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一)
轮回
作者:唐晶
2013/04/18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是
字数:6277
***********************************
想说三点,一、请各位看官不要质疑本文关于法医的专业性,我所有关于法
医的认识都来自于资料或者影视剧,不管是否符合现实,只是故事情节需要本文
女主角是这个职业,二、本文不会是长篇,三、我的另一部小说《欲望》不会烂
尾,大概还有七章结束。
***********************************
第一章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床头柜上的闹钟像个倔强的孩子一样不依
不饶地响着。
我在空调被里伸出手去,把闹钟按停了,周末的第一缕阳光已经从厚实的蓝
色窗帘缝隙照在了床边的地板上,我掀开被子,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把我那修长的
身体惬意地舒展着,黑色的真丝睡裙在米色的床单上对比相当强烈。
我把长腿垂落到床边,摸索着穿上拖鞋,一边把齐肩的栗色长发扎起来一边
走出了卧室。
儿子长期都住在爷爷奶妈那边,所以在家里我穿着也很随便,睡裙里空荡荡
的,一对36D的乳房无拘无束地晃动着。
客厅里的长沙发上,丈夫高文军倦着身子还在熟睡,发出有规律的鼻鼾,茶
几上放着他的公事包和警服,记不住有多少年了,每次文军办案回来晚了,怕吵
醒我就在沙发上睡了,跟他说了很多次,他总是笑笑说这沙发比起警车的后座已
经舒服太多了。
我赶紧回卧室拿了张毛毯给文军盖上,初秋的清晨,气温已经有点转凉了。
刚过了早上9点,我在浴室里洗漱完毕,想给文军做个早餐,冰箱里没什么
食物,原来打算今天到超市逛逛的,昨晚蒸的肉沫倒是还剩下一些,加上几个西
红柿就可以做个简单的意大利面了。
半小时后,我把做好的意大利面放在锅里温着,走到卫生间打算把昨天换下
来的衣服洗一洗,实际上也没几件,倒是儿子刚升高一,性格又皮,每天换上的
衣服都是脏兮兮的,但是住在爷爷奶奶那边都是奶奶在洗。
洗衣篮里只有我的一件衬衫、一套黑色内衣、一双肉色的裤袜,我把衬衫放
进洗衣机里,刚按下开关洗衣机就发出一阵低沉的转动声,我赶紧又关掉了,伸
长脖子往客厅里看了看,幸好没把文军吵醒,洗衣机是很旧的款式,有些年头了
但是性能还行,就是噪音大了些。
用脸盆舀了盆水,我在盥洗池前小心翼翼地洗着内衣,被水浸湿了的黑色蕾
丝显得更加透明了,也许是丈夫回家了的缘故,我不由自主地想着这件薄而性感
的文胸托着自己那对傲人的丰乳的感觉。
这一次丈夫离家已经半个多月了,我抬头看了看盥洗池前面的镜子,里面映
着一个脸蛋俏丽,身段丰腴娇好的美妇,得益于多年保持的健身习惯,我的身材
还没有走样,不过岁月不饶人,我上个月刚过了40岁生日,这几个月似乎稍微
有点长胖的迹象,腰身也有了点小赘肉,幸而我1米70的身高把这些小瑕疵掩
饰住了,在别人眼里看到的只是成熟女人圆润丰满的韵味。
把内衣跟裤袜晾在卫生间的排风口底下滴着水,我回到客厅里,文军的鼻鼾
声一浪高过一浪,我不由得笑了,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边把他翻身挤开的毯子往
上拉了拉。
我转过身弯腰去茶几上想把文军的公事包跟警服拿回卧室里,一张粗糙的大
手把我因弯腰而缩上去一大截的短睡裙下摆往上更高地撩了起来,我感觉下身一
凉,一双长腿跟赤裸的丰臀完全露了出来。
「呀,把你吵醒了?」我转身看见文军用左手托着腮,右手在我裙下乱摸。
「被你的性感熏醒了。」文军笑道。
「刚睡醒就使坏。」我在文军的手背上拍了一下。
文军的手在我丰满的臀瓣上抓了几下,然后顺着深深的股缝往前滑到我两腿
根部,在胀鼓鼓的阴户上用力按了按,我是弯着腰的姿势,他的手指一下子就滑
进了我半闭半开的阴唇中间。
我们夫妻上次亲热已经是二十多天以前了,我的身体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双
腿一软,倒在了文军的身上。
他翻了个身,让我仰面躺在沙发里,然后重重地压了上来,1米80的大个
子,一下子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我紧紧包围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里面什么都没穿。」文军把我的睡裙肩带往两
边一抹,再往下一搓,睡裙在我的腰间卷成一团,我那羊脂一样白皙的玉乳弹了
出来,文军把嘴贴在我的乳头上乱舔,又乱又硬的胡须扎在我娇嫩的乳房上一阵
酥痒。
「哎呀!痒啊!几天没刮胡子了?」我双手在文军厚实的背上轻轻捶了几下
子。
文军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故意用下巴位置最硬的须根在我腻白柔软的乳肉上
使劲蹭了几下,一张嘴更是啧啧有声地把我两粒暗红色的乳头舔得硬挺起来,酸
痛又带点酥麻的感觉从乳头的神经末梢一直传递到我四肢。
我双手胡乱地抓着文军的头发拉扯着,低头看见自己嫩白的乳房顶端原来淡
淡的乳晕已经扩大了整整一圈。
我这个年龄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阶段,整整二十多天没有性生活让我的欲望
来得很迅猛。
文军的大手顺着我柔软纤细的柳腰往下一抄,托着我一条白生生的修长大腿
往上举高,他对我这双美腿是极其迷恋的,跟他还在谈恋爱那会,往往看见我穿
稍微短一点的裙子他就来劲了。
文军的嘴从我的脚踝开始一直往上亲吻着,经过线条柔和饱满的小腿肚,到
丰满富有弹性的大腿根部,他的一只手从我身下托着我浑圆的臀部往上轻轻一抬
让我的屁股微微离开了沙发,然后他的手指顺着股缝直接往我两瓣娇嫩的阴唇中
间一顶,早已情欲高涨的我稍微张了张大腿,文军的手指就像优秀的跳水运动员
一样没入了我私密地带的汪洋之中。
「找东西垫一下。」我感觉到自己两腿间那强烈的潮湿。
「不用,反正这沙发上也不止一次发大水了。」文军坏笑着说。
我脸一下子红了,我们夫妻俩平时工作都很忙,平时只有短暂的时间相处,
往往吃完晚饭在看着电视的时候,那种生理需要一来夫妻俩就在沙发上宽衣解带
亲热起来,就像一场激烈的短程冲刺赛跑。
文军的大拇指摁着我的阴蒂搓弄了几下,我夹紧的大腿一下子松开了,一股
热乎乎的浪涌无法控制地喷薄而出,把柔软的沙发皮垫弄得黏糊糊的,我光裸的
屁股上也染湿了一小片。
我抓住文军的裤头把他的皮带快速地解开了,他配合着往上抬了抬身体,长
裤跟内裤被我一起脱掉了,我顺着他结实的大腿往上摸到他的两腿中间,一根热
乎乎的肉棒有力地在我手掌上碰撞了几下,我赶紧把它握住了,上上下下来回套
弄着。
「上个月几号来的大姨妈?」文军急促地问。
「没事,这会是安全期。」
文军拍了拍我的屁股,多年的夫妻,我自然明白文军的意图,爬起身来双腿
跪在沙发垫子上,雪白丰满的屁股往上撅了起来。
烫手的肉棒顺着我的股缝轻车熟路地滑到我向下微微张开的阴唇中间,停顿
了一下又轻轻把粗圆的头顶了进来,嫩红的肉唇缓缓张开又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包
裹起来,晶莹剔透的爱液顺着肉棒往下淌,紧跟着整根粗大的男根一下子用力插
到了我秘径的尽头。
「啊……」我们夫妻俩不约而同地都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般的欢呼。
跟以往一样,文军办案十几天难得回一趟家,夫妻的性生活总是争分夺秒,
一旦进入了正题,我们双方都不再有语言上的交流,唯一的声音是彼此兴奋而急
促的喘息声。
早晨的阳光已经变得相当刺眼,从客厅和阳台之间的玻璃窗照射进来,在我
几乎全裸的身体上抹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让我白皙的肌肤更显得完美无瑕。
静静的客厅里只有男女间那种原始的呻吟声,文军那粗重的呼吸声盖过了我
略带羞涩的轻声哼哼,紧接着就是更加刺耳的是文军胯部撞击着我臀部发出的噼
啪声。
我的兴奋点来得很快的,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像着了火一样,左手撑着沙发垫
子,我的右手抓住自己右边的乳房来回揉捏着,因为俯着身的缘故,本来就十分
丰满的乳房悬垂着更显得硕大,几乎像熟透了的木瓜一样。
文军的动作还是像练体能的时候一样,粗鲁而有力,作为刑侦支队法医技术
科的副科长,我平时在单位里深得领导器重,下属对我又是尊敬又是服帖听命,
总让我有点高高在上的感觉,正因为这样,回到家里对文军而言我更像一个纯粹
的小女人,每一次做爱的时候我都喜欢文军的这种近乎蛮横的粗鲁,让我觉得自
己作为女人温柔的那一面被无限地放大开来。
对于文军,他的兴奋点也来自于在单位里,强势的妻子被他完全征服的满足
感,我们夫妻在这方面以一种颇为奇怪的模式达到了某程度上的和谐。
体内的肉棒在一次次迅猛冲撞中愈发灼热,文军的尺寸是让我极其满意的,
毫不费力就顶到我子宫颈的开口,一阵阵的酥痒从我花心深处顺着被肉棒大力摩
擦着的阴道壁扩散开来,我像憋了很久的尿忽然间得到了释放,忍不住把大腿张
开得更大,原本揉捏着自己乳房的右手朝身后伸过去抓住了文军那健壮的熊腰。
文军领会了我的讯号,实际上他的情绪比我更为高涨,粗糙的双手用力捏着
我软软的臀肉,像100米赛跑的最后冲刺一样,圆而粗硕的龟头顶在我宫颈下
的壶口抽搐了几下,连续几股滚烫的热流浇在我敏感的嫩肉上,我再也控制不住
了,张开嘴欢愉地大声呻吟起来。
酣战过后,我们夫妻俩都浑身是汗,全身乏力,谁都不想动弹。
过得几分钟,我支起身体,想转身跟文军温存一下,但是他已经从我身上爬
下去了,一边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一边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
「中午去爸妈那边吃饭吧,这次晓乐二十多天没见你了。」我无奈地爬起身
来,一边整理着身上的睡裙一边问。
「嗯……」文军低头看着手机,有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前些天妈说脚跟疼,我担心是不是骨刺,想给她买个按摩机。」
「嗯,你拿主意就行了。」文军站起身,把脱下的上衣往肩膀上一搭,「我
先去洗个澡,蹲了三天的点,这身上都有味了。」
我看着文军快步走向浴室的背影,心里像被某种东西烙了一下,幸亏身体上
的感觉是真实的,片刻之前跟文军的欢爱还是值得回味的。
虽然情欲正在渐渐褪去,但是我凸在真丝睡裙下面的乳头还在隐隐生痛,大
腿还是酸软的,转身看着沙发上那左一滩右一滩的痕迹,我抚了一下脸颊,火烫
火烫的,赶紧低头把沙发垫来回擦拭了好几次。
快临近中午的时候,我跟文军出了门,公公婆婆住在老房子那边,大概二十
分钟的车程。
文军开的是刑侦队的车,一辆挂着民用牌照的普桑,车况不是很好,车厢里
散发着浓浓的汽油味,但平时我们出现场的时候坐的警车差不多也都这个样子,
所以我也习惯了。
路过保健品专卖店的时候我进去给婆婆买了按摩脚部的按摩器。
到了公公婆婆家里的时候午饭已经做好了,儿子见到父亲也很高兴,跟以往
一样缠着他追问最近办的案子,儿子很崇拜父亲,他的理想是以后也跟父亲一样
当一名人民警察。
文军也不知道是最近办案累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一进家就往沙发里一坐,
半坐半躺地靠着软垫闭目养神,手机时不时地有短信的声音,他看了以后也没见
回复,只是每隔一两分钟就掏出手机看,像是在等着某个电话。
我把儿子叫了过来,让他别打扰父亲休息,一边询问着他这个星期的学习情
况。
婆婆刚把饭菜端上桌,我跟文军的手机都同时响了起来,文军像是装了发条
的人偶,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公公婆婆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把儿子叫过去吃饭,一边嘱咐我们凡事小
心。
我跟文军一前一后出了门,一上车文军把车子开得飞快,我看着文军那一脸
严肃的神情,心里的一个疑问冒了出来,刚才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文军看着我穿了
一身套裙,脚上穿着高跟鞋,让我换长裤和低跟鞋,我问为什么,他说穿着裙子
高跟鞋如果要出现场怎么办,我说哪有这么巧,他嘀咕了一句很难说。
「先回一趟局里吧,我去换上警服。」我说。
「那还用说吗,你穿这一身出现场,人家以为拍美剧呢。」文军扫了一眼我
身上的嫩粉色套裙,裁剪合身的细麻料子循着我身体的曲线显得凹凸有致。
十五分钟后,我坐文军的车子到了现场,是位于滨海大学附近的教师生活小
区,两辆警车停在事发住宅楼下,技术科的同事也到了,三四名协警正在警方的
封锁线外忙着维持秩序。
事发单位位于顶层7楼,刚进大门就闻到很浓的燃气味,客厅里的沙发上一
名三十岁出头的少妇正在哭哭啼啼地向民警讲述事情经过,负责做笔录的民警看
见我跟文军走进来,点了点头又对着那名少妇介绍说这是市公安局刑事侦查支队
的副支队长。
「死者叫沈岩,滨海大学的教授,这是死者的妻子,叫徐丽,她说今天早上
丈夫说身体不舒服,像是感冒了,请假没去学校,她一小时前回家想看看丈夫病
情怎么样,结果发现丈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急救中心的医生赶到的时候,确认
丈夫已经死亡,厨房里的水壶烧干了,水壶漏底浇熄了炉火,导致燃气泄露。」
做笔录的民警跟文军讲述着笔录的详情。
「死者估计是服用了感冒药,量有点大,睡得太沉,床头柜上的水杯只有死
者的指纹,一盒感冒药,吃了一半,比规定的剂量多了一倍,现场无异常,无挣
扎痕迹,初步怀疑这是一起意外,煤气中毒,详细的死亡原因要看尸检了。」技
术科的小张从卧室里走出来对我说。
我一边戴起橡胶手套一边走进卧室,技术科的另一位技术员小李正在给现场
拍照,房间正中的大床上平躺着一名中年男子,身上穿着睡衣裤,我第一印象就
是这个男人很高,按2米长的标准大床来估算,他身高在1米90左右。
我绕着床走了两个来回,俯身观察了一下死者的皮肤,从工具包里掏出一支
录音笔,多年来我养成了用口述方式记录现场信息的习惯。
十分钟后我做完了记录,初步的体表检查也符合一氧化碳中毒的症状,至于
死者中毒之前昏迷是不是感冒药的原因,要进一步尸检才知道,现场的初步勘查
完成了。
小李拍完了照站在房间角落里,我转头看了看他。
「家属觉得死亡原因可疑吗?怎么会把文军叫过来,这事归刑侦管吗?」
「不是我们通知刑侦那边的,我也不知道。」小李耸耸肩。
带着疑问我走出卧室,死者妻子的笔录已经做完了,她还在低声抽泣,文军
则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安抚着她。
我轻轻干咳了一声,文军转头看了看我,「徐丽跟我是高中同学,是医科大
学附属医院的护士。」
「噢!」我这时才认真地看了看死者妻子的面容,虽然哭得双眼红肿,但她
那清秀俏丽的脸蛋还是那么楚楚动人,进门时我第一眼觉得她三十岁出头,现在
仔细看看,她的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
「初步判断死者在昏迷中吸入大量一氧化碳,导致中毒死亡,其他详细情况
我回局里写份报告。」我这句话既是说给现场负责的民警听的,也是说给文军听
的。
死者妻子听到我这句话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很抱歉,请节哀顺变。」我对她微微颔首。
将近晚上十点的时候我才回到了家里,文军因为还要跟他的案子所以留在局
里。
也许是天气稍微闷热了点,加上赶煤气中毒死亡案的初检报告,还顺手把周
五休息前几份检测单做好了,我整个人有点疲惫乏力。
进了卧室我一头倒在床上,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丈夫安慰死者妻子的情景,我
从手袋里掏出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2012年9月15日,事发地点滨海大学教师第一生活小区3栋702
室,死者为男性,现场整齐无打斗痕迹……」
口述的记录还没播放到一半,我就有种难以抵抗的睡意袭来,迷迷糊糊睡了
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我居然睡了将近2个小时。
录音笔掉在床上,口述记录已经播放结束自动停止了,我摇了摇头,录音笔
的电量已经亮了红灯,我顺手把它接到了床头柜的电源插座上充电。
我在床边伸展了一下腰肢,总感觉自己身体上有点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
来,腰有点酸,双腿中间隐隐还有点酥麻,仿佛早上我跟丈夫的亲热就在刚刚,
我脸颊一热,暗自啐了一口,难道过了40的女人,需求有这么强烈吗?
我把脚上的高跟鞋踢掉了,接着身上的套裙上衣、裙子、文胸也逐一滑落在
床上,正当我双手伸在腰间的肉色连裤丝袜的松紧袜带里把丝袜往下褪的时候,
身后像是刮过了一阵冷风,一种莫名的恐惧从我的脊柱一直窜上大脑。
我迅速转身,眼前的景象让我禁不住毛骨悚然,在床头灯的光线范围之外,
一个男人,不对,确切地说是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在直瞪瞪地注视着我,之所以说
是男人,那是我第一感觉,总觉得这是我曾经见过的男性,尽管这只是一个人形
的黑影。我下意识地用双手掩住赤裸的乳房。
「方法医,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哦!不对,今天中午只是你见过我了,希
望我没吓到你。」这声音就像漂浮在空气中一样,我倒退着摔倒在床上。
(待续)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