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淫脉】(4-6)明妃资料篇,趁热打铁一天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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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sule_wang
2019/2/1发表于:SexInSex
字数:13546
4 玉足胜雪 岂曰无名
明玉轩的老鸨这一天里可谓是奇遇迭出了。天刚蒙蒙亮就有一个如花似玉的
姑娘自己找上门来跪在明玉轩的门口要卖身接客,那姑娘的长相身段就算老鸨是
个瞎子也看得出是个绝世的料子,简单捯饬了一下一天下来就让她的明玉轩压住
了老对手翠红楼,竟有不少宾客主动掏钱搬了椅子坐在离那姑娘房间的不远处专
门听那姑娘的叫床声。
但只有老鸨和睡了这姑娘的客人知道,「她」其实是个带把儿的。任何姑娘
进了窑子势必要先让老鸨验身,若是个雏儿的话,初夜就得卖个大价钱。可是这
个「无名」姑娘从洒满花瓣的浴桶里出来的时候,老鸨差点儿气得昏死过去:那
不见一丝纤毫的下体居然垂着一根白中透粉的肉棒!这么一根东西往出一亮,就
算她上身的一对嫩乳如何洁白剔透,不也得把客人吓跑了不是?
「妈妈不必如此惊慌。」无名姑娘笑颜如花:「可叫来楼里最精壮的汉子来
试一试便知妙处。」
青楼里多有杂役,除了杂活之外还要时常应付酒醉闹事的客人,以壮汉为宜。
那老鸨将信将疑的叫来一个汉子,拿黑布蒙了他的双眼让他直接进入了无名姑娘
的菊门,只听那姑娘一声娇吟之后,那汉子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又只听那姑
娘一声轻笑,柳腰只扭了两下,那汉子立马又龙精虎猛的抽插了起来,可也不过
是多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
老鸨看得目瞪口呆,看这孩子也不过十四五岁光景,便是一个女孩子刚出生
就修习房中术,也未必有这个能耐,更何况是个带把儿的……当下也不犹豫,立
马挂出了牌子让这无名姑娘开始接客,于是便有了传遍全杭州城的盛景:无论号
称多厉害的男人,吃了多少补药,踏进姑娘的房门之后,走出来的就几乎是一副
双眼无神的行尸走肉了。
老鸨心里奇道:「没听说杭州城里有这么多好娈童的老爷啊?」于是偷偷趴
在门缝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只见那姑娘并不脱衣裙,只半露着酥胸,玉手亲自
牵引男人的肉棒到裙下只一耸,那男人进了彀中便再不由得自己了……
这桩奇事本来就算千载难遇,但到了晚上,明玉楼居然迎来了一个绝不可能
来的客人:杭州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的人品端方那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这口碑是杭州各界一起树立起
来的。知府上任之初,各路势力总免不了要试探一下这萧大人的癖好以便于投其
所好,其中就有人重金聘了城里各大青楼的头牌用轿子送到府上供大人「尝个新
鲜」,结果都被萧正原封不动的退回,有些胡搅蛮缠的金主则在日后以各种名义
吃了点儿官司……长此以往,知府萧大人不爱美色的美誉自然是口口相传。
萧知府来逛窑子,老鸨自问打死她自己也不会相信的,但当轻装简行的青年
男子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却由不得她不相信,尤其当知府大人说要「见一见」
今天新来的无名姑娘的时候,老鸨心里反而一片雪亮了:看来这新来的「姑娘」
果然不同凡响,连知府大人都在她的艳名之下要一亲芳泽了。
「姑娘,你有福了,知府大人要……要跟你谈谈……嘻嘻……」老鸨来到无
名姑娘的闺房,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也是妈妈的福分,」无名姑娘端坐镜前,却没有化妆,只是悠悠的看着
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带着不久前高潮的红晕,秀足边淋漓着白花花的精液,低
声笑道:「既然如此,烦请妈妈为我沐浴梳妆,再备下乐舞。」
「哟……原来姑娘不只会……这个……」
「没错,我不是只会在床上服侍男人的,知府大人既然来访,我自然要殷勤
些。」无名姑娘淡淡的答道。
萧正真真切切的是第一次作为客人来到青楼,浑然不知如何应对,是以老鸨
安排他在最华丽的厅堂前坐下的时候,他也浑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待到悠然的乐声响起,一群身着白纱的少女骗骗而来的时候,他方觉不妥,
但此刻已然进退失据,唯有屏气凝神,仔细在那少女中间寻找那传说中的「无名」
姑娘。
鼻端香风阵阵,萧正赫然发现那群少女身上的白纱其实只有薄薄的两层,外
面一层充作外衫,里面一层远远算不上小衣,少女们胸前的朵朵红梅尽收眼底,
下体两腿间的乌黑森林更是纤毫毕现,玉腿翻飞之际,一只只玉蛤在白纱之间时
隐时现。
「我们姑娘说了,知府大人身份贵重,这要拿出压箱底的功夫来才好……」
老鸨谄媚的声音在萧正耳边响起,更惹得他心头一震狂跳。
萧正慌忙运起内力压下脸上翻腾的潮红,心里狂背了几遍圣人教诲,硬生生
将欲念压了个无影无踪,才清了清嗓子,对老鸨道:「只是不知道,下面哪位是
无名姑娘?」
「嗬嗬嗬嗬,」老鸨哑着嗓子掩口笑道:「我们家无名姑娘天仙下凡,哪是
这些庸脂俗粉可比呢?」
话音未落,之间那群白衣女子忽地围拢,乐声陡然挑起,竟像是女子在床上
的低吟!紧接着白衣女子缓缓退开,素白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点红,那是一个一身
红衣的少女,满头秀发高高的盘起,露出天鹅般优雅莹白的素颈。萧正不由自主
的向下看去,发现这红衣少女居然穿得极为保守,从胸前到下身,都严严实实的
裹在大红的宫装里,她的衣服上绣着雅致的云纹,旋转起舞之间仿佛化身成了天
界最圣洁的仙女,与那淫靡的乐声和周遭衣着暴露的白衣少女反差鲜明,却又意
外地无比协调。
久违的热力从下腹部徒然升起,催动着萧正男性的象征在瞬间宣告苏醒!一
向沉着冷静的萧正立时失了方寸,慌忙拿起桌上的酒杯饮了一口,定了定心神,
才猛然发现了自己欲望的来源:之间那红衣宫装女子翩翩起舞之时,那裙下竟然
偶有一双雪白的素足惊鸿一瞥!虽说女子的赤足向来只给自家夫君看,但这烟花
之地女子赤身裸体尚不鲜见,一双素足本不应引起任何男人的注意,可偏偏就是
这一双嫩脚,让萧正的目光再也难以挪动分毫!
「大人真是好眼力,好品味呀!」老鸨低声在萧正耳边笑道:「咱们这无名
姑娘的这双脚啊,老身我在这园子里干了这么多年,可是头一次见到,啧啧……
您老人家可不知道,把那些客人给迷得啊……哈哈哈……」
「这脚……怎么个……好法?」适才喝的酒似乎格外上头,萧正居然迷迷糊
糊地问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诧异的话来,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只能任由那老鸨回
答:「哎呀……说了不怕您笑话老身趴门缝啊,这客人们啊,抱着这双脚自始至
终不撒手的大有人在,还有一个居然……居然就在脚上……嘻嘻嘻嘻……」
胯下的热力让萧正惊诧莫名,脑袋也跟着热了起来,他努力捞回一丝理智,
深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把这歌舞停了吧,这女人留下,本府有
案子要问她。」
「那是自然……」老鸨把「自然」两个字拉得极长,拍了拍手,那一众舞姬
和乐师班顷刻退得无影无踪。老鸨起身恭敬行礼,笑道:「那大人和姑娘……聊
着……」说罢关门离去。
一身红衣的无名姑娘恭恭敬敬地向萧正福了一福,也不待他说话,便飘然斜
坐在萧正身边,玉手端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双手捧起恭恭敬敬的送到萧
正嘴边,娇声道:「不期大人亲自前来相会,小女子三生有幸。」
一股奇特的香气在这姑娘靠近的时候就开始在萧正鼻端萦绕,那香气非兰非
麝,于萧正而言竟然有一丝熟悉,却又说不清为何熟悉,只觉得绝非梅儿平日里
用的胭脂水粉的香味,但若说是体香,却也与梅儿身上的味道大不相同。
待萧正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自己竟然在不经意间喝
光了杯中的醇酒。再次抬眼,目光竟然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无名姑娘裙边的一抹雪
色上,那一双嫩足在眼前时更加美得动人心魄:足趾削若天成,既不见一丝骨骼
的僵硬线条也不见一丝肥腻,并拢之时仿佛新剥的幼嫩春笋,让人忍不住有含在
嘴里逐一品咂的冲动,纤细的足踝盈盈一握,与浑圆白嫩的足跟相映成趣,最适
男人把玩。少女的双足紧紧并拢,在裙边弓成完美的弧线,那足底白皙之中隐隐
透出一点柔腻的嫩红,如同霜雪上撒了蜜。这双嫩足,竟像是从没有沾过地面。
「大人呀……」无名姑娘竟然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萧正的额头,那神情仿佛
一个长姊在取笑贪吃的弟弟:「难道要一直盯着奴家的脚看到天亮不成?大人适
才说要问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快些问了……奴家才用这双脚好好服侍大人,
让您知道它们的……诸般妙处……」说着双颊飞起一抹羞红,难描难画。
「多大了?」话一出口,萧正的心里便惊了一下,自己的声音竟然已经沙哑
如斯。
「回大人的话,奴家今年刚满十五。」无名姑娘倒也答得爽快,也让萧正的
注意力得以从她的嫩足上转移出来。
「听姑娘谈吐,似乎不像是小户人家的女子,沦落到这青楼,可是有什么难
言之隐?」
「不知大人是否听说了奴家……这一天……的……」姑娘的脸更红了,随手
拿起酒壶又斟了一杯酒。
萧正接过酒杯,竟一时语结,只好一口饮下。
无名姑娘低笑一声,语气徒然一转:「奴家呀,这一天里接了十位客人,哦,
自然不能算上大人。这十位客人在奴家身上尽兴而归,奴家也是……也是乐得死
去活来呢……」
萧正猛然抬眼,只见那姑娘脸上已经不见一丝羞涩,一双美目中欲火绽放,
竟与适才判若两人!
「所以大人哪,」无名姑娘笑道:「奴家自愿来此,是为了寻这死去活来的
快乐,并无难言之隐!」
轮番引动之下,肿胀的下体几乎冲破了裤子,萧正已经无暇去想自己在这姑
娘面前为何一反常态的难以自持,竭尽所能做到的只有尽快问出线索让眼前的一
切结束!于是寻回最后一丝理智突然厉声问道:「告诉本府你的名字!如若有一
句假话定斩不饶!」
那无名姑娘闻言掩口轻笑,袅袅婷婷的站起身来,弯腰轻轻撩起身下的裙摆,
大红的裙边映衬着霜雪般的玉足、足踝、小腿、大腿,缓缓地在萧正面前逐一展
露,美得让人目眩神迷。裙摆慢慢撩至双腿交汇之处,本已呼吸急促的萧正突然
气为之一阻:那双腿之间,赫然垂着一根白玉般的阳茎!
「你!」
「大人猜的不错,奴家,便是杭州守备将军,赵之焕之子!」
5 寒梅吐蕊 幻真遁形
「嗯……水……」喉咙里极度的干渴把萧正从混沌中拉回现实,睁开眼睛就
是一阵天旋地转,视线稍稍稳定之后,看到的是岳梅儿的脸,一双美目里满是焦
急和欣慰。
「谢天谢地,可终于醒了,」梅儿端起一盏温茶送到萧正嘴边:「我啊,叫
了三个大夫来看,他们都说是普通的醉酒,拍胸脯担保说没事,连药都不用开的
……我又想到夫君你身上还有功夫,才放他们走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三更天啦,害的人家都睡不好觉。」岳梅儿放下心来,娇嗔道。
「三更天……」萧正努力回忆着,自己去明玉轩探访之时天还没完全黑透,
中间这么长的时间发生的事情,截止到那「无名姑娘」坦白自己的身份,之后的
事情竟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怎么回来的?」萧正尚自有些昏昏沉沉。
「差班的刘头儿把你送回来的,说夫君你出去查案,喝多了酒,人家酒家给
送到府衙的,」梅儿一边说着一边脱得只剩小衣躺到床上:「送回来的时候我还
不信,从没见夫君你喝得这么醉,这才赶紧找了大夫来诊治。」
岳梅儿随口几句话却让萧正有些脸红,毕竟那查案的去处是个烟花之地,不
过好在看来自己醉酒,没有发生什么。「那酒的确有些古怪……」萧正遮遮掩掩
的说着,突然骂了一声「该死」,挺身想要起床,一阵天旋地转又把他摔了回去:
「那个人……那个姑娘……是……」
一只玉手按在萧正额头上,耳边是梅儿的温言软语:「夫君,我信你是正人
君子,是以你说的姑娘该是跟案情有关的人吧?这个时辰你要见她,若是她确实
有鬼,怕早已经远走高飞,若是她不想走,明天也是一样,夫君觉得可有道理?」
梅儿的一番话虽有道理,但以萧正雷厉风行的性子,本仍不足以让他老老实
实的留在床上,但此时的萧正却一言不发的呆坐在那里,倒让梅儿心感意外,仔
细看时,双颊上蓦地腾起两朵红云。
原来自己的夫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并在一起的赤裸双足,那眼神,似乎要
一口吞了一样。
只见萧正缓缓的躬身,双手撑着床面慢慢的爬向梅儿的双脚,粗重的呼吸声
让人想起野外觅食的恶狼。梅儿本能的将玉足向后缩去,却冷不防被萧正的大手
逮了个正着。
「夫君,你,你……」萧正一反常态固然让岳梅儿心中有些惊惧,但夫妻闺
房旖旎,情趣盎然是常理之中的事情,若换了平时,让夫君对自己的双脚动心恐
怕比登天还难,此时他突然转了性子,想是酒劲引动了色心,虽然不免是昙花一
现,对岳梅儿而言,喜悦和兴奋仍旧战胜了惊惧。
萧正的大手像是在把玩着一对珍贵的玉器,在玉足上慢慢抚摸着。「啊……
相公,痒,痒呢……」梅儿低声唤着,久旷的下身早已湿润了起来。
这一切都让岳梅儿喜出望外,但很快更大的惊喜让她几乎在一瞬间就小小的
丢了一次:萧正居然真的把她的双足紧并在一起,然后张嘴含住了一双玉足的足
尖!
「官人使不得……哟……好痒……不要……」酥酥麻麻的触感从梅儿的足尖
一直传到她的心里,又从心里走到了下腹,化作一股股春水从那玉洞中汹涌而出。
岳梅儿美得双目翻白,一颗心被高高地挑起在高空中,只待那最后的充实感
让她彻底飞升!
今天的萧正好像格外的识趣,裂帛声传来,岳梅儿睁眼看时,萧正已经全身
赤裸,贴身的衣物被他狠狠撕开,下体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肉棒泛着红光,龟头
肿胀得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圈!
「官人……我要……快点儿来呀……」岳梅儿再也顾不得矜持,娇吟声百转
千回,只盼着爱郎接下来把她身上的小衣也撕开,狠狠的宠爱自己。
但是这一次萧正却没有如她所想,一声低吼过后,岳梅儿下身的月白丝裤被
萧正一把从腰间扯到膝弯,还不等岳梅儿的惊呼出口,滚烫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
直抵少妇的花心!
「呀……不行,来了,来了……」久旷的少妇何堪如此征伐,早在肉棒入体
的时候便泄得死去活来,玉腿几颤之后,居然晕了过去!
晕死过去的岳梅儿,当然没有发现,含着她的玉足入侵了她身体的夫君,双
眼里是一片空洞。
含住梅儿双足的一刻,萧正的眼前人再不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妻子,那秀眉微
蹙,嘴角却带着一丝浅笑等待男人进入的,已经变成了明玉轩那个无名姑娘。
萧正甚至记起了无名姑娘在他面前袒露下体,又表明身份之后,自己的言语:
「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嗓音沙哑,意外地竟有了几分阴翳。
「欺瞒大人,能有什么好处?被大人带走审讯,也总归是要说的。」无名姑
娘缓缓褪下裙子,一双玉腿白得耀眼,而胯间的那一根玉棒,竟比她的腿还白了
一分。
萧正死死的盯着无名姑娘的下体,毫无疑问,她的美足玉腿散发出的媚光,
即便是自家娘子也无法与之比拟,而腿间那根男性的象征,在这无边的丽色中竟
然不见一丝怪异,仿佛那根东西本就应该配在这双玉腿中间,合力得犹如天地创
世之时就存在一样。
理智早已荡然无存,萧正心里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嘴上只能无力的
挣扎:「你变成这样……如何传宗接代?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
「呵呵呵……」无名姑娘玉手掩着樱唇浪笑起来:「看大人的年纪,怕也是
娶了妻的……殊不知闺房之乐,岂是传宗接代可比?我这些日子尝到的人间至乐,
大人根本无法想象!」
「荒谬!」萧正虎吼一声扑了上来,胯下的肉棒几乎顶破了裤子,死死的压
在无名姑娘的腿间,狞笑道:「一派胡言!今天本府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这个
不孝子!」
「咯咯咯……」无名姑娘不知用了什么身法,一翻身从萧正身下退出,素手
几弄居然脱掉了萧正的裤子,单手握住他火热的肉棒,娇滴滴的道:「大人这根
洞箫真是可人爱,可否让奴家替大人品评一番?」也不等萧正回答,低头一口就
将那硕大的紫红龟头噙了进去。
「嗬……」温润的包裹感萦绕在龟头上,萧正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
咆,堪堪稳住心神,第二波刺激已经袭来,马眼被灵巧的舌尖飞快的挑逗着,很
快就有液体开始从马眼渗出来,更兼那无名姑娘在低头品箫时还会偶尔抬起头深
情款款地看着萧正的眼睛,仿佛这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仪已久抑或青梅竹马的
郎君,几番挑逗之下,萧正浑身颤抖,几乎就要丢盔弃甲灌满眼前这可人儿的小
嘴了。
理智荡然无存,只留下交配的欲望,萧正当然不能甘心自己射在无名姑娘的
嘴里。他突然按住姑娘的双肩用力一推,肉棒挣脱了姑娘朱唇的钳制,一个反客
为主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下身的肉棒自然而然的顶在无名姑娘的下体,却赫然
顿住。
面对眼前人,他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
那无名姑娘本已紧闭双目,静候着男人粗暴的进入,等了一会儿却未能如愿,
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萧正茫然的表情,低声道:「郎君……可是嫌弃奴家……」
一句话没有说完,一滴清泪已经落在了枕头上。
萧正一时乱了方寸,心中愧疚,忙澄清道:「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
…该……怎么做?」
姑娘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如雨后春花初绽,伸手握住萧正的分身,迟疑了一
下似乎发现有些疲软,又撸了几下,说道:「原来郎君不知这后庭花的滋味,此
刻一试便知。」说着把那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菊门,皱眉道:「哟……好烫人……
这就要了奴家的命了呢……」婉转娇啼之下,那后庭居然便渗出一股清香的汁液,
萧正只觉得下身倍加润滑,再不多想,虎腰一挺,竟无师自通地将龟头顶进了姑
娘的菊门!
巨物甫一入体,那姑娘惨叫一声秀目圆睁,娇嗔道:「呀……狠心的家伙…
…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么?哎呀,你好大啊……」原来在她说话之间,
萧正已经不由分说的把整根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
萧正只觉得进入了一个自己从未到达过的奇妙领域,那层层叠叠的包裹仿佛
无穷无尽,但在肉棒的每一段上承受的力度似乎又有着极为鲜明和奇妙的差异,
这是他从未在妻子岳梅儿身上尝过的味道。入侵她身体带来的征服感还来不及仔
细品味,代价便接踵而至:无名姑娘娇喘几下,那包裹着萧正肉棒的层叠软肉竟
像是活了过来,奋力绞杀着粗大的入侵者。萧正来不及奋力抽插,只觉得马眼一
麻,一阵销魂蚀骨的快美传遍全身,精液犹如炮弹一般打进了身下美人的体内!
萧正一个多月以来忙于查案,与梅儿从未有过床笫之欢,体内积蓄的精液又
浓又稠,储量之大自然是不必说了。身下的无名姑娘正在品味着男人肉棒的灼热
和粗壮,冷不防感到那根爱死人的东西猛然在体内跳了几跳,紧接着菊门里仿佛
被一颗颗的塞进了一排滚烫的小钢珠,异物入体的刺激居然让她跨过抽插带来的
快感累积,直接攀上了高峰!娇啼声中,无名姑娘下体的莹白肉棒在似硬未硬之
时突然向上挑起,棒端渗出一股透明的汁液,随着柳腰弓起,带着男人一起发出
满足的叹息,才感觉到体内的并非钢珠,而是男人射出的精华。
许久未曾发泄的萧正射了个涓滴不剩,一头栽进无名姑娘的怀里,竟像是经
历了一场大战一样疲累。十五岁的「少女」像一个大姐姐一样轻抚着趴在她胸前
的男人,柔声道:「郎君好厉害呢……一下子就把奴家给弄得丢了,以前从未有
过……」
萧正鼻端满是少女怀里温暖的馨香,听了这话竟然脸红了起来,低声道:「
我……太快了……」一句话出口在心里仿佛几声炸雷:自己在这一插之间,竟然
像是捅破了和这姑娘的隔阂,连和发妻不曾说过的体己话儿都随口说了出来。无
名姑娘一声轻笑,笑声里却不带一丝讥讽:「郎君平时公务繁忙,想是……想是
许久不曾尝过这滋味儿了吧?更何况春宵且长……哎呦……」却是在说话之时突
然发觉体内萧正的肉棒已然疲软,正在被自己紧致的菊穴慢慢挤出体外。
无名姑娘不慌不忙捧起男人的脸,浅笑盈盈,一双美目里春情荡漾,低声道:
「郎君,我生得美么?」
萧正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突然猛地吻住了无名姑娘的樱唇,舌头
粗暴地撑开了她的贝齿,与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纠缠起来,少女被吻得娇喘连连,
几声呜咽之后,萧正的肉棒已然止住了颓势!
这一吻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少女嘤咛一声推开了男人,长长的舒了一口
气,体会着身体里男人的复苏,嘴上却娇嗔道:「看不出来,郎君还是个粗鲁的
人呢……」
萧正双目赤红,附身又要扑上,却被无名姑娘止住,心里亟待用强,却听少
女道:「郎君何必只流连奴家这一处地方?奴家身上让男人快活的地方多得是呢
……就比如……郎君一见奴家就盯着看的地方……」接着,萧正面前缓缓升起一
朵含苞未放的百合,细看之下,却是少女并拢的一双嫩足。
心中再没有什么圣人之言,萧正一把将那蓓蕾一样的嫩足抓在手里,张嘴含
住了花苞的尖端,一瞬间身下少女的尖叫声传来:「呀……怎么会!怎么会是…
…」
「好……好大……夫君好大……」女人的叫声似乎有些异样,萧正摇了摇昏
沉的头,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月白小衣下泛起的乳浪。
「怎么会是……这里……」萧正心下疑惑,和自己云雨的明明是那无名姑娘,
可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妻子。
岳梅儿一经插入就被弄得泄昏了过去,再从一片混沌中被硬生生抽插得醒了
过来,只见萧正含着自己的玉足正在劳作,自己的香汗早已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和
身下的枕席,身上这男人却仿佛完全没有疲倦,每一下必中花心,那是她完全不
熟悉的风格。
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无疑,岳梅儿只能解释为萧正突然转了性子,连自
己的双足都愿意一尝,那体内的肉棒更是一再地增粗,几乎到了撑破她玉壶的地
步。
身子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了,有那么一瞬间,岳梅儿竟然有一种被别的男人
淫辱的错觉,可耻的是,那错觉竟然带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奋力抽插的萧正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同样的抽插,甚至连嘴里含着足尖的姿
势都完全一致,可他却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了滋味的不同:梅儿的嫩穴虽然同样紧
致,但显得过于顺滑,少了许多层叠的纠缠,棒身的刺激就减色不少;嘴里含着
的足趾虽然同样幼嫩,但细品之下就尝到了一点酸涩,而那「姑娘」的嫩足,明
明是有着花蜜的香甜的……到了最后,他赫然发现连那销魂蚀骨的娇吟,梅儿都
比不上那姑娘的催精……
「可是,到底有没有和她……她……是个男人啊……」萧正心里的疑惑越来
越大,下身居然出现了疲软的迹象,可是身下的娇妻正在兴头上,自己如此则颜
面何存?当下无暇多想,把眼一闭,幻想着那无名姑娘的样子,开始了最后的冲
刺!
似幻似真之间,耳边的浪叫声慢慢的变成了两个女人的声音,他缓缓睁眼,
无名姑娘和自己的妻子的形象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不辩真假。嘴里的玉足突然
变得灵动起来,香气馥郁,萧正奋起最后的力量猛地掼进了肉洞的最深处,大吼
一声射出了精华,连睾丸都射得胀痛起来。
梅儿尖叫着承受着丈夫的全部恩赐,心满意足地搂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低声道:「官人今天好厉害……今天……日子正好……」
而在萧正耳朵里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声音:「郎君……她好还是……奴家好?」
6 春色入眼 何堪锥心
夜凉如水,在距离知府府邸后门不远处的柳树上,站着两个身着夜行衣的人,
他们的身形随着柳树的起伏轻轻摇动,双脚却生了根一样钉在树梢上,如箭的目
光死死地盯着知府卧房的灯光。
「那孩子,该是得手了吧?」其中一个沙哑的男人低声问道。
「你信不过我?」另一个男人嗓音颇为清越,言语中颇有不满之意。
「哈,射尉说的哪里话。只不过,那孩子若是得手,恐怕你的身份,就将暴
露了。」
「为了夫子的千秋大业,区区性命何足道哉?」
「不错,为了大业,我等六人都是迟早要牺牲掉的……不过老夫还是羡慕射
尉你啊,谁曾想这明妃竟然……」
「哈哈哈哈……这便叫做死而无憾!」
萧正很久都不曾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了,睁开眼睛才发现太阳竟然已经有些
西斜,时辰早就过了晌午。
下体隐隐传来睾丸生疼的感觉,并不是肿胀的疼痛,而是被榨干的牵拉之感。
「昨天,到底射了一次?还是两次?」萧正迷迷糊糊的想要回忆起那一整晚
的床上经历,但笃定的却只有和梅儿那一次颠鸾倒凤的记忆,再之前的记忆却模
糊不堪。
「官人睡得真香,奴家都羡慕了。」梅儿放下手中的女红,款款走到床前,
握着萧正的手柔声道:「想是……昨晚累坏了吧?」说着双颊腾起一团红晕,艳
丽不可方物。
「昨晚……我……」萧正半句话出口,蓦然发觉此话万万不能说与眼前之人,
忙生生将后半截咽下。
梅儿如何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只道是萧正故意用昨晚的云雨之事调情,一张
粉脸红得好似天边的云霞,四下看了几眼见周遭无人,突然俯身在萧正脸上亲了
一口,低声道:「是啦是啦,官人昨晚勇猛无比,奴家欢喜得紧,而且……」她
抓着萧正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接着道:「这几天正是好日子,昨晚官人这一
下,怕是就能让奴家怀上个儿子……」
玉人在怀款款低语,这情景让萧正的眼前再次浮现出无名姑娘在他身下婉转
呻吟的媚态,耳边响起她在高潮的余韵中蚀骨的娇吟:「郎君……她好还是……
奴家好?「萧正一把推开梅儿翻身下床,一边胡乱穿着衣服一边歉然道:」
娘子莫怪,我突然想到一条线索,必须马上去查一查!「
萧正的脚刚刚踏进明玉轩的门,迎面就看见老鸨那张扑簌簌掉着粉的老脸,
耳朵里瞬间被聒噪填满:「哎呦我的大人哪,这还不到一天一宿,就又光顾了…
…甭问哪,这还是冲着我们无名姑娘而来呀,是不是呀大人?」
萧正一拂袍袖,本想呵斥几句,转念又一想自己确为问无名姑娘而来,这青
楼开门迎客倒也没什么失当之处,自己不便发作,于是咳嗽了一声,正色道:
「那姑娘现在何处?本府有话问她。」
那老鸨一脸坏笑,揶揄道:「哟,大人何必跟老身解释这个,待会儿进了姑
娘房里,您爱怎么……问……就怎么问,只不过呀……这姑娘的床啊,刚刚有别
的公子预定了,咱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不过大人您也知道,哪个男人能在咱们
无名姑娘身上过得了一盏茶的功夫?所以大人稍坐片刻,先进点儿点心,一会儿
咱们就……」
「混账!」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萧正心中腾起,他一把推开老鸨几步飞身上了
二楼,直奔那最中间的客房而去!
一脚踢开房门的一瞬间,萧正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这怒火来得不合时宜,
更不配他的身份,但他偏偏无法克制,他急切地希望知道,自己在那一晚和这
「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人好生急色呢……」闺房的铜镜前,无名姑娘掩口轻笑,身上只着了一
个粉红色的肚兜,以白色轻纱罩在外面,一双玉腿如初雪般耀眼,双腿间那根不
该存在的东西若隐若现。
萧正的心突然狂跳起来,本已泄无可泄的阴囊居然又缩紧了起来,他咽了一
口口水,压抑住心里翻腾的淫欲,低声道:「昨天你到底有没有和我……」
「和大人怎样?嗯?」那姑娘睁着一双清澈的妙目,似乎听不懂萧正的问题,
歪着头想了想,才道:「哈哈,大人坏,总想着占人家的便宜,我可不告诉你!」
「你!?」萧正一时气结,正要追问,身后猛然伸出一只大手按在他的肩头,
一把将他推开,紧接着身后有人粗声骂道:「干你娘,知不知道先来后到?连老
子的人也敢抢?」
萧正没来得及发作,就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把无名姑娘挡了个密不透风,肌肉
虬结的胳膊拦住那姑娘的腰肢,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那胳膊竟然跟无名姑娘的腰
相差仿佛。
无名姑娘尖叫一声,脸上却不见半点惊慌,玉臂顺势搂住那大汉的脖子,娇
声道:「大爷你怎么才来呀……叫人家等得好苦呢……」说着眼波流转瞟向萧正
笑道:「再不来的话,人家就陪这位公子了呢……」
那大汉豹眼圆瞪,重重的哼了一声,接着努着长满络腮胡的大嘴跟无名姑娘
做了个嘴,赔笑道:「哎!帮里有事耽误了,姑娘莫怪!」接着望向萧正笑道:
「这小白脸子最是中看不中用,那小鸡巴,怕是比不上本帮主的一根毫毛粗!哈
哈哈哈……」说着竟然一把撩开无名姑娘身上的轻纱,低头张嘴含住了她下身的
雪白玉茎!
「呀……羞死人了!」无名姑娘低声吟哦,苏媚入骨,下身迎凑着大汉的嘴
巴,浪声道:「秦帮主上次在人家身上只熬了一盏茶的功夫,不知这次是否有备
而来呢?」
「那还用说!」那秦帮主赌气似的将无名姑娘按在床上,大手匆忙扯下自己
的裤子,只见一根黝黑粗长的家伙「腾」地一声弹了出来,不轻不重地打在无名
姑娘的小腿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那胯下的黑毛竟如野兽般茂密,一双卵蛋
在黑色的草丛里若隐若现,这行货着实比得过任何一个普通男人。
只听那秦帮主接着道:「这十几天里,我天天用人参鹿茸补着,虎鞭都吃了
几根,又从来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为的就是今天把你操得服服帖帖,乖乖让我
赎身跟我回家!」说着一双大手掰开无名姑娘的双腿,就要冲锋陷阵。
无名姑娘素手一把抓住那盎然挺立的肉棒,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娇滴滴的
道:「哎呀,秦帮主莫急,还……还有人在呢……」
那大汉回头一看,只见萧正兀自双眼无神的站在房中,登时气得哇哇大叫:
「你这天杀的小白脸好大的狗胆!爷爷的好事也是你这厮能看的?」说着攥起拳
头就要扑上,怎奈下身被无名姑娘捏在手里,分毫前进不得。无名姑娘看着萧正
失神的样子,忽地「噗嗤」一笑,转头对那大汉说道:「大爷……奴家改主意了,
今儿啊,就让这家伙看咱们做事,可好?」
「岂有此理!哪能让这厮平白无故占了便宜?唔……姑娘若是舍不得这小白
脸,老子一通拳脚把他打走,不要他性命便是!」
那无名姑娘秀眉微蹙,冷然道:「秦帮主若是不依奴家,这便请回吧!」说
着撒手放开肉棒,转身面朝墙壁竟然生起气来。
在那大汉含住无名姑娘的玉茎的一刻,萧正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
攥住,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心底有
一种不该存在的说不清楚的情绪慢慢弥散开来,以至于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判断力,
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遑论抽身离开。直到无名姑娘负气转身,他才仿佛被解
了魔咒,一头冷汗猛然渗出,转身欲走之时,却听见身后黄莺出谷却也冷若冰霜
的声音传来:「郎君,你若是迈出这个门,就别再想见到活的奴家,也就别再想
问出你想直到的东西了。」
「你!」萧正的脚硬生生的停在门口,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哈哈哈哈……」只听那汉子大笑道:「原来姑娘喜欢这个调调,也好,就
让这小子当一回龟公!小子,待会儿仔细看看大爷的能耐,学着点儿!」话音未
落,萧正猛然听见身后一声尖叫,霍然转身,目光就再也无法从无名姑娘的下体
移开,只见,秦帮主那黢黑的丑陋肉棒已经有一半没入了无名姑娘的嫩菊之中,
剩下一半兀自挺近不休,那一根根如铁的阴毛却已经盖住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官人怜惜一下奴家……」无名姑娘的叫声如泣如诉,却没有一丝凄厉,
然而那「官人」两个字入耳,对萧正来说已经如同炸雷一样摧心:「原来……这
官人二字,并不是只对我说!」
那秦帮主淫笑着伸手握住无名姑娘那如同酥酪一样的嫩乳,涎着脸道:「这
药果然不俗,本帮主这家伙比原来粗大了不少,确实让美人儿难捱了,不过长痛
不如短痛,美人儿,我这就来啦!」说罢熊腰一挺,那粗黑的家伙在无名姑娘的
惨叫声中堪堪完全没入她的身体,竟是丝毫没有怜惜之意!
「你!」萧正一句话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尽管双眼已经喷出火来,那
一句「你放开她!」却无论如何也难说出口:自己算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说出
这句话呢?
正当此时,秦帮主深深埋进无名姑娘菊门里的肉棒悍然拔出一半,痛得佳人
又是一声尖叫:「莫要……着急啊……坏掉了……」果然那半截棒身上已经沾染
了斑斑血迹!
萧正闷哼一声,喉咙里涌起一阵咸腥气,双手紧紧攥住了拳头,劲力到处,
连脚下的青砖都被踏碎了几块,自信自己一招之内就能格毙眼前这个外强中干的
莽汉!正当此时,却听无名姑娘娇滴滴的道:「哟……奴家有点儿意思了,官人,
我还要……」接着话音瞬间转冷:「门口的那位官人,若是伤到了秦帮主,你要
的东西,就都没有了……」
「伤我?就凭他?」那大汉咬牙冷笑,转头恶狠狠的看着门口的萧正,下体
却舍不得离开无名姑娘的温柔乡,一股怒气全都化作了抽插的狠劲儿,自然换来
无名姑娘浪叫不止,一时间锦榻上春色无边。
萧正的行动再次被喝止,全身的力气无处发泄,魂不守舍的呆呆望着两人交
合的下体,只见无名姑娘的粉嫩玉门惨遭肉棒蹂躏,却丝毫不见松垮,菊内嫩肉
偶尔被男人的肉菇带出体外,散发出粉红的诱人色泽。更奇的是,那菊门在抽插
之中,竟然慢慢泌出晶莹的汁水,顷刻间涂满棒身,润滑之处竟然与女子动情之
时阴中流出的液体一般无二,丝毫不见一丝腌臜.
萧正不知不觉看得入神,不由得啧啧称奇,浑然不觉下身早已盎然挺立,把
裤子撑起高高的一座帐篷,龟头胀得生疼,呼吸粗重如牛,却依然不能挪动分毫,
直如被点了穴道一般。
只见那大汉把弄身下玉人双乳多时,斜眼看到无名姑娘的一双玉足在肩头如
同风浪中的小船摇摆不止,方才大笑着捉住一只,说道:「差点忘了这个宝贝!
老子以前从来没尝过女人的脚,没想到这么香甜!」说话之间那满是涎水的舌头
已经舔上了无名姑娘的足底。
「啊……受不住啦……人家那里是……」无名姑娘满眼春意,仿佛能化作水
滴了出来,浑身颤抖不止,显见那双足就是「她」的敏感之处!
萧正方寸大乱之际,下体忽然传来一阵舒爽,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不
知何时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肉棒自慰起来。
肉棒上传来不熟悉的硬度和热度,让萧正感觉自己仿佛在给一个不认识的人
发泄,惊讶之际慌忙放手,抬头就撞上了玉人戏谑的目光。
「受不了了吗?」那「女人」的眼睛仿佛洞穿了他的灵魂:「想不想取而代
之?」
「我想!」萧正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像那秦帮主一样,粗暴的占有
眼前的女人,再不给其他任何人机会。
「说爱我,大声说出来,我就制服了他,从此,这个身子再不给任何人,只
给你一人!」
「我……」话刚出口,眼前瞬间闪过妻子梅儿的身影,让男人一时语结。
「说爱我!」无名姑娘突然凄声道,声音中满是哀怨。
「我爱你!」那哀怨再不容他有任何犹豫,三个字出口之后竟然无比轻松,
肉棒跳了两跳,赫然喷射出浓稠的精液,一下打在无名姑娘脸上,仿佛是那三个
字具象的注解。
无名姑娘闻言灿然一笑,眼角竟流出一滴清泪,低声道:「你终于……还是
我的……」说着一声清喝,被秦帮主握在手里的嫩足瞬间挣脱掌握,另一只脚以
不可思议的角度闪电般递到壮汉嘴边,如新剥春笋般的足尖撬开男人的大嘴塞了
进去,紧接着玉人下身的玉茎盎然挑起,朱唇中绽出一声娇吟,一股无色的汁水
从玉茎喷涌而出的同时,那秦帮主突然双目圆瞪,熊腰在也无力耸动,大喝一声
浑身颤抖不止,显然已经是被榨出了真精!
一泄如注之后,壮汉本已无力再战,喘着粗气刚要拔出鸡巴,只见无名姑娘
的另一条长腿绕过秦帮主的腰,足跟紧紧的勾住他的腰眼,硬生生把他的鸡巴按
在自己的菊穴里。秦帮主舒爽的表情瞬间变成惊恐,喘息变成了嚎叫,两人交合
的地方收缩舒张不止,足足一盏茶的时间之后,秦帮主双目泛白重重摔下锦榻,
整个人足足小了一圈!
无名姑娘好整似暇的从床上半支起身体,对呆愣愣的萧正笑道:「郎君这下
不用恼我啦,我现在已经吸干了他的肾水,他在也硬不起来了,以后……我不再
接客,只属于郎君一人,可好?」
萧正仿佛得了谕旨,三步并作两步就要合身扑上,却再一次被她用眼神制止:
「我乏啦,明天,明天郎君来找我,我给自己赎身,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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