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逃亡,猎猎艳】(原名校园狩猎)
ps:补上床戏,但是口味儿依然很淡,如果喜欢看呢,我就继续发,如果不喜欢看,我就不发了。
我又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由于抽得过猛,顶得脑子发晕,就将眼狠狠的
按灭在吸烟处的烟缸里,然后也走回车厢。在过道上我看见刚才的那个女人正拿
一瓶果汁,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着。
回到软卧包厢,见黄绢坐在那里,将一本杂质挡在脸前面,见我回来也不看
我一眼。
气氛显得很尴尬。我反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无聊得拿出手机开始打起游
戏。
谁知道,没三分钟,黄绢突然“咯咯”大笑起来,我不由抬起头来看她,见
她把杂志一扔,笑得前仰后合,看到我诧异的表情以后,更是捂着嘴躺到铺位上
笑得不可收拾。
“你怎么了?有这么可笑吗?呵呵……”我也莫名其妙。
“呵呵……太可笑……呵呵……笑死我了。”黄绢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
嘴,边说边在铺位上扭动。
“笑什么啊你?”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了解现在的小女孩儿们了,这个80末
出生的小女孩让我琢磨不透。
都说现在三年一个代沟周期,那我跟黄绢中间隔着两个。
“你猜我刚才……呵呵……你猜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见……呵呵……听
见了句什么?“黄绢尽量压住笑意,断断续续的压低声音说。
“听见了什么?”
“我听见……呵呵……我听见……”黄绢挣扎着坐起来,探过身子,把嘴凑
到我耳边低声说:“我听见……呵呵……”没说完,就又笑得坐下来捂着嘴笑,
而且脸也通红。
她还是没有把她到底听见了句什么说出来,但是她的吐气如兰却把我的耳朵
弄得很痒:“你快说啊,你到底听见什么了?”我着急压低声音问她。
黄绢忍住笑意,又趴到我耳边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我路过隔壁,我听
见那个女的给那个男的说:你最近吃肉吃的太多了,你的东西腥气的很,你得多
吃些水果了,我喜欢果味儿的。哈哈……笑死我了。”
不是吧,这么深奥的片言只语,这个小女孩儿都能听明白其中的科学道理?
我看来是小看这小丫头了。
我没有笑有点吃惊的看了这个小丫头一眼,她马上小脸变得更红了,给我做
了个鬼脸儿,吐了一下小舌头。还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当时有种冲动,就是想站起来关上包厢的门,然后扑向她,给她来顿狂吻。
不过这个冲动被我强忍着压抑了下来,只是呆呆得看着她。
瞬时包厢里的气氛更为尴尬。我们两个人互相注视着不动。
“唉,你们小两口儿,打牌不打?”就在这个时候,那粗眉毛的小伙子走进
来,手里拿着副扑克牌笑着问。
我没反应过来支支吾吾的说:“哦,打牌啊,哦……打牌……”我看向黄绢。
黄绢笑了一下摇摇头说:“哦,我不会,我不想打,你要想打你去打吧。”
我也对那小伙子说:“哦,我也不怎么会玩扑克,不好意思啊。”
那小伙悻悻得笑着退了出去:“没事儿,没事儿,你们接着聊,你们接着聊。”
临退出去的时候还色色地瞄了黄绢一眼。
“唉,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关于那个像我的女孩儿的故事呢,你们为什
么分手了呢?”黄绢又想起刚才的问题,不依不饶的问我。
“嗯,那你也没有回答我将故事时候的问你的问题啊?”我当然不会被这个
小丫头牵着鼻子走了,故意岔开话题。
“什么问题?”
“你不是说你能理解一个女人失去了老公还要独自撑起一个家是很不容易吗
事情吗?你一个小丫头怎么能理解?“
“噢,你说这个呀……”黄绢的脸色有些黯淡了下来。
“怎么了?你不会告诉我你已经有过相同的经历?”
“没有……是……是我妈妈,我爸爸很早就离开我们了……”小丫头有些伤
感的说:“我妈妈就是一个人带着我长大的。”
“噢,这样啊,不好意思啊,让你伤心了。”我没想到这个待人热情活泼可
爱的女孩儿竟然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没什么,我早就习惯了。”黄绢对我笑笑:“好了,该你了,你说说你为
什么对不起那个长的像我的女孩儿?”
“唉………那什么,我去抽根烟,你继续看杂志,一会该熄灯了,你也去洗
洗脸睡觉吧。”我起身欲走。
“不行,你耍赖,人家什么都告诉你了,你现在又不说了。不行。”黄绢不
依不饶的拽住我的衣角,嘟着小嘴道。
“那……那你要真的想知道,请你准备好纸巾,因为这是一个悲剧,我怕你
会哭得稀里哗啦的。”我无奈的说。
当然会是个“悲剧”了,难道我能将真实情况告诉给这个小丫头片子吗?
“那你说,我听着。”黄绢真的拿小桌上的纸巾,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就
喜欢听爱情故事,不管是悲剧还是喜欢,我都喜欢听。告诉你吧,我准备在网上
写小说呢,正收集素材呢。你等等啊。”这小丫头竟然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
小本子和一支水笔来。然后做个记录状好像要采访我。
“我真是服了你这个小丫头了,唉,真是天下没有白吃的方便面啊。”我苦
笑道。
“是啊,我还亲手给你削了一个苹果呢,你以为随便讲个老电影情节就能报
答我了吗?快说吧,别磨蹭了。”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嘿嘿,这个小丫头不知道,我老妈是一家电影院的经理,我从小把电影院当
幼儿园,是在情节里泡大的,有着非凡的编剧能里,也就是说,有着非凡的说谎
能力。
我给她讲了一套现代版的“西厢记”,把我讲述成一个从小城市到大城市打
拼的有志青年,把陈雨灵说成出身豪门却爱上贫寒才子的大小姐,理所当然陈胜
龙充当了封建恶势力,嫌贫爱富的,重视门当户对,所以棒打鸳鸯的反动家长。
小文说成了红娘。
当然这里面没有雅晴什么事儿了。我说得半真半假声情并茂,因为人物都是
真实鲜活的,特别是我对陈雨灵那段感情,从邂逅到相恋,讲述的缠绵悱恻。
当然把所有电影里同类角色的代表封建恶势力的家长的丑恶行径和嘴脸都强
加到陈胜龙身上,反正他他妈的要切我的小弟弟,我给他扣死盆子当然毫不
留情,义无反顾。
这出戏让我说的百转千回,活灵活现,听得小丫头黄绢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当我说到,我跟陈雨灵最终受不了她家庭的压力,忍痛分手。而陈雨灵自杀
的原因也变成向她哥哥做最后的抵抗的悲愤行为。
黄绢真得听得热泪盈眶泪水涟涟。
幸亏我刹得住车,要不然我甚至想把结尾变成了梅艳芳和张国荣版的《胭脂
扣》,不过想了想有些过了,所以没说。
最后我伤痛的说:“唉……都怪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她,我不该不自量力的
跟她好,甚至不该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不给跟她认识。我要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多
好,我要是工作再努力些多好,我要是当初再坚持一下……不跟她分手,她可能
就不会……我该跟她一起去的。”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也不仅对我放荡行为使得陈雨灵割腕的结果,深深
自责,流下来后悔的泪水。
“什么时候的事儿?她真的死了吗?你们太可怜了。”黄绢哭得眼睛都红了,
用纸巾擦着眼泪。
“到现在有47天了,她走了47天了。”我忍着眼泪低沉的说。说谎的时
候要如果有一个具体的数字,那就显得真实很多,就像商家拿一些数据欺骗消费
者一样。
“唉……我该跟她一起走的。可是,她给我留的遗书里面说我如果我爱她的
话,就要好好活下去,我如果也随她而去,她会……”
王星晖啊王星晖你也太卑鄙了吧,想说死不瞑目这个词的时候,我不仅对我
自己深恶痛绝。
我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惩罚了自己一下。
陈雨灵你可千万别死啊。
黄绢却以为我太伤心,太自责才会自己自虐。所以赶忙拉着我的手说:“这
不怪你,不怪你,真的,你应该好好活下去。真的。”
假的,全是假的。
最后我用低沉的声音伤感地说:“好,我说完了,你满意了吗?”说完还对
她故作轻松的笑笑。
黄绢一下扑到我怀里,抱住我抽泣着说:“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该逼
着你这段伤心的往事。是我不好。”
我兄长般拍了拍她的后背:“傻丫头,不关你的事儿,给你说一说,我还觉
得好过点。真的。”
唉……要是没有陈雨灵这一出,我这会应该是这么表现的:
我会抬起扑在我怀中黄绢的小脸,张开我邪恶贪婪的大嘴在她樱唇上肆意狼
吻。
可惜现在我没心情,刚才讲那个故事,只不过是因为天生的或者说是一贯的
风流成性所使然的吧。就想外国人很难会用筷子吃饭一样,我也很难在一个美丽
的女孩儿面前说真话。
好了,小丫头片子,你的命真好,遇见一会色狼吧,也赶上这头狼的“疲软
期”。
我推开黄绢,只是用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那你怎么办,去W市做什么呢?”黄绢关心的我。
“唉,我想离开伤心地,出去散散心,换换心情。”我刚说完,乘务员就在
过道里喊,要熄灯了啊,请看管好自己的顺身物品。
没一会儿,灯就灭了。借着车厢过道里的脚灯,我看见,黄绢晶莹的大眼睛
幽幽的注视着我。
我对她笑笑说:“休息吧,小妹妹,我累了,想休息了。”
她对我点点头说:“那你休息吧,我没事儿。”但是坐着不动,还是在黑暗
里看着我,眼睛如发亮的黑宝石。
看就看吧,说实话,我真累了,马不停蹄的疯狂逃窜,真是让我筋疲力尽,
我是要睡觉了。
我躺下,闭上眼睛,行进中的火车有节奏的晃动和铿锵的轰鸣声,对我来说
就响摇篮和催眠曲,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疾驰的火车慢慢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小站,我这节车厢
又上来了一批旅客。我所在的包厢门被打开,一个一身白衣的女人,走了进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这个女人竟然是陈雨灵!
“你个死大猩猩,出去旅游,怎么不带上我?”一脸苍白一身白衣的陈雨灵,
坐在我的铺位上,眼睛幽怨的看着我,但是口气却像我跟她相好时候对我撒娇一
样。
大猩猩,是陈雨灵对我昵称,虽然我极力反对,但是她给我两个选择,要不
是叫我大猩猩,要不是叫我小晖晖,必须选择其一。我只有选了大猩猩,因为后
者听起来像一条狗。
“雨灵,你没事儿吧,你没那什么吧,你还好吗?你疼不疼。”我慌乱的嗫
喏着说,但是在陈雨灵冷幽幽的目光下我竟然吓得不敢动弹。
不会是陈雨灵真抢救无效,真是死了吧?难道她是雨灵的魂魄来找我报仇来
了吗?
“别怕,我没事儿,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很想你,真的,你是我第一个男
人,也是我最爱的男人。”陈雨灵没有向我相像中的瞬间变成指甲长长的女鬼像
我张牙舞爪的扑过来索命,反而柔情似水的对我说着情话。
我哭了,失声痛哭,伸出手抱向雨灵,嘴里说着:“雨灵,是我不好,是我
不对,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请你原谅我,我会好好爱你,好好对你。”
但是是我的手却划过雨灵身子,没有触摸到实质。
难道她真是雨灵的灵魂?
陈雨灵坐着不动,依然平静的说:“大猩猩,你要好好的,好好生活,我要
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哭着双手努力得向雨灵身体的位置徒劳的抓着:“雨灵,你别走,你别走,
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爱你。”
陈雨灵慢慢得站起来,对我凄然的笑笑说:“永别了,大猩猩,我真的要走
了。”然后扭身准备走出包厢。
我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抱住了她。嗯?这次我怎么抱住了一个温软的身体!
不管那么多了,我抱着雨灵,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疯狂的亲吻她的脸蛋,
她的额头,她的鼻子,她的嘴唇:“雨灵,别走啊,让我好好爱你,再给我一次
机会。”
陈雨灵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幽幽的说:“我不走了,我不走了,真的不走了。”
也张开怀抱紧紧得和我相拥在一起。
最后两张嘴唇疯狂的贴在一起,两条舌头也紧紧痴缠……
突然,包厢的门又被拉开,陈雨灵的哥哥和几个戴墨镜的壮汉闯了进来,手
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怒吼着:“我要阉了你!我要阉了你!”
我吓得猛然坐起来。
突然没有了一身白衣的陈雨灵,也没有了陈胜龙和戴墨镜的壮汉。车厢里还
是黑乎乎一片。
我怀里真有一个女人,还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坐在我的腰上,正泪眼朦胧
的望着我。
这个女人就是小丫头黄绢。
黄绢羞涩的说:“你做噩梦了,你又想那个雨灵了吧。我看你在说梦话,你
就一把抓住我,还亲我……”
她说话的时候,双手还是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没有松开。
原来我做了梦。
靠,也太电影了吧,老套的情节看来是很有生活基础的,我这会相信了,那
些编剧都不是白痴。
还有一点就是,我的小星晖也醒了,也在舒展着筋骨傲然站立。
我一紧张,我的小星晖我一紧张。
而小丫头黄绢也通过肢体的接触冥想得体会到了小星晖的紧张。
她那里也一紧张。
我也体会到了。
黄绢没有因为紧张而和我分开,反而闭上眼睛,双手勾住我的后脑,凑上双
唇,噙住我的嘴巴,轻啄起来。
我的小妹妹,小政委,东方闻樱,我此时此刻像《历史的天空》里的硬汉姜
大牙一样,被这个小妮子的万种柔情给融化了。
“姜旅长”和“东方政委”激情的亲吻到了一起。
小星晖和小黄绢也通过肢体的痴缠隔着两条牛仔裤热情的摩擦碰撞着,交换
着坚强和柔软……
我的小丫头,小政委,小黄绢,像一朵夜来香一样在我的怀里怒放了没一会
儿,就凋谢在我的肩膀上了。
那份由内向外蔓延出来的温热和潮湿,从小星晖传递给了大猩猩,一起感同
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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