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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书4】(3-4)初绽锋芒/福祸无门

**小说 2021-01-11 21:3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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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书4】(3-4)初绽锋芒/福祸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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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书】


作者:泉晶
2019/4/9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8038

  正式宣判后,丁典、林慕飞等人该「搬家」了,要从看守所搬到监狱里服刑
。他们还算幸运,没有被送到边远地区做苦役,而是去江北的一个城市里,叫作
安北。

  那座城市不大,名气在全省可不小,有两样比较出名:监狱、精神病院。

  平常人们聊天的时候,想诅咒谁时,往往说把你送安北去。被诅咒者大怒,
不是大声回骂,便是挥拳就打,以释放心中的愤恨。

  初到那所监狱,见到高墙大网,警察成群,狼狗纵横来去,林慕飞真有点不
适应。这里的防范之严,非看守所可比。只要一看到墙头上荷枪实弹的站岗者,
再想到漫长的二十年,心中不由的一阵阵绝望,悲愤之火再度燃起。

  分狱室的时候,林慕飞和丁典分到一屋,这是意料之中。

  这里的狱室,非看守所的监舍能比。若非门窗上的铁栏杆,会以为这是哪个
厂子或大学里的宿舍呢。上下铺的,屋子宽绰,十几个人一屋,干净、整齐,规
规矩矩。

  进了狱室,丁典面带笑容,向狱友一一点头,尤其对这一室的管理者,叫做
长员的,俗称大马牙子的囚犯,友好地打招呼。

  大马牙子只哼了哼,显然不知道丁典的来头。

  林慕飞则谁也不理,没点头,没打招呼。

  在大马牙子看来,这个新来的家伙太没礼貌了,必须得给他梳梳皮子,不然
的话,以后怎么管教?

  林慕飞往自己床上一坐,上身大幅度弯曲,下巴快触到膝盖了,像断了骨头
似的。

  「小子,你是新来的?」一个嘶哑的声音忽地响起。

  林慕飞抬头一瞧,一个家伙像一棵大树一样站在自己面前。八字眉,蛤蟆眼
,撇着嘴,胸部腆得高高的,目光中带着王者的傲气,似乎自己在他的面前不过
是一只蚂蚁。

  林慕飞只哼了一声,像刚才大马牙子对丁典那个态度。

  大马牙子瞪起眼珠子,非常生气。已经好久没有人挑战他的权威了。

  「你他妈的,给老子跪下。」大马牙子咆哮道。

  林慕飞听而不闻,又低下头,继续想心事。

  这样的反应,大马牙子简直要发疯了。

  「操你妈的,你耳朵聋了吗?」

  这下林慕飞火了,霍地站起来,即使站起来,也比对方矮上一个头。

  大马牙子看见这小子的眼睛红了,目光中带着逼人的杀气。

  「你骂谁呢?」一指对方的鼻子。

  「骂的就是你,操你妈屄的。」大马牙子骂着,一指林慕飞,叫道:「给我
打,打得他跪地叫爷爷为止。」

  一声令下,有四个小子像疯狗一样咬来。

  林慕飞看都不看他们,左一拳,右一拳,只听妈呀妈呀几声,两个小子倒在
地上,□牙咧嘴的,不住呻吟。

  剩下的两个见状,有点紧张,还是照样扑过来了。

  林慕飞双手一出,抓住二人的脖领子拎起来,像拎鸭子似的。二人四肢乱挣
着,转着圈,就是下不来。

  双手一掷,二人如垃圾,从大马牙子身边飘过,摔到地上。

  「哎呀,我的屁股啊,摔两半了吧。」

  「他妈的,我的胳膊,是不是骨折了。」

  这一下子,屋里的人都震惊了,大马牙子也变了脸色。只有丁典泰然自若,
坐到自己的床上,津津有味地看戏,波澜不惊。

  向大马牙子逼近,林慕飞的眼睛通红,像在冒火。

  「你他妈的还想造反啊?」

  「你骂了我,你该怎么办?」

  大马牙子咬牙道:「我操你妈屄的,我就骂了,你能咋地?我不但要操你妈
屄,我还要操你老婆,操你妹妹,操遍你家所有的屄。」

  林慕飞忍无可忍,大叫一声,一拳击胸。

  大马牙子一缩胸部,拳头差一寸距离没够上。原来这家伙也是练过的。

  「你要为你的话付出代价。我会把你打得像一条狗。」林慕飞冷冷地说。

  「那就试试看。」

  林慕飞双拳如雨,虚虚实实,继续进攻。

  大马牙子也不含糊,跳转腾挪,身形变化多端。

  丁典在旁看得连连点头,也不知为谁喝彩。

  林慕飞吃了下盘笨拙的亏。否则,以他的速度,对方早中招了。

  「看招。」林慕飞一掌劈向对方面门。

  大马牙子闪过,一脚踢林慕飞小腹,嘴里叫道:「我踢死你,我操你妈屄的
。」

  「王八犊子,我一会儿弄死你。」拳掌交加,虎虎有声,林慕飞暗恨自己的
双腿不行。

  交战几十个回合,居然不分胜负。林慕飞胜在拳掌出色,大马牙子胜在身法
灵活。林慕飞空有一身本事儿无法施展,要是可以换腿,他愿意马上付出代价,
换两条好腿。

  那群囚犯活跃起来,在旁边观战,不时为大马牙子叫好。

  「好,大哥,这一脚踢得好。」

  「大哥,牛屄啊,这一跳真高啊。」

  丁典一言不发,默默瞧着,脸上无阴无晴,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突然间,怦地一声,林慕飞疼得啊呀啊呀的,身子晃了晃。

  原来大马牙子看出对方的弱点了,岂能放过,在他的残腿上踹了一脚。见其
未倒,又补上一脚。

  扑通一声,林慕飞皱眉咬牙地载倒在地,脸上的肌肉直跳。

  「操你妈屄的,看谁把谁打得像条狗。」大马牙子脸上泛着胜利者的光辉,
双脚乱踹着。

  林慕飞在地上滚动,时而被踢中,便呻吟一声。

  墙倒众人推,那些大马牙子的手下小弟不甘寂寞,也出脚帮忙,踢在林慕飞

  的身上。

  大马牙子狂笑道:「操你妈屄的,老子我好久没这么过瘾了。今天要把你打
得像条狗,老子出去的,一定上你家,尝尝你家所有屄的滋味儿。」

  这回更狠,专朝林慕飞的脑袋踢。有一脚踢在鼻子上,鼻血长流,脸上血淋
淋的,有点吓人。

  尽管这样,大马牙子也不放手,一边踢,一边骂道:「你个王八蛋,等大爷
操你妈屄时,一定让你在旁边看着撸鸡巴。」哈哈哈,笑得好狂妄。

  林慕飞瞅准机会,一把抓住他的脚脖子,猛地一扯,大马牙子猝不及防,向
后仰倒。林慕飞立刻欺身而上,压在身上,不待对方反应,拳头砸下。

  一拳将其打晕,后啪啪声不绝。一张脸肿起,两个乌眼青,鼻血淌出,嘴成
香肠嘴。

  「大爷,求你了,饶我一命吧。」大马牙子睁开眼睛,嘴里发出虚弱声音。

  「你要操谁家所有的屄?」啪啪,肿脸上又挨了两个大耳光。

  「你操我家所有的屄好了。我妈,我老婆,我妹妹,我姐姐,她们的屄随便
你操。」

  啪,大马牙子脑门上挨了一拳。

  「是谁在旁边看着撸鸡巴啊?」

  「是我,是我,你操我家所有的屄的时候,我在旁边撸鸡巴。」

  林慕飞大笑道:「操你妈屄的,你连狗都不如。」

  想到刚才受到的污辱,哪能轻易罢手,直打得大马牙子魂飞魄散,时昏时醒
。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比一条狗还惨。

  这时候丁典吱声了。

  「兄弟,好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声音不高,充满了威严和力量。

  林慕飞立马住手,从大马牙子身上站起,一张脸血迹斑斑的,特别狰狞可怖


  「刚才都谁踢我了?还有替这个畜生叫好的,都给我滚出来。」林慕飞目光
在这帮人脸上扫过,被扫的人心惊胆战的,吓得低下头。

  丁典迈着方步走来,阻止了报复行动。

  「各位兄弟,刚才的事就这么算了,一场误会。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要相
敬相爱,互相帮助,再不能自相残杀了。谁再敢起刺,我丁典第一个灭了他。」

  那些人一听到丁典的名字,都变了脸色,互相看看,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好了,赶紧叫警察,把这位大马牙子送去治疗,万一真的挂了,可就不好
玩了。」有人去叫门口喊人了。

  「兄弟,你赶紧去卫生间洗一下吧。」林慕飞答应一声去洗脸了。

  一会儿,警察过来,叫人将大马牙子扶起来。

  丁典解释说大马牙子心情不好,没事儿找事儿,结果被大家收拾了。

  警察象征性的训斥了几句,将大马牙子弄走。

  当林慕飞洗脸出来时,丁典冲他微笑。

  「丁大哥,我这次又做错了吗?」

  丁典满面春风,和蔼可亲。

  「没做错。咱们初来乍到,要是不把这样的家伙制服,咱们以后还怎么混?
你刚才忍辱负重,等待最佳时机出手的做法,干得太漂亮了。人就得这样,不如
对方时,就要等待。不出手则已,出手必伤人。只不过以后再不许乱闹情绪了,
这对你以后的发展不利。」

  「谢谢丁大哥的夸奖和批评。我保证以后不再闹情绪。我什么都不懂,需要
跟丁大哥学的东西太多了。」

  丁典点点头说:「你把我当大哥,我会的自然要教给你。我要把你培养成一
个大人物。你这样的人沦为平庸之辈,太可惜了。」

  「谢谢丁大哥的栽培。」

  「刚才你对付大马牙子没错,但胜利之后,立即报复其他人,这样大为不妥
,只会成为众矢之的的。一旦他们拧成一股劲来对付你,你危险了。」

  林慕飞面现不平,问道:「难道那帮家伙就放过吗?」

  丁典沉吟道:「报复也要讲策略的,要学会用蚕食的法子。神不知,鬼不觉
,一样能完成目的。」一手十指收拢,做了一个握的姿势。

  4、福祸无门

  新人照例要先进培训班,掌握一些必要的知识,然后再分到某地方干活儿。
坐牢并不是天天白吃饭,也要象上班一样做事儿。

  培训一般要三个月时间。每天培训中,穿插着休息、吃饭、课外活动。生活
有条有理,比看守所时候规律多了,正规多了。

  一想到要在这高墙大院中囚禁二十年,林慕飞不寒而栗,时常闹点情绪。

  丁典看在眼里,对他说:「兄弟啊,不要把坐牢看成苦差事儿。正所谓『塞
翁失马,焉知非福。』从另一个角度看,坐牢就是上大学,你能学到不少宝贵的
东西,别处是没有的。对你以后的成长很有用。许多能人都在监狱里磨练过。记
住,人生难免大起大落,只有蛰伏时积聚力量,飞天才能飞得更高。」

  林慕飞感激地望着丁典,像望着自己的父亲一样。

  「丁大哥,谢谢你。有你的鼓励和陪伴,我没有什么受不了的。」

  丁典夸道:「这才对嘛。我看人不会看走眼的。」

  中午休息时,犯人们有不少选择,可以回去睡觉,也可以出来散步。想做运
动也行,院子里有一块活动区,设置了一些体育器械,还有一个篮球场地,供犯
人们使用。

  林慕飞是会玩篮球的,和犯人们打成一片,大呼小叫的,投篮声时时响起,
喝彩声与慨叹声交替出现。虽然腿脚还是有些不利索,在竞争活动中,那些烦恼
暂时风流云散。

  丁典独自坐在一张长条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倚着靠背,清俊的脸上
笑容正浓,虽穿着灰色带条纹的囚服,仍带着儒雅的风度。每见到林慕飞投进一
个球,便欢喜地拍掌祝贺。

  正看得出神,一伙人过来将丁典围起来,个个气势汹汹的,类似咬人的狗。
为首的家伙是一个四十五六岁的汉子,高瘦的身材,卷毛头,长着一个肉乎乎的
大鼻子,看人斜着眼睛。

  「你这家伙就是丁典吗?」高瘦的汉子问道。

  「对啊。几位是来拜见我的吗?我没空,让开点,我得看球。」丁典不正眼
瞧他,还是那个舒适的姿势。

  「知道我是谁吗?我叫马国庆,是这所监狱里的大哥,人家都叫我马老大,
我叫谁站就站着,叫谁跪下就得跪下。我一句话就可以决定犯人的下半辈子。」

  这话极狂妄,可是丁典听而不闻,仍盯着场上的变化,不时鼓掌或者叹息,
根本当这个叫马国庆的家伙是空气。

  「丁典,你别以为你在外边混得风生水起的,我就怕你。告诉你吧,你来到
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话,守我的规矩,不然,我管你以前是不是老大呢,照样
灭你。」

  丁典这才收回目光,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没事儿可以走了,趁着我的
心情挺好。」声音平和,但平和中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力量,让人不敢轻视。

  马国庆点头道:「好,痛快。不亏是见过大场面的。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
来教训你的。不教训你一顿,我心里这口气出不去,出不去我就想杀人。」

  丁典含笑道:「我记得这是头一次见你的面,以前不认识你啊,我何时得罪
过你?」

  马国庆眯起眼睛,冷声道:「无缘无故的,我当然不会来找你。我找你当然
有原因的。」

  「有话直说。」

  「你和你的狗腿子把我的把兄弟打了,难道就这么算了?他现在还没有出院
呢。」

  这么一说,丁典想起来了,噢了一声说:「原来那是你的小弟啊,难怪,真
是像,我说怎么都长着一副畜生脸呢,那时就不该让慕飞停手,打死算了,谁叫
他大哥惹了我呢。」

  马国庆和他的手下愤怒了,都睁大了眼睛,虎视耽耽,伸胳膊抬腿的,随时
要动手。

  丁典毫不在乎,视这帮家伙如灰尘。

  那边的林慕飞注意到这里有事儿,连忙跑过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谁要是敢碰我大哥一根手指,我把他
脑袋塞到裤裆里。」

  马国庆根本不把林慕飞当盘菜,只望着丁典。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丁典。」

  「打了就打了,打了也是白打。你要是不服气,他再敢回我们那屋,我直接
送他见阎王爷,你说好不好?」说到这儿,丁典坐直身子,沉下脸来,让人望而
生畏。

  马国庆吼道:「我他妈的弄死你。」

  那些手下也跟着吼道:「弄死你。」

  空气顿时紧张起来。打球的也不打了,运动的也停了,都把目光集中在这里
,有大胆的上前看热闹。

  林慕飞挡在丁典身前,怒视着马国庆。

  「你动一下我看看。你那个兄弟是我打的,怎么样?你敢上来,我让你比你
兄弟还惨。」林慕飞眼射凶光,像只吃人的老虎。

  马国庆咬牙叫道:「兄弟们,别怕,他们是纸老虎。咱们摆平过那么多人,
还会怕这两个家伙吗?弄死他们。」

  那些手下也跟着使劲叫唤,像打了鸡血似的。

  丁典缓缓站起来,和林慕飞站个并肩,微笑道:「小子,有种你弄死我。不
然,你没有脸出去。」

  马国庆摩拳擦掌,吼叫道:「弄死你能咋地?我马国庆是杀人罪,是无期徒
刑,也不在乎多杀两个人。」

  丁典眯眼秀气的眼睛说:「那你试试看。」

  马国庆等人倒没了主意,瞧丁典那副稳如泰山、从容自若的样子,实在难对
付。他能这么有恃无恐,背后当然有雄厚的实力。道上的人都知道,丁典是个狠
角色,不知道有多少人载在他的手里。自己跟丁典较劲儿,结果如何,倒真不好
说。

  这时候,警察吹起了哨子,马国庆瞪了二人一眼,哼道:「改天再找你们算
帐。」领着一伙手下溜了。

  林慕飞问道:「丁大哥,要是这个叫马国庆的家伙动手,咱们怎么办?」

  丁典回答道:「那就打吧。你要是打不过,我就参战。」

  「哦,我还没有见过丁大哥动武呢,肯定不同凡响。」

  丁典哎了一声说:「多少年不跟人打架了,只怕胳膊生锈了,连朱五都打不
过了。想当年,我不知跟人打过多少架。现在想打,也没人跟我打了。还是年轻
的时候好,只累身体,不累脑袋。」

  晚上,在狱室里,在几盏明亮的电灯的照耀下,林慕飞光着膀子在练武,丁
典枯坐床边,思考着什么。

  同屋的人老老实实,安安圆圆的。经过那天的一场血战,二人俨然是这屋里
的主人,说一不二,谁也不敢老虎嘴上拔毛。

  经过那天的一战后,林慕飞也对自己的武力水平进行了反思。知道自己的腿
可能治不好了,基本上是半个残疾人了。以后跟人过招,伤腿是个致命缺陷,要
想克敌制胜,必须练好上盘。不待对方发现自己的死穴,自己已将对方击倒。

  对于这份努力,丁典全力支持,并充当了教练的角色,从旁给予不少意见。
有天中午,丁典刻意将同屋人赶走,二人开始论武、练武。

  「你这么自顾自的练,效果不明显。」丁典严肃指出。

  「我师父当年主要传了暗器和气功。平常用不上暗器,这气功嘛,倒是威力
很大,可是没有腿的紧密配合,气功的作用不大。我这一身功夫毁了大半。」林
慕飞伤感地叹息着。

  「兄弟,我有一套连吐纳带运劲的搏击术,挺适合你的。年轻时候,我靠着
这功夫打败好多敌人,一步步走向事业的巅峰,终于有了现在的地位,江湖人首
先就是要能打、够硬。如今我年纪大了,用不上了,现在就传给你吧。」

  林慕飞惊喜道:「丁大哥,那我就拜你为师吧。」

  丁典连忙说:「别的,我是以大哥身份教你的。你学就行了。」

  「我听大哥的。」

  丁典介绍说:「这套功夫摒弃了传统武术的华而不实,讲究的是实战效果,
一招制敌,是把截拳道和气功结果后的产物。虽不能让你成为一流高手,但防身
是没有问题的。」

  说着话,丁典摆动身形,演示起来。

  林慕飞看了一会,觉得平平淡淡的,没什么出奇的。

  「兄弟,你来打我。」

  「大哥,看招。」

  林慕飞出拳如电,击向丁典的面门。

  丁典不慌不忙,等拳头贴近脸皮时,突然头一侧,一把抓对方手腕,那么一
推,林慕飞几乎倒地了。

  林慕飞不服气,再度冲过来,掌劈丁典脖子。丁典不动,等掌落下时,猛地
抓住对方指尖,又是那么一推,林慕飞叫了一声,又蓦地后退,还好没倒下。

  「你看明白没有?」丁典站立那里,好像没动过。

  「丁大哥,我看明白了。你这功夫好像没多少招数,就是抓住对方一推。」

  丁典点头道:「你说得没错。这招功夫的招数也就那么几样,不稀罕,可是
它的精彩在于把气功用在招数上,使这普通的招数含着强大的力量。前提是,你
眼光要准,出招要疾,反应要快。做到这些,一旦出招,对方难逃。」

  林慕飞沉思着,琢磨着其中的妙处。

  丁典又将其它招数和气功的技法传给林慕飞,经过数日的练习,经过林慕飞
的消化、吸收,战斗力有了显着的提高。

  此时,林慕飞练完拳,见丁典坐在那里好孤单,好落寞,不禁想到虎落平阳
被犬欺一类的话。又想到自己出不去,丁典也出不去。人生就是如此无奈,不如
人意。

  坐到丁典身边,二人目光相对,都感觉到对方真挚的情义。

  「这些天得谢谢你了,林兄弟。」

  「丁大哥,这话你可说外了。我虽然不混黑社会,但是也不允许黑社会欺侮
我的家人。你现在是我的大哥,谁欺侮你,就是欺侮我。有什么事儿,咱们一起
担当。」

  丁典心灵受到震动,感慨道:「我到了这个地步,深深体会到了世态炎凉的
滋味儿。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很幸运,我遇上了你。兄弟,你放心好
了……」

  话锋一变,丁典眼中绽出寒气,「区区一个马国庆,不过是一个狗崽子,咬
不到我的。我丁典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必报的人。跟我吼,没他好果子吃。」

  林慕飞心中一颤,心道,难道丁大哥能搞出什么花样来收拾马国庆吗?他现
在落难了,还有那个能力吗?

  睡觉时,二人对着床睡,中间隔着一条过道。

  关了灯,屋里又静又黑,像午夜的坟场。那么多的人,没人敢喘大气,发大
声。都知道这两个人是魔头,不好惹。

  「丁大哥,看上哪个男人了?我让他服侍你。」

  「你小子,逗我开心呐?你丁大哥纵横江湖二十多年,从来不爱男人。我可
学不了朱五。那小子,男女通吃。你要有兴趣的话,自己找男人干吧。」

  「我会消化不良的。」

  在一片昏暗之中,二人嘿嘿笑着,非常开心。

  「丁大哥,在江湖上打拼了这么多年,你一定有过好多女人吧?」

  「是的,很多,究竟有多少个,自己也说不清。被女人爱过,也被女人伤过
。只是伤我太重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现在想想,我挺后悔。没必要对女人那
么狠的。只要不是大罪,都可以宽恕。毕竟彼此好过一场。」

  林慕飞心里一动,不禁想起前女友秦芸来。

  于是,往事滚滚而来,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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