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洼情事】第三十章
明日一早就要奔机场,整个春节长假和家人要在国外度过了。为了给大家留上一份大年的厚礼,三十章匆匆地写就。重新校对的时候,竟是真得有了些遗憾。
刚刚真想不更了,可转念又想这一去要十几天,又怕时间耽搁太久,喜欢这篇文
章的兄弟们会怨念重重。倒真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凑合一下吧,好在仍是个过
渡,精彩还在后面。
祝大家春节愉快!阖家欢乐!来年财源滚滚!万事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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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射进来,让略显阴冷的屋子有了些暖意。
今天和巧姨说好了的,要再去翻一下剩下的几块地。吉庆努力地睁开惺忪的
眼睛,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强忍着满身的困乏起了身。
长贵已经早起下地回来,噼噼啪啪地在当院抽打着满身的尘土。大脚阴沉着
脸正操持着做饭,叮叮当当地弄得碗盆乱响。
吉庆拖着懒散的脚步从屋里出来,叫了声“娘”,大脚却闷声不理,把手里
拿着的面盆“铛”的一声儿重重地摔在案板上,吓了吉庆一跳。
大早起来的,娘这是跟谁?吉庆诧异地去看还在院里收拾农具的爹,长贵恰
好回身,一眼瞅见吉庆,却像是瞅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急急忙忙地闪了眼神
儿。吉庆却没有觉察到今日里和往日的不同,照例去井里压了水,撅着身子“哗
啦哗啦”地漱口洗脸,洗过后擦干净,立刻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大脚在堂屋里重重地把饭桌放到地上,回身又把碗筷摆上来。说是“摆”,
可那动静听起来倒像是扔在了上面,然后冷冷地抬了眼皮,看了看外面的爷俩:
“赶紧着!塞完了干活去!”
娘这是咋了?早起来他俩又打架了?吉庆诧异地看了看爹,可爹却像什么事
情都没发生一样,不声不哈地进了屋。吉庆赶忙跟上。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压抑,好几次吉庆没话找话地想要调剂一下,却应者寥寥。
大脚从始至终都阴沉着脸,长贵却只是闷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吉庆索性也不
理了,紧吃了几口,把饭碗一放,站起身来就要走。
“去哪?”大脚一嗓子喊住了他。
“帮巧姨耪地去啊。”
“不许去!”
“为啥?”吉庆瞪大了眼看着娘,又看了看爹。长贵忙缩起身子,恨不得把
耳朵也捂上。
“不许去就不许去!”大脚斩钉截铁地说,那口气对吉庆来说竟是久违了。
“咋啦这是?!巧姨一个人也干不完啊,不去还行?”吉庆的脾气这些日子
也是见长,见娘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立时就觉得火往上冒。你们两口子打架,
咋就跟我来劲呢?!吉庆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娘,转身就走。
那大脚还要去吼,被长贵一把拉住,连摆手带使眼色的,让她别再吭气儿。
大脚却还要挣脱,作势站起来要去追上吉庆,被长贵死死地按住:“我的姑
奶奶呦,你非得把脸撕破了不行么?”
“那就让他们这样儿?!”大脚气急败坏地坐下:“气死我了,越想越别扭!”
“行啦,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了,咋还想不开呢,你儿子早晚是你儿子,还跑
了不成?”长贵低眉顺眼地开导着大脚。大脚仍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郁愤,
“啪”地把手里的筷子一扔,扭身进了屋,气哼哼地往炕上一倒,竟似是受了天
大的委屈。
长贵任劳任怨的自己收拾好饭桌,伸头进厢房看了看躺在炕上的大脚,叹了
口气,自顾自地拿着镐头下了地。
昨夜一宿没睡个踏实,想起这些子烂事大脚就一阵一阵地闹心。本来已经被
长贵的一番话说得大脚已经有了些谅解和宽容,但静下心来一想,却还是难受。
就像心头的一块肉,自己费了心思呵护着,却仍是被人家挖走了。
没良心的东西!他咋就那么不知足呢?大脚那不争气的眼泪,不知不觉地又
淌了下来。
吉庆也是耿耿于怀的,气哼哼地招呼了巧姨,又气哼哼地不管不顾地走在前
面,把个巧姨弄得也有些奇怪。紧赶慢赶地追上了他,不住口地追问,却啥也没
问出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是长贵来叫的,远远地看见大脚把饭篮子放到了地头扭身就
走了,巧姨喊了两声,大脚却连头也没回。
“大脚咋了?”巧姨问长贵。长贵支支吾吾的,巧姨又问吉庆,吉庆也说不
出个所以然。那巧姨本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瞅见了事儿不打听明白竟比
百爪挠心还要难受上几分,就又寻了工夫儿追着长贵问,倒把长贵弄了个不耐烦。
长贵指着吉庆和巧姨:“我告诉你们,这两天别招她!”
“咋啦咋啦,有事儿啊?”看不出脸色的巧姨还在问着,被长贵眼一瞪,立
时闭住了口。自古说蔫人出豹子,巧姨看出长贵是真急了,竟一声也不敢吭,只
是还有些不情愿,小了声儿嘟囔着:“有事儿说事儿呗,嚷嚷个啥。”长贵低头
卷了根烟“吧嗒吧嗒”地抽了,临了又跟巧姨说了一句:“没事儿别串门子了,
大脚烦呢。”说完,扭头下了地,剩下个巧姨被长贵没头没脑的这句话,弄得云
里雾里地摸不着个尺寸。
吉庆在旁边看着,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却再也懒得去问。
后晌回家的时候,长贵在路上就叮咛了吉庆:“今个别去乱跑了,好好在家
呆着。”吉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口问了句“为啥?”长贵也不说,只是吩
咐他别出去就行了“好好陪你娘说说话。”吉庆“哦”了一声儿,不置可否地应
承了。
路上遇到三三两两下工的村民,大家互相熟络地打着招呼,像无数条小溪慢
慢地汇聚在一起涌进了村里。各家各户主妇的锅里早已经做上了饭,就等着干活
的人们回来呢。于是村里村外炊烟袅袅,竟另有一番生机盎然。
尽管心里面怨气冲天,大脚仍把一顿农忙时得饭食做得齐齐整整。烙了饼又
割了半斤五花肉,添上些白菜粉条香喷喷地炖了一大锅。
长贵吉庆吃得热火朝天,大脚却没那份心思,怏怏地往嘴里送几筷子便再没
了胃口。好不容易等着爷俩吃完,又强撑着收拾好,这才懒懒地回了屋,一侧身
倒在了炕上再也没个动静。
长贵吃过饭随便找了个事由就躲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又叮咛了吉庆几句。吉
庆忙不迭地点头应了,倒盼着爹别回来才好。
把大门关严,又把满院的鸡鸭拢回了窝,吉庆雀跃地回了屋。挑门帘进来,
见娘还是那副冷脸躺在那里,闭着个眼睛紧皱着眉头,说不出地一脸冰霜。忙凑
过来,先扯了被给娘搭上,自己也脱了鞋拧身上了炕,习惯性地就并头躺了下来,
和大脚脸对了脸。
吉庆刚要张口,却见大脚愤愤地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脊背。吉庆只好又凑
上前,扳了扳大脚的肩膀,大脚扭身又挣开。
“娘,咋了这是?跟爹打架了?还是为早起的事儿?”吉庆不解地问。
大脚依旧一声不吭,胸脯却在剧烈起伏着,明显还在生着闷气。吉庆推了推
娘,猫一样地偎在大脚身后,胳膊悄悄地搭在了大脚的腰上:“娘,咋啦,说啊
……”
大脚烦躁地把吉庆的胳膊拿开,挪着身子鼓悠着和吉庆拉开距离。吉庆见娘
一副决绝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娘拉着个脸子别扭了一天,原来是跟自己!怪不
得爹千叮咛万嘱咐。
可是,自己哪做错了呢?吉庆开始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这几天自己地所作所为,
可越是想越是摸不找个头脑,倒把吉庆愁了个够呛。
吉庆只好又凑上来,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大脚背上,换了一副嬉皮笑脸:
“我底那个亲娘诶,跟我说阿,我又哪得罪娘啦?”
大脚仍是鼓悠着身子挣脱,吉庆却死死地压着,嘻嘻笑着:“说不说?说不
说?”把手伸进了大脚的衣服,在大脚身子上来来回回地搔弄着,把个大脚立时
烦躁得不行,猛地死命把他掀下来,挺身坐在了炕上:“说!说!说!说啥说!
你做得啥事你还不知道?“
“我做啥啦?”吉庆真是懵了。
“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别人都是个傻子?”
吉庆一激灵也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看着娘:“啥玩意啊,还人不知还己莫为
的?”
“你自己个清楚!”大脚说完,“咕咚”一声儿又躺下了,照例给了吉庆一
个冰凉的背。
“别啊,娘,把话说清楚!你这天一嘴地一嘴的,到底是啥意思?”
“啥意思?”大脚“刷”地回了身,死死地盯住了吉庆,“你说!你给我老
实地说!你和巧儿她娘到底是咋回子事儿?”
吉庆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明白——东窗事发了!
吉庆大张着口,原本红润黑亮的脸变得刷白,心里就是一个“扑腾”,百思
不得其解。大脚死死地盯着吉庆,嘴里恨不得咬出血丝:“说啊!你咋不说了!
跟她你话多着呢,跟我你就说不出口了?“那狰狞的样子,恨不得活吞了吉
庆。
“说……说啥啊……我们也没啥啊。”吉庆哆哆嗦嗦地说了话,却透着那么
没有底气。
“没啥?还不说实话呢,告诉你,我都看见了!”大脚高门大嗓地吼着,那
样子哪像个娘,倒活脱一个满肚子愤恨的怨妇模样。
“你看见啥啦?”
“你说我看见啥啦!在树林里,你们干啥啦?倒不怕冻着!青天白日的你们
也敢?咋就那么不要个脸呢?老没个老的样,小没个小的样,没羞没臊倒一个德
行!”大脚机关枪似的一连串话脱口而出,喷了吉庆一脸的唾沫星子。吉庆下意
识地躲了一下,再看大脚的神情,咋看咋不像是自己的娘,却更像是自己的媳妇
儿。
只是这个媳妇儿,眼睁睁地瞅见了自己的老爷们在偷鸡摸狗,那满腔的怨愤
愁苦竟都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
吉庆嗫嚅着不知要说些啥,张了半天的嘴,嘴皮子哆哆嗦嗦地,却只是叫了
声儿“娘”。
“你别叫我娘!你去叫她吧!那娘多好啊,给你吃给你喝,闺女都给你了,
还能陪你睡……”话说到此,大脚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稍一琢磨,竟发现,除
了没有闺女给吉庆,剩下的自己这个亲娘竟是一样儿没拉!不由得大窘,恨不得
抽了自己的脸。忙一扭身,囫囵地又躺了下来,心里却在惴惴地气苦:做了孽了!
这往后可咋整,连骂自己的儿子竟然也骂得再不能理直气壮!
越想越是难受,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立时涌了上来,一捂脸,竟“呜
呜”地哭出了声儿。
吉庆这下慌了神儿,长这么大,却还是头一回见着娘当着面这么呜呜地哭。
吉庆忙扑了过去,一把把大脚抱住,手伸上去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抹着:“娘,
别哭,别哭。庆儿不了,还不行么?”说完,一把又把大脚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叠叠地央告着。那大脚却真如一个凄凄怨怨的小媳妇儿一般,扑在吉庆怀里越哭
越是悲悲切切,边哭还边握了拳头,在吉庆的胸脯上捶打着。
娘的拳头鼓槌一样擂在自己身上,吉庆却疼在了心里,抱着娘柔软的身子,
竟是满腔的愧疚。有心赌咒发誓地再不和巧姨来往了,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手心
手背都是肉呢,让他怎么能够割舍?
吉庆只好紧紧地抱了,把那些甜死人的话翻着花儿地撂出来,像哄个孩子似
地哄着自己的娘。
那大脚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抽抽嗒嗒地就依偎在吉庆怀里。吉庆见娘终
于住了声儿,一颗石头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大脚背上摩挲,不时地低了
头在大脚脸上亲一下。大脚本就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下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再
被吉庆蜜一样的小话儿一哄,早就没了啥怨气,却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觉的
那身子忽忽悠悠地竟有了点儿邪火。抬眼瞟了吉庆一下,正对上吉庆满脸地讪笑,
轻啐了一口,手却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吉庆,在他下身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捻着。
吉庆被大脚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顺手把大脚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
索地解她的腰带。手刚刚伸到那里,却被大脚攥住了腕子:“干啥?”
吉庆嘿嘿笑了一声儿:“想了。”
“不行,你说弄就弄?气还没消呢。”大脚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下面却早
已放了手,任吉庆摸索着解了,又故作不知地让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肚皮滑进去,
等那一团毛发被吉庆的手刚刚一捻,却忍不住长吁了口气:“你个坏蛋,又来逗
弄你娘了……”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
“娘好还去外面乱来?”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吉庆搓成
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了屁股,由着吉庆把自己的裤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
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经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来。等吉庆的手摸下去,
指头夹住了那酥酥的一片肉,轻轻地扥着捏着,大脚顿时像被蚂蚁钻了,浑身上
下说不出地痒。有心让吉庆赶紧着上来,却还是抹不开脸,只好大口地喘着粗气,
把个身子硬硬地挺在了那里。
吉庆弄了一会儿更是情动,抽了空儿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又贴了上来,手
还在大脚身子上上上下下揉搓着,脸却在大脚的上身拱来拱去,学着猪崽的叫声
儿,一声紧似一声地哼着。大脚忙把自己的衣服敞开,端了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了
吉庆,那粒红枣一样的奶头刚刚凑过去就被吉庆一口含进了嘴里,吸吸溜溜地裹
个没够。
那大脚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云里,什么巧姨什么大巧儿早就没了影子,一门
心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让吉庆像个马驹子,尽了性子在自己的身上可
劲儿地撒上回欢儿。
耳边娘地叫唤越来越没调,哼哼唧唧地连成了一串儿,吉庆被逗弄得更是有
些上火。下面那个东西涨成了一根棍子,热呼呼地抵在那里说不出地难受,一拧
身就要上来。刚要动,却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了炕上。娘的身子却爬
了上来,鼓鼓悠悠地在上面蠕动着,两个晃悠悠地奶子倒吊着,像两个圆滚滚的
角瓜,在吉庆的胸脯上慢慢地扫动,又随着娘得身子缓缓地移下去。吉庆眼瞅着
自己的家伙儿像门钢炮竖在那里,被娘触碰得东摇西晃,刚刚寻了一点缝隙便又
倔强地钻出来,挺了脊梁骄傲地矗立着,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树。
“娘,干啥啊,快点啊。”欲火中烧地吉庆难免有些心急,抬头看着娘不紧
不慢地动作,终于忍不住地去催。大脚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头的时候,吉庆
那个棒槌一样的东西便连根带梢没入了口中,吉庆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呦”
一下便再不吭气了,一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看着自己的玩意儿在娘的口里
进进出出。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吉庆的东西这些日子越来越是粗壮,青筋暴跳得像
个大号的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吉庆就觉得
自己的玩意儿就像个炸药包的捻儿,被娘的嘴点着了,呲呲拉拉地顺着那里就燃
进了身子,起起伏伏之间,把个吉庆弄得几乎要把持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胸脯子像个风箱鼓个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吉庆终于忍到了头儿,身子绷得笔直,大张着口就要出
来。大脚却抬眼看着吉庆,那话儿竟还是含在嘴里,动作却越发的快,不时地从
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地呻吟。吉庆更是着急,缩着身子想要把那东西从娘的口里
拔出来,却有心无力,只好颓败地躺下,用了力气挺着,感受着自己熊熊的欲望
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又迅疾地汇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瞬,像一束清泉从
泉眼中迸出来,一股脑地射进了娘的嗓子眼儿。
吉庆忍不住舒坦地叫出了声儿,浑身像被揉搓透了一般那么无力酸软。好不
容易那股子劲儿慢慢地退下,睁眼一看,却见娘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含着自己
的东西微微地喘着。
“娘。”吉庆叫了一声儿。
“嗯?”
“弄你嘴里了。”吉庆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却慢慢地吐出含着的物件,抿了嘴一笑。
“赶紧去弄弄吧,脏呢。”吉庆说。
大脚还是抿嘴一笑,含含糊糊地说:“脏啥,好东西呢。”说完张了口给吉
庆看,那舌头上白花花一片,粘粘稠稠一滩。
吉庆忙推搡着大脚:“啥好东西啊,赶紧去弄干净。”大脚却不理他,拖着
身子爬上来,靠着吉庆躺好,嗓子眼“咕咚”一下,竟咽了个干净。
“你咋还咽了?”吉庆不解的看着娘。
“咽了有啥?真是好东西呢。”大脚抹抹嘴,竟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把
个身子又鼓悠着贴紧了吉庆,说:“娘好还是巧姨好?”
吉庆被大脚问得一愣,张了口却不知道咋说。大脚一撇嘴,伸手恨恨地掐了
吉庆一把:“个没良心的,还没娶媳妇呢,就把娘忘了。”
吉庆嘿嘿笑着,把大脚死死地搂在怀里:“娘是亲娘呢,那外人咋比?”
“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娘?那么大事也不跟我说。”
“这事咋说啊,说了你还不跟我急?”
“知道急就别干,干了还不敢说?”大脚拢着吉庆,静静地倚在吉庆怀里,
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摸摸索索。吉庆低头看看娘,娘的头发凌乱,披散的发梢
三条五缕地遮挡着娘风韵犹存却有些落寞的脸,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眼神
却空空洞洞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些啥。吉庆心里一紧,竟说不出地疼惜,不由得
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紧紧地抱了。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娘叫了自己一声儿:“庆
儿。”
“嗯儿?”
“往后女人多了,会把娘忘了么?”大脚幽幽地问。
“咋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娘!”吉庆斩钉截铁地说。
大脚抬了眼:“真得?”
“真得!”
大脚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吉庆怀里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诺的孩子。
大脚本有心想让吉庆断了和巧姨的来往,但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算庆儿今个答应了,又能怎样?难道他们真的会断?鬼都不信呢。一个是
对啥都新鲜没够的小伙子,一个是被憋得狠狠地小寡妇,只要凑到了一堆,哪还
能没个事儿?两家隔了一堵墙,好得就要成了一家,这种事情哪能够摘得清啊。
再说了,那还是丈母娘呢……大脚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网里的鱼,周围都是
乱七八糟的网线,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让她挣也挣不出来。大脚忽然觉得很累,
累得没了心气儿。
大脚偷偷地长长叹了口气,却不再想去纠缠这些乱得没边儿的这些事儿了。
索性由了他们吧。自己和巧姨就是一对苦命的姊妹,或许是老天有眼呢,让
我们有了庆儿。既然有了,就让它这样吧,这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么。狗肏猪,
稀里糊涂呗。
大脚想起了昨夜里长贵的那些话,直到今天,才觉得长贵的那番话还真是有
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脚才彻彻底底地真得放下了。
想到这儿,那大脚竟豁然开朗,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呱嗒”一下,落了个
干净,刚刚还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轻松了起来,抬了脸明媚地看了吉庆,问:“庆
儿?还行么?”
“啥?”吉庆看着大脚。
“这个啊。”大脚格格笑了一声儿,手往吉庆那东西上一捻。吉庆被捏得
“哎呦”一下,嘿嘿地笑:“行不行的,娘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大脚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个肥肥的屁
股撅在了吉庆脸上:“甭废话!先给老娘弄弄!”
“弄弄就弄弄。”吉庆二话不说,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刚刚的湿润还未消
退,那条肉缝儿依旧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肉唇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吉
庆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粉,竟吃了个风卷残云。把个大脚弄得登时浑身
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
吉庆正弄得欢畅,大脚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屁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
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
儿……”
“咋啦?”吉庆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
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大脚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你现在……现在
行了呢,家伙好使,那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快……快赶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舌头?”吉庆笑呵呵地问。
“废话,家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头呗。要不咋整。”大脚努力地调整着
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吉庆点点头,顺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大
脚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这个?”
吉庆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
大脚却扭了扭屁股:“还教你啥啦?给老娘使使。”
“也没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师。”
大脚哼了一下:“她?她这玩意儿可比老师强,十个老师也不如她呢。快啊,
紧着。”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吉庆的痒
处,吉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大脚回头看着吉庆,以为吉庆着了凉,却见吉庆聚
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
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快着快着,一会儿你爹回来了。”
吉庆一想也是,忙又伸舌头在娘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溜
溜也塞了进去。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大脚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
荡漾起来,张了嘴唤得越发快活:“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
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了
吉庆,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等到那东西连根儿都进了身子,这才像
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吉
庆身上,嘴里喃喃地念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这东西就行
了……
就行了……“说完,鼓悠着身子在吉庆身上磨了起来。
毕竟干了一天的活儿,大脚强撑着身子还是有些乏力,动了一会儿便浑身淌
汗,终于瘫软在那里,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吉庆上来。吉庆身子骨精悍,
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电滚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娘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
噼啪啪地抽动,把个大脚干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吉庆却紧盯着娘,看着娘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变
了形状,不由得兴奋异常。抽出来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猛,顶得大脚的身子忽悠
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
会儿又下来,竟飞舞得吉庆眼花缭乱分外刺激。于是吉庆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
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这样行么?得劲儿么?”
“得劲儿……得劲儿……”大脚早就被弄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
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吉庆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
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老命把个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吉庆一次猛似一次的撞击。
那撞击似颗出了膛的炮弹,呼啸着就钻进来,带着火辣辣的热让大脚几乎要
晕死过去,但撞击之后带来的那股子透心儿的舒爽,却像是把大脚的魂儿勾住了
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让大脚欲罢不能。
“好儿啊……”大脚发了疯似的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积了大德,竟
让自己有了个这样的儿子。她恨不得立马把吉庆死死地搂进怀里好好地疼个没够,
又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再怀上个一年半载。
屋里面娘俩个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没成想却乐坏了缩在堂屋里的长贵。
长贵早早地躲出去前后街地转悠了一圈儿,却实在是无聊,只好溜溜哒哒地
回来。进了院儿见屋门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俩已经进了屋,便悄悄地推门,蹑
手蹑脚地进来。刚一进来,便听见厢房里男女弄事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
耳。
长贵抄了个马扎,顺门框坐下,竖了耳朵听着。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
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子的叫唤。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
高亢,长贵忙起身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跳得“咚咚”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荡荡地在空旷的屋子里
回荡着,像条肆虐的狂龙在上蹿下跳。惊得长贵又手忙脚乱的开了后门,溜到山
墙的墙根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
地回来,喘着粗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就没长贵啥事,
可他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把娘弄死了……”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
子勾了魂儿的骚浪。长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
悠悠荡荡地骚到了骨头里,还有那雪白的屁股,肉呼呼粉嫩嫩的让人眼晕。
长贵几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痒得百爪挠心。长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
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长贵想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淫靡骚浪的动静,眼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身
子,手却不知不觉地伸进了裤裆。这一伸,却把个长贵着实地惊着了!
我的天爷啊,咋就硬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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