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窝】 五
作者:zbxzll2010年3月5日独发于sexinsex
五
白梅是梁国军的老婆,是杜聪的表嫂,她和杜聪同龄,按生日算比杜聪小,
而且从小学到初中,她都是杜聪的同班同学。所以,杜聪每次叫她表嫂的时候,
她总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也觉得别扭。她让杜聪叫她的名字,不要叫表嫂,但杜
聪还是按着耗子窝的农村习俗,见面就喊表嫂,开玩笑的成分很大。
在她的心里,丈夫梁国军就是个畜生,奸懒馋滑不说,凡事不顺,都揍她出
气,她这后半辈子,活得很窝囊。杜聪一直是她少女时心中的白马王子,但杜聪
学习好,一定会有出息,她这个灰姑娘不敢表白,把情愫深藏于内心。虽然人过
中年,灰姑娘变成了灰婆娘,但每次看到杜聪时,她的心跳还是会比平时快几十
下,再同丈夫一比较,更是无比心酸。
丈夫梁国军和她说,大聪要拍男女睡觉那样的事儿,就像拍电影,拍一次给
一百块,这事儿真划算,咱们让他拍。你上午别上地里干活去,早拍早拿钱。她
听后,觉得这事儿忒不地道儿,正想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提出反对意见,还没
寻思好怎么说,就挨了丈夫一脚。踢在屁股上,不是太疼,但这一脚把她因羞愤
迸发的那点儿反抗情绪一下子就踢没了。丈夫不光踢了她,还骂道,愣头愣脑的
琢磨啥,还不赶快给我准备准备去。
白梅悲哀到了极点,不敢言语,只好转身进了里屋。是得准备准备,白马王
子要拍丈夫怎么肏她,不能在王子面前保住尊严,但也要保持起码的美丽。
白梅确实长得不赖,从身体开始发育,一直到现在成为四个孩子的母亲,在
同龄人里,始终是佼佼者,就连丈夫的家庭暴力,也打不走她的美丽,反而使她
更加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风味。
丈夫出去了,她知道一定是喊杜聪去了。白梅简单的清洗了下身子,换上她
认为最好看的衣服。她上炕,像晚上要睡觉似的,在炕头铺好被褥。然后,她坐
下,两脚并拢偏向一边,双手轻轻的搭在膝盖上。虽然已经是三十七岁的老娘们
了,她还是保持着这样保守但很优雅的坐姿,她从来不会像别的开档的老娘们那
样,不是盘腿大坐,就是支腿拉跨,全不再拿那胯裆当回事儿。
白马王子在她的心里变得模糊,杜聪的形象已经大打折扣。男人都不是什么
好东西,有钱就找个女人肏呗,自己不肏看人肏,真是闲出屁了。她不了解杜聪
也有苦衷,她心里恨恨的,牙根直咬。
梁国军的脑袋里现在就是钱,他甚至已经算计好了,散装白一块二一斤,一
百块钱可以打八十三斤三两三钱酒。一顿半斤,一天一斤半,够喝五十五天零两
顿。
他想,他不过是把自己的老婆肏了一顿,几袋烟的功夫,再说,平常想了也
得肏啊。他又开始算计,两三天总会肏那么一回,一个月下来,怎么也得肏十回
吧,要是每次肏屄都让大聪来拍,那一年不就成万元户了。万元户虽然已经是十
年前中国经济发展的老概念了,但是在耗子窝,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甚至
很多人都不敢想。
梁国军兴奋了,不是因为要肏老婆,而是因为要发财了。刚才他就想和杜聪
说,和老婆商量个屁,直接上他家拍就行,但想想,还是应付一下好。
杜聪和白梅照面了,杜聪马上明白白梅并不是情愿的,事情到了这地步,他
也不想说啥。白梅不看他,他也躲避白梅的目光。
梁国军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上了炕,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杜聪。他已经划好了院
门和房门,窗帘也给挂上了。
「那……咱们就开始吧。」杜聪打开摄像机,镜头对准了炕上的两口子。
白梅一动不动,任人宰割。梁国军把眼睛的焦点定在老婆白梅身上,嘟囔说:
「要拍光腚子肏屄,你换衣服干鸡巴啥,真是多余,快点给我脱了。」
白梅被骂,委屈的偷瞄杜聪一眼,见杜聪全神贯注的盯着摄像机,就好像没
听见一样,眼泪差点儿都流了出来。
白梅扭捏的动作着,好半天也没有解完上衣的纽扣。梁国军倒是利索,嘁呲
咔嚓就脱光了,一条黑鸡巴在胯裆里半软不硬的直晃荡。
「你搁那墨迹啥!」梁国军跪过去,粗鲁的拉扯白梅的衣服,有一棵纽扣一
下子就被挣掉了。白梅脸通红,不敢阻拦,衣服被扒掉了,上身就只剩下一件乳
罩,肉白花花的,农村少见。乳罩又被脱了去,不是从后面解开后从前面脱下,
是被丈夫像脱背心一样从脑袋上面掀掉的,她怕扯坏乳罩,只有举起双臂配合,
稀疏的腋毛都露了出来。罩杯还没有过脖子,两个奶子就突噜下耷拉下来,晃荡
了几下。
奶子也是白花花的,虽然看上去很柔软,但形状不错,不大不小,褐色的奶
头还是朝前挺着。白梅本能的俩手交叉护住胸前,在杜聪面前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但梁国军可不管那套,一手按着老婆白梅的肩头,一手就去抬白梅的腿,他要把
白梅按倒在炕上,然后好扒裤子。
白梅被按倒,她闭上了眼睛。梁国军的身体挡住了镜头,杜聪向左边动了一
下,白梅的身体重新出现在观察窗的中央。
梁国军没好气的扒拉开老婆护在胸前的双手,骂咧咧的说:「就要拍你的奶
子呢,你捂着还怎么拍。」他骂完,还谄媚的看了杜聪一眼,那意思说,你看看
咱多配合。
白梅双手无助的耷拉着,她把头扭向一边,但她忘了,这边正好对着镜头,
那可怜的表情被清晰的拍了下来。杜聪看着,心里晃过一丝不忍。
「表哥,你别太着急,咱们要拍够时间。」杜聪明着是提醒表哥,其实是不
想看到表哥对表嫂太粗鲁的样子。
「哦。」梁国军像是明白了点儿什么的样子。「大聪,都听你的,你说咋来
就咋来。现在我咋整?」
「你对表嫂温柔点儿。」都是同龄人,接着的话杜聪有点说不出口,他顿了
顿,才说:「你应该摸摸表嫂的奶子,然后在亲亲她什么的。」
「明白了,呵呵,你表嫂的奶子都啃巴十几年了,我早啃巴够了。今儿个是
拍录像,我就玩给你看看。」
「不是给我看,是要拍成录像,给别人看。」杜聪急忙解释。他是说给白梅
听的,他不能确定表哥是不是和表嫂白梅全说清楚了。拍人家光腚子肏屄,无耻
的骂名是背定了,他不想再背上色鬼的骂名。
但,有什么分别呢?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罢了!
「谁看还不都一样,反正还不就是给人看。你表嫂这奶子我只要一啃,她那
样子就老骚了。大聪,你拍她的脸,可招人看了。」梁国军说完,就低头叼住老
婆白梅的一个奶头,嗞溜嗞溜的啯起来,另一个奶子在他的手里,同时变换出各
种各样的形状,有的形状很是撩人。
白梅不想叫,但奶头痒痒,就像有根线连着,痒痒到心里。羞耻是真实的,
快感也是真实的,她忍不住叫出了声。被丈夫玩弄,昔日的白马王子在一边看着,
她死的心都要有了。
确实挺招人看的。杜聪将镜头移到表嫂白梅的脸上,然后将镜头推进,拍了
有一分钟的特写。他的心里突然砰砰直跳,他知道,是表嫂白梅的神态刺激了他。
羞耻里带着无奈,无奈里压抑着快感,他真想上去摸摸,抚慰一下。
他突然想起年少时白梅看他的眼神,虽然已经有些模糊,但那羞臊里火辣辣
的劲儿他还记得。他那时一心扑在学习上,对男女情感还是懵懂,他只是觉得那
眼神异样,让他不自觉的回避。他一下子联系到当前,白梅是不是还记得呢,要
是记得,现在当着我的面被丈夫玩弄,她该是什么样的感受啊!
杜聪似乎一下子明白了白梅那种神情的含义,他感到很惭愧。但为了挣钱,
片子又不能不拍,老舅和老舅妈他都拍了,何况白梅!
想到钱,杜聪的心里也就释然了。这点上,他没比梁国军好哪去!
「还舔啊,给她脱裤子吧。」梁国军有些不耐烦了,但他知道,他得让杜聪
满意。
「行,脱吧,慢慢的脱,裤衩不要一起脱掉了。」杜聪不再考虑太多,他指
导着表哥梁国军。
白梅一语不发,紧闭双眼。裤带被解开时,她抬起屁股配合,她害怕又被丈
夫骂。下身有点儿凉,裤子被完全扒掉了,她正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丈夫给劈
开。梁国军似乎也明白了点儿拍片的要点:要想拍得时间长一点儿,就得磨蹭点
儿,玩点花样,要是一开始就肏,谁能肏那么长时间,就是能肏那么长时间,那
还不累屁了。想到这一层,梁国军也不急了,开始靠时间,他把老婆白梅的腿分
开后,就隔着裤衩揉球起白梅的屄,一边揉球,一边还冲着镜头笑着。
白梅本来干净的裤衩底部,被他揉球了一会儿,就有湿印显现出来,那湿印
正好是陷到阴唇里面的部分。他嬉笑着说:「这屄,一摆弄就出水,刚结婚那阵
子还不这样呢。」
杜聪知道是解释给他听的,心想这个表哥还真放得开,这屄事儿也告诉他。
他真想告诉表哥,这才哪到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下能吸尘土,再过几
年,就能当吸尘器用了。
梁国军将老婆的身子翻了个个儿,让老婆的屁股朝上,在屁股上又开始捏巴
起来,偶尔还把裤衩的边缘拉得老高然后松开,裤衩因为弹力收缩,就啪的拍在
白白的屁股上,几次下来,竟给拍红了。
白梅三十七岁的屁股确实挺嫩,那红印让杜聪看着有点儿心疼,但更多的是
刺激。他的脑子里蹦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那双手是我该多好,我满足,她幸
福。
梁国军从一开始就没有去看一次老婆白梅的表情,因为他不在乎老婆的感受,
他在乎表弟杜聪的感受,但是杜聪的脸大部分被遮挡在摄像机的后面,他始终不
能看到一个完整的表情。他不傻,他很鬼,要想多挣钱,表弟杜聪的反应才是最
重要的。
而白梅,只是用双手抱着头,一动不动,心如死灰,只有屁股上产生的触动,
才让她知道,她还不是一具僵尸。
梁国军的脑袋里全是钱,杜聪的脑袋里大部分是钱,不是钱的那部分脑细胞
在慢慢死去,白梅的脑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本来仅用的那一点儿对美好情
感的幻想,也同着她的屁股,被如裤衩边儿的现实拍个稀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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