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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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
首发:阿米巴论坛
字数 : 10,705 字
可能有一点没有先说,以至于大家有所误会,命书是出版作品,每六万字一
集,所以在先天格局上,大概每本一场到两场肉戏,也就是每三万字到六万字一
场肉戏,换句话说,三千字一章,大概十章到二十章才有一次肉戏,觉得这样不
够肉或床戏太少的,这显然不是适合你的作品,直接出门左转,喜欢上哪就可以
上哪,不用浪费你的时间了。
至于主角有没有被绿什么的,当前是主角累积恨意,改变人生的阶段,没有
足够的恨意与痛苦,后头就没有那么大的人生动力,如果不能理解这点,看到可
能绿了,就猛叫受不了的,同样出门可以左转,不用浪费宝贵的时间,阅读不值
得看的东西,谢谢配合。
命书目前在阿米巴论坛连载,每月一集,每集六万字,目前出到第三集,一
月会有第四集,每集三十五元人民币,觉得不值得的千万不要去,如果命书这故
事确实吸引你,愿意花钱看最新进度,那么我们阿米巴论坛见。
(5)口技出色
林慕飞生怕呛着爱人,又抽出棒子。秦芸坐起来,深喘几口气。那两只白奶
子悠悠地起伏着,奶头倔强地挺立着。
林慕飞坐下来,说道:「宝贝儿,你不是说爱我吗?拿出行动来。」
秦芸擦擦眼泪,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跪在林慕飞的胯下,纤手执棒,张开红
唇,踌躇几秒,香舌在马眼上一舐,仿佛一股销魂的电流,电得林慕飞啊地一声
叫,整个身体都忽地一颤。
秦芸用美目看看林慕飞的脸,香舌在龟头上扫荡着,又上棱沟里探索。舌到
哪里,哪里起电流,爽得林慕飞哦哦连声,双手抚着她的秀发,夸奖道:「宝贝
儿,你好棒啊。你比上次的技术强太多了,你是怎么练成的?」眼前不禁闪过姓
贺的小子的油腻脸。心说,不会有什么情况吧?那我可亏大了。
秦芸微笑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特地观看录像,看人家怎么做。那些女
人好恶心,那么不要脸的事儿都干得起来。」
林慕飞笑道:「那不是不要脸,那叫服侍男人。快点,宝贝儿,我知道你凡
事聪明,舔鸡巴也会比别人舔得好。来吧,拿出你所有的本事,证明我爱我。」
一按她的头部,按向自己的肉棒子。
秦芸将肉棒子含在嘴里,像剑鞘套剑似的吞吐着,一张俏脸带着红晕与无奈,
还有羞涩与窃喜。一手固定棒子,一手把玩着男人的两个蛋蛋。
林慕飞感觉像在天上飞,快活的电流电得他始终在兴奋中。他眼睛半眯着,
看着心上的头部一高一低,带动秀发晃着,带动两只白奶子颤动着,煞是迷人。
嘴里噢噢地叫着,林慕飞全身肌肉哆嗦着,屁股忍不住一拱一拱着,配合着
秦芸的嘴进出着。
林慕飞还看到秦芸玩起花样,用舌头顶着,用牙轻咬着,用唇抿着,都令自
己大开眼界,觉得秦芸快成行家了。
那么,问题来了,秦芸技术飞升,真是单纯地从录像上学的吗?有没有在别
人身上付诸实践的可能呢?坚持不替自己吹的她,怎么可能初次上手就有这种技
巧?
秦芸又将两个蛋蛋舔来舔去,像玩玻璃球。还将蛋蛋吸进嘴里以舌爱抚,一
手不断撸着棒子,包皮时而盖住龟头,时而露出龟头,马眼激动得冒出水来。
林慕飞全身紧绷,快要喷出,可心头却一片冰凉,说不出话来,只从鼻间发
出声音。
秦芸听见,又将龟头套进嘴里,尽情地用舌头舞动,纤手在蛋蛋上搔着,在
肛门上划着,这触动了男人最敏感的神经,林慕飞后脊梁一酸,身子一紧,感觉
自己快要出来了,忍不住站起来,将肉棒刺入秦芸的红唇,抱着她的头,像操穴
一样猛操着,快如疾风,凶如猛虎,一张俊脸兴奋得通红,样子有点可怕。
秦芸不想吃那东西,想要摆脱,可摆脱不得,对方按着她的头呢,在一阵猛
烈地抽插下,一股股地精液,像奶水一样射进秦芸的小嘴。射得好多,把秦芸的
嘴都占满了,两腮鼓起来。
林慕飞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射完之后,拔出肉棒子,带出一些精液,从她
红唇滴下。见她一脸的不满,鼓着腮帮子发愣,冷冷道:「别发傻,快咽下去。
听说这东西大补。你不一直说爱我吗?」
秦芸这才试探着下咽,但见她的喉头一缩一缩的。一张嘴,残留的液体从嘴
角淌出来,粘粘的,挂起多长,像是蛛丝。
林慕飞见了,心里异常过瘾,冷言冷语道:「宝贝儿啊,你这样子真性感,
男人见你就想操。」
秦芸站起来,在嘴角擦上一把,红着眼圈说:「我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像个
妓女。」泫然欲泣,娇躯微颤,鼻翼抽着。
见状,林慕飞又有些迷糊了,连忙将秦芸搂在怀里,说道:「我喜欢你这个
样子,没有女人比你迷人。当然了,你只能当我一个人的荡妇和妓女啊。谁敢碰
你,我打断他的狗腿,割掉他的卵蛋,让他当太监。」话说得很霸道、很有力。
秦芸回想刚才的服务,胃里的精液味儿向上返,忍不住咳嗽,还想吐出来,
急忙捂嘴。
转过身,秦芸朝卫生间跑去。林慕飞侧看,她小屁股上紧绷绷的嫩肉,一下
一下游移着。
秦芸在卫生间半天不出来,收拾自己。林慕飞坐在沙发上吸烟,略有所思。
刚才的欢爱,自己确实很舒畅,只是,联想到她的浪荡,她的浪叫,她的进
步飞快的口交技术,再想到那个贺少的放肆和那张验孕单,不由得再起疑心。
……
她在我身上叫得这么开心,会不会也在别人身上叫过呢?她以前没有这么浪
叫过。她的好技术会不会在别人的鸡巴上用过,是不是通过大量实践才有今天的
成绩呢?
……
她肚子里孩子真是我的吗?有什么可以证明呢?我会不会像猴子一样被她耍
了?我要是真走了,她真会为我守身如玉,坚贞不渝吗?世上哪有一层不变的事
呢?
一会儿,秦芸出来,穿上内衣、睡衣,又把自己遮个严实。头发梳好,脸洗
得干净,鼻涕样的精液不见了,又恢复成一个正经姑娘。
林慕飞撑着伤口未愈的身体,吃力套上裤衩,将她抱进房间,二人一起躺在
床上。林慕飞随手又点一根烟抽,抽一口,吐一口的,脸上是茫然而凄然。
秦芸皱皱眉,用手扇扇烟,嗔道:「你现在怎么还恋上烟了?学我哥呢?」
林慕飞苦笑,说道:「心烦,抽烟解解愁。对了,秦芸,你哥会不会出卖我
呢?」
秦芸侧卧着,玉臂环其腰,说道:「你又在说鬼话了。你在这里,我谁都没
告诉。再说了,我哥可是你的大舅子,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他怎么会害
你呢?」
林慕飞想了想,道:「那他会不会为某种目的出卖我,让警察来抓我呢?」
秦芸坐起来,翘起红唇,说道:「你啊,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劲儿了?又在满
嘴跑火车。」用手摸摸他的头,发现没发烧。
林慕飞掐掉烟,说道:「可能是我神经过敏吧。」将她搂进怀里,享受拥抱
着的温馨,心说,要是这一刻能持续下去,持续到永远那该多好啊。
想到自己成为杀人犯,想到要坐牢,想到自己会垃圾一样被世人抛弃,不禁
心中沉重,有点绝望。
将秦芸抱得紧紧的,林慕飞道:「要是我进去了,你可怎么办?」
秦芸抬起头,美目望着他,说道:「我会经常看你,我会等你回来。那时候
咱们的孩子很大了,我和他一起去接你,让他叫你爸爸。然后咱们结婚,一起过
幸福的日子。」她的表情纯真,是他熟悉的那个样子。她的语调像梦呓,像从童
话里发出。
林慕飞忍不住热泪盈眶,强忍着不让掉下来,悲声说:「我多希望咱们能像
想像过的那样,结婚生孩子,过幸福日子。现在,我已经不敢奢望了。」
秦芸睁大眼睛,说道:「只要咱们爱得真,爱得深,一切皆有可能。你别放
弃我,我别放弃你,像从前一样。爱情的力量巨大,没什么不可以的。」
林慕飞抿了抿嘴,笑得好凄凉,道:「过几天伤好些,我就快点走。我不能
在这里太久,会拖累你的。记住,我走后,你尽快忘掉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继续上学,发现好男人,再找一个吧。无论在哪里,无论我落到何种处境,我
都会祝福你的,秦芸,我的心上人,我爱你。」说到这儿,忍不住泪水滑下。
秦芸从没见过他哭,有点吓坏了,柔声说:「慕飞,你别这样啊。我是你的,
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我是不会变心的。你想赶走我,那不可能。咱们永远都要在
一起。」她扑到他的怀里,久久不离开,让男人倾听她的心跳。
林慕飞镇定一下情绪,说道:「小时候,我就觉得你适合当明星,你歌唱得
好,扮什么像什么。过几天我会离开你。你好久没给我唱歌了,今天唱一个吧。」
秦芸微笑着点点头,想了想,唱起《我只在乎你》。和原唱比,自然逊色,
但是声音娇柔,带着几分沙哑,尤其感情饱满,凄楚动人,令林慕飞的眼里又生
出新的泪水。
他也张开嘴伴唱着: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我会迷失我自己,
走入茫茫人海里……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我,我不能感到一丝丝
情意。
秦芸唱完歌,再看林慕飞,他是以泪洗面,就差哭出声来。他是男人,他不
会像女人一样发出哭声。
秦芸凑上嘴,狂吻着他的脸,一边吻着,一边说:「我爱你,慕飞。没有人
能把我们分开。」
她吻干他脸上的泪水,令林慕飞大为感动,搂着她躺下,抱得紧紧的,不留
一点空隙,心说,无论她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不再怀疑她。即使有的话,
我也选择原谅。是的,爱情的力量是巨大的。男人也得有胸怀。
唉,不过,我该走了,不能再连累她了。我已经配不上她了。
(6)兽性大发
在林慕飞要走的前一天,情况骤然发生变化。这是他事先想不到的。
那天早上,林慕飞被尿憋醒,发现秦芸不见踪影。撒完尿,各个角落找寻秦
芸,喊几声她的名字,还是不见人。
林慕飞来到南窗下。这时候,天刚蒙蒙亮,小区很安静,没有人走动。他莫
名其妙地想到那个恶梦,很自然要低头往楼下瞧。
这一瞧,正看见秦芸在楼下与另一个人说话,与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由于
二楼,看得清楚,对话的人正是秦枫,带着眼镜,面色不善,像在搞什么阴谋诡
计。
想到恶梦的结尾,林慕飞警觉起来,不时往下瞧,将窗子打开一条缝,侧耳
倾听,听他们在谈些什么。
秦芸紧张兮兮的,说道:「哥,你真要报警吗?他说明天就走。」
秦枫一脸的冷气,说道:「事到如今,不报警也不成。要是让他走掉,事情
更糟。他要是知道那些事儿,能放过我?能放过你吗?」
秦芸一脸沮丧,说道:「可他对咱们家、对我有大恩情啊。咱们这么干,是
不是太没良心了?」
秦枫咬牙道:「什么良心不良心的?讲良心能当饭吃吗?郑历那老东西包庇
他出国,我看在一场兄弟分上,本来都想让他了,可你知道吗?梦雪居然帮他说
话!梦雪当我面,夸他怎么好,气死我了……再说,我也是身不由己,现在开弓
没有回头箭,做都已经做了,一条路走到底吧。只要他一进去,我就可以出国,
后头什么荣华富贵没有?你呢,可以摆脱他,嫁自己真正想嫁的人,过你想过的
日子了。」哈哈哈,他笑起来。
秦芸面有难色,却嘘了一声,向楼上瞅瞅,道:「小点声,别让他听到。他
可不是好对付的。要是让他知道这里边的一切,他会杀了咱们。」
秦枫点头道:「那倒是。那天晚上要不是我暗中叫人灌他酒,把他灌醉,孙
二虎哪能这么容易将他暗算得手?哪能那么容易让他进陷阱啊?他这人够厉害。
所以,除掉这个后患。不然咱们都后患无穷。」
秦芸颤声道:「哥,我还是有点怕。」
秦枫压低声音,说道:「怕也没用,就这么办。你回去看住他,别让他跑了。
我到偏一点的地方报警。好了,就这样,别犹豫了。」
秦芸苦着脸说:「哥,我不想回楼了,」秦枫鼓励道:「有哥在。你别怕。
他马上就要吃牢里饭了。这回你自由了。快上去吧,让他醒来可不好办。」推着
妹妹进楼道门,他自己向小区大门走去。
这些话听进林慕飞耳朵,不亚于五雷轰顶。他再次怀疑自己的感官,是不是
出了问题呢?这说话内容跟梦里的内容大体一样,太神奇了,也太让人心痛。
……
秦枫和秦芸居然出卖我?
……
不!不只是出卖,还有设计陷害!
……
他们话里的师父惨案,有阴谋的味道,这么说。害我的人不只是一个孙二虎,
还有秦枫?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哥们。
……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世界?这是什么兄弟?这世界还存在真
情吗?还有秦芸,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慕飞心情激动,几乎要一口喷出血来,在伤心、麻木之余,涌上心口的,
只有最狂暴的愤怒与痛。
当秦芸回到房间时,林慕飞面沉似水,眼神凶恶,直盯着她的脸,她立时感
觉不妙,想转身逃跑,被林慕飞一把抓住手腕,像被钳子捏住一样牢,痛得秦芸
叫出声来。
「啊!慕飞,你弄痛我了!」
秦芸另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想要求救。
林慕飞嘿嘿一笑,夺过手机,狠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秦芸望着他变形的脸,哆嗦着说:「你、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是存心要害
你的,是哥哥逼着我干的。」
林慕飞眼睛射着寒光,说道:「我说过,你适合当演员。没错的,你太会演
戏了。」
秦芸见他抬起另一只手,吓得体似筛糠,说道:「慕飞,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林慕飞狞笑道:「你们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我现在就先让你死。」将
秦芸推倒在大床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秦芸四肢乱挣,呼吸困难,眼睛很快都翻白,脸上充满恐惧、哀求的神色。
狂怒的林慕飞,在她的生死一瞬间,想到童年时代两人在河边游泳、抓鱼,
想到少年时代他们的约会、亲吻,想到彼此在一起狂欢蜜爱,赛过活神仙的往事,
那颗坚硬的心软下来,不由放开手。
秦芸这才大喘几口气,缓了过来,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说道:「慕飞,你还
是心疼我的。我知道你最有良心了。」
林慕飞想起刚才他们兄妹的对话,再次双眼冒火,双手齐挥,撕她的衣服,
再不管她的什么名牌不名牌。
「吱拉」一声,黑色短裙成为两半。又吱拉一声,T恤离身而去,成为废料。
伸手一扯,黑胸罩落下,两只白奶子蹦跳出来。再一拉,黑裤衩裂开,白虎
穴立现。
秦芸大呼道:「慕飞,你身上还有伤,才刚退烧,别又加重了。」
林慕飞将碎衣摔到地上,骂道:「呸!好心疼这些衣服吧?你个小婊子,我
再干你一天都没问题。快说,你给没给我戴绿帽子?」啪地一声,扇她一个耳光,
右脸顿时肿起,秀发也散乱了。
秦芸捂着疼痛的脸蛋,不敢相信他会打自己。她惊慌地向床里缩着祼体。光
光的身子泛着柔和的光辉,体香四溢。
林慕飞目光在她的身上转悠着,厉声道:「我在问你,还不快说?」晃晃手
掌。
秦芸挡着奶子,愁苦地说:「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不信呢?我确实没
有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难道还希望我干过吗?」
林慕飞脸上阴晴不定,没法确定真假,心里倒希望她说的是真话。
秦芸带着哭腔道:「慕飞,我没有骗你。我要骗你,不得好死。哦,你快跑
吧,我哥去报警了。警察过来,你就跑不成了。」
林慕飞想到哥们的陷害,爱人的出卖,突然觉得绝望。他一遍遍扫视着这诱
人的身体,一想到自己离开后她要被别的男人操,实在不甘心。
对于这样一个犯错的女人,不弄死她,也不能轻饶她。在走之前,得好好享
用一番,让别人只能玩他的破鞋。
林慕飞三两下脱掉衣服,跳上床站立,像皇帝一样发令:「婊子,跪下舔鸡
巴。」
秦芸哆哆嗦嗦跪下,用舌头舔着,舔得唧溜唧溜直响,双手在男人的屁股上
抓弄着,按摩着。
林慕飞低头望着她含羞带辱的样子,很有满足感。见两只白奶子随她的动作
跳舞,便一手抓一个,使劲揉着,使劲儿捏着,捏得秦芸直叫。
「慕飞,你弄疼我了。」
林慕飞照捏不误,在肉球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小奶头都肿起来。
「闭嘴,小婊子。你现在不是我的心上人,你是我的奴隶。快点舔鸡巴。」
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掐着,见秦芸一边吞吐鸡巴,一边流泪,心中涌起一
种变态的快感。
「躺下,我要操你。」
秦芸不敢反抗,乖乖平躺,分开大腿。
林慕飞趴下去,一枪刺到底,刺得秦芸妈呀一声叫。
林慕飞不再心疼她,猛劲地干着,感受着小穴的紧凑与湿润。这玩意确实能
给男人带来无限快感。
当林慕飞亲嘴时,秦芸主动伸出舌头,供他享用,再不敢摆什么架子。她知
道,要是再惹怒他,他有可能再把自己弄死。
干了一会儿,秦芸提醒道:「慕飞,我肚里有孩子,你可别把自己的宝贝害
死了。」
林慕飞一阵犹豫,将信将疑,道:「撅屁股,我从后边操你。」
秦芸翻身,将屁股翘起高高。分开的两股间,菊花和小穴都娇娇嫩嫩,不像
有多少人动过。它们同时动着:菊花收缩着,小穴张合着,多迷人的两个玩意,
都是男人的玩具。
林慕飞将大枪插进秦芸的小穴里,呼呼地干着,撞得屁股啪啪直响,大为过
瘾。这还不算,他的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一下下打着,打得秦芸连喊带叫,屁股都
打红了,火辣辣地疼。在她的记忆中,这个男人从没有这么粗暴过。
不只打屁股,还在她的全身各处肆虐着,疼得秦芸眼泪直往下掉,嘴里直求
饶,但毫无作用。
「慕飞,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要疼死了。」
林慕飞不理,继续折腾。
「慕飞,看在咱们往日的情份上,你放过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慕飞冷冷地说:「你还知道咱们的情份呢?你出卖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
情份呢?我刚才没要你的命,已经够仁慈。」
用手钻秦芸的菊花,沾着小穴里的浪水往里钻,林慕飞拓展着这里的空间,
先是一根手指,然后两根,三根。
秦芸一脸惊恐,扭头道:「慕飞,你想干什么?」心生不祥之兆。
林慕飞嘿嘿笑道:「你全身的眼儿都是我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玩够小穴后,将大棒子向菊花捅去。小小的玩意,哪里插得进去?
秦芸乱扭着屁股,哀求道:「慕飞,我求求你了,别插哪里啊,会要我的命
啊。」
林慕飞喝道:「别乱动。别人能干,你也一样能干。」又抹些淫水在菊花上,
用大棒奋力顶入,一下进半根,条条菊瓣绽放,几缕血丝渗出来。
秦芸惨叫道:「痛死我了。」
林慕飞哼道:「又不是杀猪,挺挺就过去了。」将肉棒子狠插到底。哦,真
紧呢,比小穴还紧,挺有干头呢。
林慕飞眯着眼睛,感受一下那里的好处,然后呼呼地干起菊花来,照样把屁
股肉干得直颤,臀浪汹涌。
秦芸连喊带叫,连哭带哼的,像是苦,又像是乐,也许苦乐各半。
林慕飞头一次干这事儿,大为新鲜,感觉和干小穴确是不同。看着一丝丝血
从菊花里流出,又乐又骄傲。
由于形势所迫,容不得持久战,还是逃命要紧。当他隐约听到一声声警笛时,
便疯狂地猛干几十下,射了进去。
拔出之后,菊花成为一个红红的圆洞,白花花的精液无声地冒着,心里觉得
特别解气。
临走时,林慕飞对变成一团软泥的秦芸说道:「小婊子,无论你以后嫁给谁,
你都是我的。我会找到你家,当你男人的面儿使劲儿操你,给你下种。」扬长而
去。
五六分钟后,一群警察持枪冲进来,哪还有林慕飞的影子呢?只有秦芸一个
人在。
秦芸坐床上呜呜哭着,乱发遮着她的半边脸,并用破衣服挡着她的重要部位,
露出的皮肤青的青,红的红,紫的紫,没几处好地方。尤其是半露的两个肉球,
遍布着牙印,令人心疼。
那些警察本来神经崩紧,确定嫌疑人不在后,长出一口气。乍见这风雨摧残
过的佳人,都不禁一呆,忍不住目光在她的身上聚焦,沉醉于这陌生姑娘的魅力。
有的刚入警界的新人看得口水都要淌出来,对那个施暴者切齿痛恨。
为首的警官先清醒过来,清一下嗓子,让他们都背过身,自己对女孩问话。
「林慕飞呢?」
「刚才跑了。」她抽动着肩膀,肩膀上被掐红几处。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男朋友。」秦芸撩一下遮住半边脸的头发。这寻常的一个动作,
令警官怦动心动,心说,那小子真狠心呐。抓住他,一定狠抽他一遍。
「听说他的功夫很高,是吗?」
「对,从小练武,四五个人一起上也打不过他。可他居然打起我来。」说到
此,大为伤心,手一松,破衣落下,两只苹果一样圆的奶子暴露,还悠悠地得瑟
几下,两粒花生米般的奶头似乎也肿了。
秦芸惊呼一声,急忙抓衣挡住,还不安地望向警官。
春光乍现不过几秒钟,已令警官吃不消,心中对美的认知有了新高度,对女
人的魅力有了新体验。
他大喊一声:「收队。」领着手下跑掉,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久久不息。
(7)荒园偷听
林慕飞逃出老远才停下来。出小区时,正看见几辆警车开进大门。幸好溜得
快,又戴口罩,除了熟人儿,谁能认出来?
重伤之余,身体乏力,刚刚与秦芸干的分手炮,还把一些愈合的伤口都弄裂,
全靠过往的历练和意志力,才能撑起身体来行动。
林慕飞想外逃,不想在省城逗留,认为逃到南方更安全些。首先得打车去车
站,一摸兜,心里一凉,原来带的钱全给秦芸保管,刚才逃跑时忘记拿钱。
手中没钱,怎么去车站?没办法,徒步走吧,顺便听听风声。
到火车站,远远看到新建的车站,呈现欧式味儿,有点像大教堂,有尖阁,
有圆柱,有希腊文的大钟,风格独特。没等接近呢,看到大门口站着几个警察,
对进站的旅客挨个相面,手持通缉令。
林慕飞大着胆子上前,斜视一眼通缉令,上边是自己的照片。
林慕飞的心几乎停止跳动,脸色一变,不敢进站,连忙离去。
又奔汽车站,同样看到相似的情况。没办法,赶紧撤吧,再观察一下别的车
站,看看有希望不。
整个省城的车站几乎走遍,发现情形类似,走到太阳西斜,也没看到一丁点
的希望。
往哪里去好呢?又安全又能待人的地方。想来想去,决定往张竹影家方向走。
那边有个公园,比较僻静,自己可以先藏那里,再考虑今后的去处。
从市内到那里可不近乎,坐车得五十分钟左右,步行可想而知。何部林慕飞
断腿没有全好,是个瘸子,有多艰难还用问吗?
等走到公园门口时,夕阳西下。林慕飞又累又饿,双腿快要断了。不过到这
里,心里稍稍踏实一些。
这个公园位置偏僻,游人有限。加上前几年这里死过人,来人更少了。听说
是一个小青年失恋,一时想不开跳湖自杀。有人说他死后阴魂不散,常来抓替死
鬼,吓得人们不愿前来。每天傍晚时候,基本人迹罕至。
林慕飞来的时候,就是傍晚。没有人来,岂不更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别看游人少,这里的设施、风景一点不差。假山、凉亭、曲廊、湖泊、荷花、
小桥、树林、草坪、古屋等一应俱全。
林慕飞以前来过几次,和张竹影一同来的。每次来,张竹影都兴高采烈的,
和林慕飞相依相偎,如同情侣,还说愿意和爱人永远生活在这个园子里。当时,
林慕飞笑她傻,笑她痴。现在回忆,仿佛昨天的事儿。
林慕飞拐着腿进门,站在湖边望着田田的荷叶,望着一朵朵娇艳的荷花,回
想张竹影的靓影、俏脸,悲从中来,几乎想哭出来,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倒楣的人,
最伤心的人。
数日的工夫,自己由最有出息的员工成为杀人犯,成为丧家犬,成为随时要
坐牢的犯罪分子,自己招谁惹谁了?这个世界对自己公平吗?
师父那么好的人,说死就死了,是我害死的吗?种种迹象表明,秦枫和孙二
虎有重要的陷害嫌疑,可我现在这个身份怎么去查?
抬头望天,心中大呼,老天啊,你瞎了眼睛啊,为什么当好人这么难,这么
倒楣呢?师父那么好的人,不也死了吗?
正直、善良有个屁用啊?既然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要是还有机会,我以后
就当个坏人好了。谁惹我,必须弄死他,绝不姑息。孙二虎,你等着。秦枫,你
等着。我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只要我活着,你们就等着恶梦来临吧?
想到此,林慕飞哈哈大笑起来,那么狂妄,那么放肆,又那么凄凉,把跟前
的燕子、麻雀吓得扑拉拉飞走。
林慕飞恼怒,道:「连你们都抛弃我,我要杀掉你们。」捡起一个小石子,
对准半空中的一只麻雀一掷,麻雀应声堕落,尸体浮在水面,随水飘动。
怒火稍减,林慕飞忽听肚子不争气地叫几声,用手摸摸,很瘪的,急需加料。
这时候也感觉腿软,必须得吃东西。
林慕飞目光一扫,发现湖边靠近一棵柳林前立个垃圾箱,高高的,个头不小。
走去掀开盖子,里面全是废纸,废瓶子、废塑料袋。用手一翻,翻到半块面
包,小半瓶饮料,令人欢喜。
谁知道东西的主人有没病啊?可这时候饿得厉害,不吃身体扛不住的。怎么
办?怎么办?
左右看看,花木不动,凉亭寂寂,四外无人,那么还是吃吧。
坐到凉亭的石凳上,林慕飞先是小口,然后大口吃,没等过足瘾,吃完了。
再去别的垃圾箱翻弄,终于找到半块苹果,几块小饼干。
林慕飞大喜,美滋滋地享受晚餐,再不管会不会有人进来,填饱肚子才是王
道。
吃饱喝足,在湖边洗手洗脸,想到自己跟乞丐一个命运,落到捡垃圾箱里的
东西吃,这很可能就是自己往后的人生,不禁黯然神伤。一颗颗泪珠掉进湖水里,
形成微小的涟漪。
林慕飞擦擦泪,昂首向天,默默安慰自己:今天的忍耐,是为了明天的复仇,
是为了未来的发达。总有一天,我林慕飞会像鹰一样飞上高天,让所有的人都仰
望。
看看天色,太阳落山,晚霞返照,把映得湖水和树林子一生通红。今晚住哪
里呢?要不就睡在那个柳树林子里?树下的草长得不高不底的,正好当褥子用。
这时,听到背后的月亮门外有人声,林慕飞吓得一激灵,飞一般投进树子里,
躲到一颗比腰粗的老树后,暗暗观察动静。
门外慢慢进来两个人,一个肩上搭着三节棍,面带笑容,一个长得傻大黑粗
的,露在外边的胳膊上纹着龙,花里胡哨的,看面相又黑又糙,有点像拳王泰森,
让人望而生畏。
这不是什么龙哥和高三棍吗?一个绑架过秦枫,被自己震住,没敢动手,另
一个为乡长儿子师老大出头,带人烧父母的房子,被自己活捉。
奶的,这两个家伙晚上到这里干什么?准没好事儿。
他们在凉亭里坐下,高三棍饶有兴趣的看风景,龙哥等着说话。
高三棍瞧着湖面说:「你看那荷花开得多好啊,可比夜总会的姑娘好看多了。」
龙哥听得不耐烦,一拍桌子,喝道:「高三棍,你把我约出来就为这个?有
话就说,有屁就放。」
高三棍嘿嘿一笑,说道:「你急啥啊?时间还早着呢,不耽误你晚上睡娘们。」
龙哥四面瞅瞅,说道:「你说得轻巧,咱们两家可是死对头,要是让丁老大
知道我和你们的人在一块儿,我死定了。」
高三棍将棍子放在桌上,目光转向龙哥,说道:「丁老大泥菩萨过江──自
身难保,哪有空管你啊?现在不是铁猴子管事吗?」
龙哥作出一脸糊涂相,说道:「高三棍,这话我听不明白。」
高三棍冷笑道:「龙哥,你当我们是傻子呢?你们发生什么事儿,我们会不
知道吗?你们内部火拚,死伤不少人,丁老大跑掉了,铁猴子成为新主,对不?
现在警察暗暗抓捕丁老大呢,赏金不低啊。听说铁猴子把你们所干的坏事儿,全
推在丁老大身上。看来他彻底完蛋了。」
龙哥脸色一变,问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高三棍自得地笑着,说道:「这个你别管。我想知道丁老大在什么地方?」
龙哥警觉起来,说道:「你想干啥玩意?想领赏钱吗?还是想再捅丁老大一
刀。」
高三棍盯着龙哥的脸,说道:「这个你管不着,我只想知道丁老大的藏身之
处。」
龙哥的头摇跟拨浪鼓似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了,告诉铁猴
子或者报警,我就可以发财了。」
高三棍不理这茬,追问道:「你说不说?」
龙哥瞪起眼睛,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说呢?」
高三棍点头道:「你不知道,很好,很好。」
龙哥站起来,说道:「没有别的事儿,我走了。」
高三棍稳如泰山,说道:「你急什么啊?急着去睡铁猴子老婆吗?」
龙哥听罢,心中一寒,说道:「你瞎说啥呢?」
高三棍笑呵呵站起来,说道:「你要走,尽管走吧。你说铁猴子要是知道自
己老婆被好兄弟睡了,他会怎么样?」
龙哥吓得魂不附体,从后腰掏出一把刀子。
高三棍哈哈大笑,说道:「怎么的,想杀人灭口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有什
么事儿,你们的人,从上到下,都会知道这个秘密的。按照你们帮规,睡嫂子怎
么处理,是点天灯,还是割卵蛋来着?」提着三节棍,拍拍龙哥的肩膀,朝外走
去。
龙哥叫道:「慢着,慢着,我说就是。」声音弱下来,像是没吃饭。
高三棍停住步子,龙哥环视一下周围,轻声说:「他躲在『野猫夜总会』。」
高三棍满脸狐疑,说道:「这怎么可能呢?那里是我们的地盘。再说,野猫
夫人向来和他水火不融啊。」
龙哥解释道:「什么水火不融,野猫夫人是丁老大的二奶。」
高三棍盯着龙哥的黑脸,说道:「这消息从哪儿来的?」
龙哥回答道:「我小舅子昨天酒后说的,他是丁老大的亲信。」
高三棍沉默半晌,撒腿向门口跑。
龙哥愣一愣,随后追去。转眼间,公园里又恢复刚才的平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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