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水情】第二章 遇贼记
【渝水情】作者:St。Art
2010年3月30日发表:SexInSex
第二章 遇贼记
就这样,文远找到了工作,又有了自己的蜗居。
之后一段时间,辛媛和文远都没有再独处过,平日接触也是正常的房东与房
客的关系。那日的香艳宛若一场春梦,了无痕迹。
若非见辛媛时,偶尔在她脸上闪现的不安与渴望,文远定是认为自己当日一
定在做白日梦吧!
大学毕业后,人生进入快车道,时间转瞬而逝!
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文远业务熟悉了不少,经常被公司老总派到重庆周边
区县出差。
一天中午,文远从长寿赶回,下车后在龙头寺汽车站坐601路中级车回宿
舍。这天车上的人特别多,挤得人都透不过气来,即便开了空调,仍然难当酷热
的天气。
就这样人贴着人,肉挨着肉。文远没有抢到座位,只得站着,看到站在近前
的胖子,刺鼻的汗味袭来,一阵反胃。那个胖子,满脸横肉,脖子上戴着一根边
指宽的金链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锈钢镀的金,给人一种很强烈的暴发户的初感。
胖子带着一副不知道从哪个地摊上买来的墨镜,嘴里叼着烟,一副趾高气扬
的派头,让人说不出的嫌烦。
文远不由皱了皱眉头,使力向后挤了一下,腾出了点空间,以缓冲胖子带来
的视觉和嗅觉上的不适。
这时,一个娇小的姑娘急急忙忙赶上车,扫视了一圈,然后迅速插到文远刚
刚腾开的这点空间中。
文远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香风袭鼻,玲珑的身体已经宛若在怀。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火车,又挤在这铁罐头里,文远的头早就昏昏沉沉。小姑
娘的突然到来,倒是如一阵清风,带走了几分烦躁,冲淡了胖子带来的不适。
公交车启动了,小姑娘在前面没有站稳,踩了文远的脚。她转过身来,抬头
看着文远的眼睛,闪动着一双亮若明星的眸子,很歉意地说:「对不起,哥哥!」
一个小女孩,穿着双运动鞋,能踩多痛?
文远笑笑,道声:「没什么啦!」
他这时才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小姑娘,貌似十六七岁的样子,一米六左右,
身段貌似刚长开。在T恤遮掩下的胸部不算太大,短裤下的腿笔直而有力。
看小姑娘的脸,文远心里估了一下,小姑娘的脸还没有他手掌大,是标准的
「巴掌脸」。脸颊上细细的绒毛上挂着几滴汗珠,晶莹剔透,让人不由产生一种
去怜惜和保护的欲望。
重庆是山城,有很多弯道和上下坡。
重庆公交车的司机,很火爆,开车、停车、转弯绝不给人缓冲的机会,异常
生猛。601公交不像是在陆地的行驶,反而像是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竹筏。
在惯性的作用下,文远几次站立不稳,撞到前面的小姑娘。而这个小姑娘身
体更没有稳性,貌似又怕接触前面那个胖子的身体,于是总在不觉中向后面的文
远身上靠,二人身体之间若即若离,带来异样感觉。
貌似胖子头晚熬了夜,休息明显不足,这时也没有精神摆派头。一双浮肿的
眼睛被大大的黑色眼袋包围,显得更加不堪。在这么颠簸的车里,眼皮渐渐合上,
偶尔一个转弯,瞌睡眼睁开,茫然地朝四周望望,然后继续打盹。
文远不由服气:这个死胖子,这里都能睡着,莫非人胖了,霉瞌睡就多?
又是一个急刹,文远撞到了小姑娘的身上,早就在一次次碰撞和摩擦中雄起
的小弟弟一下戳到小姑娘的背上。
文远假装不察,实在内心也不愿分开。却看到小姑娘的侧脸刷的一下红了,
宛若朝霞带雾。
小姑娘的脸越来越红,可是也没有分开的想法。
文远一阵阵暗爽,借着车势,小弟弟在姑娘背上游走。感觉还不够,文远身
体略微向前倾,将已经整装待发的大头往下压了压,抵在小姑娘的屁股沟上方。
更强大的刺激,让文远忘却了旅途的困顿和疲乏,全身心地享受这难得的感
觉。
他心里安慰自己:在告别为生殖而性后,性交图的就是那种快感,这个不也
是一种快感吗?今天好好享受一下。
文远眯着眼睛慢慢享受,看那小姑娘在前面扭动试图摆脱,却终没有摆脱那
个如影随形的凶器,最后貌似认命,不再徒劳挣扎。
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文远欲脱离,却又难舍那美好的触感。
于是责备自己:总是抵抗不住诱惑!可终究还是没有抵抗。
文远左手拉着吊杆上的拉环,右手放下,扶住自己的挎包,手背却靠着小姑
娘的屁股。触手之处,丰腴肥滑,真想狠狠捏一下。借着一次停车,他调整了一
下姿势,终于可以用手掌触摸那弹力十足的翘臀了。
小姑娘身上颤抖了一下,被文远感觉到了,更为他壮了色胆,手上力气不由
又加大几分。
「咳……咳……」旁边座位上的一个老头子大声咳了几声,吓得文远一哆嗦,
差点就射了。往下一看,那个老头子狠狠地瞪了他几眼,然后看到别处去了。
「或许,这个社会,做到这个样子,已经算是很好的人了吧?」文远心里一
阵感慨,还是住了手,没有厚着脸皮继续揩油。
在海关站的时候,小姑娘准备下车。走之前,在文远大腿裤兜处使力地揪了
一把。
低声说道:「文远,你等着!」
文远一愣: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真是咄咄怪事!
看文远疼得闷哼一声却不好叫出声来,小姑娘才心满意足地挤下车去。一眨
眼,就消失在人海中,不见浪花。
文远尚在回味刚才的芬芳与疼痛,胖子硕大的屁股就占满了刚刚宽松的空间,
前后反差太大,让文远不由一阵苦笑。
公交车快到华新街的时候,传来胖子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我的钱包,妈
卖屄的……」
乘客们连忙翻看自己是否被偷了东西,发现东西都在。
有人才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好心地问道:「钱包遭摸了哇?这些砍脑壳的
摸包贼!嘿嘿……」
文远离胖子最近,连忙检查自己的挎包,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放钱包的那
面已经被划了一道口子,钱包已经不翼而飞。
「妈的,一定是刚才那个臭丫头!」文远无语,「报应啊,我才顶了她几下,
摸了她两把,结果就给我来这么一手,唉,流年不利,流年不利!虽然里面钱不
多,糟糕的是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在里面」想想那些户口警察的臭脸,文远愈发不
爽。
终于到了观音岩站,文远下了车,心情郁闷,骄阳似火,一阵阵口干舌燥。
还好裤包里有点零钱,去站台旁边「山城超市」里买瓶可乐。
文远到收银台交钱的时候,手伸进裤兜,一摸,一乐,一笑……
钱包好好地躲在裤兜纳凉,这世界真是美好,文远好想仰天大笑,失而复得
的感觉实在美妙。
本以为被小偷摸走了,却是自己放到裤兜,这个笨贼。
翻开钱包一看,所有的银行卡都在,可是一文钱都没有留下。
只剩一张纸片,几个大字夺目而入:「文远,你等着!」
文远背心一阵发凉,还道自己好运,原来早被人家得手。估计是下车的时候
掐自己那一下把钱包还回来的,当时只顾着疼,没感到裤兜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但是,那么挤的车,她怎么写的字呢?
莫非是遇到了贼中高手,文远一阵感叹:真是神乎其技啊!还好小姑娘没有
对自己下重手,还在揩别人油,却不想自己的境遇,文远止不住的后怕。
之后却又笑笑:「这个女贼,还是盗亦有道呢,偷了钱还把钱包还回来。只
是,让我等着,是什么意思?」
从观音岩过天桥,沿双钢路而下,回到宿舍。
太累,太热,人都要虚脱了,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知了聒噪,文远决定下午
不去上班了。
一觉睡到傍晚,躺在床上,文远看着窗外如血残阳,心里一阵悸动:这样,
又过一天了么?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文远想要翻身起来,却一阵阵头晕眼花,身上完全用不上力气。
暗道:不好,一定是今天太热,中暑了!侧转身在床头柜里翻出一瓶藿香正
气液喝下,才回了神,又抹了点风油精在太阳穴上,精神略微好转。
这时,一个人独居的坏处就体现了出来,当生病的时候,连个照顾的人都没
有。
文远不由自伤起来:「或许,我死在这里,也得臭了才会被人发现吧?」
实在是不想动也动不了,天气又热,也的确是没有胃口,晚饭就取消了。
就这样躺着,全身仍然乏力,头依然沉重。
已经躺了一下午,睡是睡不着了,就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
天黑了,万家灯火亮了,而自己却一个人孤单单在躺在这里。
人言道:何处黄昏不惆怅,何时寂寥不可怜。
生病的人容易感伤,容易多思。
文远躺在床上,忆起家乡那山梨花白,那地菜花黄,那天水洗蓝……
爸妈现在正在吃饭吧,不知道有没有念叨自己?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这座城市,熟悉中却始终透着几分隔阂和陌生,让人怎么都难以融入进去,
自己终究还是个乡下穷小子……
渐渐地,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却没有睡死。半梦半醒中,依稀能听见外
面的声音,但是想动一下身体却又难以做到。
估计快到十点钟的时候,文远恍恍惚惚中听到一阵细微的开门、关门声,也
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有人进来。
一阵神思遐飞,胡乱一想:莫非是辛媛?好想有个女人来伺候着啊!
全身都是无力,下身却开始活跃,慢慢雄姿英发了。
伴随一阵细碎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个瘦小的身影穿过客厅和阳台来
到了文远床前,亮晶晶的眸子闪烁着狡猾的亮光。
「啊,不好,有贼!」文远想要叫喊,却听到熟悉的声音,没有喊出来。
「文远啊,你小子今天很得意嘛!摸得舒服不?」黑影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
娇羞,更多的却是恼怒。
文远心道不好,不是辛媛,却是今天车上那个小煞星,那个女神偷。想要坐
起来,却依旧用不上力。
刚刚还骄傲地抬起头颅的小弟弟,现在已经垂头丧气,偷偷地躲藏到了薄薄
被单下。由于文远是裸睡,那个鬼东西露了小半个头在外面偷窥。
「啪……啪……」两声,黑影靠近,文远的两边脸颊被抽的花儿开了。
「你反抗啊,今天在车上看我不好躲,你摸得过瘾啊?」
「啪……」又是一声响。
文远被打得反而冷静下来:「看来,这小妮子是来报复的,以她的手段,要
找到我的地址,打开门倒真是不难。但是,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一边琢磨着对
策,一边想凝聚一点力气。
「别白费力了,中了我的‘一日酥’,今天你就别想能聚起力气。惹到我,
哼……哼……算是你倒霉了!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呢?」
文远却不作声,心想:原来是被她用的药,难怪觉得这次中暑来得太猛,搞
得我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没想到,居然能遇上传说中的蒙汗药,厉害厉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打歪主意了,你动不了的,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任我折磨……」
然后一阵得意的笑声,听在文远耳朵里却不啻于震耳魔音。
文远暗呼:「惨了,惨了!」却不停地集聚力气。
估计是耳光打得女贼手都痛了,或许是觉得没有新鲜感了。小女贼不知从哪
里拿出一条不足两尺的鞭子开始抽文远,一道道血印冒起,疼得文远叫苦不迭。
可能是觉得还不过瘾,女贼把被子一掀,准备动粗。
「啊!」的一声,女贼借着外面的灯光看到一条小蛇在文远胯间抖动。
「死东西啊,还耍流氓!我打,我狠狠地打!」用被单遮住那条小蛇后,女
贼继续猛抽。
「我苦啊,明明是你自己掀开的,却来怪我,真是个小魔女啊!」文远想叫,
却又怕小魔女的手段,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今天得让这个小魔女过够了瘾
才能收场,我忍吧!」
一番折腾,女贼渐渐累了,到客厅冰箱里拿了罐可乐狂饮一气,然后又回到
卧室。
文远刚刚得了片刻宁静,以为女贼过完瘾走了,却看到这个女魔头去而复返,
心里叫苦。不过,夜色渐渐凉下来,文远身体也恢复了些许力气,估计是药效快
过了。
小魔女,坐到床边,用柔嫩的小手拍拍文远的脸,笑道:「小子,皮松好了,
你舒服了吧?叫你以后,还胡乱揩油!」
「小魔女,你要干什么?」文远突然叫出声来,没来由地害怕一个小女子,
实在是丢脸。
「小远啊,小姐姐我打也打累了,仇也报了。你知道的,我是个贼嘛,现在
当然要偷点东西带走啊!」银铃般的声音透出古灵精怪来。
就在小魔女转过身,准备翻箱倒柜的时候,文远陡地坐起来,使出吃奶的力
气,一把抱住小魔女的腰,箍住她的双手,然后顺势将小魔女压到了身下。
文远的体重再加上他用尽全力,小魔女拼命想摆脱,终没有做到。毕竟一个
小女子哪有一个大男人体力好,几番抗争无果,慢慢力气耗光,也就任由文远这
样压着,只是偶尔徒劳地象征性地反抗两下。
事已至此,文远早已没了畏惧感,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嘛。而刚刚打了退堂鼓,
不知道躲到何处的小弟弟,这个时候开始冒出头来,顶在下面那个美丽而娇小的
身躯上,准备作威作福。出于它的本能,慢慢找到一处凹陷,开始蠢蠢欲动。
文远感到小魔女呼吸开始急促,小弟弟又向那处神秘凹陷用力顶了顶。
就这样,小魔女被裸体的文远压在下面,二人都沉默不语。流失的气力逐渐
回到了文远身体,而小魔女的身体却越来越软,宛如她才是刚吃了「一日酥」的
样子。
文远试探着松开手,打开台灯,用手抚摸小魔女的香肩,见她没有反抗,胆
子大起来。
看了无数次的经典台词应景而生:「小魔女,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现在
么,该我报仇了吧?」
小魔女啐了一口:「呸,谁是小魔女?人家没有名字吗?再说,你才是魔鬼,
是大……色……魔!」
「小魔女,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爬开,才不会告诉你!」
「你还嘴硬,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嘿嘿……今天我还就豁出去了,就来做
一次大色魔!」文远冷笑一声,「嘶啦」一声剥掉了小恶魔的外壳,露出里面的
细肉,在暗黄的灯光下透着晶莹的光彩。
小恶魔尖叫一声:「死坏蛋,不要啊!」想用力护住胸前,却不想文远并非
惜花君子,又拉掉了她的小短裤。小魔女顾此失彼,就剩下胸罩一条小三角堪堪
遮住下体的秘密花园,一对玉臂却怎么也遮不住胸前的凹凸。
文远笑道:「小妮子,小魔女,刚才抽我抽得爽啊,现在全身都疼,现在该
是我替天行道的时间了,轮到我抽了吧?」
文远把小恶魔翻过身去,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手感实在太好,不由又多拍了
几下。
问道:「小妮子,你叫什么名字?」边说,一只淫手却已经改拍为捏了。
「死文远,死坏蛋,死色魔,你别拍,我告诉你就是了!」小恶魔低声道:
「姚晨春。」
「哦,春春哦,名字很好听嘛!」
「呸,春春是你叫的吗?死流氓!」
「啪……」的一声,在屁股上又是一拍,晨春被打得怕了,不敢再叫。
文远用手拨开晨春死死护在胸前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罩住了一只椒
乳,两个指头捏住浅粉色的樱桃。
「嘤咛……」一声,晨春浑身大颤,更用不上丝毫力气。
文远虽不是情场浪子,却也经过一些事情,更加上学过几手按摩,个中手段
哪是一个小姑娘能够抵抗。
在用了几个按摩的小技巧后,终于卸掉了晨春最后的抗争之力。
看到眼前佳人先前还气势汹汹,眼下却如驯顺的绵羊在自己身体下战栗,文
远心中一乐,嘴唇如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晨春的额头,然后就势向下,亲到眼睛,
发现眼圈却已经湿润。原来晨春在绝望无助下,已流下泪来,却不愿意哭出声,
咬着唇无语泪流,让人怜惜。
文远一阵心疼,轻轻地把几滴滚落到唇边的眼泪吸掉,然后抽了张纸擦干晨
春的泪痕。坐起身来,说道:「算了,今天就不吃你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
从哪儿来回到哪儿去吧!在我后悔之前,你快走吧!」
文远背过身去,等了半晌,却不见动静,回过头一看,小妮子睁着大大的眼
睛盯着他,动也不动。
「不是叫你走吗?」
「我身上软,没力气,要不,你扶着我走吧?」一丝狡黠的光在眸子的烟波
里一闪而过。
「这样,这样不是很好吧?你知道的,你穿成这样,我又这样……」文远突
然扮起君子来,自己都觉得别扭。
「还不是你干的!死流氓」
「好吧,把衣服穿好,我送你走。」不知道为什么,文远在晨春面前显出格
外的柔情来,或许他只把晨春当作一个少不更事而误入歧途的小姑娘而不是一个
女神偷吧!
然而,就在文远把衣服拿给晨春的时候,手指触到滑如凝脂的肌肤,却再也
不想离开。而晨春仰起头,眼睛含雾,红唇一点一张一翕,散发出无尽的诱惑。
文远眼睛一闭,轻轻把晨春搂在怀里,缓缓压了下去……
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胸前的柔嫩,嘴唇含着那粒樱桃吮吸,舌头在上面滑动
打转,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探索而去……
「嗯……嗯……」晨春紧咬牙关,只是鼻子里哼出声音。
当那魔手,时而如狂风刮过高山,时而如细雨抚弄过平原,最后停留在一道
峡谷面前。
晨春的秘处没有长花花草草,光光的,柔柔的,嫩嫩的一片,没有森林和灌
木遮掩的峡谷很快就沦陷在文远的魔掌下。
手指继续探索不明地带,峡谷里一个神秘的小洞,已经溢出很多清泉,让人
望而生津。
于是,文远俯下身去,吮吸起来,开始轻柔,到后面却用上力道,吸出了「
啧啧」的声音。
晨春开始扭摆娇躯,下体却不由自主地向文远的嘴唇上靠。
文远的舌终于将藏在深处的小米粒翻了出来,时快时慢地舔吸着,还不时轻
轻咬一下,每当这时,就会感到柔嫩的身体在抽搐。
终于,晨春从牙齿缝里轻声地挤出两个字:「我……要!」
文远早就不耐,一听此言,如闻大赦。已勃起如巨蟒的阳具抖动了一下,「
呲溜」一声挤进那充满热力的诱人小穴。巨蟒头在门口稍做停留,冲破了那层薄
膜的阻隔,缓缓地捣入肉穴之中。
晨春早已情动,阴道内颇为润滑,在初始的剧痛后很快便不再抗拒,而是深
深地享受那一下下如潮的冲击,感受文远身上那贲发的男儿气息。
文远初始温柔地抽插,在看到晨春已经面泛桃花,露出沉迷之色后,慢慢加
大了力度和抽送的幅度。
只听见「噗嗤……噗嗤……」水花四溢,嫩肉轻翻,两个浪里白条在床上抵
死缠绵。
到后面,晨春紧紧地抱住文远的屁股,用力向自己身体里面按去,似乎想将
文远的那具化身全部揉到自己的阴道里,揉到自己子宫里,揉到自己身子里去。
「啊……啊……我不行了,全部给我……给我吧!」晨春鼻子里已带着哭腔。
文远得令,将一下午储存的力气全部用在了简单的活塞运动上。
感到佳人全身一僵,身体不停颤抖,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击到了龟头上,
淋得巨蟒再也承受不住。在低沉地吼叫了几声后,再不顾怜惜,猛力捣了十来下,
也喷射了出来。
这半年来的种种不愉快,仿佛都随着那股乳白浊浪而去,文远感到自己此时
已无所畏惧。
黑夜的前面,不是还有朝阳么?
晨春和文远四体交缠,不愿分离,亦分不出彼此了。已然疲软的小蛇躲在温
暖潮湿的洞穴里,被四壁褶皱一阵阵吞吸挤压,说不出的刺激舒爽。马眼里分泌
出最后的乳白液体,和着晨春的处子鲜血、淫液和阴精,早已是水乳交融了。
二人久久地缠绵,仿佛天地都已停止转动,时间都已经失去意义。
此时天地中,只剩下两团火热的肉体,还有两颗炽热的心……
……
「留下吧!」
「今晚?」
「不,今生!」
「远,你等着我……」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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