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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 更新第91回

**小说 2021-01-09 02:58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 更新第91回   第九十一章 临安城,跳梁小丑粉墨登场;深宫内院,认亲悲喜龙女归宗。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 更新第91回

  第九十一章 临安城,跳梁小丑粉墨登场;深宫内院,认亲悲喜龙女归宗。

  当我迷迷糊糊的醒来,人是躺在一张床上。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娇妻们紧张的面容和焦
急期盼的眼神。“还在……”我摸摸身上没少零件,又掐了自己一把,还有存在感,我这才
放下心来。

  大家看我还认人,绷着的神经也都松懈了下来,但是又都怕吵到我,都没敢大哭大笑、
大声喧哗。“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挣扎着要起身,三娘和蓉儿扶起我,芙妹坐在我身前喂
我喝了些汤药,我腾出嘴来问道。

  “刚才?你昏迷快一天一夜了,大喜的日子还往外跑,弄了一身伤回来。”芙妹忍不住
埋怨道。

  我微微一笑,并不和她斗嘴,现在只要不把我炸飞了,说什么都行。

  蓉儿含着泪对我说道:“你背后伤的不轻,好在没有伤到脊椎,不然更麻烦了。”

  我心说自己还真是流年不利,伤了前心伤后背,要是爆炸时候木屑四溅伤到我的督脉诸
穴,我怕我真的就废了。“你们没事就好,有没有伤到?可恶,他们是怎么发现的,这屋里
屋外这么多人,难道他们都是为了引我入局的弃子?还有,这火药管制这么厉害,他们怎么
弄到这么多炸药?”一连串的问题抛出,让我都想不出所以然,不知道是不是爆炸的震荡,
让我的脑部短时间内没法正常工作,我担心这千万别是永久性的损伤。

  蓉儿搂着我说道:“先不想这些了,你再多睡会儿吧。”

  我点点头,我就点点头又躺了下来,但是闭上眼还是睡不着,脑子里很多纷乱的念头让
我理不清前后头绪,似乎自己还有片段性的失忆。事实再一次证明,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纵
横天下、横行无忌的我了,身体的反应速度和韧性都大不如前,不得不承认我确实老了,加
上火药和枪支渐渐外流,现在要是有人躲在暗处对我打黑枪,我还真不见得能躲开。家里人
的安全,老三、老四、老六,以及陈振源、贺擎山等一干人的安全。一会儿又似乎看到莫三
和史嵩之带人来炸剑冢的大门,半梦半醒间,我只觉口渴的厉害,“水……”我低声喃喃的
说道。

  我说完,就有茶壶嘴儿递到了我嘴边,我就着喝了两口,才觉得不那么口渴了,睁眼看
是蓉儿守在我身边,知道她不放心我所以去而复返。“再睡会儿吧,我刚才给你药剂里面加
了安神的成分,是不是没见效果?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做恶梦了吗?”蓉儿温柔的替我擦拭
额头上的汗说道。

  “嗯……可能是睡得太久了,反而睡不着了,但是脑子里还是乱。”我现在觉得特别难
受,精神还是极为活跃,但是身体却得不到充分的休息,虽然是睡着了但是脑子还在一直运
转。

  蓉儿没说话,反而背过身去,黑暗里我只听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她掀开被子蹭到
我身边,我一头钻进她怀里,嗅着满怀芬芳的气息说道:“嗯,现在好多了,蓉儿,你才是
我最好的药……”

  蓉儿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道:“傻瓜……那为了你我也好好活着,等我们老了,也这
样偎着,岂不是能长命百岁了?”

  “呵呵……一百年怎么够……”我的心安静了,身体上的创伤也麻醉了,蓉儿就是有这
么神奇的功效。“对不起,原本让人期待的一晚,都让我乱来搅和没了。”

  “还不都是你爱逞强,如果昨天是我垫在最后,我们三个都不会有事的。”蓉儿还是忍
不住埋怨我道:“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怎么相守百年?”

  “我怎么可能让你在最后面,如果不能好好保护你们,还要我做什么?”这是原则问题,
你再说我固执,再骂我大男人主义,这个问题也不能让步。

  “哎……我和你抱怨这有什么用……”蓉儿也知道我不会在这问题上让步,一个多月前,
我武功全失依然勇斗怪蟒的一幕依然历历在目,但是蓉儿真的怕这么一次次连续的受伤,对
我的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这次真是危险,我们身后三间房、六个人全部炸没了,如果不
是你喊得及时,我们……”蓉儿眼前不停的闪过被炸成黑炭的那几个人,心里显然受了不小
的刺激,如果不是一直担心我的伤势,她只怕也要撑不住了。

  我明白蓉儿心里的感受,毕竟这种场面家里只有在战场上搏杀数十次的我一个人真正见
过,可想而知蓉儿和三娘,第一次见到这么残酷的场面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最重要的是,
都安全就好。只是我到现在都想不通,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在路上吗?”

  蓉儿摇摇头道:“我们的行动完全是随意性的,照你说他们是要去见一个大人物,而如
果他们真是杀手为了对付我们的弃子,他们绝对不会表现的这么自然。还有,即便真是他们
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诱饵,我们遇袭之后,应该会有大批的敌人出现,可是这些都没有。”

  我当然知道家里不会有内鬼,但是如果仅凭蛛丝马迹,对方就炸屋跟我来个同归于尽、
玉石俱焚……那简直不是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了,一般的狂人都做不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对了,他们说的是什么话?我一句都听不懂。”蓉儿搂着我问道。

  “倭国话。”我说完又补充道:“这帮人应该是和魔教勾结,杀害郭伯伯的那些人的同
伙,我今天原本是想找出幕后人。”蓉儿一听,明显的浑身上下一紧,我能感受到她纠结的
心情,我又继续说道:“今天,那个男的称呼那个女的为公主殿下,我猜想这个女的,是潜
伏在南宋朝廷里和魔教串联的联络人。按理说,她应该是最高指挥了,难道这场阴谋是针对
她的?”

  蓉儿摇摇头道:“爆炸之前,我们就察觉到屋里没人了,或许是他们察觉到我们的入侵,
所以从事先准备好的密道逃跑了,那炸药显然是事先预备好的应急措施,或者是他们本来就
随时准备炸毁那个联络据点。”

  “嗯……有可能,但是问题又出现了,江北现在实施炸药管制政策,这种高强度的炸药
并不容易得到。如果他们将一个联络据点都安排的如此周密,那么他们手中到底会有多少高
爆率的炸药?炸药的来源又是哪儿?是从莫三、史嵩之那里流出的?那就说明襄阳出了大问
题-陈振源被抓住,高爆炸药的配方和马克沁机枪岂不是都落入了莫三手里。这样,他们就
有了威胁军委和议会的资本……”想到这种可能性,我不禁更是担忧,我们现在是聋子瞎子,
虽说什么都不想管,但是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毕竟我留下的那套班子,能不能跟两个阴险狡
诈的狐狸相抗衡,都是未知数。

  “情况或许不至于败坏如此,也可能是这些杀手中也有奇人,改良了火药的配方?”蓉
儿安慰我道。我一想也有可能,小鬼子精明的很,他们那些忍者也善于钻研火药,或许真让
他们仿制出火药也说不定。“不能让火药的配方外流,特别不能流落到这些居心叵测的人手
里。”这两个推断都具有非常大的破坏性,我感觉自己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的罪人,赶
走了蒙古人却留下了无数的隐患,相对于蒙古人的英勇剽悍,鬼子蝇营狗苟的阴谋诡计更令
人防不胜防,一时间不禁有些后悔起来,难道这就是擅自改变历史的惩罚吗?

  蓉儿无奈的摇头说道:“可是现在线索都断了,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我微微一笑,听得出蓉儿并不想让我再管这事,不然以她的聪明,绝对不会想不到一个
异国的公主,最有可能的公开身份是什么。“跟我装糊涂,我不信你会猜不到。”我捏着蓉
儿的小屁股说道。

  “好了,我会让苏州分舵的人送出消息的,你现在还是病人,不许你再胡来。”蓉儿虎
着脸对我说道。

  “好吧,谨遵老婆大人的命令。”话是这么说,但是火药的来源必须尽快查明,不然这
个问题引起的一连串连锁反应,绝对可以用灾难两个字来形容。当然,我已经想好了,派去
调查此事的最好人选。

  第二天,我和蓉儿一大早神采奕奕的出现,一家人看我精神不错,也都放下了心。我将
昨晚上和蓉儿分析的结果又说了一遍,所有人听完都不禁忧心忡忡起来。沉默半晌,冯默风
忽然站起来主动请缨道:“这事交给我吧,如果他们是在制造火药,必然离不开薪炭和铁匠,
我的身份去最合适。”这老头几天来,被我丈人老头押着去相亲,正不知道该怎么躲,听我
说有正事,他就赶紧跳出来接着。

  我微微摇头道:“这事极度危险,这些人杀人不眨眼,前天晚上,只是有风吹草动他们
就炸死了六个自己人,深入敌巢事后一定会被灭口,冯师兄你去不合适。”遣将不如激将,
我就怕他为了躲相亲而接了这差事,然后给我应付。

  听我这么说,老冯赶紧承诺,一定小心谨慎行事。我没理他,扭头看看我一直不说话的
丈人老头。黄药师正心里暗骂自己徒弟多事,又暗恨我连他都敢算计,不过转念一想,这件
事确实关系重大,这么大的责任也只能自己亲自出马才能万无一失,他点头说道:“我们跟
着走一趟吧,一明一暗也有个照应。”

  我听罢不禁大喜,看来摸准了他的脉求他办点事也不难。时间紧迫,我们当天就送走了
三人,蓉儿也办好了我交代给她传信的工作。为了尽量减少剑冢的暴露的可能性,我封死了
各个出口的机关,只留下了吊索一条路,出口也经过了伪装,不虞有人从外面发现洞口。

  我们一家人就安顿了下来,我更是抓紧时间参悟先天神功,毕竟恢复功力才有自保的能
力,不然每次弄得一身伤才涉险过关,看着老婆们暗自为我垂泪,我心里极为不是滋味儿。
每天的生活就在安静的修炼中度过,在我每天练功不辍的同时,我的妻子们为了不拖我后腿,
也都积极的展开了对浑天宝鉴的修行。冷冰冰临走的时候,已经把十层浑天宝鉴中“白云烟、
玫霞荡、土昆仑、碧雪冰、紫星河,以及玄混沌”的功法整理了出来,并且分别传授给了众
女,照她的话说,只要修炼到第四层,就连不会武功招式的如是,运用凌波微步也有自保的
能力。初晴、芙妹几女,等到突破了第六层的玄混沌,就可以凭自己的领悟,去参悟更高的
第七层-靛沧海,而悟性最高的蓉儿和洁洁,则有可能突破更高的的第八层-金晨曦。至于
第九层血苍穹和第十层玄宇宙,如果不是有穷极武道的成仁之心,肯定看不到那个极限,所
以她不认为我家里的,会有人选择继续修炼下去,甚至连注解都没有留下。

  我这次受伤并不算严重,三个月之后,不但那一点震荡后的内伤不药而愈,而更可喜的
是,我的带脉的禁制也开始松动,如此神速的进展让我不禁有些喜出望外。不过话说回来,
我服食的灵药举不胜举,自从我服用了苍山烙铁头蛇的蛇胆,之后我接连吞服了五百年的灵
芝、人参、雪莲、含有石钟圣乳的轮回丹、肉芝仙,以及两千多年的蛟蟒肉,加上我精湛的
素女功铸就的先天道体,筑基如此扎实还没有进步,那真是可以一头撞死了。

  同样进步神速的还有蓉儿,她同样拥有和我相同的先天道体为基,加上千年蛟蟒的功效,
她已经突破了浑天宝鉴第三层的土昆仑,简单的说这层功法就是吸取先天五行之气中的地气,
增强自身防御,同时锻炼根骨,达到强健体魄的目的。就这一点来说,和九阴真经里的《易
筋锻骨篇》颇为相似,但是从效果来看,却远胜易筋锻骨篇。蓉儿现在真气外放,护体罡气
甚至可以震开飞刀、梭镖等中型暗器,只是对高手施放的专克内家真气的碧磷针、牦牛针一
类的暗器和火器还不能防御,但是我想随着她们功力逐渐加深,护体罡气的防御作用一定会
体现的更加明显。

  进度仅次于蓉儿的,还有三娘、初晴、龙儿和洁洁,她们也都修炼到了浑天宝鉴的第二
层。龙儿原本不愿修炼别派武功,但是架不住师姐每天的劝说,又看到大家一起修炼居然颇
有乐趣,才被说动一起练功,虽然起步比较晚,但是居然隐隐有后来居上的势头。

  其他人,包括如是和满满,都还停留在第一层白云烟的境界,而她们筑基成功,也都是
靠了那怪蛇肉的神效,所以说,这蛇肉还真是宝贝,说它是唐僧肉都不为过,怪不得冷芳魂
和我丈人老头,明知吃过这蛇肉会有尴尬的事发生,还是抵不住功力增进的诱惑。

  现在蛇肉吃完了,那十二颗骨珠却是可以聚集五行灵气的好东西,也早已每人一颗给了
蓉儿她们,又让我岳父老头要走一颗,不用猜也知道是要送谁。林林也已经四岁了,现在跟
着三娘练功,但是她小身板儿不能吃蛇肉进补,所以我就把那颗骨珠镶在她的项圈上。

  这一晚上,我心情出奇的好,我终于突破了带脉的桎梏,打通了奇经八脉中的半数,虽
然秘笈中提到,这个过程越往后越加艰辛,但是在短期内我能有如此成就也已经颇为值得骄
傲了。同时,长安的余玠和在江浙沿海的冯默风,同时传来消息,两边都有利好。首先,陈
振源诈死,暗渡陈仓出了潼关,现在在太行山内埋伏。其次,高爆炸药的配方和机枪都没有
损失,让我放心。而冯默风的传信也证实了这一点,经过他的初步探测,有大量倭人分布在
临安周边诸县,他还没有打入到内部,只是知道他们从事很严密的工作,是否和制作火药有
关还需要进一步探查。倭人的根据地设在吴淞口,虽然比较分散,但是人数居然有上万之众。
听到这个汇报,我也不禁大吃一惊,管中窥豹略见一斑啊,这仅是江浙一省,却不知苏北、
青州,以及向南的泉州港等地,又有多少鬼子盘踞?我回信请他们分别向南、向北打探,以
确定沿海诸省,异族人具体的分布情况。总之,事情还在可控制范围之内,但是也已经到了
需要所有人增强重视的地步,我在回信中特别的点了出来。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总算是松了口气,初晴凑到我身旁,从我背后探出头来,一边用
柔嫩的小手替我捋着眉头说道:“小老头,看你每天皱眉,都有抬头纹了。”我服下的轮回
丹药效越来越明显,相应的我头发也已经全白了,再配上几道抬头纹,难怪初晴调侃我像小
老头。

  我哈哈一笑,把她拽到我怀里道:“怎么?晴儿还有这个爱好?是不是现在对年纪大的
男人有兴趣了?老公来化妆一把倒也无妨,来,叫声老爹听听。”

  晴儿被我逗得咯咯直笑,一点我额头道:“坏小子,想当老娘的爹你还太嫩点,不过今
晚上你可真有个闺女在等你呢。”

  我一愣,问道:“满满?”心说这丫头等不得了?

  初晴坏坏的笑着摇摇头,示意我猜错了。我看她这么神神秘秘的,还真是有些摸不到头
脑,做徒弟的当然勉强算的上是女儿,不然还有谁呢?

  “傻瓜,是芙妹。”初晴凑到我耳边说道。

  “哈……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可不许当着芙儿和蓉儿的面儿调侃这事。”

  “切,知道人家是你心肝宝贝儿,我们惹不起。”初晴酸溜溜的说道。

  “哪有,都宝贝、都宝贝……”我赶紧哄道,初晴这才转嗔为喜,在我怀里搂着我脖子
对我说道:“傻瓜,我今天说动芙妹,让她晚上好好跟蓉姐一块儿……”我一听这还了得?
这简直就是我的最终幻想了,下身“蹭”的硬了起来。

  “吆~瞧你猴急的……死猴子……臭老公!”初晴吃醋的忍不住在我身上又掐又咬。

  “哈哈……别闹,你逗我玩的吧?”看她这么剧烈的反应,我反而感觉被这婆娘给骗了。

  “哼……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晴儿觉得无趣,打了我一下径自走了,只留下我一
个人在练功的石室中发愣。暗自告诫自己,要矜持些,即便是真的我也不能显得太猴急。出
于对晴儿她们的了解,我知道她们肯定都在门口埋伏着,就等我出去好看我笑话,所以我决
定再等一会儿,只是我心思早都飞了,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练功。

  悄悄出门一看没人围观,我这才大着胆从甬道南头往北,向剑湖宫方向移动。通过长长
的甬道,我的娇妻美眷全部堵在甬道头上,看我果然忍不住冲了过来,都憋不住哈哈笑了起
来。晴儿带头说道:“看吧,我就说他忍不住,输了的快给钱!”

  我看三娘、如是、龙儿、洁洁和瑛儿都幽怨的看着我,似乎在控诉我的不争气,“怎么
这样啊,我们就赌你能不能撑过一炷香,就这样都输了,夫君,你太让我失望了。”瑛儿投
入我的怀里扭道,但是却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噢,卖糕的,蓉儿和芙儿也有份参与,而且还都是赌我输。这帮无聊的娘们,居然敢这
么拿我开涮,真是叔叔可忍,大爷不可忍。我刚要发火,洁洁扯扯我说道:“好了,别生气
了,我们都怕你练功,又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万一出点岔子就不好了,才想出这么个法子
来调剂调剂,来,给我们讲故事吧,好几天都没听相公你说故事了。”

  剑冢里,大家每天都有大把的闲暇时间,最近因为外面不安定,所以我都让妻子们尽量
少出门,连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是后半夜出去搬回来,以至于苏州城里最近流行起狐仙作
祟的传说。剑湖宫里的水晶墙大家都看够了,基本上每晚的娱乐项目就是靠我说书。这些日
子来,因为我要策划几件重要事情,所以有三天没有讲故事,她们居然想出这么个损招来整
我。但是,气愤归气愤,却又无可奈何,老是说自己忙,结果一说蓉儿、芙儿叫,跑的比兔
子还快,被人抓了个现行犯,我这是茶壶煮饺子,有苦说不出。很无奈的摇摇头,我被前呼
后拥着进了剑湖宫。

  今天故事又到了一个小高潮:姬发被飘渺城主擒拿,城主借联姻为饵,伺机屠戮姬昌以
及西岐诸将,以达到吞并姬氏的目的。

  “姬昌明显打不过飘渺城主的,我看这次危险了。”洁洁和芙妹学的,到间歇时候也喜
欢插嘴发表下评论,我正好借机喝口水,听听她们的讨论,也算是增强互动。

  无双点点头道:“我说啊,姬昌最多能和青龙打平手,不知道夫君的玄铁剑法,能不能
打败飘渺城主。”

  我哈哈一笑:“这谁说的准,这种提法就像关公战秦琼一样,不是一代人,怎么能相提
并论呢?”

  三娘也提出自己的看法道:“看样子是有高人登场了,我猜是姜子牙!”我们的女儿也
在边上起哄道:“飞熊、飞熊!”原来三娘给丫头讲了姜子牙的故事,聪明的女儿别的没记
住,就记住了飞熊两个字,那娇憨的小摸样,又是把全家逗得欢笑不止。

  “好了,今天讲到这里,回去分组讨论,看看姬昌、姬发父子如何摆脱困境。”我拍拍
手,示意今天故事到此结束,明日请早。

  “嗯~不来这样的,三天没讲了,今天要多补一回!”芙儿带头道,无双和初晴也跟着
聒噪起哄,龙儿和如是虽然不说话,但是眼中也露出了恳求之色,我看大家兴致都这么高,
就继续把故事讲了下去。

  “话说,故事发生的五十年前,姬氏的家主古公亶父有个幼子,天生异像,生来就是绿
色的皮肤,宗室认为这个孩子是妖孽,所以他出生后,甚至没有取名就被遗弃到荒野。”我
露出大灰狼的笑说道:“你们几个不听话,爹爹也把你们扔到山里喂狼。”把几个丫头都吓
哭了,蓉儿打了我下说道:“不许吓唬孩子,今晚肯定要尿炕了,哪有你这么当爹的。”璇
儿现在身份比较尴尬,但是在我和蓉儿刻意淡化丫头的身世下,她管我这个“后爸”叫一声
爹,似乎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我讪讪一笑继续讲故事:“没想到这个孩子生命力很顽强,被母狼养大,后来辗转拜师,
投身于雷电门掌门的座下学艺……”后面的故事就简单了,二十年苦练武功,这个没有姓名
的孩子成长为雷电门四大长老之一的绿毛老祖。然后,这时候西岐在位的西伯侯已经是古公
亶父的孙子-姬昌,论起辈分来,绿毛老祖血统尊贵是姬昌的叔父,加上他武功绝伦、新狠
毒辣,绿毛老祖一回到西岐,就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报复行动,誓要夺得他认为原本应该
属于他的尊位。

  我看几个小的里面,林林和婷儿都在自己母亲怀里睡着了,只有璇儿还双目炯炯的坐在
蓉儿怀里,显然听得十分高兴。我心说还真是个做女侠的料,好好教这孩子吧,至少让她从
小懂得:“且行好事,莫问前程”的道理。

  我洋洋洒洒的讲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故事,口水都干了,媳妇们才算饶了我,心满意足的
各自回屋睡觉去了。蓉儿将睡熟了的璇儿交给了无双,自己很自觉的留了下来,芙妹本来想
跑,但是她自己踌躇间,耐不住初晴她们的推搡,又被推了回来。我心中暗喜,多年心愿一
朝偿,今晚的夜色特别的撩人。

  我双手来解芙妹的衣领,芙妹也替我宽衣,她悄悄在我耳边说道:“都说你最疼娘,今
天……不许藏着掖着的了,芙儿要好好学学。”我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我疼爱蓉儿的时候,
总是刻意收敛自己的爱恋,所以我们经常会隔三差五的跑出去打游击,这件事渐渐成了大家
一个心病,芙妹是想在今夜解开这个结,才决定带着批判性的眼光看我们。

  我笑着说道:“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是我一碗水端平的宝贝儿,我怎么会有所偏颇呢,
是不是蓉儿?”说着,我把蓉儿也搂到身边。

  “切,娘脸上都笑的开花了,我们晚上陪你的时候,都听过你唤娘的名字。”芙妹撇着
嘴说道。

  “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说梦话的习惯?”我摸摸鼻子,心想可能是自己和蓉儿关系公开
化之后,自己的紧绷的神经就松懈了,所以晚上不由自主的开始说梦话了,扭头向蓉儿求证
道。蓉儿笑而不语,但是她眼中的笑意明显的告诉我,这事是真的。“其实以前我也不知道,
不过后来我们睡在一起……我才发现。”蓉儿笑的很甜,我们的爱情能长久的保鲜,也许就
是因为蓉儿每天都知道,我对她有多么的依恋。平日里大家都装作不知,芙妹在旁人眼前也
要装做坚强,现在关上房门,也就谁也不必装糊涂了。

  蓉儿替我解围道:“傻丫头,人和人的关系就是这样,他对我好,我也想着对他好,我
们从来不吵架,也不拌嘴……你爹在世的时候,其实我们也是会有许多意见不协调……你别
气娘,但是,过儿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娘、爱娘的人,娘可以说,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了
解他,懂得去爱惜他的人,我的意思你懂吗?”

  芙妹心里深有感触的点头,我们经常会吵架,即使事后大家都揭过去了,但是有时候也
会因此产生裂痕。这些怨气累积多了,就会总的爆发出来,即使自己是真的想掏心窝子对自
己的丈夫好,但是,却始终不得法。

  她越想越不服气,然后又是觉得甚为委屈,怨声道:“但是,你们居然……爹那时候还
在的,你们居然……”对这件事,芙妹始终不能释怀,而且,算算日子,自己的弟弟妹妹居
然是丈夫的种,这让一直都被蒙骗的芙妹感到心痛欲裂,人前或许还能强撑欢笑,但是只有
我们三人,她却忍不住的委屈。

  蓉儿心里也颇为愧疚,但是还是在女儿耳边咬耳朵说道:“其实……你爹这些年身子不
好……娘最初只是想替郭家留个后,才有了你弟弟。这个秘密,我们原本是想守一辈子的,
现在错有错着,只当过儿是他们的继父,也别让你弟弟妹妹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世,好吗?”

  芙妹幽怨的看看我,再看看自己的娘,虽然她说的含糊,她却听得明白,自己爹生不出
孩子,眼看郭家就要断后了。她知道这都是借口,不然自己和丈夫生了孩子过继给郭家,这
血统还纯正些。但是,回想起爹伤重醒来时候,抱着弟弟那欢喜的样子,她又沉默了,至少
自己的父亲临终前都以为郭家有后,也算走的安心,她还能忍心说什么?她含着泪,一言不
发的起身,打开墓室机关走了出去。

  蓉儿伏在我怀里伤心地哭了,她内心最隐晦的伤疤,被自己女儿无情的一把揭开。即使
在人后,别人都戳她脊梁骨,诟病我们的恋情,这些我们都可以装作不知,但是面对女儿当
面的质问,蓉儿再也没法继续假装坚强。

  “蓉儿,别哭了,一切都会好的,芙妹虽然拗了些,但是其实她心里早就原谅了我们,
给她点时间,她会接受这些的。”我搂着蓉儿轻声劝慰道。

  “我们是不是错了?打从头就是错误的?一切都是出于我们的私欲,根本没有真情……
你喜欢的是我胸前两团肉,喜欢我下身的那个洞……我也是……我们只是一对奸夫淫妇、狗
男女……”蓉儿一边捶打我的前胸,一边撕扯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的悲声叫道。

  我也忍不住落下了泪,或许真的错在我们的贪欲?难道那一时的冲动,带给我们将是背
负一生的悔恨?我舍不得怪蓉儿,更舍不得她这样自暴自弃的折磨自己。我双手紧紧的攥住
她的双手,坚定的对她说道:“我可以背弃我的一切,但是我只要你,昨天、今天、明天,
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蓉儿,你是我的一切,我生命存在的全部价值,我爱你,我无悔!”

  “哇……呜呜呜……”蓉儿哭得更伤心了,但是落下的不是屈辱的泪,而是得到关爱,
被人呵护的欣慰。天大的事情,两个人来分担,就是被全天下都唾弃,我们依然彼此深爱着
对方,那么,即便是受天下人耻笑又有何妨?丈夫常跟自己说:“日子是自己过得,鞋跟不
跟脚也只有自己知道。”现在还有更坏的局面吗?没有了,既然已经开诚布公的跟女儿都摊
牌了,自己还怕什么?

  蓉儿虽然聪明绝顶,但是她却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这些年来渐渐习惯了对我的依恋,
她才发现要自己做出一个决定是多么的困难,但是,听我那铿锵的告白,她的心终于不再动
摇。

  我帮蓉儿按摩了几下,让她哭得有些红肿的双眼缓过来一些,蓉儿看我那小心呵护的细
致劲儿,忍不住破涕而笑,我看到蓉儿的笑容,忍不住也跟着笑了出来。

  “对不起,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有的时候真话很伤人,我和蓉儿都明白,我
对她如此倾倒,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爱她倾城的容貌,为她媚骨天成的美艳胴体深深着
迷,这一点我从不否认,如果抛却一切粉饰,只赤裸裸的将性剥离出来,我们的关系确实很
龌龊。但是,这一点上假设不成立,因为我确实深爱着她,爱的无悔,不管她是否容颜依旧,
我都会一生一世爱她。

  “傻瓜……我怎么舍得怪你,我们去看看芙儿吧。”

  “嗯……”蓉儿本来心里颇为忐忑,但是见我丝毫不怪她,才安心下来。我和蓉儿来到
瑛儿和无双的房间,表姐妹俩作为芙妹最好的朋友,这时候都陪在她身边。芙妹的脸色不好
看,但是有些话即使最亲的姐妹也不能说,她就在屋里闷闷不乐的坐着。二女看到我和蓉儿
来了,瑛儿走上来跟我说道:“芙儿她不开心了,你们吵架了?”

  我点点头说道:“是闹了点不愉快,没什么。”无双还要在说些什么,瑛儿扯扯她,示
意她别再问,拉着她出了屋,临到门口,蓉儿感谢的望了她一眼。

  “芙妹……”我从背后搂住这丫头唤道。她晃晃身子,不肯回头,我知道她还是跟我别
扭。“好了,事已至此,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就别再生气了。”我微微用力,扳过她的
身子说道。

  芙妹的似乎还是气不顺,一边哭出声来,一边捶打我的肩头道:“坏蛋,你答应过不骗
我的……”

  蓉儿也坐下劝道:“这事是娘求过儿瞒着你的,他几次都想跟你坦白,但是娘……担心
没法面对你,才不让他说出来的,芙儿你别怪他了。”

  “娘~我说什么你都向着他,他给你灌什么迷药了,他是不是给你催眠了?”芙妹忽然
提高了声音,晃着蓉儿的身子问道。

  “没……没的……”蓉儿这才明白,自己越是解释,这丫头逆反的心理就越重,自己说
一句话,就好比水花见到一锅滚油中,对我抛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我也有些挠头,好话
说尽,剩下的只有肢体语言了。我连哄带骗的赔笑着把芙妹按倒在床上,虽然还有些生气,
但是她又不想真跟我动手,只好狼狈的伸出双手推拒我:“嗯~不要……别,我不要……”、
“来嘛……”、“嗯~不……”、“好妹妹~来嘛……”、“不要、不要……不……要……
嗯……”蓉儿看火候差不多了,也跟着加入战团,惹得芙儿疲于应付,渐渐被我们的柔情攻
势软化。

  我并没有急着插入,怕引起芙妹的反抗,而是将盘龙枪抵在她的蜜穴口一阵厮磨。芙妹
今夜早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虽然吵了半天架,但是性趣却一直没有消退,这时候,她终于
忍不住娇喘道:“大哥……求你别磨了……进来呐……嗯……哼……”声声娇吟之间,她已
经忍不住身子凑上前来,想一口将我的长枪吞下肚去。

  “来,自己动。”我看芙妹已经变的乖巧了,索性把主动权交给她。芙妹翻身压在我身
上,自己一手撑开蜜穴,一手抓住我的枪身,慢慢的引导它完全进入紧窄湿滑的花径。芙妹
的小嘴贴在我的耳边,轻咬着我的耳垂儿道:“大哥……如果我学着像娘一样对你好……你
会不会更爱芙儿?嗯……”随着芙妹渐渐的将我粗壮的分身吞入肚中,她的内心却更加纠结,
这个曾经带给她母亲无数的快乐,又赐予了自己无数个快乐缠绵夜晚的坏东西,她自己真的
说不出它究竟是肮脏的、还是甜蜜的,但是她很快就被无边的快乐所淹没,一边摆动着滑腻
的腰肢,眼中却落下了两行清泪。

  “大哥,我爱你……”芙儿亲吻着我的面颊,向我倾诉着她对我深刻的爱意。“娘的心
已经被你夺去了,她都不疼芙儿了……所以,你是芙儿所有的依靠,别抛下我……”

  我微微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听芙妹的话,好像我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大仇人一般。
不过,我们这真是一场因果纠结的恋情,而芙妹似乎为此饱受折磨,渐渐培养出这阴晴不定
的性格,也是她这说变就变的脾气,又让我和蓉儿特别的心痛。

  蓉儿在女儿背后,大胆的搂着女儿说道:“傻丫头,娘最疼的是芙儿,娘永远不会离开
你的,永远都陪着你……”说着,她挑着女儿的下巴,主动的吻上了芙妹的娇唇。

  “娘,真的吗?嗯……大哥……好胀……嗯……都是你惹的祸,害我们母子反目……”
芙妹口中含糊的说道,腰部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速度也逐渐加快。

  我看得有些呆了,母子唇舌纠缠的淫戏,赤裸的娇妻散发着惊人气势的淫悦骑乘……我
不禁开始担心,是否在无意间开启了芙妹女王潜质的禁忌之门。

  “你们……好讨厌……一起欺负人家……嗯……娘,你就是不肯帮女儿……”芙儿满脸
羞红,那娇俏的小模样,又恢复到以往娇憨的样子。

  我微微放下心,但是刚才惊鸿一瞥着实让我深深为之冷汗,我不是受虐狂,可不想我家
里出现一个施虐者,这种萌芽一定要掐死。虽然芙儿身材高挑,但是她全部重量压在了我的
身上,也不会对我造成太大负担。此刻,我需要从气势上压倒她,所以我的双手拍着她的大
屁股说道:“起来,大哥要换个位置。”

  芙妹含羞跪倒,像雌兽一般俯卧在我身前,息阖的牝户收张这吐露着蜜汁和热气,“唔
……哦……大哥……我要……快……嗯……”芙妹求索连连,我驾轻就熟的一枪到底,大力
的开始抽送起来,强烈的快感让芙妹忘记了羞耻,情不自禁的昂首呻吟起来:“大哥……你
……你好狠心……嗯……怎么那么粗啊……妹妹快……快要……嗯……嗯……受不了了……
啊……”花信少妇阵阵婉转的娇啼不断传入我的耳中,有如天籁之音般。芙妹正是好年华,
既有少女的娇嫩,又是成熟妇人,知情识趣。眼见娇妻雌伏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我心中充满
了成就感,心中的欲火也更盛,一把将在一旁看戏的蓉儿拉了过来。

  蓉儿也是性趣高涨,媚眼如丝的凝望着我,我双手攀上她傲人的双峰,蓉儿也伸出双手
环在我脖颈之上,一边和我激情拥吻起来。另一边,我也没忘了继续挺耸下身,带给芙儿更
多的欢愉。由于蓉儿的介入,我的情欲之火更加高涨,下身挺耸的速度非但没有减慢,反而
更是急劲的插入、抽出,芙妹看不到身后发生的事情,只是伏在榻上忍不住哀求道:“啊…
…大哥……要去了……受不了……啊……到了……啊……”

  蓉儿看的有些不忍,和我咬咬耳朵道:“别欺负芙儿,这样她受不了的……给我……”
蓉儿说着也俯卧在女儿身边,早已湿漉漉的美穴对着我,等着我的临幸。我却没有让她如愿,
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别小看芙儿,她可没有那么柔弱。”我嘿嘿一笑,右手的食指和
中指继续在蓉儿紧窄的蜜缝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还不时弯下中指,在她
的G 点上撅一下。蓉儿在我指奸之下,身子也渐渐升温,喉间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那双多情的柔荑也伸到自己身下,一只手撩拨着我的手心,另一只手却伸向那藏在黑色小森
林下的相思红豆上揉搓起来。好个风情万种的好蓉儿、好一对儿床笫间演绎的母子情深,但
是今晚我一定要先彻底收服芙儿,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了。

  芙妹被盘龙巨兽一下、一下顶在花心软肉上,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生出失禁的感觉。
以前我一直念她小,所以从来都不忍心欺负她,但是我今天马力全开,大发雄威,让这个傻
丫头明白,她的男人究竟有多么的伟大,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死去活来。一旦打上了这
个烙印,芙妹就再也离不开我了。想到这里,我抵在芙儿穴心软肉上的盘龙枪尖,画着圆周
开始研磨起娇妻的花心。芙妹舒爽的大声呻吟起来:“啊…大哥……不要……求你……人家
都快酥了……啊……大哥……不行……难受……啊……要丢了……”芙忽然遭遇前所未闻,
强烈且羞耻的快感,她禁不住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大量的阴精从蜜穴深处喷出,浇得我的
龟头上。我本来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芙儿,但是蓉儿却拽住了我的手臂。“别这样,对丫头
来说,还收不了这种刺激……”

  我再回头看已经满脸潮红的芙妹,她水汪汪的眸子如蒙上了一层水雾般,娇弱的似乎盈
盈欲泣,连人都看不斟酌的低声呓语,确实是再难堪挞伐。

  蓉儿见我没有说话,主动到我身前,小嘴张口含住我刚从芙儿体内退出,汁水淋漓坚硬
似铁的炽热肉棒,在蓉儿两片薄薄的樱唇和高超的口技之下,我也到了喷发的边缘。我不甘
就此结束,“啵”的一声,从蓉儿用心含裹的檀口中拔出凶器,将爱人推倒,举起她一双修
长的双腿,盘龙枪龙归深海,回到了我深深迷恋的春水深潭之中。我吻上蓉儿略微带点腥咸
的樱口,蓉儿丁香暗度和我的舌头追逐纠缠在一起。我吮吸着她吐露的津液,呼吸着她的芬
芳,永远是那种恍如珍惜生命最后一秒疯狂的纠缠。

  “蓉儿……我爱你……爱你……”简单且直接的占有宣言,却让蓉儿心中无比的清晰明
了,或许是明了我还有未尽之言,但是,从我近乎狂热的双眼中,读出了我刻骨的相思,蓉
儿灵动的双眸带着喜悦、羞涩和期待。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托着蓉儿丰满的臀部,蓉儿修长圆润的一双玉腿架在我手
臂上,她百十斤的体重猛地被我抛到半空中。

  “啊……啊……啊……夫君……又是这招……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蓉儿有些猝不
及防,忍不住大声叫出声来。“哎哟……插……得好深……嗯……”蓉儿唇边含着飘散的秀
发,一边不住娇吟,更是不禁让我兽血沸腾。

  随着我快速的抛动,蓉儿很快的调整身姿,她双手把住我的双臂,双腿也交叠着缠绕在
我的身后,胸前一对完美的玉兔随着身体的上下跑动,也跟着不断上下纷飞跳动起来,那玫
红的乳晕和芬芳的紫玉葡萄,更是深深吸引了我的视线。

  “啊……啊……过儿……你真棒……蓉儿……开心……啊……酥了……顶得太深了……”
蓉儿如同身在云端飞翔一般,我们的性器紧密结合发出“啪、啪”的淫靡碰撞之声,汩汩的
春水外泄,花径中也如同千万只小手一起按摩着盘龙枪身上的青筋,花径深处的龙珠,更是
造反一般的围绕着龟头不断研磨,就像磨盘一样,将我们所剩不多的理智几乎全部湮灭。

  恢复了体力的芙儿,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我和蓉儿忘情的交合着。她的娘亲犹若漂浮
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怒海狂涛的巨浪席卷被不断的抛起,然后又从半空中猛的掉下来,
然后再被抛起、再落下……芙儿禁不住为娘亲担心,如此激烈的欢潮、近乎疯狂的性交,换
做自己一定会被弄死过去。她第一次明白,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天真的丫头。

  我轻轻将蓉儿放了下来,蓉儿伸出双手邀请女儿的加入。此时,芙妹眼中只有母亲的微
笑,跨在我身上伏在蓉儿胸前,母女间再没有一丝隔阂的坦诚相对。“娘,对不起……芙儿
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你别怪女儿。”

  蓉儿也忍不住含着泪,抚摸着女儿的头说道:“都是娘不好,娘……抢了你的男人……
可是娘真的爱过儿,爱的不可自拔,他这么优秀、这么耀眼,你能理解娘的心情吗?”

  “女儿懂得,女儿也爱大哥,从小就爱……刻骨铭心的爱着他,我不会输给娘的……”
没想到母女二人居然达成了协议,形成良性竞争的关系。

  人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所以我将霸王枪从蓉儿体内抽出,借着芙儿亲娘蜜汁的润滑,
“噗哧”一声,将粗长的枪身尽根直抵肏入了芙儿的小穴,我的小腹拍打在妻子丰臀之上,
发出“啪”的一声。

  “啊……”芙妹猝不及防的惊呼出声,子宫被盘龙枪尖狠狠的撞到,超强的快感马上传
遍全身,如同电流通过全身,让她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趴在了亲娘的身上。我开始大力抽送,
母女两人四只丰满挺拔的玉乳互相摩擦,如此不可预见性的抢了快感,让芙妹几乎瞬间到了
高潮绝顶的高潮。

  “啊…大哥……啊……不行……快活得要死了……啊……不行啊……娘……救我……女
儿要死了……啊……”芙儿发出了哭泣般的声音,螓首无助的伏在蓉儿肩头,披散的秀发自
然的垂下,露出洁白无瑕的玉颈和背部晶莹的肌肤。

  我眼睁睁瞧着胯下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的黑色巨兽一次次深深刺入纯洁如羔羊般爱妻的
体内,听着芙妹如泣如诉的告饶声,“娘”、“女儿”等字眼,更是让我听得愈发的兴奋不
已。我双手撑在榻上,下身更是一下下打桩机一般的轰击芙儿紧闭的宫门,在她体内掀起一
浪高过一浪的狂潮。“啊……啊……啊……死了……啊……啊……”芙妹第一次见到如此狂
野一面的我,娇嫩的花径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我连续蹂躏两千次,芙妹已经被我肏得翻了白
眼,眼泪和口涎齐流直下。

  蓉儿担心女儿身体亏损太大,赶紧双腿夹住我的腰,不让我再继续大力胡来。“别,芙
儿快让你弄坏了……”我听出蓉儿心疼女儿,从芙妹身体里抽出,顺势滑入她娘的蜜穴中。
“嗯……?不要走……”尝到了甜头的芙妹,此时骤然失去快感的依凭,着急的回头寻找带
给她快乐的源泉。我只好先用手指替补而上,将芙儿的屁股抬高到我眼前,伸出二指刺入娇
妻已经泥泞不堪的玉户,但是这种强度却刚好满足芙儿的需要。此时芙儿已经香汗淋漓,娇
喘不已。她那一头秀发披散开,有几绺还粘在了她满是汗水的玉背上,那狂野、忘我的劲头,
让我忍不住想起了抵死缠绵这四个字来。

  蓉儿被我俩严严实实的捂在身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檀口中也是嘘嘘喘着粗气,
显然在我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势下,也到了高潮的边缘。“嗯……哦……郎……我快不行了…
…用力……用力啊……”

  芙儿也快到高潮了,原本软倒无力的腰肢开始向后挺动,只为了让我的手指可以更深的
探入。“啊……啊……好哥哥……好夫君……我丢了……丢了……嗯……嗯……”随着芙儿
的一声长吟,大量的阴精如同洪水出闸,从她的蜜穴深处激射而出,瞬间打湿了我的右手。
我俯身就口,毅然堵到了抗洪的第一线,唇舌相接,用我的嘴和舌头堵在了娇妻的美穴上,
舌头挤进嫩红的软肉从中,大肆搜刮吞咽爱人甘美的阴精。“唔……别……啊……停不了…
…羞死人了。”芙妹羞怯的不能自抑,那强烈的羞耻感和对我深深的依恋,让她高潮尚未褪
去只是又接连掀起了新的巨浪。“啊……大哥……快躲开……芙儿要尿出来了……憋不住了
……啊……啊……”芙儿身体和声音都颤抖不已,她只觉没法控制自己身体,话还没说完,
一道、两道……接连五道无色甘醇的阴精激射而出,正正的喷射在我的脸上。我微微撤身,
芙儿的潮吹在“嗤嗤……”声中,在我脸上、胸前喷的到处都是。

  “芙妹,为夫差点被你溺毙了。”我两指挑着脸上粘粘的阴精,戏谑的对芙妹说道。初
次喷水的芙妹,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听我调侃如此她,更是羞臊的恨不
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娘~我不来了……羞死人了。”想到自己二十多岁了,居然还尿床,芙妹忍不住哭出
声来。

  但是,此时的蓉儿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在我一直急剧的抽送之下,积蓄已久的快
感渐渐有了爆发的趋势。“嗯……唔……用力……郎君……芙儿……娘也……娘也不行了…
…嗯……嗯……嗯……”蓉儿和女儿侧过的俏脸已经被高潮的红晕浸染,她星眸微闭,绝美、
高洁的脸庞微微的扬起,双手与我十指紧扣,随着我大力的肏弄,丝缎般的秀发散开铺在床
上,一部分粘在被汗水打湿的脸颊上,说不出的娇柔动人。

  我也已经是到了强弩之末,双腿“啪啪……”的撞击着蓉儿的大屁股,两颗硕大的睾丸
每次跟随长枪突刺,都会拍打在蓉儿臀缝间,撞到娇嫩的菊花之上。“过儿……过儿……啊
……饶、饶了我吧……啊……给我……我要……嗯……嗯……”我听到蓉儿如此动情的软语
相索,再也忍不住心中柔情四溢,十指紧紧相扣,感受着彼此手掌传来的温度。

  我一阵急攻之后,盘龙死死抵住爱妻的宫颈,“嗯……”我一边低吼,然后射出了一股
股白浊的生命精华,那滚烫的热度,让蓉儿忍不住哼道:“啊……郎……我去了……啊……
郎……”大量的阴精再次从她的蜜穴深处涌出……我喘息片刻,才将下身从蓉儿体内抽出,
大量白色的混合体液随之喷涌而出,一直过了十几秒,那流速才慢慢缓下来,剩下不多的量
被蓉儿的蜜唇挤出体外,床单上溅湿了好大的一片……“嗯……”我闭上眼心满意足的倒在
床上,看着这对儿芙蓉娇花相拥在榻上微微喘息,那动人的情景,我想我一生都无法忘怀。

  蓉儿娇喘的吐息吹动芙儿的发丝,芙儿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和娘亲赤裸裸的相拥在一
起,不禁含羞埋首在娘的双乳之间娇声道:“娘~你好美……女儿要是有您一半的美,就心
满意足了。”

  “傻话,芙儿怎么会不美呢,在娘眼里,芙儿是最漂亮的姑娘……”蓉儿安详的笑了,
女儿很多年没有如此和自己亲近了,但是此情此景却让她既感动、又尴尬,看着自己的男人
和女儿,蓉儿不禁心中百感交集。“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一起生活来之不易,以后,我
们不再闹别扭了,好吗?”今天安逸的生活来之不易,而且,连蓉儿自己也不能预见,这种
无忧无虑的日子究竟能持续多久。

  “嗯……”芙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躲在娘怀里答应了一声。我从背后把芙妹搂住,
与蓉儿相视一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我们也是甜蜜的三口之家啊……山中无甲子,练功的
日子虽苦闷但也过得飞快,转眼间一晃又是两年。只有按月从丐帮分舵送来的消息,才能提
醒起我时间总是在向前走。江北果然发生了一场政变,莫三趁着耶律齐北渡黄河,攻打河朔
之地的机会,一举对洛阳、长安两处中心城市发动袭击,余玠在吴晴保护下退守汉中,成都
的朱子柳和申屠年态度不明,仍然处在观望的态势。耶律齐因为后方补给不力,被迫迂回向
西北天水方向撤退,但是由于要直面蒙古人的压力,所以北伐军也没有势力反扑,收复失地。

  至此,江北四镇中除成都以外,长安、洛阳、襄阳三镇,以及关中平原以东到东部沿海
七成的土地的实际控制权,就落入了莫三的手中。

  “余老六是猪啊?交给他这么一大片家业,他说丢就丢了,还有耶律齐、陈振源他们,
平日里都精似鬼,现在怎么都……”芙妹在我背后偷瞧完报告,比我还着急,忍不住把我那
帮兄弟、战友骂了个遍。

  “呵呵……这也是不是不能预料的结果,毕竟我离开之时就是个烂摊子,关东商人在莫
三的串联之下,联合抵制军部,又拉拢议会,我还没有辞职之前,就已经有了尾大不掉之势,
加上他早就得到吕文德、吕文焕兄弟的效忠,原先我们两系的斗争大抵上也就是四六开。”
我合上吴晴亲笔手书的报告,劝芙妹不必如此动气。

  “这些奸商,也不想想当年是谁大力抬高他们的地位,给他们参政议政之权的,没想到
不到三年,他们野心就膨胀的跳出来要夺权了。”初晴一脸杀气的恨声道。她是直来直去的
人,原来她还对那些面目和善,谈吐文雅的商人存了不少好印象,但是跟我一起查处了一些
投机倒把、囤积居奇的商人之后,她才知道为什么自古士农工商,商人会排在最末位,而且
统治阶级都会毫不留情的把他们打压在社会最底层,成为最受人鄙视的行业。盖因为他们流
动性强,不便于管理,而且手中握有大量的资金,容易对社会造成极大地危害,可以说我当
年大力扶植工商业确实是一把双刃剑,其弊端现在已经渐渐显露了出来。

  在那时的社会环境之下,需要迅速筹集大量军费的我别无选择,只能和商界妥协。“商
人逐利为本,我既然不在其位了,他们自然要寻找合适的代理人,莫三是巨商家族出身,本
来就是最好的人选,这也无可厚非。”我表面上愁苦,心里却乐开了花,下一步,就是等他
们开始内斗,莫三这贪婪的狼肯定不允许别人碰他好不容易到手的胜利果实,分赃不均没法
达成他之前的许诺,必然让那帮逐利为本的商人离心离德,我就等着看他众叛亲离的那一天
的到来。是的,这一切的进度,都是按照我的指示执行的,不然莫三绝对没有机会拿下关中。
余玠、耶律齐看似被打的一溃千里,实则并未伤筋动骨,加上在太行山蛰伏的陈振源,我们
手中还是精锐的王牌在手,随时都可以反攻。而叛军要兼顾南北两方面的防线,以莫三低能
的军事判断力和史嵩之多疑的性格,他们断然不敢引蒙古人和南宋朝廷加入这个乱局,所以,
他们也无力再发动大规模的攻击,所以余玠他们暂时很安全,甚至可以说不用工作,生活很
惬意。

  人民民主斗争是一个长期、反复的过程,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持续了六十年,法国大革命
先后延续了一百五十年……当然,变革的阵痛期肯定会给百姓们带来深重的灾难,但是这也
实属无奈,或许这样才能让人民意识到民权的可贵,学会拿起武器反抗,来捍卫来之不易的
自由。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他们对耗,看谁比谁活得更久。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跳梁小
丑全部逼到前台来,等他们粉墨登场,互相倾辄。我不担心莫三能处理好这里面所有的矛盾,
首先,他不可能驾驭住这个超越时代的乱局;其次,乱世出枭雄,压抑了千年的商人阶层,
是否甘心服从一个当初刊印三流小报出身的莫三?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即便莫三加大力量
收买人心,但是人心的欲壑难填,绝对超过他的想象,这些联合商人一旦触动了他的底线,
那剩下的绝对只有血腥镇压的一条路。嗯……我要做的就是再给他们加把料,我阴阴的笑了。

  “是时候出去走走了,洞中一住两年半,不似神仙快变成半仙……”我乾坤六绝已经练
成,奇筋八脉也通了七条,功力不敢说更胜往昔,但是至少自保有余了。

  “哈哈……”我的娇妻们知道我这坐不住的性格,在剑冢一住两年有余,也算是难为我
了。“我们去哪?”芙妹问道。

  “临安,不过只有我、晴儿、龙儿和洁洁。”三个小丫头也渐渐大了,更是离不开娘,
所以三娘、蓉儿和芙妹是别想走动了。

  “为什么?”无双和满满一齐不依的晃着我手臂问道。

  “鹤儿又有了身孕,你这做表妹的不是应该留下陪陪她?”无双扁扁嘴,不说话退到一
边。

  “我呢?”满满眼神中露出期待之色问我道。

  “你要留意收集各地的消息,也在家呆着。”其实我嫌她是非,这两年来丫头总是在我
们行房时候在边上偷看,也不怕长针眼,所以这次我不打算带她。

  “哦……”丫头也失望的退了下去。

  “好了,我们快去快回,最多不超过两个月就回来,你们别担心。”我这话是对着蓉儿
和三娘说的,她俩在家才镇得住场面,这几乎也是形成惯例了,她俩自然也没有意见。再加
上我身边有初晴她们跟着,她俩也能放心不少,但是还是嘱咐我千万不要逞强。

  第二天一早,我们四人轻装上路,路上也很顺利,不到一天时间我们就进了临安城。洁
洁问我道:“我们去哪安顿下?”

  我想了想问道:“你看什么地方比较妥当?”

  “凤凰山显灵宫。”洁洁对我说道。

  “嗯,张先生那我肯定要去,但不是安顿下,我们先去楼外楼一趟。”我给了大家一个
出人意料的答案。

  “史家虽然倒台了,但是楼外楼这情报网在临安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还是应该从长计
议。”洁洁对楼外楼十分了解,还是劝我不要冒然行事。

  我点点头道:“我们先找地方住下,晴儿,你跟着洁洁先去摸摸现在临安的情况,以及
楼外楼现在的情况。我预感那么一个打眼的地方,背后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我在这儿就能闻
到人渣的味道了。”她们三个听我说的有趣,也都知道我说的人渣是谁,洁洁更是提起了一
百二十分的注意力,史嵩之一日不死,他始终是洁洁内心的一根刺。只是不知道此次临安之
行,能不能碰上这个在江北搅动风云变幻的家伙。

  最终我们决定分头行动,初晴和洁洁一组互相照应,我带着龙儿前往显灵宫拜见张可大,
想要觐见理宗皇帝,就必须先说服这个观妙先生,而此时,也是需要他表态决定龙虎宗未来
命运的时候,这绝对不是一场愉快的谈话,所以我心底也暗暗戒备。

  同样是深夜造访,但是这一次张可大没有让我听床戏,显然我进城的消息瞒不过有心人,
显灵宫偏殿里他已经高冠垂坐,虚席等侯我的到来。

  “观妙先生,杨过有礼了。”上代天师张庆先已经驾鹤辞世,如今张可大已经接任第三
十五代天师,身份比昔年更为显赫。我依然还是一介布衣,但是张天师似乎心里并不这么认
为,他站起身来回礼道:“杨公子,一别多年风采依旧,可喜可贺。”

  我微笑着替他引荐道:“这是内子龙氏,龙儿,这位就是当今帝师,观妙先生。”龙儿
有礼貌的行了一礼,张天师却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龙儿感受到老道猥琐的目光,忍不住有些怒意,但是知道我还有话跟他说,所以干脆赌
气藏到我身后不再说话。我也有些不乐意,心说这道爷不是又惦记着找人双修吧?“咳!张
先生?”

  张可大微微一笑道:“哦,贫道失礼了,尊夫人很像贫道一位故人,失礼之处,还请二
位见谅!”

  我心中鄙视,那不是还是想着妞儿,还是这道士做的滋润,不用吃斋念佛,没事玩个小
姑娘还可以打着学术研究的旗号……我心里是这么龌龊的想,但是面上还没敢表露出来。童
子上茶,我们坐下闲谈一阵,终于将话引入了正题。

  “听说,改之贤侄在华山之会后,武功全失,并且宣布退隐,不知此番来看贫道,是为
公或是为私?”老道端着茶碗,若无其事的问我道。

  “不知道,天师对江北的局势了解多少?”我不答反问,有心探探他的底线。

  “余义夫的事我知道小半,莫别情的事情我知道大半。”老道老神在在的跟我打起哑谜。

  “正是因为您只知道小半,所以,只怕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大半的实力,足以将莫三,甚
至整个江南都吞噬。”

  “也岂不是很好,贫道也可以功成身退,不必再为把握天下大势走势劳心劳力了。”老
道很不屑的一笑,心道:如果你隐藏了这样的实力,又怎会造成今日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说到底埋下祸根的正是你杨过。张可大虽然惊叹我在短期内居然能够统一江淮,进而恢复关
中、西南全境,但是论及我政治的思想,他只能用“不值一晒”四个字来评价,在他眼里,
我、莫三、余玠,不过都是在玩和泥巴游戏的小崽子。

  我没和他争辩,继续问道:“不知道天师对现下倭人横行的局面,有什么看法?”

  张可大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将手中茶碗放在桌上,说了句:“送客!”

  龙儿见这老道如此无礼,按剑而起就等我示意动手。我背过身摆摆手,对张可大施了一
礼说道:“如此,弟子告退了!”很明显他内心的波动,证明我的话刺到了老道的痛楚。

  我们转身没走多远,老道的声音在背后想起:“倭寇之患,不过疥癣之祸,这些日子,
朝堂争论兵发江北几乎是势在必行,如果你是为了此事来找贫道,贫道也是爱莫能助。”

  我回头说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在我看来,倭寇之患,远大于江北,天师虽然知道
倭人将爪牙伸入了宫内,但是不知您是否知道倭人已经掌握了大杀伤性火药的配方,两年前,
我就亲身经历过。”

  “此言当真?”张可大终于坐不住了,他知道我说这话意味着什么,说不得自己现在就
坐在一个大火药桶上,说不得文德殿上坐朝的那位也是坐在火药桶上,整个临安都在火药桶
上……我没有说话,径自带着龙儿走了,他要有心自然能够查证出来。不过,回想起打过交
道的那个女人,料敌先机、心狠毒辣、当机立断,难怪在张天师眼皮子底下好几年都不被抓
到一点把柄,她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不过,这次我给张天师指了方向,他要再查不出个
蛛丝马迹,那我就没办法了。

  回到我们早先预订的客栈,晴儿和洁洁已经占据大堂的一角等我们了。“情况怎样?”
我和龙儿坐下,洁洁给我们倒了两杯茶,摇摇头对我说道:“楼外楼换东家了,蒲开宗那个
王八蛋好像被调到泉州去了。”

  我微微一愣,泉州,这真是个很值得商榷的港口。那里海运贸易发达,又连接江南与两
广,辐射范围极大。而且,泉州是南宋后方重镇,江北的情报网无法有效地渗透,就连丐帮
也无法在泉州打开局面,确实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我曾经在给冯默风的回信中,让他重点调
查福建沿海的重镇,其中就提到了泉州,只是他和我岳父一直都没有给我回信。蒲开宗也赶
往了泉州,这里面的猫腻,绝对不是单纯的巧合两个字可以概括。

  “头绪很多,千丝万缕理不清出,蒲开宗那边先放一放,说说现在在楼外楼掌舵的是何
方神圣?”我还是比较关心楼外楼的情况,毕竟这里每天都会过滤大量的信息,各方势力都
不会轻易的放弃这个据点。如果明教撤出,是被打压被迫撤离,还是跟某个势力达成了一种
默契?是倭人、是南宋朝廷,还是莫三和史嵩之?还是我眼界没有开拓到的未知势力?临安
城的气氛就像这梅雨天气,让人压抑郁结,得不到宣泄。

  “内部的情况我们看不到,外围转了一圈,密道都被处理过了,我和晴姐看没什么办法,
合计一下就先回来了。”没有得到有用的情报,二女都略显沮丧。

  “别往心里去,你们俩去那种地方太过显眼,反而会引起对方警觉,没暴露身份,平安
回来就好。”我稍微安慰了一句,接着问道:“记得我第一次去,那些日本歌姬,你说过她
们是通过教坊的渠道进来的?”原来我不愿和洁洁提起楼外楼这个令她深感屈辱的名字,但
是自从我被炸伤之后,才对这些鬼子加强了防范,所以才有此一问。教坊实属礼部下辖,当
时正是丁小全的管辖范围,所以史家、丁家和小鬼子有勾结,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嗯,教坊原本就是归属礼部下辖,赵家三公子就是分管这一摊的员外郎,我不在的这
些年,据说教坊已经变成赵家私产,楼外楼他家也抽一成的干股。”洁洁的话让我发现,如
果他还不知道自己儿子被人家当枪使了,那么这个左丞相的内心深处一定藏着不少想法,所
以才会绕过这么多层掩护与鬼子挂上钩。这老家伙绝对是个正面笑佛、背面韦陀的阴人,他
不算计人,那旁人就该杀三牲酬神了,还有人敢算计到他头上?事出反常即为妖,一向为人
低调的左相,居然介入这个泥潭,看来也是想从中混水摸鱼,难不成这个貌似很本分的左丞
相,暗地里也背着理宗皇帝有什么小动作?

  我忽然发现,理宗皇帝这个可怜虫基本上已经是众叛亲离了,朝堂上除了我恩师文天祥、
我那不得志的二哥,再加上御史台一干死脑筋的腐儒,他还真是找不出几个跟他一条心的人
了。

  洁洁跟我说,楼外楼的密道全部改动过了,左右不急着去一探究竟,我们就安心的住了
下来。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到达临安,肯定会引起各方的试探,我们只要蹲在窝边守株待兔
即可。

  两三天过去了,一切倒是相安无事,但是我注意到门口多了几个盯梢的,知道还是有人
找上我们了,当然我也只是不动声色的吩咐,让晴儿她们不要轻举妄动。这天傍晚,我领着
洁洁出了门右拐有个小酒摊。“尝尝她这儿的菜馄饨怎么样?”

  洁洁摸摸凳子,看还算干净,嫣然一笑道:“好,我也好久没有吃到地道的小吃了,还
真是有点馋了。”

  不多久,两碗馄饨配上白虾、糟毛豆、糟方凤爪,再配上点三白酒送上,我俩吃的都满
开心。我和洁洁天南海北的聊着,但是,眼睛却不经意的总是瞟向那看摊子姑娘的一双脚。
洁洁看在眼里,虽然没说我,但是见那姑娘姿色平凡,她心里不禁微微不悦,忍不住掐了我
一下。我哈哈一笑,才将话题转回一路上的见闻,我们一直聊到酉末,小摊上的客人都走得
差不多了,谈兴正浓之际,我晃晃手里的酒壶已经见底,“哎,姑娘,拿酒来!”

  “客官,您的酒。”那看摊的小姑娘端着酒过来,刚把酒放下,我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姑娘,你的手好嫩啊……呵呵……”我故意装的酣醉,那样子真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客人,您……别……”

  洁洁看我趁机揩油,又看那姑娘有些窘迫的样子,不禁开始怀疑起我的动机来,伸腿踢
了我一下道:“别闹了,这么大人了,欺负人家小姑娘。”

  我眼神呼的恢复清明,哈哈一笑道:“人家好心给我上了嗨嗨的迷子,我怎么也该投桃
报李,装的很受用的样子嘛。”

  那丫头眼神闪出一丝慌乱,我继续说道:“你倒是敬业,可惜你还是露出了破绽。这套
家什原来的主人怕是被你杀了吧?”

  “客人,您说的我不懂。”那丫头还在死撑。

  “不懂?正是因为你不懂,你这么一个小妞,大晚上跑出来卖馄饨,过了戌时还不收摊
子,这种做买卖的,我还真没见过。”

  “我爹病了……我才……”

  “你最大的破绽,就是你猥琐的罗圈腿和丑陋的大龅牙,很符合东瀛小鬼子的特征!”
我哈哈一笑,故意刺激她道。

  “死ね!”这鬼妞终于被我激怒,袍袖中机括声响起,三支闪着幽光的袖箭并排着对我
射来。

  我知道她不为伤人,只为借机逃跑,这点小玩意儿也难不倒我,掀桌子一挡,“咄、咄、
咄”三声,袖箭全部钉在桌面之上。那鬼女却已经后撤了三丈有余。我并没有急着追赶,扭
头看看洁洁,她似乎还在生气我借机揩油的事,噘着嘴不肯动手,我对她比量一个告饶的动
作,她才转嗔为喜,她全身真气忽动,面上凝结一层玄霜之色,而那玄色隐隐透着靛蓝,正
是《浑天宝鉴》第六层玄混沌的心法。我感觉到这股真气的凛冽之意,心中对《浑天宝鉴》
的博大精深颇为感慨,洁洁悟性奇高,加上石钟圣乳和千年蛟蟒的滋养,短短两年时间就将
神功练至六层境界,看刚才行功的架势,居然隐隐有突破第七层靛沧海的趋势,我不禁欣慰
不已。

  那倭女只觉身上关节都被寒霜冻住,如同撞在墙上一般直直从空中跌落,惊骇之余我已
经将她接在怀中,效果居然跟封了她一身穴道一般。我一手掐着她的腮帮子,一手伸到她口
中搅动,洁洁看的一阵恶心,嗔怪的看我一眼,心道自己男人今天怎么这么……猥琐。

  我不理洁洁的眼神,但是意外的是,这丫头口中并没有藏毒。洁洁忽然醒悟,,我是要
防止这女子服毒。但是,她心情还没来得及好转,就看到我揪着那女子的衣领,探头探脑的
往里瞅。“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洁洁终于怒了,为我今天极度反常的行为感到十分之不
齿。

  我哈哈一笑道:“别闹,我就是确认下,这妞果然是倭人的忍者。”我揪她领口,就是
为了确认,她里面是不是称了锁子甲,果然被我猜中。不过,您要问,如果没有呢?那就全
当让眼睛吃吃冰激凌了呗。

  洁洁还要对我不依不饶,我肩头扛着那女子,扭头低声对洁洁说道:“侦讯技巧,先击
垮敌人的防线,后面就好办了。”洁洁这才闭嘴,这才明白我的没一个动作都是有目的的。
但是,实际上我是公事、私事两不耽误,AV前世看过很多,日本鬼妹还是第一次摸到活的,
我还真忍不住有点激动。

  翻过墙头,屋里晴儿和龙儿一直埋伏着,也拿下了两个摸进来的小贼。我看看那獐头鼠
目的尊容,知道是地面上的小混混,估计是朝中势力的外围成员。我只是当他们是偷东西的
小贼,教训了他们两句,随手把他们打发走,却故意让他们看见我抓到一条大鱼。

  洁洁关上门,和晴儿、龙儿并肩而坐的三堂会审,气嘟嘟升堂将我刚才的出格举动一五
一十的向二女汇报了。我点了那妞儿的睡穴,不担心她听见,然后才跟三女解释道:“我看
她脚,是因为倭人喜欢穿木屐,趾缝间会有木屐带子勒过的痕迹。我摸她手,是为了确认她
手上有没有茧子,倭国的忍者用的直刀和袖标很特殊,我从她的手就判断出,她是一名忍者。
我刚才故意那么毛手毛脚吓唬她,不信这时候解开她穴道你问问,她肯定有什么说什么。”
反正我就是瞎掰,她们也挑不出我的错,再说忍者的刀和镖确实很特别,我也不算是说谎。

  洁洁从那女子身上搜了下,抄出来的短刀和袖镖果然如我所说,与中原武林的武器样式
颇为不同,才都算是信了我的话,被我蒙混过关。

  洁洁拍醒那个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子瑟缩在床脚不说话。

  “嗯?”我眼睛一瞪,往前走了一步。

  “田桂兰。”

  “嗯?”我又走上前一步。

  “千代……”她这才说实话。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次应该是真的,心里却不禁有些失落,不是说日本女忍者都被调教
的很完备,原本还有一些妄想,以为要用蜡烛、绳子和皮鞭才能撬开她的嘴,现在看来都用
不上了。

  “你是倭国人?你们的老窝在什么地方?”晴儿继续问道,这小妞又开始沉默了。洁洁
示意大灰狼上前,我嘿笑着,面露极度猥亵的神色往前凑了凑。

  “いやだ!不、不要!”千代没想到一向道貌岸然的宋人,居然有比她见过最猥琐是人
还要猥琐的,不过,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眼前这个人长得还挺好看……“你最好老老实实的
说实话,要不然,哼哼……”初晴这古灵精怪的丫头,本来江湖经验丰富,又见我吓唬人多
了,明白不说出结果比说出来更吓人,果然此话一出,那个千代更是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但
是就是死咬着牙不肯开口。

  我看看她表情极少变化,知道她是易了容,听声音看体态,也只是和满满差不多大的丫
头,怪不得一说要奸了她会这么害怕。我这人天生怜香惜玉,也就是吓唬她一下,心里泛泛
浪罢了,真让我欺负小姑娘,我还真是做不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我正打算去隔壁睡觉,准备
吩咐洁洁她们看好这丫头,没想到我刚一转身,那个丫头一个瓷枕扔过来,“砰”直接敲中
我后脑,我眼前一黑,一个趔趄,伸手往被打的地方一摸,好悬没被开了瓢。

  初晴上前就要动手扇那丫头,让我给拉住了。“呃……算了,这下算我跟她扯平了,陪
我睡觉去。龙儿,把这丫头绑上,今晚你和洁洁看好她。”看到这胆子挺大的丫头,我忽然
想起了满满,虽然这下挨得不轻,但是我倒不怎么上火,拉着一脸煞气的初晴出了屋。

  “我看洁洁说的是,你是不是对这丫头动了歪念头了?”初晴一进了隔壁房门,立马揪
着我耳朵问道。

  “嗳,轻点儿,使这么大力气……”我被揪的牵扯到了脑后的伤,不禁有些疼的龇牙咧
嘴,这先天神功什么都好,只是没打通奇筋八脉之前,护体罡气效果不显,难道体验疼痛也
符合自然之道?“这个小鬼不是一般人,肯定有藏着什么秘密,我们守着看,今晚说不准还
有意外收获。”我一边揉着耳朵,一边说道。

  “啊~?”初晴还以为今晚能和我独处,没想到我居然还另有打算,语气里不禁透出了
浓浓的失望之情。

  我心中一荡,搂住这俏姐姐笑道:“怎么?昨儿个闹了一个下午加一晚上,还没喂饱你
呢?”初晴体质如此,到了虎狼之年身子又特别敏感,现在几乎我碰她一下,就跟干柴堆遇
见火星一点就着,我搂着她说这么两句话,她洁白的玉颈已经微微有些泛红了。我心里微微
一叹,好在家里就她这么一个大色女,蓉儿、洁洁、三娘她们的需求还都算正常,不然我这
身板儿还真怕顶不住。我看晴儿很陶醉的依在我怀里微笑,可爱的小琼鼻的鼻翼微微动着,
忍不住笑问道:“相公身上味道好闻吗?”

  晴儿回过身来,俏脸红扑扑的,对着我一个熊抱,扑到我怀里笑道:“臭男人味儿,有
什么好闻的……”

  我笑着说道:“那你为什么就喜欢我这个臭男人呢?我的宝贝儿挨得紧紧地都没有被我
熏臭了,还是香香的。”

  “晴儿被你带坏了,离不开你的味道……”

  我俩在暗处调情良久,然后又滚到了床上晴儿趴在胸口喏喏的软语在我耳边萦绕,高挽
的堕马髻落下的头发丝在我面上拂过,我被她逗得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我又要分神听
着隔壁的响动,有些气闷的说道:“这帮倭猴子真是狡猾,也不说早点来,还得老子没觉睡。”
我被逗出了火,下半身早已经坚硬似铁的杵在那,被夹在我和晴儿柔软的小腹之间。

  “我看,是他们不来,耽误你使坏了吧?”晴儿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那宝贝的火力,
小手早就忍不住冲着它伸了过去,开始摩挲套弄起来。

  “你可别逗我,不然我可停不了手。”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忍不住往上挪了挪身子,把
盘龙枪往晴儿眼面前凑了凑。

  晴儿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却还是顺从的跪到了我叉开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扶住盘龙枪身,
另一只手温柔的托着我鼓胀的睾丸轻轻揉弄。她的嘴张的大大的,我的半截枪身一下消失在
晴儿的口里,但是晴儿明显是在撩拨我,每次吸吮都是浅尝辄止,一边用满是荡漾着春意的
眼神撩拨着我。

  我含笑将晴儿的鬓发整理一下,露出她修长洁白的玉颈,一边说道:“别闹了,我投降
还不行吗?用点儿心。”

  晴儿捉弄到了我,眼睛早就笑成月牙形状,也就不再欺负我,认真开始为我服务。晴儿
一会儿用舌尖快速的在我马眼上扫过,一会儿把长枪含在口中,让我的龟头将她的香腮顶起
的鼓鼓的,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正托着我垂下的两颗硕大的睾丸,一面温柔的在上面揉弄,
似乎是对着最心爱的玩具一般悉心呵护着。

  受到这种帝王级侍奉的我早都乐得找不到北了,一边伸手揉着晴儿的酥胸,一边忍不住
哼叫道:“嗯……爽……太舒服了,宝宝,你是天底下一等一吮鸡巴的高手。”我的话虽然
粗俗不堪,但是晴儿却大受鼓舞,她的香腮吸力大增,“唏噜唏噜”更加卖力的吸吮,口中
柔软的香舌,更是一圈圈绕着我敏感的龟头打转。

  晴儿如此卖力周到的服侍了我将近一刻钟,我的喘息声也逐渐粗重起来,快感快速的累
积,我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晴儿清晰的感受到我枪身上盘龙血脉近乎涨裂的炽热气息,微
笑着抬眼对我媚笑,似乎对于自己完全掌握了主动感到很有成就感。随着晴儿又一次将九寸
的枪身全部吞入食道,这无疑是给我原本压力沉重的小弟弟又加了百斤的砝码,眼看它就要
累的口吐白沫。我突然起身,将湿漉漉的盘龙枪从晴儿口中抽出,顺势翻身压低晴儿的身子,
我整个人都骑在了她的身上。我两只手一手握住一只晴儿浑圆的乳房,将冒着热气的长枪夹
在深深地沟壑中,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晴儿浑圆饱满的乳肉,软软的如同让我泡在温水中,
每次突刺都荡起层层的水波,发现了这对儿宝贝儿的绝妙处,我更是忍不住手上加大了力度,
让她们可以裹得更紧一些。

  “痛……老公你轻点儿……”晴儿被我突如其来的粗暴弄的痛叫出声,我低头一看,晴
儿的雪白的乳房上明显的显出几个红红的印子,是被我双手握紧留下的印记。

  “啊……对不起,这对儿宝贝儿太舒服了……我……”我赶紧松手,不好意思的说道。

  “嘻嘻,不怪你……不过它真的太大了……”晴儿不但没怪我,反而自己动手,帮我挤
出一道沟来。“看……这么多露在外面……嗯……”晴儿乖巧的在我枪头上舔了两下,然后
一口将整个龟头都吸进口中含裹起来。

  “啊……宝贝儿,你嘬的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原本的一点小插曲刚让我缓过一
口气,但是晴儿这么忘我的含裹,我有种坐过山车般跌宕起伏的感觉,快感燃至顶点,我再
也把持不住,忍不住就要射了出来。

  晴儿早已感受到双峰间盘龙枪不寻常的脉动,她从没有想过用自己胸前的双丸与它做这
么贴心的接触,她双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捧着双峰套弄着棒身,一边吐出龟头哼道:“嗯
~来嘛……亲爱的,射……射出来,你想射在哪里,这里、还是这里……”晴儿也感觉自己
心里痒痒的,下体的桃花源更是骚痒难耐,还伴着阵阵春水翻涌,恨不得我立刻干她几千下
解解痒。

  “来了……嗯!”我跪在晴儿身边,一边快速的套弄着枪身,怒目金刚怪眼圆睁的几乎
杵到晴儿的脸颊上。我重重哼了一声,一股股白浆喷射了出来,晴儿勇敢的张口迎了上来,
一股、两股……阵阵精浆激射,打在晴儿喉间、牙膛之上……这是我一年来感觉最为酣畅淋
漓的一射,喷发的量不仅大的惊人,而且力道且足,晴儿一个换气不及时,被我喷出的精水
呛了一下。我的宝枪翘到半空中继续喷射,晴儿脸红红的,颇为无奈的将双眼闭上,任由我
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在她眼睑、琼鼻、娇美的容颜,甚至溅到晴儿没有脱下的衣衫之上,极度
浓稠的精液散发着无比浓厚的男人气息,晴儿身子微微颤抖,居然就此泄了身……我靠,首
次颜射居然给老婆射出高潮,我明了这是晴儿爱我极深,情动已极的表现,但是心里依然感
动的要命。

  “明明如水般至柔,却能化百炼钢为绕指柔,晴儿,你真了不起。”我将枪管里残余的
精液,全部均匀的涂在晴儿的乳峰之上,那软软的乳肉和依然坚硬似铁的枪身相接的美妙触
觉,惹得我再一次燃起了兴致,不顾晴儿的狼狈,我轻轻分开晴儿粉嫩的双腿,微微垫起她
的腰部,在她妩媚的娇吟声中,我身子往前一送,刺入了晴儿温暖湿润的牝户之中。

  “嗯……嗯……嗯……老公~”晴儿几乎疯狂的不住索取。天气闷热,我精赤的上半身
也是汗水淋漓,却似浑身使不完的劲力找到了最好的发泄途径,小楼外润物的春雨依然淅淅
沥沥的下着,而屋内火热的我们还在抵死缠绵。

  半个时辰过去,晴儿早已被我征服沉溺的难以自拔,她微红的俏脸,含笑抚摸着依然在
她身上驰骋的我,眼神中透出来的是无尽的爱意。

  “老公~老公~说你爱我……”终于,晴儿身体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跟着紧
绷的身体又渐渐软倒在床上。

  “好晴儿、好莫愁,我爱你,老婆!”我也低吼一声,欲望爆发出来。

  忽然,变生腋下,晴儿忽然一掌拍向我,我的眼神霎时恢复清明,收身而退跟着一招神
龙摆尾挥出,脚尖磕飞三枚发丝般粗细的吹针。我提好裤子,跟着踢碎窗棂探手抓回了两个
黑衣人,晴儿也已经用金龙鞭从屋顶揪下来一个。我们相视一笑,明知道有人偷窥居然还这
么投入,初晴没想到假戏真做一场,居然也别有一番滋味。

  晴儿在我背后清理身上的污渍,我挡在三个人身前嘿声笑道:“看别人演戏要钱,看本
少爷演戏那可是要命的!不过,本少爷今天心情好,说出你们来历,我饶你们不死。”

  三个人没有一个吭气的,这时候龙儿和洁洁听到我们这边的动静,提着那个女子过来,
看到我们屋里的情形,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没说话,只是观察到中间那个蒙面人眼睛一
亮,心中就有了谱,从龙儿手中接过被绑的跟粽子一样的小丫头,随手扔到床上。

  “呀……”我当然知道床板挺硬,这一下把那丫头摔得不轻,不过我手上也有数,让她
屁股着地只痛不伤。但是,她不但屁股呼痛,闻到床上浓重淫靡的味道,这个早熟的丫头瞬
间明白了我们刚才在做什么。

  “お姫様!”中间那个黑衣人果然沉不住气,大声喊了出来,让我稍微有些意外的是个
女的,而被我扔到床上的那个丫头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她不是一个小忍者,而是小鬼子的
一个公主。

  那个蒙面女子刚喊出声,就知道自己犯了错,她边上两个男忍者也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训
斥,我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大体上也能猜到。我上去一脚把那两个说废话的踢晕,
一边骂道:“叫你用吹箭暗算我、叫你从屋顶往下滴毒液!”那个在房顶用毒的可以确认是
晴儿抓住的那个,但是被我一脚踢飞的那个却不见的是用吹箭射我的,但是我直接默认是这
个猥亵男了。

  洁洁似乎很明白我的这种心态,将三个人的面罩都除掉,没想到这两个男的年纪都不大,
不过,因为下巴被我踢歪了,不然也算是美男子了,那个女也是极为英气,包住了头发居然
颇有几分中性的美感。我哈哈一笑道:“你是千代,她是公主,我没说错吧?”没人接我话
茬。

  “喀”的一声,那个滴毒药的小子一脚被我踩碎了颈骨,在地上胡胡的几声,然后抽搐
几下就不动了。“呀,死掉了,下一个可就不会让他死得这么痛快了。”我语气平稳,轻描
淡写的用佩刀在死尸身上划了个十字口,一点化尸粉倒上,转眼间连人带衣服化作一滩黄水。

  另一个男的被我极度残忍凶蛮的虐杀手段吓的尿了裤子,嘴里含混不清的求饶。我看初
晴她们眼神看我也有些不自然,埋怨我做得太过。我一掌推上那个囊胞的下巴,他还没等我
问话,急忙求道:“大爷饶命!我不是倭人,我是宋人!我什么都说,我知道的都说。刚才
的吹箭不是我,是这个女的,她叫千代,床上那个是北条家的小姐,爱姬。”

  我心里鄙视,你这狗汉奸也配称是宋人,但是现在还有用的到他的地方,所以我略微收
敛杀气,和颜悦色的对他说道:“哦?你知道的挺清楚吗?看来做男宠真是份蛮有前途的职
业。”

  那个小白脸的脸色登时死灰一样的白,我心说猜对了。他们的首领是个女的,很可能是
隐身在宋廷中来自倭国的妃子,这些刺客不是中性女子,就是小白脸,显然里面是有龌龊。
我踩死那个小子,偷偷观察爱姬的神色,她眼中除了惊惧,居然还有一丝幸灾乐祸,却极少
悲伤的成分在里面,显然是知道自己必死,看到自己恨的人先死的一种快意。最后,如果以
一个忍者的身份,这个小汉奸知道的实在太多了,那么,他主子出来偷腥的密道,想来他也
是知道的……我心里不禁一喜。

  那床上的丫头和女忍者千代听小白脸开口,急忙齐声呵斥,却没办法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我听着两个人叽里呱啦的乱叫,听得我心烦,我指着她俩说道:“再叫,再叫给你舌头割下
来,给你脸上刻个乌龟。”我手中的短刀,“咄”的钉在了地板上。

  就这一下,把床上的丫头震了,但是那个女忍者还在叽里呱啦的不停说。我勒个去,当
我说话是放屁是不是?我走上前咔嚓一声把她下巴卸了下来,就要将刀子伸进去。

  “别……求你!”床上那丫头眼见好友祸从天降,忍不住开口求我道。

  “哼……看什么看,地包天。”我很不爽这个叫千代像狼一样的眼神,但是小萝莉求我,
我也懒得和她计较。

  “千代不是地包天……明明是你……”那丫头还跟我废话,我听得想笑,心说这个小萝
莉真是蛮可爱的。

  我没再跟她纠缠,继续对那个小白脸说道:“只要你说出所有你知道的秘密,我保证不
杀你。”

  “真……?谢谢大爷,谢谢大爷!”那个小白脸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一线生机,长年来
察言观色的生涯,让他听出我话里承诺的郑重,又怕自己质疑引出杀身之祸,赶紧改口道谢。

  “我这人脾气不好,所以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骗我,我有办法让你比刚才那小子死
的痛苦百倍、千倍。”我说这话时候眼睛微微一亮,在他心神最脆弱的时候,将我的暗示的
印记注入他的思维,只要他敢耍滑头,我就能感应到。移魂大法虽然能够主动控制对方,但
是那种迷梦的状态明眼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对于那个精明如狐狸的女子,我不敢冒这个险,
所以就用了这种比较稳妥的方法。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那个软蛋磕头如捣蒜般,赶紧对我说道。

  把这个叫千代的女忍者扔到床上,我扭头对晴儿说道:“你和龙儿看着她们,我和洁洁
领着这个东西出去一趟。”

  “嗯……”初晴知道我的意思,示意我放心即可。我和洁洁揪着那小子出了门,掌柜的
是吴晴手下得力的密探,被我们拆房子的声音惊醒了,我吩咐他修理门窗不要声张。

  我们上了马车赶路,我和洁洁都坐在一旁闭目养神,那个小白脸以为我们看不见,一双
贼眼还敢肆无忌惮的在洁洁身上逡巡,殊不知我在他身上下的禁制早都将他猥琐的想法反馈
了回来,我心底冷笑,忽然睁开了眼。那小子被我吓了一跳,赶紧慌张的将头低下,装作一
副顺从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了他半晌问道。

  “小的贱名,王文远。”那小子心头一喜,以为我真的有心放他一马,不然谁会费事去
问一个死人的姓名。

  “哦,打乌龙院那儿来!”我想起一个相声的包袱,随口说了句。

  “啊?”王文远自然听不懂,我也没跟他解释,继续问了他许多问题,他还真是知无不
言言无不尽,虽然不乏卖弄的成分,但是居然多是实话。我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口才还是相
当不错的,看来路上至少不会觉得太单调。

  根据软骨头小白脸的口供,我们在白堤东岸旁的石舫找到了一个洞口。“大人,这就是
密道的入口,小的知道的都说了,您看是不是……?”这小白脸以为自己跟我算是熟了,谄
笑着搓手问道。

  “急什么,前面带路。”我冷然道。王文远倒是坦然,点头哈腰的举着火把头前带路。
洞穴竟然很深,而且曲折幽秘,恍惚间,我还当是回到了剑冢的外森然的墓道中。我回头示
意洁洁,她对我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道这条地道。

  小白脸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说道:“我的……嗯,北条夫人每次就是从这条地道来。”

  我俩在王文远引领之下,走了十几分钟才见到向上的阶梯,王文远指着上面的翻板说道
:“就是这儿了,不过这个时辰应该没人在。”

  我笑着说道:“好了,你的使命完成了,你从这里上去吧。”

  王文远没想到我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心头暗喜,一边盘算着怎么逃跑、怎么困住我们、
怎么叫人。我在他身后感应到他内心活动的复杂,忍不住微微冷笑。

  王文远爬出梯子,第一反应就是就地打滚,尽量逃开一段距离,但是他忽然发现自己的
身体僵住了,似乎三九天落入了冰窟中,体温瞬间降到了冰点,眉毛头发上也结了一层霜。

  我和洁洁不紧不慢的爬上梯子之时,他已经只有眼珠还睁着……实际上他已经没法眨眼
了。我用手戳戳他的皮肤已经硬了,知道他血液已经凝结,理论上讲他基本上已经是个死人
了。王文远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眼神中流露出的惊恐之意,似乎在向我控诉,你
不是承诺过不杀我吗?

  “我没杀你,不过用一根手指头推你一下,应该不会死人吧?”我轻轻一戳,僵直的王
文远绝望的仰面向下摔去,不到一丈的距离却是他人生最后的旅程,身子落地,人头同时落
地,他的身体摔得粉碎。我随手弹了一点化尸粉下去,再也没多往下看一眼,毕竟化尸见骨
这种场面,还是会刺激到洁洁。

  翻上翻板,我看洁洁脸色不是太好,知道她对杀人还是有点愧疚。“怎么?心里难受?”

  “嗯……十几年了,一直做梦都想恢复功力,但是真一旦恢复了……有些不习惯这种顷
刻间就夺人性命的感觉,这套功法威力太大了。”洁洁并不像晴儿,不可能把杀人当吃饭那
么容易,我甚至不记得她有没有跟我说过,这是她第一次杀人,虽然看似不是那么残忍,但
是手段却极为极端。

  我点点头,知道她心里并不好受,一边安慰她道:“杀一个坏人,等于救很多无辜的人,
这个混蛋为虎作伥,没有任何道德标准约束,杀了他并不是一件罪过,不过不轻易动杀念是
对的,万一错杀了好人,那是做什么都不能弥补的。”洁洁点点头,示意自己心里觉得好受
些了。

  我抚着她的长发说道:“当然,这跟战场上敌死我活的拼杀又不一样,在那个炼狱场,
你不杀死对方,死的就是你自己,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你们一辈子都不要见到那种场面。”
即便冷酷如我,有时候午夜梦回,被几百上千个人头睁着眼睛瞪我瞪得我惊醒过来,那种滋
味儿或许只有我自己知道。

  左右今晚不会有人来,我仔细的处理了一切痕迹,和洁洁顺着原路返回,按照指南针的
方向指示,我们一直是向西走,这里居然是南屏山的山腹中,与西湖畔的楼外楼隔湖遥望。

  回到客栈一切平安,初晴和龙儿见我们回来,等我细细的把见闻说了。我叹口气说道:
“狡兔三窟,我怀疑以那个女人的谨慎,会不会直接放弃那个据点,所以今晚上除了知道了
对方的身份,没有什么算的上实际的进展。”

  晴儿吐吐舌头笑道:“我们还知道那个女的喜欢美男子,不如老公你直接把她迷晕,让
她到我们这边来算了。”洁洁和龙儿都被逗得笑出声来,接连称好计。

  这当然都是玩笑,但是事情的发展就如同我所预料的,第二天,南屏山上一处华丽的豪
宅大火,不但将整间院落烧成了白地,还烧却了好几亩山林。我和三女远远站在苏堤之畔,
依然能清晰的看到那焦黑一片、乌秃秃的的山梁是那么的刺眼。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祭扫完岳庙出来,初晴问我道。刚有点线索,又被掐死了,
对方的机警狡猾还真是做得滴水不漏。北条爱子和千代已经交给掌柜的妥善安排,但是现在
三女都感觉有些底气不足。

  “破绽,看似这里最多。”我遥指楼外楼说道:“但是,这潭浑水里面杀机四伏,我们
在岸上看热闹反而好些。”

  “那就这么干巴巴看着?”三女知道我做事一向有计划,但是这次见我不急不忙,不禁
都觉得有些反常。

  “不急,我们手里还有不少牌呢。”北条爱子是一张牌,张天师那里又是一张牌,而我
所有的目标都直接指向那个皇帝的行宫。“今天,我们再去拜访下张天师,肯定会有不同是
收获。”确认了对方首脑的身份,想必张天师不会坐视不管,想来他的天师宗最近受排挤的
厉害,这两个人证,说不好能成为扳倒小鬼子的最有利证据,他没有不和我们合作的理由。

  我们二访显灵宫,张天师似乎也在等我们上门,分宾主落座,我简要的将昨晚上的两次
遇到刺杀的情况说了,自然要省略我和晴儿诱敌那一段。张可大听得明白,他抚须沉吟道:
“改之贤侄,东瀛人的实力不可小觑,不然你以为本宗是何原因,不能施以拳脚。”

  我微微一愣,问道:“难道这女子背后还有高人?”原本就是随口一问,但是老道居然
郑重的点点头说道:“她们真正的精神领袖叫做天照女,和她两个弟弟,月读遵和须佐之男,
此三人功力深不可测,我师兄就是被他们三人联手打伤,不久就在此坐化飞升了。”

  我见张可大如此郑重,又不避讳的对我们讲了他龙虎宗的秘辛,知道事情还真不是一般
的严重。“天照、须佐之男?我知道倭国神话中,有个太阳女神就是叫天照,难道这三人居
然敢猖狂到自命为神?”

  “或许有些神,不只是存在于神话当中。”张可大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示意左右道童暂时退下,我也跟着让三女到偏殿等候。禅房中只
剩下我和老道对面而坐,这老货起身,忽然开始脱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眼见就要扒光了,
我心里暗道:他这不是要对我耍流氓吧?

  但是等他脱光上衣,我才发现,他身上一道两寸宽、半寸深的烧伤痕迹,自前胸一直延
伸到腰间,皮肉明显塌陷,可能是连皮带肉被人生生揭去,我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这老头
居然还能挺过来。

  这老货还准备脱裤子,我赶紧说道:“宗师,您这伤是被天照所伤?”这老东西还是把
裤子脱了下来,他胯间那玩意儿没精打采的耷拉着,没有往日的生气,那道伤果然一直延伸
到齐膝的长度。我也看出来,这是对方用指劲愣生生将他足少阳经整体摧毁。

  老道当真是个老光棍,披上衣服对我说道:“我和她相斗一百回合,被她一抓伤成这样,
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一身的修行尽废,只怕这次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我心说他怎么最近这么低调,也不风骚的找妞双修了,原来是力不从心啊。但是,张可
大当年一记一气化三清,我功力犹在巅峰时期尚不可敌,我现在这种二半调的功力……我有
了一种想要打道回府,一辈子不出剑冢的冲动。

  张可大继续说道:“贫道拜其所赐,还能留下一条残命,已经算是万幸了。”他给一指
那道转折,我一看果不其然,如果这一抓,偏左三分而不是偏右,老道丹田下阴尽毁,当真
是回魂乏术了。

  等他合上衣襟,初晴她们才进来,不知道我们刚才密谈内容的三女很好奇的看着我,但
是我怕让她们为我担心,所以没打算将实情告诉她们。这三人敢这么嚣张的自称神,看来在
日本的一亩三分地他们确实是无敌了,天照大神一向是被尊为日本小天皇之父,这次看来真
是碰到天皇老子了,我心里不禁一阵郁闷,心说最需要我老丈人的时候,他们去哪了。

  “改之,陛下宣召你觐见。”老道士忽然对我说道。

  我心说不稀奇,皇帝老儿现在没招了,想起我来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不是被魅惑,而
是被胁迫了。我还有个官面上的身份,他宣我,我去见他,也算是合情合理,不过这样做,
我就被理宗推到了台面上,这个时候他出了这么个“聪明”点子,不知道是他脑残,还是他
当我脑残?

  “不去。君君臣臣的,我可不想这时候去装孝子。”我挥挥手道。老道面前我没必要跟
他装像,再大逆不道的话我也不是没说过。

  “这次,你有必须去的理由。”老道微微一笑,取出一块青龙环佩来,我心头不由一震。

  “啊!”龙儿很少如此失态的惊呼出声,取出自己贴身的那一块龙形玉佩,两厢一对比,
居然是同一款式。

  老道又从身边木格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摆放着半幅龙凤呈祥的凤佩。龙儿
手有些颤抖了,她将自己的龙佩和凤佩合起,不但断口处严丝合缝,而且玉石的纹理也完全
贯通。我和初晴、洁洁都默然了,得到了龙儿家人的消息,我们都很高兴,但是在这个时候,
与宋廷皇室牵扯上关系,是我最不愿看到的情景,我盯着老道一阵,知道打我们前番来,就
被他算计上了,想利用龙儿的身世让我帮理宗皇帝度过这个难关。我虽然不爽被人算计,但
是看着龙儿有些期盼的眼神,我还能说什么,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更让我不忿的是,这
个老道还敢和我玩天机不可泄露的把戏,只说我见到了皇帝,一切都会明了。

  回家路上,不得已我只好将事情的严重性和大家说了,晴儿很快的理清楚了其中的来龙
去脉,想要给涉世未深的龙儿解释其中的因果关系。我微微摆手,止住了她的话头,“今儿
个我们去尝尝青霜楼的宋嫂鱼羹和软炸虾腰吧,龙儿最爱吃海味的,全当庆祝下我们寻到她
的亲人了。”我微笑着将满面喜气的龙儿搂入怀中,龙儿喜不自胜,笑靥嫣然的窝在我怀中
撒娇,显然是真的开心,我心里也觉得,只要能让龙儿开心,只要你们不是利用我们的感情,
做出让龙儿更伤心的事,让我去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我忽然觉得我真不是搞政治的人,我
太容易冲动,也容易被人抓住破绽,就像现在,被人随便勾勾手,就被牵着鼻子走了,但是,
这次我也不能让皇帝老儿,就这么白白算计了我。

  三日内,理宗皇帝寻回失散多年的康宁公主的消息传遍临安城,家家张灯结彩,大有普
天同庆的气氛,我们一家四口躲在客栈里,静候理宗皇帝派人上门。这日清早,公使上门,
理宗皇帝给我们派的是八匹马的御乘銮驾,金吾领着五百禁军的仪仗分列两旁,八面铜锣开
道,鸣锣十三响以示皇家威仪。三女在马车上都觉得颇为新鲜,我却有如坐针毡之感,心说
看来真是个大麻烦。

  理宗皇帝早在大庆殿正坐等候多时,宗嗣的代表是左相赵禥之,他右手边是右相丁大全、
枢密使韩彦犁,以及内阁的六位大学士、御史台的两位监察使、宗亲院、礼部等官员,可以
说,大庆殿里基本上集合了南宋朝廷的半壁江山。

  “臣杨过叩见陛下,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丢下初晴和洁洁在偏殿等候,我和龙儿手
挽着手上殿,两人跪倒在丹墀之前口称万岁。

  理宗皇帝亲自降阶相迎,但却是径自将龙儿扶起,我只听他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真
像……”只短短的两个字,却是真情流露,我心里原本有的怨气,也感觉消散了不少。

  “这……孩子,听说你叫做龙儿?”赵昀这才想起,自己连亲生女儿的名字尚且不清楚。

  “我……师傅从小就叫我龙儿,你就是我爹吗?”我听得出龙儿声音也有些颤抖,二十
多年未见过的生身父亲,这种天然血缘上的纽带,让龙儿打从心底升起一股濡慕之情,她的
眼眶不禁微微湿润了。

  “陛下,现在下结论尚为时过早,还是需请宗嗣院院正大人主持合血仪式……”礼部侍
郎怀抱笏板出班施礼道。

  理宗皇帝摆摆手道:“虚礼可以免了,赵卿,今日由你负责,在明堂殿主祭,举行我儿
归宗仪式。”

  “是,陛下!”赵禥之显然也很肯定龙儿的身份,微笑着答道。

  “陛下!此事还须谨慎,望陛下三思!”御史台的硬骨头李中奇又出来劝谏道。

  理宗皇帝一皱眉,殿上的气氛不由有些僵住了。我懒得听他们打嘴仗,目光四下里乱瞟,
忽然看到我的恩师文天祥也在次列中,他正好也在看我,我俩目光对视一下,他微微一愣,
还是对我挤出了点笑容。

  赵昀这才注意到我走神了,咳嗽一声,对我说道:“爱卿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朕原本
不知该如何封赏与你,现在倒好,你做了朕的驸马,既然是一家人,这奖励也可以免了。”
我发现这个老东西还是满随和的人,至少他无耻的样子让我很有认同感。

  “陛下!”李御史还是不依不饶,他目光却紧紧的盯住我,仿佛当我是疥癣一般,恨不
得除之而后快的样子。

  “笃!退下!”赵昀有些上火了,对他一指说道:“朕难道连自己的女儿都会认错吗?”

  这边,赵禥之吩咐殿前侍卫取出一展长卷,两名卫士和小黄门分持四角将画卷展开,我
定睛一看,画卷已经微微泛黄,显然已有些年头。今日登殿参见皇帝,龙儿也挽起了高髻,
披上了宫装,无论装束、气质、年龄,几乎与画中人一模一样,像照着龙儿画出似的,怪不
得张天师会一眼就认出了龙儿,赵昀和赵禥之又会如此深信了。“女儿,这就是你的母妃,
端静贵妃。可惜她没有看到这一天,绍定六年的冬天,她去了。” 赵昀仔细的看着龙儿的眉
眼,依稀就是自己爱妃的样子,眼睛忍不住又湿润了。

  “爹!”龙儿再也没法克制自己的心情,忍不住扑到赵昀怀中。

  “好孩子……”赵昀并没有纠正龙儿称谓上的错误,这么多年了,他也想有人叫他一声
爹,不是作为一个皇子、公主的父皇,而是一个孩子的父亲的身份。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
不再表示怀疑,毕竟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已为人父,而几个御史虽然都是属刺猬的,但是也
不是不通人性的石头,毕竟他们的初衷是为了防止有人冒认宗室,这时候他们也都识趣的闭
上了嘴。

  归宗仪式举行的很顺利,龙儿恢复了宗籍,玉碟上的姓名赫然是赵明珊,封号由康宁公
主加封为秦国公主。但是,在我和初晴眼里,龙儿依然还是龙儿,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而
就在皆大欢喜的气氛中,远远的有两道毒蛇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喜庆祥和的庆典中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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