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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西游】(第一卷)(第十章 寻良法房中有术 习秘籍母子双修)

**小说 2021-01-09 23:33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乱西游】(第一卷)(第十章 寻良法房中有术习秘籍母子双修)                 乱西游

【乱西游】(第一卷)(第十章 寻良法房中有术 习秘籍母子双修)

                乱西游


作者:xiaowudiliujun
2010/09/12发表于:SexInSex

       第一卷  牛圣婴妙计烝美母 罗刹女委身归爱儿

        第十章  寻良法房中有术 习秘籍母子双修

  却说母子俩发下三生之誓,两颗心情爱交缠,人儿也静静依偎,温存了许久
后,红孩儿忽然一笑,道:「母亲,今日是我二人定情的大喜日子,却净说那些
不吉之事做甚?孩儿师尊神通广大,与天地同寿,我们是他老人家徒儿徒媳,今
后修炼有成,少说也能得个不朽神职,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哪有阳寿耗尽
的道理!」

  罗刹女脸嫩,羞嗔道:「谁……谁与你定情了,好不害臊……」又问:「师
尊他……他与天地同寿?到底是哪位大神,竟有这等神通?」

  红孩儿笑道:「母亲便是口是心非,若是你心中不从孩儿,如何也跟着我叫
『师尊』?」

  见罗刹女羞窘微愠,忙道:「师尊教孩儿非到不得已不许提他名号,本是怕
孩儿年少气盛,打他名号便横行无忌罢了,不过既然如今你我二人已情定终身,
您既为我生母,又是我爱妻,便也是师尊弟子了,孩儿自然不敢再瞒……我夫妻
二人的师尊便是三十三天之上,离恨天兜率宫主人,人教教主、太清道德天尊是
也!」

  罗刹女惊呼一声,饶是她心中有些准备,却万万料想不到,儿子所拜师傅居
然尊贵若斯!那可是道家第一人的太上老君哪!

  罗刹女满心欢喜,却随即想起一事,脸色大变,惊恐道:「师尊他……他若
知晓了你我乱伦丑事,我儿岂不是……岂不是便糟糕矣?他老人家雷霆一怒,何
人能当?孩儿,好在你我尚未真个通奸,做出不可挽回之事来,不若……不若就
此罢休情爱,依旧只做母子罢……」

  说到后来,却是心头剧痛不舍,喉头哽咽,珠泪涟涟了。

  红孩儿大是心疼,忙将母亲紧紧抱住,宽慰道:「母亲尽管放宽心思,师尊
他老人家洪荒得道,什么事没见过?哪会因我母子情投意合,便会发怒?天庭之
中,王母玉帝可不是亲生母子,还养了那许多女儿哩!天皇伏羲与人皇女娲娘娘
亦为兄妹,母亲可曾见过有谁说甚闲话?」

  罗刹女目中含泪,可怜兮兮的道:「我儿所列之人俱是洪荒上古时便已得道
的大神,你我如何能比?彼时礼教未立,精怪罕有,为族群繁衍,血亲结合自然
无碍,然则现今世事变迁,人族兴旺,伦理道德深入人心,你我二人逆乱伦常,
实乃世所不容之丑行,若是师尊他……便只因此将你逐出门墙,我儿前程也即绝
矣!」

  红孩儿一面吻去她眼角泪珠,一面道:「母亲莫急,实不相瞒,孩儿在天庭
学艺半载之中,因受不得对母亲相思之苦,被师尊瞧出了端倪。孩儿抵赖不得,
已是向师尊坦白过对母亲您的爱慕之心了。师尊也未见责,只是叮嘱孩儿,不得
因一己私念坏了家庭和睦,孩儿便打定主意,将此情永藏心底。」

  「然而孩儿却未曾想到,一回家中,便见那牛魔王绝情断义,抛弃母亲之恶
行,后来又因受伤,以为自己时日无多,方才向母亲吐露真情……世事便是如此
巧法,由此可见,母亲与我,实在是天作之合哩!依师尊前言之意,必定不会怪
罪我等!」

  罗刹女听儿子说与自己乃是天作之合,回想前事,也觉着冥冥中似有天意,
将自己和亲生孩儿生生用红绳系在了一起,不由芳心又喜又甜。不过她女儿家羞
涩天生,不便附和这等有自夸之嫌的话语,心头尚余一丝犹疑,便问道:「师尊
当真如此开明?不会因你我乱伦丑事发怒?我儿却莫哄我!」

  红孩儿笑道:「自然当真!孩儿返家之前,师尊不但赐了几件防身法宝,还
给了孩儿两本道家秘籍哩!一本乃是三昧真火经,另一本却是房中之术,阴阳双
修之法……」

  罗刹女大羞,轻啐一口,嗔道:「你这般年幼,师尊怎地……怎地教你习练
这等法术?」

  红孩儿笑着道:「师尊知我已有绿绮红袖两房丫头,为免孩儿沉溺欢爱,误
了修行,便教我于欢爱中亦可修炼,实是一片苦心哪……说起来,孩儿自回家之
后,便一直未有空闲,至今没看过这两本师尊赐予的宝贝哩!真真不该!母亲,
便与孩儿一同看看那房中术,如何?」

  罗刹女粉面泛红,娇羞道:「那是师尊赐你之修炼秘法,却给我看作甚?」

  红孩儿「咦」了一声,奇道:「母亲这话好没道理,这双修功法,若不教得
爱妻吾母也学会了,孩儿独自一人如何炼得?」

  听儿子唤自己为「爱妻」,罗刹女心头虽甜,面上却是微微责怪地白了儿子
一眼,嗔道:「便只知道贫嘴!」

  最终罗刹女还是磨不过宠溺了两百年的儿子,被他抱住玉颈,一同躺在床上
看起那房中术图册来。罗刹女看见册中男女交欢之感受描述,还有那栩栩如生之
图样,羞赧之余,又有些疑惑,细细回想自家与牛魔王四百年婚姻,欢爱次数无
算,却连细节都记不起来。

  她哪里知道,每次牛魔王都是先施法迷得她睡熟,再使出淫蜃之术,教她做
了个春梦罢了。春梦之中,一应过程都只是她这个未曾清醒着经历过云雨的妇人
幻想,自然似是而非,与图册中清晰描绘相较,便有诸多模糊不清之处。

  她虽难以索解,却又害怕爱子情郎误会她还心念牛王,心生芥蒂,故此不敢
开口相询,只在脑袋里糊涂,连后面文字图样也看不专心了。

  忽听红孩儿一声惊呼,欢欣鼓舞道:「母亲快看!此法竟有助走火之人安定
内丹,调匀灵力之效哩!为母亲身子安康之事,我二人踌躇无计至今,不想解决
之道却早在我身边!」

  罗刹女精神一振,喜道:「当真?」她虽被儿子呵护得无微不至,然手足俱
不能动,形同废人,也甚是苦恼,听说有法子安抚内丹,自然欢喜。

  红孩儿道:「母亲您看,此处写道:『徐出更入,除百病,勿令四旁泄出。
玉茎入玉门,自然生热且急,妇人身当自动摇,上与男相得,然后深之,男女百
病消灭。浅刺琴弦,和之寸半……至昆石旁往来,口当妇人口而吸气,行九九之
道讫,采感之气以自开关窍,关窍有一门、三关、九窍、十八户等等……交接之
道,故有形状,男致不衰,女除百病……』」

  罗刹女面红耳热,强忍羞涩,顺着儿子抑扬顿挫的念诵看下去,只见满篇俱
是甚么「浅内徐动,出入欲希,女快意,男盛不衰」,或是「临御女时,先令妇
人放手安身,屈两脚,男入其间,衔其口,吮其舌,柑搏其玉茎,击其门户东西
两旁……」等等淫秽臊人的词句,芳心怦怦乱跳,羞不可抑。

  红孩儿偷眼看见母亲红着脸蛋儿,既害羞,又想看的可爱模样,心中爱煞,
禁不住又捧住她面颊轻吻起来,柔声道:「母亲,我们便来试试这法子如何?」

  罗刹女也被那些文字描述及几幅图片撩拨得有些情动了,被爱子热情如火之
唇一吻,更是不堪。

  心头虽已千许万许,口上却不肯轻松就范,嘴硬道:「人家……人家还没和
你拜堂哩……怎能如此草率便……便将身子便宜了你这小没良心的……」

  红孩儿噙着母亲可爱耳珠,在她耳边悄声道:「事急从权,孩儿亦想让母亲
穿上凤冠霞帔,携着母亲柔荑与我拜堂,可也要母亲身子好了才可行哩……」一
面说,小手一面顺着她修长脖颈滑下,从领口钻入她衣内,在那片滑腻胸脯上画
了几个圈子,又往下一探,便握住了一只温润娇软的玉乳,轻轻揉捏。

  罗刹女琼鼻里「嘤咛」一声娇哼,贝齿咬着下唇,眼儿媚得似要滴出水来。

  红孩儿顺着母亲脖子一路亲吻下去,吻过精致锁骨,凑在微微散开的衣襟领
口处,吸了口气,只觉她腋下飘散的微微汗臭之中,夹杂着馥郁的女儿体香,还
混杂着一丝淡淡奶味,回味悠长,迷人至极。

  红孩儿伸手解开母亲腰带,分开湖丝对襟,现出里面轻纱抹胸来。待得拉开
抹胸,罗刹女胸前那对白嫩鸽乳便再无遮掩,露在逆子眼前。只见娇小玲珑两团
雪腻,大约只有前世C罩杯不到,B罩杯多些模样,莫说比不上妲己胸前双丸,
就连玉女那对也远远不及。

  铜钱般大小一对乳晕色泽暗褐近黑,两粒同样色素深沉的黑亮乳头因红孩儿
一阵拨弄,已是悄然挺立,倒有葡萄大小,颤巍巍耸立在乳尖,格外诱惑。

  罗刹女一声娇吟,羞惭道:「人家乳小,奶头颜色又暗恶得紧,甚是丑陋,
冤家便别看了罢……」

  红孩儿轻抚乳珠,两指夹住温柔捻弄,诚声道:「母亲说甚么话来?这玉乳
若不是为了哺育孩儿长大,让孩儿吸干了奶水,怎会变小?这奶头若不是被孩儿
嗷嗷吸吮,又怎会变得黯淡深沉?说到底,这都是母亲对孩儿无边之爱呀!在孩
儿看来,天下再没比母亲椒乳更圣洁美妙之物了哩!」说着,伸出舌头,轻轻舔
舐那粒涨硬乳头。

  罗刹女被儿子一番话感动得稀里哗啦,芳心又甜又喜,也不嫌弃自己乳小色
深了,珠泪汪汪地嗲声撒娇道:「就是,本就是你这小冤家把人家吸得这般幼小
嘛……你这馋嘴孩儿,整整吃了人家十年奶水哩!」

  「人家肚子里有你之时,尚是花信之年,两百年来胸前本已长大了许多,没
想等你出世,日夜贪嘴吸吮,不但生生地又将人家高耸胸脯吸干,还把两个粉红
娇嫩的奶头吸成眼下这般粗黑丑陋模样,不怪你怪谁?」

  红孩儿嬉笑着张口含入母亲深褐乳珠,乳牙轻轻噬咬,一手握住另外一边乳
房揉搓,含混不清的道:「无事,无事!日后母亲再为孩儿怀上孙子之时,这里
不是便又会长大了……就算眼下这般大小,在孩儿看来亦是恰到好处,美不胜收
哩!」

  罗刹女正被乳上奶头处传来那美妙难言的陌生酥麻撩动得芳心荡漾,再听儿
子之言,竟是要她为他生下孩儿,霎时间,一阵绞合了对情郎之甜蜜、对亲子之
溺爱、背德情感之刺激,还有沉重罪恶感等等错综复杂情绪的奇异快感仿佛电流
般通过全身。

  只觉得下体一阵火热,私处膣腔连同里头深处的肉梨儿都不自禁抽搐起来,
带得外阴肉唇亦往内不住收缩,猛地一张,花瓣绽放,自蛤口吐出一股温热黏稠
的蜜汁,顺着腿根儿缓缓滑落。

  好不容易挺过那阵使魂儿都飘飘荡荡的战栗,罗刹女半晌才回过神,已是忍
不住娇喘起来,昵声嗔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当年在人家肚子里呆了两百年
不够……还要……还要再让人家受孕……又挨折腾……真是娘的坏儿子……坏孩
儿……」

  红孩儿乳牙咬着母亲橡皮奶嘴般富含弹性的黑亮乳头轻轻拉扯吮吸,一手顺
着她细腻肚皮往下滑去,细短手指插入腹下那丛芳草之中,按住耻骨下端那粒郦
珠轻轻揉了几下,再往下望那花瓣之间探入时,却不料摸了一手温热黏液。

  不禁心头暗笑,母亲只是一味矜持,口不对心,明明心中亦在憧憬为自己生
儿育女,偏偏口里却不肯认,便含糊的笑道:「娘子为丈夫怀孕生子,天经地义
嘛……母亲,孩儿还想让您给我生十七八个哩!」

  罗刹女芳心一醉,甜甜轻啐道:「谁……谁要给你生十七八个了?当人家是
畜生哩?」

  红孩儿乳牙噬住她奶头根部,微微用力咬了一口,调笑道:「若是母亲觉着
十七八个太多,十五六个亦可,孩儿全听母亲的。」

  罗刹女被乳根轻微痛楚刺激得娇躯一阵哆嗦,腿间一热,又是一小股淫蜜溢
出,神智不觉略有些迷糊,娇声哼哼道:「小没良心的,这般用力咬人家……还
要人家为你生孩儿呢,若是把人家奶头咬掉了,将来咱们孩儿吃甚么?」

  红孩儿嘻嘻一笑,改咬为吸,伴着舌头扫动。上面继续亵玩母亲乳头,下边
手指拨弄母亲湿滑牝户,将那水淋淋的娇嫩花瓣翻开,按揉她尿孔周围嫩豆腐似
的软肉,又用指头夹住郦珠肉鞘轻轻揉搓,直弄得罗刹女腿间「咕唧咕唧」水声
直响,只教罗刹女娇吟腻哼紧一阵慢一阵,话也说不出了,喘吁吁的,身子也愈
来愈火热起来。

  弄了一阵子,红孩儿吐出母亲乳头,伸出小舌,顺着母亲玉乳舔将下来,滑
过凝脂般的肚腹,在白馥馥的冰肌上留下一道仿佛蛞蝓爬过的湿滑痕迹,又将舌
头伸进母亲漩涡般的肚脐里掏了掏,让罗刹女好不酸痒,咯咯笑了几声,又发出
撒娇似的呻吟。

  掏过母亲肚脐,红孩儿舌尖继续沿着平坦小腹下滑,探入罗刹女腹下茂密草
丛。略显粗硬的杂乱耻毛刮得舌尖有些发麻,红孩儿只略略在毛丛中扫了几扫,
便一滑而下,舌尖将那粒从肉鞘中探出头来的火热郦珠卷入口中,一口噙住,轻
轻吸吮起来。

  罗刹女只觉身子飘飘荡荡,恍入云端,阵阵从所未有之畅美潮水般袭来,一
波波冲击芳心,直爽得神智也有些迷糊了,只剩心头最后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娇
声反对:「坏孩儿……怎地又亲到人家那里去了……净爱人家鏖糟龌龊之处,真
真讨厌……嘤……我的儿,轻些拉扯,莫……莫咬痛了人家……」

  红孩儿舌尖尝到母亲温热酸甜的淫蜜,不禁淫兴大发,分开母亲玉腿架在肩
上,小手托起她浑圆丰臀,竟将母亲臀胯整个端了起来,好似大啖西域蜜瓜一般
姿势,伸出嘴去,先稀哩呼噜一番吸食,吃净了母亲牝户外的淫水,舌头一卷,
便在那道蜜裂里舔刮起来。

  罗刹女察觉下胯被腾空托起,腰背双腿都离了床面,渐渐回过神来,不觉又
惊又羞,窘迫不堪,却苦于挣扎不得,只得涨红了脸儿大发娇嗔:「死人!快快
放我下来!你既爱我腿间那腌臜地方,人家由得你舔吃便是,如何又将人摆弄成
这番羞耻模样?羞煞人也!」

  红孩儿将母亲圆臀放低了些,从她耻毛间探出脸来,笑道:「母亲玉洞琼浆
美味之极,孩儿便是这般端着,方才尽兴哩!」说罢,小手用力,又将母亲香臀
抬起,埋首大快朵颐。

  罗刹女还待撒娇让儿子将自己下身放下,却只觉阴门一胀,一条滑腻腻的舌
头突入了幽深花径,在里头搅动刮舐,强烈快感顿时冲得脑袋一昏,方要出口的
反对立刻变成一声悠扬婉转的娇呼:「我的儿!美死人家了……」

  红孩儿两肩扛着母亲修长美腿,脑袋凑在她胯间,舌头伸进母亲窄小膣腔内
吸舔不休。他外貌止七八岁模样,身量娇小,被母亲浑圆玉腿一遮一夹,便捂了
个严严实实,他耳面贴着母亲大腿内侧如膏嫩肤,鼻中满是熟妇胯下媚臭,口舌
间酸酸甜甜,尽是母亲鲜蚌软肉、蜜液琼浆,只觉心头大畅,如登极乐,这等美
事,便是便宜老爹以人教教主之位相让,也绝不肯换。

  红孩儿这一阵大钻好舔,直如鱼鳅入烂泥,又如饿狗舔稀粥,不住发出「啪
嗒、啪嗒」黏呼呼,湿嗒嗒的淫靡之声,爽得罗刹女魂飞魄散,忽高忽低地娇吟
呼叫不休,阴中春水汩汩直涌,玉体火热,连腿根肌肤都透出一层粉红来。

  红孩儿舔得兴起,虽是满口酸涩黏液,喉头却被欲火烧得愈加干渴,便噘起
嘴来,半张小脸拱入母亲大小花瓣中间,将阴门上方那团糯糯软软、若有若无的
软肉嘬入口中,轻轻吸吮,更用舌尖左右乱扫,挑逗着那米粒大小的尿孔。

  罗刹女胴体一阵战栗,娇喘着轻呼道:「莫……莫吸!心肝儿,那里是女儿
家便溺之孔……你要再吸……人家……人家便要尿了……」

  殊不知红孩儿正是要她尿哩,这逆子舌头嗒嗒嗒快速弹动那团软肉,只含糊
道了声:「母亲,孩儿渴了!」便又将嘴堵了上去,更加卖力吸吮。

  罗刹女听儿子话中之意,竟是要自己把小便解在他口中,顿时芳心大乱,羞
不可抑。先前虽知儿子为节省清水,靠饮自己尿溺解渴,虽觉有些肮脏,又在甜
蜜中带了些羞惭,却毕竟没亲眼看到,尚无大碍,此时要她以这般头下脚上、抬
臀挺腹的羞人姿态,直接在儿子口中尿出来,却实是无法接受,翻来覆去只是娇
声告饶:「我儿饶了娘罢……羞煞人了……饶了人家……臊死人了……」

  红孩儿充耳不闻,埋头猛吸。罗刹女只觉心尖儿都似乎要给儿子吸出去了,
尿门酸酸胀胀,一股热流被吸得在尿道内缓缓前行,已然接近小孔。

  又羞又急,带着哭音颤声娇呼:「小没良心的……快快歇住!人家……人家
忍不住了……娘快羞死了……我的儿!你若渴了,便让娘解在水、水罐里,再给
你喝可好?莫要……莫要这般用力啊……啊啊!活不成了!娘的小冤家!人家、
人家要尿、尿、尿……尿出来了呀!」

  伴随着罗刹女的一声羞愤哭叫,红孩儿只觉口中软肉忽地一鼓,一股的水箭
「嗤」地直喷出来,打得他上颚隐痛,滚烫醴醰的咸臊热流不住喷涌,直灌入了
口中,发出暗涧急流般簌簌闷声水响。

  红孩儿屏住了气,喉头滚动,咕噜咕噜大口吞咽,饮了个痛快。他小嘴封死
了母亲尿孔周围,直至吸尽罗刹女尿脬积液,居然一滴也未漏出。

  待得他心满意足打了个嗝儿,忽听嘤嘤抽泣之声,原来罗刹女不堪羞耻,正
自扭了脸儿伤心哭泣。

  红孩儿忙放下母亲玉臀美腿,爬将过去,搂着母亲告饶道:「母亲恕罪!孩
儿方才实在是、实在是欲火升腾,烧得嗓子冒烟,情急之下……母亲莫要哭了,
见得母亲珠泪,可教孩儿惭愧无地,几乎心疼欲死也!」

  罗刹女将脸儿扭过一边,委委屈屈地抽噎道:「还说要宠人家一生一世……
哄得娘将心给了你,便立时做出这般羞耻之事来……来作贱人家……呜呜……人
家都说了解在水罐任你饮用了,你却不理人家,非要吸出人家尿来,害娘把脸都
丢了个干净……人家……人家都不想活了……」

  红孩儿提起小手,「啪啪」两声脆响,在自家小脸上正手反手狠抽了两记,
痛悔道:「孩儿罪该万死!只因爱极了母亲,一时情迷,却忽略了母亲心事,实
在罪不可赦!」

  罗刹女听得耳光脆响,对爱子关怀立刻将那些羞惭娇忿逐得无影无踪,啊地
一声回过头来,见儿子粉嫩脸颊已是高高肿起,芳心又悔又痛,仿佛被人一把紧
紧揪住了也似,却苦于动弹不得,不能伸手抚慰,大急道:「冤家!你怎地……
怎地下得这般重手!」

  红孩儿哭丧着小脸,颓然道:「孩儿见母亲伤心,心痛如绞,只恨不得自裁
在母亲面前……千错万错都是孩儿不是,若教母亲哭坏了身子,孩儿便粉身碎骨
不辞其咎了!」

  罗刹女大感委屈,凤目又蒙上了一层水雾,嗔道:「人家心里羞涩,只要被
你抱着哄哄便无事了,又怎值当你残害自身!还说什么自裁来吓人!你……你这
小没良心的,只许你痛惜人家哭泣,却不知人家……人家见你自虐,亦是又悔又
痛,心疼得紧么?」说到后来,真情流露,喉头也自哽咽了。

  红孩儿大喜,涎着红肿小脸凑上来,搂着母亲,小手揉搓她胸前玉乳,喜滋
滋道:「母亲当真只是想让孩儿抱着哄哄么?可真骇得孩儿惨了!」

  罗刹女泪眼婆娑,扁着小嘴儿委屈的道:「娘是个女儿家哩!你将人家摆弄
成那般的羞人姿势,又吸得人家在你口中小便,却不许人家羞臊之下使使小性儿
么?人家解在水罐里让你喝下,与尿在你口里又有多少分别?可不是让你哄哄便
了结?莫非人家还骗你不成?」

  红孩儿指头夹着母亲奶头轻轻拉扯,兴奋谄媚道:「是是是,孩儿也知母亲
宽宏,定然不会当真恶了孩儿。只是……孩儿适才这一回确是酣畅淋漓,如饮仙
酿琼浆,意犹未尽,实在从未如此痛快!孩儿便想,今后孩儿渴了,可否依旧请
母亲解在孩儿嘴里……」

  罗刹女见幼龄爱子露出熟悉的调皮神态,不觉「扑哧」一声,破涕为笑,红
着脸娇嗔:「不许!」

  见儿子喜色瞬间黯淡,心头泛起捉弄快意,又附在他耳边羞声添了句:「不
过娘现在身子动不得,若是你像适才那般,恃强硬把人家的……人家的那个吸出
来,人家可拿你这惫懒孩儿没法子哩!」

  红孩儿的双眼又复闪亮,突然扳住她玉面,便吻住了那张娇艳欲滴的柔软朱
唇。

  罗刹女猝不及防,呜呜闪躲了几下,支支吾吾啐道:「坏孩儿……你口里好
臭……讨厌……不许……不许亲人家……唔唔……嗯……嘤……」一句话还未说
完,便被儿子满是尿味的舌头缠住了香舌,琼鼻里哼哼几声,凤目渐阖,再也说
不出了。

  过了良久,母子俩四唇乍分,只见罗刹女满面红晕,媚眼如丝,樱唇微启,
细细娇喘不住。红孩儿爱不自胜,又在她唇上轻点一口,爬到她双腿之间。

  脱去皮裙肚兜,握住自己胯下那条仅有自己小指头粗细,却有两寸余长的白
嫩玉茎,将鸽蛋般大小的龟头塞入母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淫裂之间,上上下下
划动刮剌,才划得两下,鲜红的蕈首便沾满了黏稠的白沫浆汁,滑溜溜地好不有
趣。

  罗刹女凤目迷离,腻声喘息道:「我的儿,娘的亲亲小夫君……娘这便要将
身子给你了,你可千万、千万莫要负了人家……」

  红孩儿的双手攀着母亲纤腰,顺着腰胯滑软肌肤温柔抚摸,看着母亲如水双
眸,深情道:「孩儿心中早已立下誓言,若能得母亲为妻,必当宠你爱你,即便
海枯石烂,此情也永世不渝!」说罢,趁着罗刹女感动甜蜜之际,将腰一挺,缩
得细细的玉麈噗叽一声,搠入了罗刹女火热膣腔,将那粉嫩小孔挤得喷出一股内
里积存的粘浆来。

  罗刹女闷哼一声,秀眉微蹙,一声娇呼脱口而出,只觉随着儿子那条细细的
火热坚挺之物贯入体内,伴着些微胀痛,刹那间充实无比,身子一轻,魂儿简直
便要离体飞升一般。

  她生平唯一一次欢爱,便是四百年前,于昏沉中与同为佛门所赚的太上老君
行之,后来她虽与牛魔王成婚,夜间却均为牛魔王蜃梦所迷,实实在在从未清醒
着品尝过男女交媾的滋味。

  此刻终与儿子合体,诚为前所未有之极乐,畅美难言。不由得欢声浪叫道:
「我的儿!怎地……怎地这般快活?这便是……便是世间极乐么?人家快要、快
要飞起来了哩!」

  红孩儿亦是一阵哆嗦,几乎立时便要把持不住。罗刹女自从生下他后,私处
已是整整封闭了两百余年未曾开启,膣腔收缩得极紧,加之她眼下春情涌动,阴
中火热,蜜汁又多。

  红孩儿一经插入,便如同入了一个火热熔炉,那处子般娇嫩紧致的膣腔将他
尘根紧紧吸裹,层层叠叠的滑腻美肉四面八方绞缠上来,暖融融、紧凑凑,母子
俩下体严丝合缝,好似天造地设一般,竟连一丝缝隙也无!

  红孩儿咬紧牙关,强忍射精之意,呻吟道:「母亲……您的女阴箍得孩儿好
紧哪……便是西方极乐、蓬莱仙境,亦比不上母亲花径妙处万一!母亲!孩儿爱
煞你也!恨不得化在您身子里,永生永世也不分离!」

  罗刹女亦娇声喘道:「夫君!圣婴郎君!娘的心肝儿宝贝,娘也爱死你了!
夫君,快……快用你那宝贝,把你的娘子、你的亲娘弄个尽兴罢!」

  在那无可比拟的包容快感之下,红孩儿稚腰忍不住自己一前一后挺动起来,
总算他还记得母亲其实从未有过清醒欢爱,娇花嫩蕊受不得狂风骤雨,动作极轻
极缓,说不尽的温柔体贴。

  饶是如此,当臊根在母亲女阴内壁里,滑腻腻层层肉峦叠嶂上擦刮而过时,
那直达心底的灵欲合一之美,绝非世间任何言语所能形容。

  一面肏,一面欢喜大叫道:「死也!死也!母亲美穴箍得孩儿爽极!爱妻!
孩儿便要死在你肚皮上了也!」

  罗刹女之女阴毕竟经历过生产,虽是产下红孩儿后又封闭了两百年,初纳入
儿子阳物时尚是美妙中有些胀痛,待得红孩儿轻摇慢送温存了一阵,淫户渐渐放
松,加之心中溺爱情思交缠,实是爱煞了儿子。

  花房中淫水淋淋漓漓,愈积愈多,便有些空虚瘙痒起来,娇声索求道:「夫
君……我的儿!快些……妾身里头好痒……」

  红孩儿亦觉着忍不住了,便将宝贝胀大了几分,加快速度,挺腰之时也一下
比一下重。罗刹女高呼一声,欢叫道:「我的儿!怎地还能更生快活?弄得娘活
不成了!」那紧暖香温之处不住收缩,死死勒着儿子茎身,只觉肚子里五脏六腑
俱都随着儿子肏弄抽动不已,直似要被拉出体外一般。

  红孩儿伏在母亲身上,头顶尚不至她笋乳下沿,只得在她白馥馥肚皮上一阵
乱舔乱吻,又用舌头钻她圆圆肚脐。下体大力抽送之间,只肏得罗刹女内外花瓣
都绽放开来,阴中粉红嫩肉随着玉麈翻进翻出,乳白淫浆四溅飞散,美穴「咕啾
咕啾」响个不住。

  罗刹女俏面酡红,紧蹙着黛眉,娇媚鼻音哼哼唧唧,脑袋里一团浆糊,只晓
得随着儿子冲刺,不停将螓首左右乱摆,魂在半空飘飘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红孩儿但觉母亲美穴实在太紧太妙,似乎没干几下,便泄意渐急,因爱惜母
亲身子,害怕贸然将龟头搠入母亲女子胞中会弄伤了她,便只将蕈首死死抵住母
亲阴底肥头,喉头低吼一声:「母亲!孩儿要……要来了!」吼罢,精关一松,
一股股滚烫阳精仿佛离弦之箭,强喷而出,打在罗刹女娇嫩宫颈。

  罗刹女本已被儿子肏得昏昏沉沉了,吃了这一阵的强劲冲击,不由得一声尖
叫,脖子高扬,双眼翻白,竟然昏死了过去。

  人虽没了意识,娇躯依旧抖个不住,尿孔一松,一股透明水箭激射出来,打
在红孩儿肚皮上,嗤嗤有声。

  红孩儿见母亲晕去了,不由的慌了手脚,再顾不得享受回味,急忙又是拍胸
口,又是掐人中,几息过后,罗刹女「嘤」一声幽幽醒转,雪白胸膛大力起伏,
娇喘的道:「夫、夫君……人家还……还活着么?人家还以为……以为会被你弄
死哩!」

  红孩儿放下心来,一双小手往上撑起,托着她娇小鸽乳轻揉慢捻,调笑道:
「母亲说甚么胡话?孩儿怎么舍得?」

  罗刹女小嘴一噘,娇嗔道:「夫妻也做了,人家……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你
怎地还叫人家母亲?羞死人了!」

  红孩儿心中一荡,柔声道:「孩儿还想等着你身子好了,拜堂成亲之后,才
光明正大叫你娘子哩!这几日孩儿便叫你宝宝可好?在孩儿心里,母亲就是我最
乖最美的心肝宝贝儿哩!」

  罗刹女芳心又羞又喜,甜滋滋、暖融融,莫可名状,羞嗔道:「讨厌……」

  娇音婉转,柔肠百转,直教红孩儿听得骨头也酥了。红孩儿嘿嘿一笑,揉着
她娇乳道:「宝宝,趁着孩儿阳精才遗在你肚内,阳物也未曾松软,便来同运那
第三式功法罢!宝宝身子早一日好,孩儿就能早一日娶你呀!」

  罗刹女「啊」了一声,羞怯的道:「人家……人家适才没记住口诀……都怨
你!读那些没羞没臊的话儿撩拨人家,害得人家心里乱糟糟的,哪有心思记诵口
诀!还不快念给人家听啦!」却是羞惭之下,反倒嗔怪儿子,对他撒起娇来。

  红孩儿哪敢争辩?嘿嘿一笑,取过秘籍来,翻到疗伤一段,便给母亲诵读。

  罗刹女强忍骨子里阵阵潮水般涌动的高潮余韵,凝神记忆,待得记熟,红孩
儿小手抓住母亲一双柔荑,十指相扣,掌心相对,又吐出腹中内丹,放在母亲水
涡般的肚脐里,运起灵气,从阳根里度入母亲阴内。

  母子俩性器相连,红孩儿灵气进入母亲阴牝,将自家射在里头的阳精炼化了
些许,顺着宫颈、子处,钻入母亲体内深处,寻着她丹田处缠着仿佛一团乱麻般
灵气的内丹,在她肚脐里自己内丹的帮助下,缓缓游走,抽丝剥茧,耐心整理。

  王母这功法乃是为她与玉帝二人修炼所撰,与别的道家房中术大相径庭,并
无甚么「动而不泄」、「还精补脑」之类忍耐之行,而是要大泄特泄才好。虽然
即便不是血亲,此功法亦算顶尖,但效果总是差得甚远。

  需知母子、父女、兄妹、姐弟之属,血肉至亲之间,血脉相同,心意相通,
阴阳交泰之时,内气方能完美的融合,合二人修为并作一道,在二人体内周天循
环,锤炼内丹,再各分阴阳,阴气归女,阳气归男,互相滋补,所得好处不知比
非血亲之人多出多少!

  练到高深处如玉帝王母之时,更可通过交合,将血亲二人内丹合成一个,再
以二人灵气反复锤炼,修为提升之速,只能以奇迹形容!

  更妙之处乃是修行此法之时,情意绵绵,在灵气运行之下,二人下体交接处
美感更放大十倍,即便不动,亦是美妙难言,如登极乐,比之云雨欢爱,别有一
番快活。

  红孩儿灵气在母亲体内运行周天,将她丹田内丹上那一丝丝乱麻剥下,每理
出一缕,便合兵一处,继续循环。待得三十六周天运毕,这才各自分开,收回体
内。

  罗刹女吐出一口清气,睁开眼来,但见眼底水汪汪满是媚意,唇角含春,只
是短短一刻双修,感受之畅美,便如又与儿子尽情快活了一番也似,身子娇慵不
胜,其软如绵,懒洋洋好不舒适。

  红孩儿「啵儿」一声,将玉如意般的阳具从母亲私处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
浆糊般的混合黏液。

  他取过平日给罗刹女清洁下体的丝巾,为母亲细细清洁了,躺在母亲身边,
扳着她俏面亲了几个嘴,一面抚弄她娇小笋乳,一面在她耳边说着:「要分离,
除非是天做了地。要分离,除非是东做了西……就算死在黄泉也,也做不得分离
鬼。」

  又是什么:「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是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
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之类的绵绵情话,将个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罗刹女喜得心花怒放,心头情致
缠绵,醺醺然如饮醇酒,心甘情愿送上朱唇,递出香舌,让他亲了个够。

  好一会儿后,红孩儿估摸着母亲舒爽余韵已大部褪去,方问道:「母亲,可
觉着这法子有些用处么?」

  罗刹女凝神一试,喜道:「师尊所传仙法果然神效!人家手腕手掌都能动了
哩!夫君你看!」说罢,将一双春葱般的玉手翻来翻去动个不停,果然已回归掌
控。

  红孩儿拈着她涨硬乳头缓缓揉捻,吻着她光洁面庞,轻笑道:「既如此,孩
儿便再和宝宝娘亲试试第四式,如何?」

  罗刹女俏脸绯红,也不开口,春意盎然的凤眸斜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娇媚
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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