都
没说什么,可是第二天晚上她让我们到办公大楼上必修课的大教室里集合,她自
己就登台演讲。她振振有词说昨天有人在会议室里扰乱秩序的学生很没有礼貌,
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干出了很没道德良心的事来,为什么不能忍!
最后一句话,罗立群那个老姑婆咬牙切齿地说出来,她的眼睛狠狠地盯着詹
永享。顺着她的目光,我们一同看向了詹永享。我们心里其实想叫詹永享趁老姑
婆罗立群在望他时照样给她再来一个响屁,叫她好好享受一番,以示自己的对抗
。可詹永享当时心境不好,放不出来。嗯,不管怎样,反正那就是我住的地方。
(待续)
写作文是一件暴露自己灵魂的事。任何一位作者,不管他的写作如何晦涩曲
折,他的灵魂也会在作文中隐现。我自信我的灵魂见得天日,所以我写作文。如
果有一天,我的血管里流淌的已是腐臭的淤血,我的灵魂已被淤血污染,我就不
会再写作文了。
这个逼装得如何,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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