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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小说 2021-01-09 13:3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日记】 作者临河,也可以叫临河烟,linheyan 2014.1.11发表于SIS 首发在sis001伪站伪站伪站,SIS上了,也想发催眠物恋上申请账号,但是现在已经不知道催眠物恋的论坛了,而且去年申请的时候感觉好麻烦,催

【日记】

作者临河,也可以叫临河烟,linheyan
2014.1.11发表于SIS
首发在sis001伪站伪站伪站,SIS上了,也想发催眠物恋上申请账号,但是现在已经不知道催眠物恋的论坛了,而且去年申请的时候感觉好麻烦,催眠物恋的申请流程不太明白啊,我很想伸手求个物恋账号了,有的人可以私信我,谢谢。另外,这个文从2013年11月2号写到现在,依旧没写完,断断续续的,对不起,我要写不下去了,我准备在用一个周末的时间把墨芷枫的情节给了结掉,然后,我也不知道该干嘛……再说吧,本来想用单纯的第一人称日记形式写的,灵感来源于瘟疫公司的蠕虫的超自然崇拜症状,但是写着写着,就开始走题了,手法要写成第三人称了,眼看要不过没关系,还可以写下去。有意见可以直接提,私信也行。最好是也写过文作者提下,比如说情节把握手法什么的……
流星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一切的变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个问题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似乎答案触手可及,但仔细想想却又未必如此。这种感觉很令人讨厌。就像是身体上有着不为自己注意的小疾,陈年累月后终于决定去看医生,医生问你,这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于是你瞠目结舌,努力地回想着过往,却始终不记得开始……没有标注作者的手记。
  一双明亮的黑眼睛在纸面上匆匆地扫过了一眼,然后轻轻地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
  接着,从旁边的书架上,掏出另一份纸质书籍,打开细细过了一遍。一本日记,是的,这种文体,应该就是被称之为日记的东西。
  
  2021年11月2日 晴
  
  今天,我和妹妹去了市郊,因为听叔叔说今天晚上8点钟有流星雨,好像说是狮子座流星雨还是哪里的。叔叔还说要看流星雨的话最好到没有那么多灯光干扰的室外去看。城市里的灯光太强太多了,根本没法好好看清楚。
  于是我和妹妹在吃完晚饭之后就和隔壁的王哥一起坐地铁到了市郊的那个天文观测台。叔叔说那里离城市够远,交通也方便,看完了就可以回去了。
  到了天文台,我们还等了好久好久。明明预报里是说8点钟的流星雨,可是流星雨一点都不守时,到了8点半才看得到。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流星雨哦,一颗、两颗、有一颗的。就好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王哥也说了,那流星就是天上的石头掉到地球上和地球的空气摩擦发热产生的。好奇怪哦,我们不是也天天呼吸着空气吗,为什么我们没有烧起来。我扔起一块石头,石头掉下来也没烧起来啊。
  一开始我还想数一数流星的数量,不过实在是太多了,银亮的流星在黑黑的夜幕下一颗颗好像朝我们这个方向落下,不过好像都在半空中就消失了诶,难道又飞回天空了。真是让我不懂,可惜叔叔说怕耽误我学习,不让我随便用电脑。哼,还不是要把电脑腾出来给小冲用。看小冲天天都霸着电脑,他是叔叔的儿子,叔叔怎么不担心他的学习呢,他的成绩还不如我呢。我只能等到明天的电脑课上抽空查下了,希望我不会忘掉这个事情。
  和我们一起看流星的还有好多人,我在里面就看到隔壁的李大叔和他的女儿娜娜。还有几个班上的同学,大家都看流星。对了,妹妹说在看流星的时候可以闭上眼睛许愿,只要流星没有落下去,许下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
  虽然我才不相信呢,不过我也是有愿望的。爸爸妈妈在好远好远的地方工作,只有过年的时候才看得到,我希望我们能够早点一家团聚,和和睦睦的。所以我还是闭上眼睛许了愿望,希望这一天可以早点到来。
  看完了流星之后,我们就又回去了。在进地铁站之前,我还回头看了一眼夜空,那是流星落下的方向。奇怪的是,好像有什么东西飘来了,是雪吗? 不对啊,现在才是秋天,根本没到下雪的季节啊。
  对了,等下我还要找妮妮把借她的书拿回来,日记就写到这把。
  
  阅读者目光在这一页停住了,不仅仅是因为这一页的稚嫩文字。纸面上那不明显的银色标签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阅读的速度是很快的,在扫完这页文字之后,很快,阅读者的视线就转移到其他页上。手指灵活地翻动着笔记本,每一页都粗略地扫视了下,大多数只是记录一个初中生平凡、普通生活片段的文字,并没有引起多大注意。
  2022年3月12日阴
  
  在昨天下了几场小雨之后,今天终于天晴了.但是我并没有去教室而是还是留在病房里,头很疼,身体也在发烧。我已经发了好几天的烧了,也打了好几天的退烧针。
  医生对我的病症似乎很困扰,因为我在发烧前并没有感冒,身体也没有破裂的伤口,基本排除了炎症的症状。
  已经做了很多项检查了,最基础的抽血、拍片,到现在的全息检测,听说都没有什么异常的结果。至少,医生和叔叔一直都没有告诉我什么,只是让我好好休息。
  天天都呆在病房里好无聊啊,没有电脑也没有电视,什么都没有。
  嗯,护士又叫我去检查身体了,我得停笔了。
  
  接下来的几页里都带着不显眼的银色标签,可以通过特殊的光学仪器清晰的显现出来。阅读者知道,这是前人在阅读过笔记后认为重要的地方,特地用着标签标注出来。
  日记在方才的那一页之后就断开了日期间的联系,不再是第二天的2022年2月13日。在新的一页上是一个完全全新的日期。
  
  
  2025年10月8日 阴
  
  想不到我居然还能够在找到这本日记本,我还以为在医院之后就已经彻底失去它了呢。既然重新找到它了,那我停止了的日记习惯也就再继续吧。继续到我不愿意写下去为止。
  从哪里开始写下去呢,简单的梳理一下纷杂的情绪,还是决定从医院的那天开始吧。简单的来说,在那一天之后,我被医生带去进行了更为详细的检查,不过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病症。然后在几天后我因为高烧退了,在观察了一个星期之后回到了学校。
  呵呵,傻逼的医生居然说这是人体自愈的结果,虽然我的无故发烧是因为……,总之就是一堆难懂的医学术语,说得叔叔婶婶一愣一愣的。倒是被他唬住了,也是啊,愚蠢的人总是和愚蠢的人为伍。
  想想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那次的发烧想必也是上天对我的考验吧。我是真正的天命之子。
  愚蠢的只知看仪器的医生只知道我的病自愈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注意到我在最后那个晚上的发烧呢。
  那个夜晚,我感觉自己头部、脸、脖子越来越烫,那个晚上连饭都不想吃了,早早地就睡了下去。然后,就在那一天,新世界的大门对我打开了,我是真正的天命之子!这是毫无疑问的。
  从我身上显示出来的也必定是神迹,是属于我的奇迹。我将要成为新世界的神。
  
  
  完全断开日期的笔记,阅读者注意到,在关于“天命之子”、“无疑问的”、“神迹”之类的字眼的笔迹力道力透纸背,看得出字的主人是在用极大的力道和感情在描述当时的事情。可惜感性太过,理性不足。日记上混乱的语言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阅读者遗憾地摇了摇头,手指接着翻过了另外一页。
  
  2024年10月9日
  
  我可以看得到,被神所选中的人。
  不是看到,也不是听到,当然也不会是闻到。而是一种莫名的感觉,类似于直觉的那种东西。一旦在我的身边,就能被我感知到。可惜这个范围并不大,只有小小的大概10多米。
  在我们学校,被神选中的人,或者说,被我感知到的神选者总共有300多人。不算少了。不过他们看来和我并不一样,我是天命者,是神选中的放牧者,为神管理下界的领地。而他们不过是驯服的羔羊罢了。
  我并不是胡言乱语,当然,最初产生这个想法时,我也以为不过是我的妄想。好在要证明我的身份的方法足够简单。因为,我能够凭借自己的心智来影响到其他的神选者,而其他人并没有能够对我产生同样的影响。
  这份权柄,就足以证明一切了。
  想必远方的神明也不忍自己的选中者在无聊的确认事务上浪费太多时间吧,哈哈哈!
  
  
  白皙的手指只在这一页稍稍停留了一会儿,很快翻了过去。
  另一页,依旧是一目十行,再次翻过…………
  
  
  2024年10月30日晴
  
  很明媚的早晨,阳光很和煦。已经快要到冬天了。按照高二新学期的地理知识来讲,这是北方的冷风从西伯利亚、蒙古地区席卷而来,带来寒冷的空气。降低着大地上的温度。
  呵呵,真是可笑。我居然会在日记里面记录课堂知识,像我这样的天命者,还需要上学吗。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低调是福,也有利于神音的传播。倒是我,作为神之使者,日记想必能够流芳百世。为了后人着想,我倒是应该把日记写得更完善详细点,细节方面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一笔带过。否则怎么让后人了解前辈的心路历程呢,哈哈!
  想想看,假如公元后有耶稣或者是十二门徒的日记遗留到世界上,那将是一件什么样的圣物啊!
  
  2024年11月1日
  
  妹妹今天,居然反抗我了。
  说到这里,顺便介绍一下我妹。她是一个很认真的女孩,她是一个很认真的女孩,虽然不是那种可以拼台大医科的天 才学生,不过因为努力用功的关系还是一直维持在前段成绩,从小就不用让人担心她的学业。这个跟我不一样,我的成绩只在班级中下游徘徊,不过这也是无妨。上天给予不同的人不同的使命,有些人注定为王,有些人注定为王之仆从。很多人的高中成绩都比李嘉诚好,不过李嘉诚只有一个。我亦是如此。
  我妹只比我小一岁,今年刚上高三。我们家就只有两个小孩所以从小感情还不错,父母常年在外办公,似乎是在做什么国家的大项目所以导致常年出差回不了家。
  我也不想多问什么,王者总是孤单的嘛。
  两个小孩子住在城市里难免不便,所以父母委托了和我同住一个小区的叔叔婶婶来充当临时监护人。因为成绩和身体不好,总是要挨上他们不少说教。算了,作为神使,我得有相应的肚量,只要他们不打扰我,我也不想和老头子们计较了。
  在以往的时候,家里的家务大都是由妹妹来处理的。父母寄过来的钱财也主要是由她来掌控。大概是因为妹妹比较早熟懂事的缘故吧。
  对于这个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反正都是一家人。妹妹对于理财的能力比我强,交到她手里很正常。
  不过,今天妹妹和平常的不一样了,她居然一放学回来就径直冲到我的房间。
  “哥哥,你可不能再这么懒下去了。以后的家务活可要一人一半,还有,你的裤子都要你自己来洗,我可不再帮忙哦。”妹妹一脸严肃地对着我说。
  “啊!”我当时一阵错愕,长期以来,我们的衣物都是由妹妹来洗的,虽然作为哥哥,倒是常受妹妹照顾,似乎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不过既然双方当事人都没有什么意见,我倒是也没觉得怎么不对。
  挠了挠头,我从电脑边移开了视线,迷惑地问道:“为什么啊,以前不都是你洗的吗?”
  “这不一样的好吧。所以说一直都不对劲啊。”妹妹对于这个回答,抿起了嘴巴。脸上也有点泛红,一副可爱的摸样。
  “为什么不一样啊,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个。”我更是疑惑不解,只好不耻下问道。
  妹妹双手叉在腰上,脸涨得通红通红的,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哼,男生的内衣裤怎么能由女生来洗啊。今天我和阿月他们聊天的时候不经意说到了这个事情,他们全都取笑我呢,还说,还说…… 哼!”
  似乎是想到了同学很不好的评价,妹妹把脸转到一边,不去看我,发出不屑的一声。
  不得不说,看着她那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不过再可爱的风景,如果一直都在拒绝你的话,那也不会太令人愉悦。我可不是抖M。
  “乖,好孩子要听话哦。”不欲过多争执,轻轻地,我说出这句话。
  瞬间,本来一脸傲气的妹妹的表情变了,就像川剧变脸一样,一下子就变得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无论使用言灵践行剧本多少次,这样剧烈的变化都令我倍觉有趣。
  是了,我把我的这种能力,称之为言灵。使用语言的同时,并且辅以之前就拟定好的“剧本”,通过语言和行为将暗示深深地印刻在心灵之上,指引其行动。或者是先行将精神力编绘好的剧本传入对方的心灵,然后通过语言和行动的表达来引发其内的“伏笔”,便能够命令被神选者。我知道,这必定是神赐的权柄。除了神灵,还有什么可以解释这一切呢?
  就像是圣经中耶稣所行之事一般。
  【太廿一19】「耶稣看见路旁有一棵无花果树,就走到跟前,在树上找不着甚么,不过有叶子,就对树说:『从今以后,你永不结果子。』那无花果树就立刻枯干了。」
  听上去似乎很神奇,不过其实也不算什么。不过这也难说,听生物老师说,人的眼睛是可以分辨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一切一切的颜色,在我的眼里层次分明,不致混淆。
  而很多动物的眼里并没有相应的神经分布,在他们眼里,终其一生,仅有黑白两色。
  当然,人类中也有类似的情况,我们一般称之为色盲症。
  或许身为神选者的我认为运用言语和心灵的力量下令很容易,但凡人却听后懵懵懂懂,不知何物。
  那简单的解释下吧,其实可以把语言当做一篇文章的标题,而心灵的操纵才是里边的正文。我需要在发给心灵的正文里详细的进行描写,布局需要被操纵者做出的行动,这必须以宁神默想的方式凝聚思维创造方案,然后在强化念头后传递给被神选者。然后再以一个合适的词语概括它,用语言说出来。接着,就像是打开了一个合适的开关,听到声音的被选者会自然而然地按我心灵描绘出来的那个剧本行事。
  两者互相弥补,不可或缺。
  当然,我称它为“言灵”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言语的内容不能够和心灵的暗示剧本相冲突,否则就会导致力量无法起效。
  同时,被选者的心中的抵抗越少,言灵的效用越强。如果被选者极力抵制我的命令的话,言灵的内容就难以被实现。另外,言灵无法令人做出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说来好笑,我在发觉自己掌握了言灵之后就以妹妹诗玥做实验,命令她飞起来。可惜只能换来诗玥在房间里不住地拍腾着手臂,就像一只傻乎乎的飞不起来的老母鸡一样,幸好我们是在房间里实验的,否则被人看到,就实在是太丢人了。
  总而言之,使用的言灵的内容越和心灵暗示一致,被选者的心灵越能够接受我的话,在双方不相冲突的情况下,言灵效果就越强,起效也越快。当然,一切都只能对被神选者适用。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难言的缺憾。或许这可以解释为,神爱世人,不过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得到神的恩宠的,而我,是站得最高的那个。
  
  在方才的言灵之下,妹妹还是呆呆的站在哪里,双眼迷离,直直地看向前方。本来叉在腰上的双手也仿佛失去了力量摇摇摆摆的,一副快要下垂的样子。
  “诗玥,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更亲近更让人信赖还是那些毫无任何血缘关系仅仅只是凑巧在一个学校里的人亲近呢?”我弹了个响指。
  “嗯,当然是亲人。”妹妹的脸色回复了平常的样子,只是不再充满着傲气。用着平静的语气回答我,仿佛在阐述一个显而易见的真理。
  好吧,这确实是一个无比符合人类社会道德的观念。
  对我有利的观念当然要给予正激励,“没错,你怎么会为了相处几年的同学的几句话,就动摇对朝夕相处十几年的哥哥的信任呢,亲情如山,两边孰重孰轻,你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妹妹诗玥的脸上露出了十分羞愧懊恼的表情,叉在腰上的双手也感到难为情似的捏着衣服上的花纹,老半天才挤出弱弱的一句话来:“是的,我错了。”
  “错了,就要改。”我循循善诱。
  “嗯,好。”妹妹没有任何犹豫,立即温驯地点点头。
  “知道吗,你刚才的话深深地伤害了你亲哥哥的心,你应该要好好的补偿他,满足他的要求,重新修复兄妹关系。”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的。”妹妹不假思索地点头。
  一切就是这么简单,正激励是可以累加的。获得第一个赞是很难的,但在获得第一个赞同之后再顺势引导,接下来的赞同就不难了。
  “来,跳个脱衣舞吧。”我表面上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什么!”诗玥不由得讶道,脸上猛地窜上一串晕红。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来,你想想,你和哥哥从小都那么熟了,身体都互相看遍了。你小时候也经常穿着开裆裤跑来跑去啊,哥哥也没有说什么啊,现在表演一次,不算什么吧。”我装作比她还惊讶的样子,说道。
  “不,现在长大了不一样。”妹妹的脸色就像一只熟透了的大虾一样,红扑扑的。
  “不,还是一样的。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从小你我就互相看过了,小时候做的事情,长大了当然也是可以做的。你看你从小就会吃饭,长大了也没停过吃饭啊。而且你也学过舞蹈,舞蹈是做什么的呢,不就是为了锻炼好身体取悦观众吗,而且你之前的话多见外,很伤哥哥的心啊。刚才还说要补偿我,现在就连跳个舞都不肯了吗?”我佯装不悦地说道,同时,一道心灵波发了出去。
  诗玥的脸上抖动了几下,双手也不住地揉捏着裙角。明显在心里做着剧烈的斗争。
  我不发一言的看着她,心灵上的力道暗暗不住加大,我知道,被选者在神选者的心灵的压制下,是不可能坚持太久的。在力的大小而论,神力可以轻而易举地穿透几十年的社会教育,我之所以还需要解释,单纯是因为我的力量还太过弱小,无力驾驭完全的神力而已。而且,诗玥终究是我妹妹,我还是不忍心让她的意识被过多的强行改变,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终于,诗玥松开了手,显示斗争已经结束,点了点头。接着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哥哥,我的舞跳的不好,你不要笑我哦。”
  “当然,你是我妹妹嘛。”一边说着,我打开了电脑,随便找了首歌曲打开外设开始播放。
  似乎是被这句话解除了顾虑,在音乐的伴奏中,诗玥开始了舞蹈。
  我没接受过艺术的系统学习,看不出诗玥舞动的流派。不过仅仅以一个人类的视角来看,诗玥,真的很美。
  纤细的细腿微微地抬起一个弧度后轻轻跳跃,双手随着一个玄妙的节奏舞动。头轻轻地仰起,修长的脖颈白天鹅一样的望向天空。
  细腰也轻轻地晃动着,不是因为疲累,而是因为美。
  那晃动的弧度,不禁让我觉得,隐隐间正勾勒出宇宙运行的真理。
  现在已经是冬季,严寒的冬天让人们不得不穿上厚厚的外衣抵御风雪。不过在室内,21世纪的科技足以让室内暖和如春。否则我也不会提出跳舞的要求了。
  因此妹妹在里面只是穿了两件衣服,小小的鸽乳在衣服上显出凸起的微微痕迹,完全一副妙曼的少女姿势。
  一件衣服被扔到了床上,趁着音乐的空隙,诗玥快速地落下拉链脱下身上的衣服,其实按照她的习惯,她还会把衣服折叠好后再安安稳稳地放到指定的位置上的。不过音乐很快又进入炽热的高潮阶段,诗玥不得不慌慌地把衣服丢到我的床上,继续起舞。
  嗯,这就是我的妹妹的脱衣舞了。和电视里的风骚舞女不同,诗玥保守的个性也只能把脱衣舞理解成跳舞+脱衣服。
  听起来很一样?
  不,其实完全不一样的好吧。电视里的舞女的脱衣舞是把脱衣服的动作无限延长,借着脱衣服这种行为不住地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和金钱。而搭配舞蹈,只不过是让脱衣服这种H的色情行为显得更加诱人有情调的手段罢了。
  而诗玥学习的是很传统的舞蹈,所以在音乐的伴奏中,诗玥是真的在跳舞。脱衣服,只不过是趁着音乐进入一个平缓期后,立即抽空做出的让自己手忙脚乱的动作。
  这种动作当然谈不上专业女郎的诱惑风情,不过自有学生小妹的稚嫩,别有风味。
  我当然只是坐在一旁,微笑地看着我的可爱小妹的舞蹈。
  诗玥的脱衣进度不算太快,或许也是我音乐也没选好,快节奏的部分太多了的缘故。一曲10分钟的音乐过去了,诗玥还在小背心处纠结。
  和同年龄段的女孩子比起来,诗玥的胸部似乎并不傲人。我对女孩子的胸部没什么了解,以诗玥这种胸型,应该在A-B之间?
  “呜~”听到音乐声已经结束了,而自己的衣服还没有完全褪去。诗玥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残留的小背心和内裤一眼,手还在小背心的深处,一副将脱而又未能脱下的样子。再看了看我,有点尴尬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诗玥,跳累了吧,把衣服脱掉,乖乖躺好让哥哥给你深入地按按摩。”我看了看电脑上的表,刚好8点整,还有很多时间。
  “嗯,好啊。”妹妹一脸天真地赞同道。
  然后一鼓作气地把小背心褪下,躺倒了床上。
  “哥哥是最亲近的亲人,是非常值得信任的。”“由哥哥进行动作都是对自己有利的,是不需要紧张的。哥哥不会害自己的。”、“因为活络血脉的按摩要游遍全身,有些身体上的接触是难免的,很正常。”、“因为按摩这种事情是非常私密的个人隐私,是当事人双方的秘密。所以只能在没有其他人在的情况下做,并且这种隐私的行为不会告诉其他人,更不会付诸笔墨。”这些有些是妹妹本来已有的观念,接着被我大幅度强化。也有些是被我慢慢的引导,深入意识成为诗玥的常识。
  虽然可能和平常人的观点不一样,不过奇怪的常识也是常识,不被人发现就不会有人知道。
  总之,今晚8点钟,我的房间里,这些条件都完美地具备了。
  1、整个房间里没有其他的人。
  2、我和妹妹诗玥独处一室。
  
  满意地环顾了四周后,我把窗帘小心的拉上,门窗也注意关拢后才来到床边。
  诗玥这个时候已经背对着我乖乖地躺好,正在拿出手机玩着。当然咯,这挺正常,至少对于诗玥而言很正常,从来没有人说“按摩中”不可以玩手机嘛。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诗玥的后背白皙无比,细腻嫩滑的肌肤上有些许细密的香汗,滴滴清晰可见,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一条诱人的山谷沿着脊椎的位置分布,从颈部开始一路向下,在腰部达到最低,然后沿着臀部的隆起向上蔓去,尽显人体宏大之美。
  面对这样的动人美景,我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一边伸出手按抚着妹妹的细背,另一只手放在腰上。我先在相对不那么敏感的地方下手,先让她习惯了我的抚摸后再入侵相对敏感的地方。
  “嗯哼哼~”妹妹一边哼着歌,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看。
  “诗玥,最近学校生活过得怎么样?”我揉擦着细背一边随口问道。
  “嗯,没什么特别的啊,我都是很听哥哥的话,那些男生过来和我说话,除了必要的学习部分外,其他的我都不理他们啦。”诗玥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不假思索地答道。
  “很好啊。”我感到很满意,不仅仅是因为诗玥的服从,这也说明我的力量不仅仅只局限在这一个小小的房间。
  考虑到目前为止我的长期影响对象只是妹妹一个人而已,其他的人仅仅只是抽空在无人的角落短暂地命令了下以作实验。除了本来就很亲近的诗玥以外,我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什么人,我的牧师经验实在是远远不够啊。
  一边想着这个问题,我一边调整着在床上的姿势。轻轻地把本来乖乖躺好的诗玥仰着抱起来,然后将她的大腿放在我的膝盖上,一只手袭向略显青涩的酥胸,另一只在大腿上摩擦着。面对我的动作,诗玥只是不以为然地看了我一眼后,毕竟,在她的认知中 按摩时调整姿势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根据我的动作调整了下姿势,继续专心地盯着手机看,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高速的运动中,似乎在跟什么人发着短信。
  A-B大小类型的胸脯并不大,那诗玥的乳房目前只能说是小丘陵了,两座丘陵之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凹行山谷,颇具美感。丘陵和山谷的颜色是可爱的肉白色,代表着生命活力的粉色在肉色的尖端,旁边还有着显示着浅粉色的乳晕。这让我不由得在那小小的丘陵上捏了一把,和传说中的一样,手感好到爆。
  柔软、而有弹性,像刚出炉的桃馒头,握起来感觉很舒服。轻轻一拍,小小的乳房抖了抖,被拍击处的地方也泛起一阵小小的波澜,将冲击的力道分散出去,然后恢复到之前的模样,就像完全没经受过触碰一样。我不由得玩心大起,忍不住又拍了下去,一下又一下……。
  “好奇怪啊。”诗玥还在看着手机,不过注意力明显分散开了。不知何时,一抹红晕停留在她的脸颊上。身体无意识的扭动了几下,试图逃离我的魔掌。
  在这狭小的床上这是不可能办得到的,当然,诗玥确实成功地达到了她的目标——让我的魔爪脱离了她的小巧乳房。不过那也是因为在她扭动的刹那,我发现了新的目标。
  在身体缓缓在床单上挪动的瞬间,两条白皙的大腿微微分开,白色的内裤上出现了微微凸起,虽然并不大。不过在近距离的观察下还是显而易见的醒目。尤其是当你心中知道那薄薄的一层白色布片之下是什么,却并没有直接看到裸露在外的实物的情况下,这略有遮掩反倒更是容易让人心痒难耐。
  妹妹那因为刚才的抚摸而变得娇羞动人的表情,头脑却对被抚摸的这种骚扰行为并没有明确认识,只是单纯以为在享受着我的正常按摩。这种奇妙的支配感更让我心动。
  我看着那条白色的小裤裤,盯着那个神秘的轮廓,在大脑里勾绘着它其下的真实摸样。这种想象,令我心跳加速。
  不由得笔直的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地伸了过去。
  手指战战兢兢地顺着主人的指令在空中划过一条直线,按照两点之间最短的距离直直地抵达了它的目的地的上方。
  然后停留在了那里 一动不动。
  “嗯。”我从方才的想象带来的恍惚中回过神来,看着那……那根毫无疑问属于我自己的手指正直挺挺地戳在那条胖次的正中的位置边,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喉头也随之发出因为兴奋极度低沉的声响。
  “好啊,明天你准备什么时候过来啊。嘿嘿,诗玥你要请客哦。”正当我继续愣愣地盯着下面看的时候,一个甜美但突兀的声音忽然传来。惊得我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地抽回了手指,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然后正正看向声音的来源。
  诗玥的芊芊玉手立马浮现在我的面前。
  哦,不对。我要看的不是手。
  目光上移,那只酒红色的手机正在无声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它此时虽然平静无声,不过毫无疑问,刚才发声的必定是它无疑。
  “嗯,明天下午放学之后我就去你家吧,刚好我也有几道题目想请教你。”妹妹诗玥转了转眼睛,将手机凑近嘴旁,说下一番话后又手指轻点,完全了一个操作。
  “那是什么?声音短信。”我皱了皱眉毛,倒不是本人排斥这种高科技。不过如果你在我刚伸出手指就被惊得缩回去的话,相信你也会满腹不满的。
  “嗯嗯,明天我要去小萍家里复习,离高考也快近了,我得抓紧时间了。”妹妹点点头,简单地介绍了下情况。
  “哦,原来如此啊。”我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同时将刚才快速缩回的手指重新伸到了刚才的位置,然后向前。这时感觉到她的身体反射性地抖了一下,表示我的碰触让她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接着我径自开始轻轻地抚摸诗玥的一只乳房,缓缓地划圆圈,她的身体立即紧绷起来,有一点想要抵抗的样子。
  “小萍是谁啊?”我故意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分散妹妹的注意力。
  “是我的一个同学,以前到过我们家里来的,你见过的。”诗玥果然被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回答着我。
  趁着她说话而放松注意力的瞬间,手指立刻趁着这个放松的大好时机沿着白色底裤的轮廓缓缓地画圈。
  “哈啊……”诗玥的声音立即变得急促起来了,语调也不同了。
  刚才的触摸已经完全覆盖过她的后背、手臂,、臀部、大小腿的其他不敏感的部位,造成肌肤相亲的事实。也让诗玥习惯了我的触摸,再加上时不时的在乳房上下游走,造成了相当的吊胃口的效果。虽然触摸的力道并不强烈,不过在这样潜移默化中,身体已经先于头脑一步理解了我的意图,微微泛红的正在发烫的酮体就是最好的例证。这样一来再进行接下来的事情也就方便许多。
  于是我最终选择发起了总攻,径直摸到了她的神秘地带,隔着棉裤就能感觉到她已经开始湿润了,我就这样隔着棉裤猛搓她的小嫩穴,她纤瘦的身体在我怀里不知所措地挣扎扭动,嘴里溢出的却是畅美的娇吟。
  “怎么样,舒服吗?”我看着还以为自己依旧在被“正常按摩”带来的突如其来快感所闹得迷糊不清的妹妹不住的扭动着,恶作剧般的问道,在问答的同时,手指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加快。
  “舒服……很舒服啊。”不管原本的个性是保守还是开放,性欲都是与生俱来的动物本能,何况在言灵的影响之下较少理性思考,就更容易引发出来 ,考虑诗玥可能是初尝云雨滋味,更是难以抵抗。再加上,在诗玥的意识里,她只是和平常一样躺在哥哥的怀里接受着按摩,是她的亲爱哥哥体恤她学习辛苦而特地进行的亲情关怀,自然对这样的感觉没有什么抵触情绪。
  在没有刻意阻止的情况下,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被肉欲点燃,熊熊燃烧。
  很快,我的手指就感觉到一丝湿润。
  “哇,诗玥你怎么了”我故作惊讶,把沾着湿痕的手在妹妹面前晃了晃。
  “啊……什么”诗玥的脸上瞬间变白,眼睛也睁得大大的,眼神里充满了羞愧与迷茫。为自己居然在被哥哥“正常按摩”却出现这样的反应而羞愧,也是为自己怎么在被正常按摩却会有这样的反应而迷茫。
  “不对……不对,这不是……”在看到手指上的那点点痕迹,诗玥不假思索地想要遮掩、反驳。支支吾吾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憋出有杀伤力的话来。
  如果是平常的人的话,只怕早就对我进行怀疑了吧。何况对于大部分人而言,即便是自己的错误,也必定会迁怒于我。
  不过诗玥没有,这是因为我家的妹妹的道德感一向较高,严于律己,寛于律人呢;还是被言灵之力影响到了呢?我实在是不知道。
  不过不得不说,神力的力量是伟大的。
  诗玥在这样的扭曲情况下依旧保持着一切本来理所当然如此的认知,当然,这是因为我仅仅只修改掉了关于按摩的常识知识,剧本里并没有抹杀掉女孩子的其他观念常识。
  而无疑的是,无论是哪国的传统道德常识里,被其他人看到自己流出淫水都不会是一件符合道德观念的好事。
  在结结巴巴了好半天之后,诗玥最终一捂脸,从我的身旁翻身过去。然后把床边的被子一把拉起来,把自己完全盖起来。
    “不要看,不要看我啦。”由于整个头都蒙在被子里,声音听上去也有些不清。只能隐约听到一丝哭音。
  我家的基因传承就是优良。就算是在充满了羞愧、懊恼、震惊、疑惑的不正常情绪下,外加上被子的阻挡,妹妹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婉动人,终究是和我有着同样血脉的妹妹啊。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负罪感。
  诗玥是我在认知到“我是天命者”这个事实的第一个实验体,言灵之力很成功。
  不过稍稍运用逻辑思考的话,或许也是因为诗玥非常信任我这个朝夕相处的亲人,不加提防才会如此容易中招的吧?
  毕竟,无论是所谓催眠,还是传销骗术,利用的不外乎是别人对你的信任。
  作为一个天选者,只知道欺负自己的妹妹,似乎总觉得不太好呢。
  但之前已经拟定好的心灵剧本还是必须走下去,至少最终的善后要做到完美无缺。心里在跳跃式的胡思乱想着,我的表情却和纷繁活跃的内心活动不同,变得一本严肃。“诗玥啊,你怎么会突然这样的呢,会不会身体有什么问题啊,我觉得这可能是什么的征兆,应该简单的检查一下。”
  传说古人在交战的时候,在拥有绝大优势的情况下也会在包围圈外故意露出一个缺口,为的就是给对方一个希望,让他们的心思完全不在抵抗上面,自己自动不战而溃,进而追击以更好的扩大战果。
  “对啊对啊。这……肯定是哪里不对。”果然在给出了一个让诗玥可以解释的借口之后就立马有了效果。诗玥一把掀开被子探出头来,脸上是满满的通红却带着一副“终于可以解释”的久逢甘霖般的期盼表情。
  “不错,一定要好好检查一下。你也知道,哥哥我也是有读过基础生理常识的书籍的,懂的东西肯定是比你要多,这样吧,我们先进行一下初步的检查,好判断出你的病因。这样子也好对症下药。不要讳疾忌医,有了问题要及时解决才是正道。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对于不懂的东西一定不要不懂装懂,更不要想当然。一定要虚心接受懂行的指导啊。”我一脸严肃正经,语调沉重的说着。
  “嗯,好的。”既然有了可以解释这样难为情事情的理由后,其他的当然不是很重要了。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我的话音刚落,诗玥就很快的点了点头,一副非常迫不及待的样子。
  为了增强说服力,我当然还是努力装出一副冷静认真的学术范,慢条斯理地说道:“首先,哪里有问题,就要先检查哪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虽然是讽刺那些办事没有大局观的人的俗语,不过这种方法用在基础问题判断上还是很好用的。诗玥,我要先检查一下你那出水的地方。”
  “啊……什么!”我看到诗玥脸上的眼睛鼓了鼓,虽然没有反驳,不过一看就是一副明显想要拒绝的样子。
  “你看,问题从哪里开始出现的,就要从哪里追溯源头,你说对不对?”我依旧语调慢慢的说话,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听说这样比较有说服力。
  “嗯……”诗玥的脸色更加通红了,双手也不自觉地放在内裤前面,想要阻挡我的视线。可惜她这样的动作实在是太欲盖弥彰了,反倒更增强了我玩弄下去的欲望。之前才刚刚萌生出来的不多的罪恶感瞬间被抛到了脑后。
  在不久之前才泄出的情况下,人的大脑明显转不过圈。再加上我刚才的话乍听下来有道理,最终诗玥还是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按照我的要求躺在了床上,静等着我的“初步诊断”。
  终于获得了“合法通行证”了,我小心翼翼地将那条白色的纯棉内裤轻轻地褪至膝盖处,让那个神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以及我的视线下。在此期间,被言灵误导了常识的诗玥也是随着我的动作小心的配合着,配合地让我将内裤褪下。
  想想看,在我获得……不,或者说是察觉自己获得神眷大概已有大半年了,而领悟到言灵也是大约在4-5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在领悟到言灵之后,身边最近的亲人诗玥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实验对象。每隔一、三、五、周六、周日都固定找诗玥练习言灵,然后再慢慢试探。从诗玥的略有抗拒到现在完全的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4个月,真的是很久了啊。不过在简单回忆一下,似乎也就像是在昨天一样。记忆真是靠不住啊。
  “开始了吗?”就在我沉浸在以往回忆中,诗玥怯怯地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也是,都已经进入这样的阶段了,还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实在是闲的蛋疼。
  摇了摇头,将那些散乱的无用想法甩到一边,我将眼睛向诗玥的神秘地带凑了过去。
  可能是刚才躲在被子的时候擦拭过了,诗玥的嫩鲍外表没有多少可见的水痕。
  这样也好,我径直将伸手进诗玥的裤子里,用中指抽插她的嫩鲍,她纤瘦的身体在床上不知所措地挣扎扭动,嘴里溢出的却是畅美的娇吟。
  下体也不可逆转地涌现出水痕。
  “怎么样,感觉很好吧。”我的中指沾上了点水痕,放在诗玥的鼻头前,让她感知下自己的味道。
  诗玥在恍惚中仍是拼命地摇头否认,张开的大腿也因羞涩难堪而合拢收紧。
  这怎么行,我赶紧出手,一边用力扳开合拢的双腿。
  一边对其进行严厉的训斥:“诊断还没结束呢,怎么这样。干,被亲哥哥搓小穴还爽成这样,你怎么这样变态啊!”
  “我…没有…呜…啊…噢…啊啊!……”
  诗玥的甜美声音扭曲起来,分不清楚是哭还是呻吟。但和上面拼命摇头的情况截然相反的是,越是受到羞辱,下体的出水却变得更加严重。只是手指搓着就可以听到噗啾的水声,溼黏的淫水更渗到外面弄得我满手都是,甚至有些还直接流到床单上。她脸上娇媚的表情也一样骗不了人,明明就爽得快死掉了还要嘴硬。
  “是吗,那这样呢,或者是这样呢?”
  面对这样口是心非的女孩子,我只好加紧速度让她自动的暴露出真心。负责下体的手指时而在小穴周围沿着表面摩擦,时而深入到内部研磨几下。在身体上面的手也不肯平静,不断地在诗玥的两个嫩乳上徘徊。
  这样的上下齐攻,她爽得整个人缩成一团,就这样达 到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
  不得不说处女阴道的紧致让我有些吃惊。即便是刚才动情,穴口放松的情况下,我也只是进入了中指的第一个指节,更多的时候只能在外面画圈。
  即使在高潮结束过后诗玥的穴肉还一直固执地吸着我的手指,我也不急着抽出来,任由着手指在里面感受着阴道内部的温度和湿滑,并轻轻地在里头抠弄。
  她已经完全没力气挣扎了,只能任由我玩弄着身体,并且发出满足的轻吟。
  “诗玥啊,经过初步判断,我认为你的情况很严重啊。这是饥渴症的征兆啊,你刚才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这种病症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宜疏不宜堵。我认为,只要经常让哥哥帮助你进行疏导,将肉体里积累的多余激素带来的冲动释放出去就没有问题了。当然,哥哥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千万不能乱想,也不会乱想。”
  诗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回应。
  没有关系,我已经在心中拟好了剧本,正通过心灵的链接将意识波发送过去。
  高潮过后正是洗脑的好时候。没有人会抗拒快乐,大脑也往往是非理性的,容易把高潮前后的动作和话语当做快乐的来源因素,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理枕边风才这么有效吧。
  此时诗玥的心是完全向着我的,我知道我说的话她都会听进去。看她的样子又似乎是第一次性经验,这也让我占了很大的便宜,美好的初体验会让尝到个中滋味的人变得欲罢不能,而且身心灵交互作用下,很容易引发她对性伴侣产生一种情窦初开的错觉,令她很自然地对我顺从。
  看到诗玥在我身下一副失神的样子,我也不准备做出更加激烈的事情,毕竟是我血脉相连的妹妹,我不可能只顾着自己的欲望完全无视了诗玥的承受力。
  突然想到了诗玥之前拒绝我的原因,想必是她同学里的八婆在乱嚼舌头了吧。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小小亲吻了一下,我向她灌输着我想要的价值观:“诗玥,我们是一家人。我是你最信任的亲人,没有什么秘密想要对我保留。别的人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背叛你,但哥哥绝对不会。你和哥哥的事情就是你最大的秘密,你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谈论到关于我的事情,你也不会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
  过程中诗玥显得十分乖巧,对于我的言语洗脑也都全心接纳,不再表现出任何不安或抵抗。
  “今晚发生的一切对妳而言只是一场梦,但是惟独我说的话你一定要听进去并且牢牢地记在脑子里噢!现在我再对妳复颂一遍……”
  
  善后的工作终于做完了,看看时间,光是思考那些话语外加复述就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也累了,洗个澡就赶紧准备睡觉吧。
  
  
  
  观看着日记的那双眼睛在看到这段之后,也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还好,时间还很充足。在下过论断之后,来者放下心来,接着翻阅查找着下一段有意思的文字。
  
  2024年11月4日
  
  冷风,在街道中呼啸,卷走了人体中的温暖,带给人无限寒意。
  11月4日,星期一,国家法定的工作日。
  既然是教师的工作日,那么自然也是学生的上课日了。
  今天6点半,我就早早的起床,去赶通向临近大学城的高铁了。
  简单的介绍下,我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大学大一年级的新生。所在的学校位于赫赫有名的滨海大学城,该大学城可谓是名家辈出、高手如云,大大小小分布了几十所大学的总部、分校。是我国着名的科学培养基地,这还不算,在附近的还有滨海研究中心,数不清的研究基地、科研设施云集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可谓是共和国的头脑。
  而我的老家,则是在距离大学城一百多公里的一座小城市里。由于小城也没多少值得特别称道的地方,没什么名气。
  好在老家地理位置还算不错,位于滨海大学城和长三角的中枢位置。两大经济重心沿线的城市作为连通着全国的头脑和经济心脏的强劲高效的大动脉,都率先采用最新技术高铁基站技术。
  托着先进高铁技术的福,我从老家乘坐高铁捷运到达大学只需要短短1个半小时。这也让我有空的时候也能常常回家和可爱的妹妹“沟通兄妹感情”。
  而现在,我正在上学的路上。由于赶到地铁站里才刚刚7点钟,人还不算特别拥挤。我也顺利地找到了个位置坐下,然后掏出手机查看最新的新闻,打发着车上那无聊的时光。
  随着时间的变化和到站的次数增加,列车里的人也渐渐增多了,抬眼看去,车厢内大多是身穿西装革履或者平常服装的年轻人,看样子大多都是上班族和学生。
  百无聊赖的伸手在手机的屏幕上划来划去,看着一个个小小的选择框弹出、关闭。一行行小字滚动着,向着外界传达地球某个角落的讯息。
  一眼看去,并没有多少有新意的内容,大概又是领导人到哪里访问了、某个地区遭受天灾需要帮助、几项政策的变换通知外加上一大堆不咸不淡的国际国内简讯。
  耸拉着眼睛,懒懒地看过最后一条新闻:昨日,一群学生冲入北海市的天洋研究所基地内纵火破坏,在严重损毁了数个研究设施后被随后赶来的武警制服。相关经济损失高达数亿元。据相关知情人士透露,这可能和天洋研究所未能遵守诺言将支付学生的薪酬有关,天洋集团表示将严格遵循法律,正在调查事故的起因……
  天洋集团,那不就是全国最大的生物集团吗,我漫无目的的瞎想着。似乎是昨晚“操劳”过度,一股倦意袭来,不由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打算再继续看下去了,我随手将手机放回裤兜。
  新闻里的事件有大有小,或许有的惊天动地,决定了无数人的命运,不过目前都跟我没什么关系。
  抬起头来四周看看,人头涌动。车厢里头的人随着站点的到达而来来去去,奔向各自的目的地。就像是,繁忙的蚂蚁。
  一个小时在过的时候感觉特别漫长,但回想起来其实很快就过去了,不多久,我也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拿起书包,最后瞄了一眼课程表,我径直按照记忆向着教学楼走去。
  滨海新秀站,连通着整个城市的纽带。
  已经将近8点钟了,最近的一堂课即将开始。神色匆匆的老师、学生在急急的走着,我也混杂在人群中,越行越远。
  眼睛张望着,分辨着道路。大脑筛选着到达教室的最优方案,以求快点到达,避免迟到。
  不过很快,我的视线便定格在前方的那个可爱女孩子的身上。由于在她的身后,我只能看到背影。不过仅仅只是从背影来看,这也是一个大美人。
  挺拔的身姿、高挑的身材,学校配发的制服异常合身地紧贴在她修长的身上,平常看上去平凡的普通制服,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现出了无比闪耀的青春光辉,学校制服的颜色是柔和的暖色调的橙黄色,明净而不耀眼。黑色的头发自然而不散乱的披在后背上,平静似溪流。女孩那修长洁白的大腿上穿着象征着纯真柔美的白色棉袜,处于整洁干净的及膝裙子和白色棉袜之间的那段绝对领域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抹,但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看起来比那些网上四处乱传的各路风头女郎要干净、有气质的多。油光铮亮的小牛皮鞋不紧不慢地与地面接触,发出有节奏的悦耳声音。
  这一切都显示着它们的主人是一个整洁、懂得打扮的人,而这样的人,往往不会差到哪里去。
  和那个女孩子走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女学生,看制服也同样是我们院系的,正在细声慢语地聊着天。
  心中的好奇推动着我,于是我紧走了几步,快速的走到那个女孩子的前头,然后装作不在意的匆匆回头一瞥。
  我其实并不善于言辞,当时那匆匆一瞥其实也并没有让我看到太多。但我不得不说。那个女孩子,真的,很有自己的味道。精致的五官,似笑非笑的脸庞,白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在米黄色制服外套外微微露出的白色衬衫,还有胸前那恰到好处的美妙凸起。
  再加上此时早上8点钟,正值太阳努力攀升至高空之时,一道新生而又并不炽热的阳光正撒向我们学院。在那抹阳光下,那个女孩仿佛整个人都向外泛着微光,宛如降临人间的天使。
  气质纯净而不逼人,外表甜美。就像是那画里走出来的妙人儿一样。这是唐欣留给我的第一印象。
  长期盯着别人脸上是不礼貌的,在不熟悉的情况下只能徒增对方的警觉,我在对方尚未发觉之前就很谨慎地收回了查探的目光。
  目光虽然已经收回,但心中的炽热却并没有随着目光的回归而平息,相反,在目光收回之后,强行压抑导致的幻想如同高能的燃料,为这欲望和遐想的火焰源源不断地注入着新的生机,缓慢而不间断的不住烧灼着我的内心。
  如何结识到这样一个女孩子呢?
  这并非我真正的问题,但这绝对是解决我问题的第一个开始,一个无论怎么想都无法绕开的问题。
  问题是不会自动被消除的,而我,作为神之宠儿,也是不会坐视机会就这样流逝的。
  很可惜,我的力量只能作用于被神所选中之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被我的言灵所影响到。而那些未能被选中的凡夫俗子们,无论我怎么集中精力,聚精会神地向他们脑内发射意识波传达精心准备好的“剧本”,也是毫无作用,顶多只能让他们摇摇脑袋,产生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妙体验罢了。
  好在我并不算一个急躁的人。耐心,是一种美德。只要能够先解决一部分问题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我刻意但并不明显的放缓了脚步,任由那几个轻声谈论的女孩子们从我的身前走过,然后再以不紧不慢的步伐在后面慢慢地跟着,一直走到她们的那栋教学楼。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看来刚才希翼地她们能和我在同一栋教室里同窗的希望落空了。这并不让我太过意外和难过。毕竟,如果以前班里就有这么出众的美女,我不可能到现在才注意到。
  大学的旷课会扣相应的绩点,同时也会造成任课老师的不良印象。不过对于成年人来说,一切可以取舍的东西都应该只能算是一种成本。这在经济学里应该算是机会成本,是指为了得到某种东西而所要放弃另一些东西的最大价值;也可以理解为在面临多方案择一决策时,被舍弃的选项中的最高价值者是本次决策的机会成本。
  眼看着前方的几个女孩子还在排队逐个的在门前的读卡器里刷着学生卡以确定签到,我点了点头,举步径直先一步走进了教室。
  在当今时代,为了迎合国际化和专业化的大潮流,我所处在的学校的学习是采用非常开放化的教学方式,也即是分课程,按照专业的掌握程度进行教学,分项考试。例如对于英语专业的学生,可以通过学院内部通用的模板进行资格验证,确定你的外语实力。1-5级可以自动在电脑里考试,而更高的级数则需要提前申请,等到了一定的人数后由主脑安排进行。而想要毕业的话,只要学分到达要求,随时可以申请毕业。只要级别能力达到了,负责流程的主脑往往也会即刻审批。使得滨海大学城不存在所谓的学期,只要想学肯学,学生可以随时通过网络查看教学全息录像,如果有了疑问,可以通过邮件将自己的疑问和你所分配到的老师沟通。或者是通过内部网络查看最近进行的相关课程,进行真实的教学。滨海大学城致力于培养专业型人才,当然,学术高层人士认为培养学生的通用常识同样是非常有必要并且可取的。所以学校的选课对于初级科目并没有任何限制,即便你是电气工程专业的学生也可以考虑选择哲学选修。当然,为了不浪费教学资源同时也为了避免学生在不了解基础的情况下就贸然选择高级科目,对于那些高端的科目是采用类似于一种技能树的方式授予学习权限,例如只有通过了学校的英语1级测验方才可以开始2级英语的学习。而在毕业证上,只会有着你所属通过科目的相关的成绩,这也是滨海教育特区的一大特色。
  当然,考虑到学生可能并没有足够的认知和人生规划来有针对性的进行学习。学校方面也进行了推荐科目,我所选择的科目就基本上是学校推荐的课程。不过看来现在只得旷课了,好在一次两次的旷课还算可以容忍的范畴内,不至于造成太大的损失。
  先人一步,有时候还真没什么用。我比那个女孩也只能早一点走进教室,除了找了个靠窗偏僻的位置坐好,远距离地观察对面以外,没其他大用,整整1堂课下来还是连女孩的姓名也不知道。
  不过,我似乎发现突破口了,那个俏丽的女孩和她的2个同伴确实并非孱弱的羔羊,我无法触及到她们的心灵。但是,教室里有其他人是。
  那几个女孩子似乎在班里颇受欢迎,在课间的短短10分钟里,我就看到了好几个坐在旁边的女孩和我心仪的少女谈笑起来,看上去一副相识已久的样子。
  这样很好。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其中一个女孩,正是被神所选中的羔羊。
  普通人的直觉可能只是单纯的大脑的胡乱猜测而产生的臆想,但对我而言并非如此,尤其是对于查探可爱稚嫩的羔羊,这对于牧者而言简直就是本能。
  区区几米的间隔完全无法阻止我的窥视,我眯起双眼斜视过去,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玻璃洒满室内,不洁的尘埃在空气中浮沉。在那目与空气的交集的地方,一层淡淡的微光在她的四周浮现。这不是阳光在人体上的反射,我很清楚。这是羔羊们的灵性之光,柔和得似有似无却充满着神秘的未知诱惑。
  接着,在下一堂课中,我安心的闭目养神,在大脑中架构着新的剧本。和对妹妹的剧本不同,由于妹妹和我是亲人,相互信任,每天也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接触,我可以轻松的下达很多个简单结构的心灵暗示,潜移默化地按照我的需要对妹妹进行“修正”。即便是这么多年的关系,我也差不多花了整整几个月的功夫才完全做好初步调整,当然,我可不是什么恋妹狂魔,初衷也只是是代替父母照顾妹妹,为了降低妹妹的抵触而下达的暗示,只是后来越走越远,倒显得我是个变态的妹控了。不过妹妹终究是妹妹,是我身边唯一的亲人,我对她的感情或许已经随着之前的行为掺杂上了不纯洁的欲望在里面,但其中兄妹之情也是不容忽视的。我担心、害怕她受伤,不想让她承担到重责,可能这也是我最终没有狠下心来推实妹的缘故吧。
  想得有些远了,心灵的暗示剧本越是复杂,就越需要复杂而且完备的里逻辑和精神力来强制维持效力。简单剧本和复杂剧本的难度对比完全是以几何指数攀升的。相比起构建复杂完备的剧本,最终的言灵释放简直就是小儿科。就像是已经搭建好发射架,注满了燃料,备齐了所有物资,计算也已经完毕,火箭已经到位,就等着那最后一按开关了。
  对方和我素不相识,心灵的警戒壁垒自然远比朝夕相处的妹妹要严密得多,要想凭借信任来降低对方的戒备的可能性近乎于不存在。同时在光天化日之下,留给我的安全接触的机会和时间也需要用心抓牢把握住,一着不慎,就可能导致满盘皆输的后果。
  神之牧者对于孱弱的羔羊而言无比高贵,但愚蠢鲁莽的牧者也同样会被性情暴躁的羔羊所踢伤,不可大意。
  “叮铃铃……”久违的铃声准点响起,大声宣示着这堂科目课的结束。我也随之睁开密闭的双眼,缓缓地一口浊气呼出,望向那只已经被植入剧本的羔羊。
  在下课铃响之后,老师也迅速整理好教具离开了教室,同学们也同样各行其事,拿起书包一个个离开教室,或是走向另一个早已预定好的课堂,或是无事回家、或是开始今天的新日常……
  当然,那不是我需要关心的。此时此刻,我的眼里只有那个女孩,神选的羔羊。
  她此时也收拾好学习的资料,在走道里和平常的人一样安静的离开。在常人的眼里,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仿佛就像是一滴水珠融入河流中一样。不过在我的眼中,那抹微微的光辉,正透过人群、越过薄薄的墙壁,向我昭示着自己的存在。那种灵光虽然微小得不值得一提,但和周围平凡的事物比起来,让我觉得无比熟悉,召唤着吸引我这样的牧者。
  更妙的是,我的跟踪观察告诉我:她的周围没有其他人,不,严格来说应该是除了那些同样走在路上的不相干的陌生人外,目前没有和她同行的人。
  “同学你好,能告诉我T3教学楼怎么走吗?”再度观察确定了这一事实之后,我打定主意,快步向前,拍肩问道。
  “嗯……哦,T3啊,往这边走然后右转在那个路口接着左转……”或许是有点突然了,那个被我询问的少女最开始明显地愣了愣,先是转过头来用疑问的语气应了应我,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然后才恍然地明白过来,于是一边在大脑里思索着方位一边回答着我。
  “哦, 哦,是这样走吗……”看来我的方法很成功,因为一个普通人可能会对莫名其妙就上来搭话的陌生人心存戒备,但如果仅仅只是一个寻常的问路,那还是会正常地予以解答。毕竟举手之劳而已,不是么。何况我也并非那种五大三粗、面露凶光的恶汉,自信还是有点魅力的。
  装着非常无助、急忙的样子听了一小会儿后,我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于是顺势用为难的语气打断了少女的指引:“抱歉,你说的实在是有点复杂了,我听不大明白啊,这里那里转弯的,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帮忙带个路啊,谢谢了。”
  双手合十,诚恳地向着对方拜托道,双眼也非常诚挚地看向对方……的眼睛。
  目光相接本来就是诚挚的一种表现,而且说话时面向对方也是很平常的行为……至少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是这样的
  本应如此,唯一不同的是我能够通过语言、行为的接触进行暗示,将剧本推向下一个段落。
  整整一节课,一个小时的充足时间让我拟定好“剧本”,狭小的教室的空间间隔也阻挡不了我将剧本插入到对方的心灵。
  接下来就是打开她的剧本了,可以用那么一句某着名魔术师揭开幕布时常爱说的话来形容:接下来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这……”对方明显有些迟疑起来。
  看语气似乎是想要表示遗憾然后拒绝我把,不过没关系,我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大家都是同学,只是一点点的路没有关系的,只是举手之劳,不会很麻烦的。同学之间相互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以不容否定的语气表达着我的意见,我紧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嗯,似乎有点道理啊。”我注意到,在谈到“相互帮助”的时候,她那副微微表示歉意的笑容僵住了,虽然很快又恢复成平常的样子,但那轻微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看来“同学之间应当相互帮助”的剧本关键词被顺利启动了。
  这应该是我的一个爱好或者说是追求牢靠的稳妥的性格的体现吧。在一个剧本中会插入相当数量的关键词,然后按照当时的情况的需要使用言灵予以激活。毕竟如果仅仅只为一种情况设定好关键词的话,那在之后的行动中天不遂人愿,一直抓不住合适的机会触发的话,那就白白浪费了我之前耗费大量心血拟定好的剧本了。而且虽然目前仅对妹妹一个人施展过剧本植入和言灵操作,不过凭着冥冥中的莫名直觉,我也意识到以我的精神力并不足以一次性就能够长久的完成意识操纵,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能凭借剧本植入一步步地对思维进行修正,以漫长的时间来冲刷掉那些无用的反抗意识以达到符合我心目中完美的形态。
  “对啊,不好意思,同学之间本来就是应该互相帮助的,何况也只有一点点的路而已,这样吧,我带你过去。”那个女孩子原本带着微微抱歉模样的微笑变成一副愧疚的样子,应该是在为之前想要拒绝我的心里活动而觉得有些羞愧吧,连带着脸颊上也显现出一抹浅浅的淡红,那一副羞愧的可爱模样,在了解内情的我的眼里只觉得非常好笑。
  这算是什么情况,以大义压人吗,哈哈哈。
  如果是一开始就像是那些邪恶的肉戏催眠文一样就径直冲向邪恶的主题,直接命令对方袒胸露乳,或者绝对服从什么的。虽然我并不是没有进行这样剧本编写的想法,但那层想法仅仅只是在表层意识里轻轻的闪现了一下,就被大脑中掌控理性的部分无情的否决了。
  理性和直觉告诉我,潜移默化的社会价值观的亵渎,顺从大义的邪恶扭曲才是最好的手段。在时间和不断的轻微意识改变的冲刷下,无论怎样的心灵壁垒都将被腐蚀、溃败。到最后我必将成功,如同温水煮青蛙,只要慢慢地定时定量加热,甚至不需要在维持上花费太多的精力和时间,胜利就将唾手可得……
  我相信冲动是行动的第一推动力,我更相信理性在实施细节上的可靠。
  既然同样都是国人,那么所接受到的教育就不会相差甚远。我以自己接触到的社会价值观为蓝本,进行着亵渎、扭曲的剧本书写。小的时候,老师和家长都曾经告诉我们要乐意助人、帮助同学、尊敬师长……这是大人们认为正确的价值观和理念,于是灌输给了孩童时代的我们。孩子的记忆是非常惊人的,对于自幼而来的教育都是原封不动的吸收。就算经过了许多年,那孩提时代的记忆还会在脑海深处中环绕。或许有些记忆会因为时间和现实的原因而从表面深潜下去,被其他的思维覆盖,但它们终究存在着。
  于是,触碰到“相互帮助”的剧本关键词后的意识操作就应此而生了:唤醒曾经师长关注乐意助人的教诲并加以强化,外加上削弱对我的话的警惕、以及弱化对我语言中内容的严重性审查,让受害者自然而然地认为,我提出的要求仅仅只是非常平常、无伤大雅的内容。
  由于实质上进行的强行改变是很少的。仅仅只是非常普通的就地取材,将对方意识里原有的部分观念强化或者减弱罢了,由于本来就是对方思维的一部分,不容易引起对方的潜意识里的抵触。
  然后,接下来应该打开哪部分的“剧本关键词开关”呢?
  “走吧。”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推演中,女孩那清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抬起头来只看到她笑着对我点点头,然后转过身走向我刚才询问的教学楼。走的时候还招了招手,示意我赶紧跟上去。
  当然,我可不是那种一进学校就两眼摸黑的路痴,在入学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已经把学校的大小教学楼都走了个遍,之所以特地来问路,一是为了给自己创造一个首次通话的契机,另外一个更主要的原因则是,那个教学楼相对主教学区偏远,而且主要是艺术生的区域,在上午的这个时间段,人迹罕至……
  虽然不会到一个人都没有的空场境地,不过总归比大学园区的其他地方清净。
  以不紧不慢的步伐跟随着那个少女的脚步走出了第一教学区,一切都没有意外,也没有出现什么熟人猛地跑出来叫住的突发情况。这个时候,我也终于有机会正视对方了,是以一个男人而非施术者的视角来进行观察。
  平心而论,这个女孩的质量也算得上是上佳。纤细的四肢,白皙的肌肤。靓丽的脸蛋上画着些微的淡妆恰到好处,在原本学生的清秀气质之上平添了点点妩媚,但也没有妖艳过头的感觉。
  凹凸有致的身姿即便在冬日的层层衣服的包裹下依旧没有完全被掩盖,若隐若现的平添了更多想象的空间。胸部大小刚好,看凸显程度,凭经验来看应该是B-C之间的,很符合中国的正常标准。虽然跟大多数色文中动辄D-E的恐怖胸围没法比,不过我也不是奶牛控,何况对于正常人来说,纤细的身躯上要长出D-E的乳房实在是太挑战人类力学了,大小适中就好。
  “可以了。”看了看周围的风景,我不动声色的停下了脚步,自言自语道。音量也控制到让对方也能听得到的程度。
  “什么,还没有到T3教学楼啊???”女孩在听到我的声音后也不明所以地停下了脚步,一脸疑惑地望向我。
  “嗯,我觉得差不多要到了呢,对了,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问道。
  “墨芷枫。”女孩的回答也非常简明。
  “挺好的名字,对了,你知道上堂课和你坐一起的那个女孩吗?”我也懒得再铺垫气氛了,直接直奔主题。
  “那是我室友啊,不对,你有什么事吗?”那个女孩,先是将她们的关系脱口而出,然后再是一愣,眉头皱了皱警觉地问起来。
  “看到上课的时候你们在一起说说笑笑,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其实告诉我也没关系吧,现在社会不都是说绕弯子会给人际关系造成巨大的干扰,要提倡坦率直爽的交流么,而且诚实可是种美德……”我摊了摊手表示无辜,顺便揭起了剧本中的另一处“伏笔”。
  果然,在“伏笔”的关键词被我提到的瞬间,墨芷枫又是明显的愣了一愣,虽然很快就恢复了原状。不过还是让我注意到她的脸色又和缓了不少,原本因为警觉而皱起的眉头也缓缓地松开了。
  我立马抓住时机的问道,“那么芷枫你可以把她的名字和电话给到我吗?”
  如果一般人在初次见面就这么问的话,估计不被人当做色狼打跑就奇怪了。不过既然已经对面的女孩已经彻底觉醒了“诚实”美德,并将其奉为圭臬,那么像刻意隐瞒这样的不诚实的行为自然要被毫不犹豫地给摈弃掉。
  收获显着,早晨初遇的女孩的名字很快就拿到手了,她的可爱室友还附送了她的私人空间的进入密码外加上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私密信息。看着手机里已经存好的号码和名字后,我轻轻地合上了手机,视线再一次地望向了“乐于助人”的“诚实”女孩墨芷枫。
  在获得了这么多意外之喜后,我心中大喜,就连看旁边的灰白色的教学楼都感觉顺眼了不少。
  为了表达我的感激之情……以及为接下来的失礼而提前道歉。我满面笑容地对着那个女孩道:“很好,芷枫,麻烦你了。”
  “不会啊,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墨芷枫浅浅地笑了笑,小幅度地摆了摆手。一副“一点小事情不必在意”的样子。
  也对哦,在我的“剧本”的设定中,对方的心理抗拒一开始就被设置到了我的精神力所能设置的最低的限度内。只要我一触发了对话,然后再配合上相应的伟光正的“伏笔”触发“剧情”。把自己室友的私密信息泄露给陌生的我这种平常人很忌讳的事情,对此时的她而言,可能真不算什么大事。
  想不到居然如此顺利,本来为了首次对陌生人出手。为了避免失败,我可是花了整整一堂课的时间设定好了剧本,无数的可能会出现的对话,我所能够想得到分支外加上能够植入的伏笔……
  于是我决定再试试其他的伏笔FLAG,毕竟,不喝酒就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多多触发剧情哪里会知道自己的精神力和剧本架构能力究竟如何呢!
  “芷枫,你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情吗?”保险起见,我准备先确定下留给我的时间。
  女孩疑惑的看了我 一眼后,看她的神情明显是开始奇怪我的问这个问题的动机了。不过“诚实”的人不能说谎,她最后还是回答道:“等把你带到T3教学楼之后我还要去B2教学楼上实用英语的课,之后中午要回宿舍。”
  很平常的全日制大学生活,平平无奇。不过倒是让我苦恼了,要知道迟到、旷课肯定不算是什么美德,我所设定的各种基于伟光正的“伏笔”似乎一个都起不到作用啊。
  低头沉思了一会,一直没有什么好主意。无奈之下我只好准备顺其自然,先和芷枫一起到我的T3教学楼去。
  在有过交流之后,我一路上就比起之前来要活跃得多了,一是为了增加点双方的了解,另外一个原因也是为了旁敲侧击,测验剧本的伏笔的可用度,毕竟和外人打交道可不如跟妹妹一样简单,容易揣摩。
    就这样,一边苦思着接下来的方案,我一边和她有的没的瞎聊着。感觉好似在打牌,凭借手中和埋下的牌来一步步打下积分来奠定胜局。
    忽然,一个想法嘭的一下跳到我的脑海中。没有人知道这个想法是怎么得到的,就好像是深藏在海水中的飞鱼,嗖的一声就跳到了海平面之上。一个突兀的想法,但是很对我的胃口,而且即便失败了似乎也风险不大,值得冒险。
    “芷枫,你的三围是多少啊?”有了想法就要付诸行动,我极力装作平淡的语气,向着对方询问道。
    “嗯。什么……”或许是之前的闲聊让墨芷枫的思路有些松懈了,听到方才的一席话她先是按照之前的谈话时的“嗯”的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猛地瞪大双眼看向我,眼眸中充满了诧异,随即对方还不安的看了看四周,在发现周围只有我们两人时更是不安地微微后退,双手也在无意识地挪动,似乎是想要从包里掏出什么东西。
    这正是对方开始对我出现戒备的潜意识动作。看来询问三围对于一个年轻的女孩而言还是太刺激了点。不过也好,早点产生精神反抗也好早点解决。这正是考验我的剧本的里逻辑的自我内恰以及我的言灵引导和精神力支配的时候了。
    有些事情,就要一鼓作气。越拖下去,反倒当断不断,就乱成一团乱麻。
    我深知引导思路的重要性,在她发言反驳之前,我立马发言,而且比她还要惊讶地语气说着:“芷枫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子,你这样子很奇怪啊!”
    一边说着,我也顺势退了两步,耸耸肩,做出一副非常莫名其妙的样子。
    我的表现看来非常到位,墨芷枫那双伸向包包的纤手停住了,眼里的疑惑也盖过了戒备。“啊,可是你一个男孩子怎么可以问这个问题呢?”
    听出她语气中的软弱,我则是理直气壮的反应着:“没错啊,有什么不对劲吗?”
    “哪里都不对啊?” 面对我这样理所当然的态度,本来就触发了复数“伏笔”的芷枫的语气中出现了动摇,使劲地摇了摇头,仿佛通过这种动作就可以把这种好像正常而又莫名中觉得哪里都不对劲的事情给抛在脑后一样。
    “你觉得哪里不对劲呢,芷枫?”我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径直问起来。心里也默默地祈祷着对方绝非在智慧过人的英才,至少不要是可以思考出我的逻辑漏洞的英才。
    “哪里都不对劲啊,比如说你一个男孩子怎么可以问我的三围,何况我又不认识你!”芷枫看上去是个很腼腆的女孩,说道这里她的脸上已经抹上了好大一层红晕。
    “我叫徐子陵,现在我们就认识了吧。而且为什么一个男人不可以问一个女孩子的三围呢,假如你的爸爸问你的三围,你会回答他吗?”随口编了个名字糊弄过去,我以攻代守道。
    看样子对方还是一个很传统的尚未走上社会的女生,心思脉络还没想得那么远。居然没有一眼看穿我把“陌生男生询问三围”的一个逻辑问题拆分成“双方相互认识”、“爸爸询问三围是否能够被接受”、“我和她的父亲都是男人”等这样的几个分散问题。被添加了“诚实”属性的女孩还是先愣愣地听完我的问题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如果是我的爸爸要问的话,肯定是可以回答的啊。但是你……”
    对此,我自然是循循善诱道:“没错啊,你也知道,你父亲和我都是男人,既然他可以知道,我作为男人自然也有权知道。而且芷枫你看看你刚才听到问题之后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难道你已经不记得我国着名的传统美德有一项就是谦恭礼貌了吗,对于男同学,你要彬彬有礼有淑女风范,对于别人的问题也要温柔地回答,看你刚才的样子,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这怎么行呢?!”
  用着肯定、明确的语气说着,我双眼也毫不避让地和芷枫对视着,暗暗施加着暗示,再度掀起一张底牌伏笔。
  “是啊,谦恭礼貌……要有淑女风范。可是,不对劲啊……”和预想中的一样,芷枫陷入了一种逻辑混乱的阶段。嘴里不住地重复着我这几句话。
  和茫然的语气相配套的是,眼前的佳人的双眼也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面部的肌肉扭动起来,露出一副困扰的样子。小口一张一合着,正在喃喃低语着。
  和外表的茫然姿态一样,墨芷枫的内心世界也陷入了一种奇诡的境地。剧本里的伏笔一个接一个的启动了,运用的也是自幼接受的正确的价值观作为引子,但是细想一下内容,隐隐之中怎么也觉得不对劲。
  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诚实错了吗?谦恭礼貌不对吗?乐于助人是错误的吗?对面的那个男生的眼睛也好奇怪,好亮啊……
  一团迷雾渐渐涌起,悄然地笼罩着墨芷枫的心灵表处。思维逻辑的道路被奇异涌起的浓雾所彻底遮蔽,墨芷枫想要奋力向前,却发现迷雾层层叠叠、无穷无尽,想要找到道路的位置,雾气却早已经遮住了她的眼。女孩想要驱散这惑人的大雾,却只看到“乐于助人”、“诚实”、“谦恭礼貌”等并无不妥的意识,这些话错了吗……
  人是不可能否定自己认为正确的东西的。没有错,既然没有错,那应该就是对的吧。“这不对劲”的念头正在不断地被白雾包裹、分解、消散。墨芷枫本能地觉得不妥,想要奋力一搏,却又发现
  看着对面的女孩时而皱起眉毛、时而面容回归平静的样子。我知道,是时候予以最后一击了。运用着精神力量编织着大网,等候着猎物的自投罗网。我紧急地在脑海聚集着精力,将新的暗示编写进剧本中,
  然后,发动它!!!
  
  “芷枫,‘三人行则必有我师’这句话听说过吧。”在获得了女孩肯定的回复后,我继续说道。
  “孔子这句话的意思是几个人同行,其中必定有可以当自己老师的人,要我们虚心向别人学习。你看,我在刚才你失礼的时候就提醒了你好几次,让你明白‘谦恭礼貌’的道理,这样算不算你的老师呢?”芷枫在简单地比对了大脑里的记忆后,木然的点了点头。
  “不错,古语有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的意思顾名思义,是指做了一天的老师,则终生都在学生心中会有着父亲一样的地位。古往今来,老师的社会地位都是非常高的,学生必须听从师长的教诲,尊重师长,服从师长,将师长教导的内容记在心上。明白吗?”我故意无视古语的引申义,肆意歪曲着古文的含义。
  这次,墨芷枫愣的时间更久了,平常人只怕会一眼就看出不对。只是,在被多次伏笔里引出的暗示已经把心灵正常思维的通道层层包围,墨芷枫只能凭借我的话和记忆中的只言片语相互比对。经过好长的一段时间,芷枫才低声应道:“明白了。”
  随着墨芷枫这句话的出口,我知道最危险的阶段已经度过了,呼出一口长气,我满意的点点头。好在这个时间段我挑选的这个小道上很僻静,一直没有闲杂人等过来。为免夜长梦多,我拉着芷枫走到了旁边的空旷的教室,以便进行接下来的调教。此时的女孩已经不仅仅是之前那个只是好心的“乐于助人”的女孩了,“尊敬师长,听从师长教诲”的她当然不会抗拒师长的引领。
  在扶她到位置上之后,双方坐好,我准备进行接下来的引导兼新剧本的插入,当然在此之前,我得先关心关心对方的情况,以便决定对策:“很好,芷枫,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有点晕晕的,感觉好迷糊啊。”墨芷枫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知道我是谁吗?”我再度小心的试探道。
  “你是徐子陵啊,也是我的老师”芷枫看了我一眼后,回答道。
  嗯,挺好,看来之前的暗示是被接受了,那么我准备来试试老师的地位究竟有多受“尊崇”了。
  “跪下。”简明扼要的直接下达指令。
  “啊,什么……”女孩听后没有照令行事,而是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看来虽然在剧本里设定了“师长”地位尊崇,不过要直接做到这一步还是很勉强啊。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只好做出不为所动的样子,只是再用淡淡的语气重复了句“跪下”。
  “为什么,不,凭什么?!”芷枫先是喃喃地反问道,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一凛,猛地站起来怒视着我,最后一句“凭什么”在空旷的教室里显得异常凄厉。
  和外表下的怒气相一致的,我也随即通过精神力的感知注意到她的精神在急剧的动荡着,凭着一腔的愤懑,芷枫的精神在不安中奋勇抗拒着,就像是暂时被压制的种子,做着破土而出的准备。
  “怎么办!”我此时只想到这句话,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视线牢牢地锁定住芷枫以防她的异动,我开始思索起对策来。
  情况很不妙,墨芷枫高高地站起身来,高达1米7的身体让她有充足的高度得以俯视端坐在椅子上的我。女孩裸露在外的肌肤和脸蛋正因为大脑中的激烈斗争而变得通红通红的,拳头握得紧紧的,青筋也因为死命的握力而在肌肤上凸起,不时还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希望借此获得些微的安全感,还是已经快要按捺不住想过来暴打我的冲动。
  情况很不妙啊……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开始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或许应该循序渐进,不该在刚暗示成功就给出如此激烈的指示。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大脑高速的运作似乎只是在做无用功,胡乱的思绪不断的冲击着我,没有带来丝毫的有用的提议。
  难道,我就要在这里被终结吗?因为这里的事件被代入监狱捡肥皂到老吗!
  不,我可是独一无二的神子啊,我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失败!神灵赐予的权柄,怎么会被区区凡人给夺走吗!
  “哼。”不知道过了多久,墨芷枫冷冷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说话,直接转身就走,连看都不看一眼,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糟糕啊,她这一走,不仅仅对于我精神上的打击,更重要的是,一旦她出去后直接报警,我这辈子就将有难看的污点了。我会因此而万劫不复……
  
  神啊,赐予我无限权柄的神啊,请予以我力量,让我能够鞭挞暴躁的母羊吧。我诚心诚意地祈祷着,一边看着墨芷枫离教室的门口越来越近……
  不甘、恐惧、愤恨……种种极端的情绪在我的心中来回浮荡,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眼中的世界蒙现出了一抹奇异的血色。
  忽然我只觉得灵光一闪,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我祈祷中,我感觉到了莫名的感知,但我可以确定,那莫名的感知绝对不是触觉,也不是听觉,更不是嗅觉、味觉、视觉中的任何一种,就像是从心中忽然出现的一般。我还是第一次接触到那种感觉,对此我只能确信,这是神之光。是啊,那种感知,不可名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除了神之光,还会是什么呢?
  我的双目变得一片血红,当然,我看不到自己的双眼的颜色,但双眼中涌现出的那股炽热、眼中视野的那片殷红,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我这一个事实。
  我会赢,一定会赢,不需要站起身来用无谓的动作来宣示自己的力量,我深知,我凌驾于凡人之上。
  不知为何,我在之前的紧张情绪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静的心态,绝对的冷静。
  面对芷枫随时可能的异样,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就像是一条早已知晓自己胜券在握的猎手在看着自己的猎物在陷阱中做着最后的挣扎,因为胜算在手,所以不屑一顾。
  握有神之权柄的神之子是不可战胜的,神的羔羊总得学习认识权柄,并且顺服在权柄之下。
  就此升级。
  看着墨芷枫的脚步已经将要跨出教室了,我才出声:“还想要走到哪里去呢?”
  或许是将要逃离这个教室的错觉让女孩有了点虚假的安全感,再加上并没有听到我追赶的声音,她方才回头,厌恶地说道“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既然会觉得你是我的老师,不过在我的记忆里可并没有你这号人。让我跪下,你不配!”
  在说完这番话后,她这才注意到我赤红的双眼之后,又是一阵悦耳的银铃般的笑声,只是其中充斥着的嘲讽气息让我厌烦。“怎么,急红眼了?虽然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不过不外乎是些恶心的下作手法,不怕告诉你,我家里人也是有权力的,就算是找不出你的犯罪手法,你也得滚粗这个地方,人渣。”
  “说完了?”我耐心地听完了她的话之后,问道。
  或许是我这种反常的态度出乎了这位MM的意料,也可能是我的转变让女孩的直觉感受到了危险。墨芷枫皱了皱眉头,也不再跟我废话,直接转身就跑。
  很果断的抉择,可惜,没用了。
  在双方对话的时候,我已经透过神的权柄知晓:我的伏笔并没有失效,有问题的只不过是女孩的意识抗拒了我的命令,并借机暂时摆脱了我的影响罢了。
  对于倔强的羔羊,就要用更强的力量来鞭打她,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主人。
  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层面上的。睁开双眼,世界似乎还是那样的,山山水水,人兽鸟虫,但是我知道,对我而言,世界不仅仅是这样的。无限的力量带给我无限的自信,一切仿佛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世界在我的脚下颤抖,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现在的我,和前几分钟前的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这对我而言不仅仅是哲学上的概念。平常的暗示需要潜移默化、对方没有抵抗方能够成功进行,但是对于早已经伏倒在神之足下的羔羊,让其拜倒在神之子的脚下也只在旦夕。
  看来以前都只是我的误解啊,只有到了现在,我才算是真正的握有神之权柄的神之子。之前的我只不过是轻轻的触碰到神的荣光的愚人罢了。
  心中一边自嘲着,一边满怀着触碰到新世界的狂喜,我缓缓地开口了:“墨芷枫,你究竟要到哪里去呢?”
  音量并不大,我也知道,如果仅凭空气的传播想要清晰地传入急急奔跑的墨芷枫的耳里是不现实的。没关系,她会听到,神之声将直接越过一切障碍,直接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在教学区的小道上快速跑动的墨芷枫霍地停下了脚步,巨大的惯性让手中的手机再也拿不稳,失手落到了旁边的绿化苗圃的灌木丛里。女孩的双眼的余光,还能看到正在显示连接中的手机屏幕上,屏幕上赫然三个数字“110”。
  “为什么,我会停下呢?”疑惑的念头在大脑中出现。
  虽然作为身体的主人的墨芷枫很清楚的知道,是自己主动停下来的。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停下来呢,因为自己刚才忽然想要停下来,就是这么简单。
  可是联想到刚才的对话,刚才那个奇怪的男生,自己迷迷糊糊就带着别人来到这里,这一切都说明了真正的事实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要赶快把手机捡起来和外界取得联系,墨芷枫很快做出了正确的判断。接着原本身性爱洁的女孩当机立断,无视着地上长久未清扫的污垢,俯下身去,将手避开灌木丛,准备将手机捡起。
  不过很快,这个动作就被身体上的异样给打断了。
  痒,突如其来的奇痒在身体的内部爆发性的发散开来,痒得厉害,痒得莫名其妙。痒的种类繁多,有时候,是清风吹拂身体的舒爽的微痒,时而又像是被蚊虫叮咬的点点瘙痒,又有时候是恨不得把皮肤抓破,深入到骨头里好好挠挠地刻骨奇痒。更为古怪的是,明明抓了挠了,身体的皮肤也感觉到了抓挠,可是痒的感觉却无增无减,没有因为墨芷枫的动作而减轻感觉,也没有加重,就像是根本什么都没做一样。无论怎么动作都无法解除这种异样,这更让墨芷枫恐惧起来。
  就当墨芷枫的恐惧到达顶点,准备不顾身体的异状,强行跳进绿化带拿出手机就跑的时候。一双白色的球鞋出现在她相邻的道路上。
  “女孩子要优雅哦,这样子跳进去的话可太不淑女了。”我微笑地出现在女孩的面前。
  心中已经认定我是这一切怪异的罪魁祸首了(这个推论倒是完全正确),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后,墨芷枫很快在是否捡手机的问题上做出了取舍,强忍着身上四处忽强忽弱的奇痒,向外跑去。
  不得不说,这个选择挺正确的。因为教学区是很大,相对应的则是有人的地方也是很多的,刚才墨芷枫已经跑到了T教学区的边缘,已经飞出接近于其他早晨有课的学区了,只要等她跑到了有人的地方,那么主动权就易手了,到那个时候,无论是大叫呼喊支援还是冲进教室求借手机都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是再凶残的歹徒也会心有顾忌的。而如果先去捡手机,那么在从绿化带回到道路上时就大有可能被从另一边赶来的我截住。
  可惜,这一切只能说明那个女孩并不笨。
  “停下吧。”看着女孩那因为身体的异样而有些变形、扭曲的奔跑动作,我再度开口。
  “呜~”墨芷枫果然如我所言停住了脚步。
  我可以清晰无误的感知到,我和神正在产生着共鸣,我正在和祂合二为一,仿佛一闭上眼,我就能从闭目后的虚空黑暗中看到那一抹温暖的光。数不尽的信息出现在我的大脑中,有我能够理解的,也有混沌莫名无法明悟的。它们不知从何而来,牢牢地在我的心中盘旋、高歌。就像是从一开始就存在一样。如同我的眼,我的手,使用神的威能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似乎只需要弹一弹手指,一切都出乎本能,不比吃饭喝水难多少。
  迈着平稳的步伐,我走到了女孩的跟前,看着女孩那惊惧怒交加的眼神,我也懒得说话,直接伸指过去,直到女孩的前额。
  “我绝对不会屈服的。”看到我的动作,女孩心里也似乎明白了什么,由于我的刻意压制没法大喊,只能用那清澈的声音发出最后的宣言。
  “你很快就会明白的。”带着些许的对于女孩天真和无知的不屑,我开始鞭挞羔羊的心灵,将它塑造成我需要的形态。
   “羔羊,理应驯服。”墨芷枫只觉得全身一震,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有一个声音在心头响起、激荡。
  下一刻,墨芷枫感觉到自己的心灵仿佛经受过洗礼一样,原本的愤怒、焦虑、惶惶、恐惧、不安的情绪在那声音响起的刹那便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种无法言喻的舒适感瞬间传透全身,仿佛沸腾的湖水瞬间被冷却,还原成静谧的湖面。这个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墨芷枫只觉得自己无比渺小,卑微的自己应该按照这句话去做,也必须按照这句活去做。
  “绝不。”紧接着,女孩咬紧牙关,狠狠的吐露出这一句话来,回应着那试图颠覆自己本心的恶魔。
  很顽强的女生啊,这不由得让我高看了她一眼。但折磨仍将继续,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要抓紧了,一堂课的时间是45分钟,之前已经耽误了太久,我剩下来的时间不多了。
  对于墨芷枫而言,这句话说完之后,之前在全身蔓延的奇痒混杂着剧烈的疼痛、刺骨的灼热感外加上一大堆难以言语的怪异感觉,纷拥而来,让人如坠地狱,痛苦不堪。
  “不可屈服,这是魔鬼的考验,撒旦的走狗……”受难的女孩眼里的怒火并没有因为肉体上的痛苦而消退,相反地,墨芷枫还仰起头来,死死的瞪着我。这时,我才注意到,墨芷枫的手上那如天鹅般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正挂着一串项链,因为方才剧烈的跑动从贴身处落到衣服外头,那银白色的项链下端,赫然是一个精致的十字架。
  “主与我同在。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可能是我的视线提示了这个自以为自己正在受难的女孩。墨芷枫立刻紧紧地抓住那个暴露在我的视线中的十字架,似乎这样就能够给自己带来勇气,不过据说信仰能给精神层次上提供加成,这个传说大概是真的罢。随口引用了一段源自福音书里的典故以证实自己的教徒身份,念完这句典故后,原本惶惶不安的女孩的脸上又显现出一丝坚毅,双手与肩平行,将十字架举起正对着我,看样子少女已将我当作了民间传说里需要借助十字架力量来驱逐的吸血鬼、魔鬼之流了。这幅样子看在我眼里,不免有些滑稽。不过,把信仰托付给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希望获得庇佑实在是太可笑了。
  不过,看到她那副坚毅得有如即将要受难的圣徒一般的脸庞,我不禁有了新的想法。一个亵渎的念头出现在我的心里,我跟她不一样,我看过圣经,但我不能理解,旧约里放任以色列人屠戮四方的上帝,需要用死亡来惩罚叛信者的上帝有什么值得相信的。真正的神灵,不畏惧任何的背叛,也不会有任何的背叛。
  我主非彼主。
  我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从方才在教室里被启迪开始,我感受到我和我主的共鸣正在随着时间一秒秒地流逝正在不断加深,我觉得自己更深一步地接近了我主,在和我主的共鸣中进一步理解了自己,仿佛一闭上眼,就能在黑暗中看到那一条不属于尘世的光。
  身为牧者,我手中有鞭,放牧着主所选中的羔羊。
  羔羊已经明显的误入歧途了,居然胆敢抵抗作为神之子的我的统驭,作为牧者,将倔强的羔羊赶到应该呆的地方去,正是我的职责。
  在我的注视下,遍布全身的痛苦不间断的到来。
  “不可屈服于肉体的苦痛,痛苦是魔鬼的考验,虔诚的信徒将因磨难而变得坚强,荣光在照耀着你,经过考验的受难者最终胜利。”女孩苦苦坚守着自己最后的底线,一个密语在心中自然地响起,就像是女孩本身的想法一样。不断的鼓励着女孩,为这在狂乱的混沌中死死支撑的意志力煽风添柴。源自心底的那个窃窃低语,和女孩本身的坚定意志混合着,似乎合二为一了。
  “咳咳……”墨芷枫的身体因为的折磨而痉挛,忍不住咳嗽起来。不过不管是怎样的痛苦都没有夺取她眼中的那一丝灵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依旧冷冷地看着我,原本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却隐隐的透露着圣洁的气息。
  墨芷枫心里默念着,祈祷着,心中的窃窃低语的声音也和墨芷枫的想法相融,也在不断的反复重复着心底的固有的念头,持续不断地鼓舞着自己,坚定着自己的抵抗到底的意念。
  然而,墨芷枫却没有意识到,只是如果仔细听的话,会发现低沉的密语的内容在每一次的重复中都悄然发生着改变。每一句话似乎都是同样的意思,但最终……一切都扭曲了
  “不可屈服于肉体的苦痛,痛苦是魔鬼的考验,虔诚的信徒将因磨难而变得坚强,荣光在照耀着你,经过考验的受难者最终胜利。”
  “不可屈服于肉体的苦痛,痛苦是魔鬼的考验,不要畏惧考验。虔诚的信徒将因磨难而变得坚强,荣光在照耀着你,经过考验的受难者最终胜利,得享天堂般的快乐。”
  “不可屈服于肉体的苦痛,痛苦是魔鬼的考验,不要畏惧考验,一切都是主的安排。虔诚的信徒将因磨难而变得坚强,荣光在照耀着你,经过考验的受难者最终胜利,得以永享天堂般的快乐。”
  “不可屈服于肉体的苦痛,不要畏惧考验,给予磨难者即是主的使者,一切都是主的安排。虔诚的信徒将因主的安排而变得坚强,荣光在照耀着你,经过考验的受难者最终胜利,得以永享天堂般的快乐。”
  “不可屈服于肉体的苦痛,肉体的苦难不值得一提。不要畏惧考验,给予磨难者即是主的使者,一切都是主的安排,主的意志不可琢磨。虔诚的信徒将因主的安排而变得坚强,虔诚者将一切交托于主,无论身体和心灵,荣光在照耀着你,经过考验的受难者最终胜利,得以永享天堂般的快乐……”
“不可屈服于肉体的苦痛,肉体不值得一提。不要畏惧考验,给予磨难者即是主的使者,一切都是主的安排,主的意志不可琢磨,不可试探。虔诚的信徒将因主的安排而变得坚强,虔诚者将一切交托于主,无论身体和心灵,同时也交付给主的使者,荣光在照耀着你,经过考验的受难者最终胜利,得以永享天堂般的快乐……”
  ……………………
  “平凡的肉体不值得一提。一切都是主的安排,顺从是美德。主的意志不可琢磨,不可试探,不要畏惧考验,给予磨难者即是主的使者。虔诚者将一切交托于主,无论身体和心灵,同时也交付给主的使者,荣光在照耀着你,经过考验的受难者将永享天堂般的快乐……”
  在第无数次的重复后,芷枫的心灵的那个声音逐渐凝聚成一句话,在心头反复回荡,冲刷着其他的思想,将唯一印记深深地嵌入她的心灵。
  “肉体微不足道,卑微的灵魂不需要坚守,顺从是美德,所有的一切归于主,给予磨难的人是主的使者,一切都只是主的安排,主的意志不可琢磨不可试探。虔诚的信徒将一切交托给主,无论身心。主将委托使者管理虔信的信徒。因信称义,荣光在照耀着你,经过考验的受难者最终胜利,得以永享天堂般的快乐。”
  痒痛的感觉并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此时此刻少女轻轻地仰起那天鹅般白皙修长的脖子,微闭着双眼,脸上却洋溢着圣徒受难般纯洁无垢的神圣光芒,仿佛所遭受到的一切都不过只是清风拂面,甚至不值得睁眼。
  但我却知道事实上并不像表面上看得那么美好,对方全部的抵抗意识已经完全的被那强烈的精神折磨给引出来了,就像是落入滚烫油锅里的青蛙,透支着最后的力量做着殊死抵抗。
  为了逃避无所不至 游遍全身的痛苦,这个时候,她的心灵已经完全自我封锁起来,无视外界的一切,筑起了一道厚重的高城要塞,死守着一切,保护着心里最后那片未被污染的净土。
  可惜,墨芷枫微闭的双眼,不能看到我嘴角的那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
  作为羔羊,居然能够抵抗神之子的召唤这么久,实在是令人惊叹,很可惜,一切都到此为止了,防守严密的要塞,往往是被从内部攻克的,聚集的最后的抵抗的信念,也将更好的便于我的围歼。
  我要她的心,再也容不下一丝抵抗我的念头。
  
  就像是在温度适宜的牛奶中浸泡着全身,富含着生命活力气息的水分子从遍布皮肤的毛孔中渗入,给身体的每个部分,包括每一个细胞带去生命的精华,并且将新陈代谢产生的污秽带走,冲得一干二净。
  又像是春天里躺倒在青草地上,不那么酷热的太阳光从天上落下照射到自己身上,身边的清风吹来满是阳光的味道,暖暖的好舒服。
  又好像是自己在周末的教堂里祈祷,倾听着朋友们的声音,心里满是平静,感觉自己更接近光辉了,尘世中的烦恼都远离自己而去,身上一切都显得无比轻快,欢愉。
  恍惚间,墨芷枫在美好的幻觉中沉迷,身体上原本令人极度不快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从未出现,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好想一直享受这样的快乐啊。
  一个柔和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在耳边直接响起,“墨芷枫,你觉得很快乐,这是伟大的主带给你的。你将顺从我,就像是臣服在主的怀抱一样。”不知为何,这个声音让墨芷枫一听就有种想要无条件服从,跪拜的冲动。
  少女努力地睁开双眼,映现在眼帘的是一副英俊的面孔。这个面孔,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紧接着,墨芷枫的全身一颤,记忆力良好的自己当然很快的想起了我,以及我之前所做的诡异的事情。以她的智慧自然不会明白我究竟具体做了什么,但是仅凭人的本能,也可以大概的猜测未必是什么好事。
  借助着从主手中得到的新力量,墨芷枫的情绪变化、一举一动都逃不脱我的掌控。
  现在,战术谋划、精神引导的部分已经结束,接下来,只要攻过去就可以了。
  “放开我啊……”墨芷枫尽力做出一副愤怒的样子,冲着我说道。
  但是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墨芷枫心里明白,她自己还记得所有的事情,至少是自己认为自己还记得。可是记忆中所蕴含的那种印象、其中的感情却是完全消失了,就像是小时候看到过的经过了陈年累月的对联,上面的红色随着时间的流转而不断褪色。
  她清楚的记得我之前所做的一切,但当时的愤怒、屈辱、震惊、恐惧……一切一切的感情都不复存在了,现在的记忆里,也只不过是记得有这么一回事而已,就是这样。
  感性的情绪方面已经完全被抹去了,不过尚存理性清晰无误的明白这不是一个正常的情况,这不由得让她有点恐慌。
  已经不容得丝毫抵抗了,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再度响起:“虔诚的信者,无条件的服从主的使者吧。你当侍奉我,如同侍奉主一样。”
  浪潮般的快感席卷而来,瞬间将少女整个人都吞没。残存的理性在大海般广阔的浪潮下濒临崩溃。墨芷枫再次回到了之前的狂喜状态,喜悦、幸福、快乐、感动,无边无际的欢乐冲遍了全身。
  “墨芷枫,你现在明白了吗?”一个磁性的声音在心中响起。
  理性告诉墨芷枫,这是之前早上那个奇怪的可疑男生的声音,不可相信。但是隐隐中,自己的潜意识有着莫名的冲动,似乎自己必须老老实实的服从他的一切要求,侍奉他,甚至包括了那些下流、一个人连想一想都是亵渎的事情。……
  “不可以的。”和之前历次的强硬拒绝不同,墨芷枫的脸色变得一片绯红,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脖子、手臂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变得一片淡红。声音也细如蚊呐,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与此同时墨芷枫的思绪变得混乱起来,一些想法从潜意识中自然而然的出现,快速的和原有的思维或融合或纷争起来,一点点地说服着自己。
  同意还是拒绝,这是一个问题。
  在女孩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的声音又再度响起:“芷枫,还记得吗,你从很小的时候,就经受过洗礼,发誓要永远信奉主。遵守诺言,从一而终可是很重要的呢。”
  墨芷枫没有回话,只是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点头,默认了我的话。虽然她的表情还是一副绯红害羞的可爱摸样,但我已经从她的情绪中感应到,又一个伏笔打开了。
  回忆往事可以回忆很久,就像是动画剧场里的回忆杀一样动辄几集。也可以很短,墨芷枫在我的“提示”下毫不费力的想起了当时和信仰宗教的父母一起,还是懵懵懂懂的小女孩的自己到教堂参拜,祈祷,并且受洗发下誓言的事情。“遵守诺言”的美好品德被强化出来,深深地植入眼前女子的心中。
  “我是牧者,主的意志的践行者。我允许你自由的思考,决定是否服从我,直到永远!”说着,我退后几步,表露出人畜无伤的姿态。
  “是吗?”墨芷枫回过神来,忽然发现自己又重新获得了自由移动的能力,疑问道。
  “当然,我是你的启迪者,从始至终,我都并没有做出违背你意愿的事情,你自己可以回想下。”我平静的说道。
  墨芷枫再度进行了回忆,只是,已经被引导的思维从一开始就走在扭曲的道路上。是呢,从始至终,我都并没有强迫她,即便她要逃出教室,我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缓缓的跟过来罢了。
  “一切都只是你疑心而产生的误会罢了。”我平静的说道。
  随着我的说法,一股剧烈的愧疚感在墨芷枫的心里产生。灰暗的情绪连带着墨芷枫的全身都觉得有些冰冷。迷蒙的雾气在心里弥散,将自己和理性隔绝开来。
  对啊,一个男生找自己问路,然后自己当然是乐于助人的帮助他,至于之后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一提,一个男生问自己的三围,接着要自己跪下。这和父亲问自己的三围,和自己在教堂跪下膜拜,又有什么区别呢。所有的痛苦磨难,是主的安排。而给予磨难的男生,也正是主的意志的执行者,自己理应侍奉他如同侍奉祂一样。
  似乎是想通了这的回报,一股暖流在自己的身体奔腾开来,很舒服。
  在愧疚感和暖流的作用下,墨芷枫只觉得自己非常对不起我,只想尽力补救,好挽回这个误会。再加上心里也有种跃跃的冲动,不住的撩拨着自己,催促着自己将永恒的誓言说出口。
  “我愿意,愿意永远服从。”终于,墨芷枫开口了,表情一如之前的坚毅。
  “好,很好。”我轻舒了口气,终于,搞定了啊。
  在放松的时候,一股疲劳感伴随着头疼欲裂的感觉也随之而来,身体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动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不过想想看,眼前的这个女生搞得我这么惨,为了她,我这个上午都一路担惊受怕,连带眼球充血,直接放回去又实在是有点不甘心。
  “你,没事吧?”倒是墨芷枫看到我用手扶额,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有点关切的问道。
  “不,我没事。”做完事情之后应该小小的做个总结,我回忆了下。想想看,眼前这个女孩子目前被启动的伏笔总共有:“诚实”、“乐于助人”、“尊重师长”、“谦恭礼貌”、“遵守诺言”,之前在教室里草拟好的剧本里的伏笔已经基本上引用完毕了。再加上后来在心灵引导中让她以侍奉主的热情和虔诚来侍奉我的强化了的信念。
  已经够了?
  不,我的意识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提示,还得再加上一个枷锁,并且由犯人自己不断强化,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作茧自缚”。
  这里目前只有我们两人,不需要担心会有别人来,不过看了看时间只有几分钟就要下课了,难保会有想要穿近路的学生过来。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决定转移战场。
  带着墨芷枫走到T教学楼的顶层,我才停下了脚步。
  “墨芷枫,你看着我。”看着墨芷枫应声而望来的不解的目光,我不着痕迹地释放出精神力,透过眼睛这个“心灵的窗口”,墨芷枫的眼神顿时涣散。
  “接下来我说的话可要深深地记入脑海,你要当做以前就知道的记忆,而且你不会怀疑这些话的正确性。看着我的脸,记住我的声音,我的样子!我是主的使者,你将像侍奉主一样的侍奉我,对你而言,我的命令就像是主的命令,你将会无条件的服从,不会质疑,也不会想要超越我的话。当然你也知道由于世界上的没有感受到主的关怀的愚人太多,伪教徒和异教徒占据了社会的主流,你也不会将这些事情的信息告诉其他任何人,只会默默地记在心里。面对其他人,你还是按照以前的常识模式进行交流,但惟独对于我,你将永远服从。每个小时的最后5分钟,你都会在心里默默地重复着我的指令,不断的重复,带来永远的服从,现在就开始重复……”我不仅仅是在以言语的形式说着,更是将更加详尽的剧本深深地植入到了她的内心深处,女孩每一次的复述都将启动一次剧本,让它更加深入到女孩的内心,也让女孩的行为能够更加契合我的要求。这已经不能算是普通的“言灵”或者是“伏笔”呢,而应该算是“教义”,绝对服从的“教义”。做完后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说了这么多话之后我也感到有点口渴了,再加上加快的内分泌也使这个感觉愈发强烈。
  “是的,你是主的使者,我将侍奉你如同侍奉主一样,对我而言,你的命令就是主的命令,我将会无条件的服从,我不会质疑,也不会想要超越你的话。由于世界上的没有感受到主的关怀的愚人太多,伪教徒和异教徒占据了社会的主流,我也不会将这些事情的信息告诉其他任何人,只会默默地记在心里。面对其他人,你还是按照以前的常识模式进行交流,但惟独对于我,你将永远服从。每个小时的最后5分钟,我都会在心里默默地重复着你的指令,不断的重复,带来永远的服从,现在就开始重复……”女孩一字一句的将我的命令复述出来,一开始还是犹如鹦鹉学舌般的刻板,但在多次重复之后,女孩的声音变得自然圆润,语气也平常起来,就像是这些话是完全出自自己的意识,信口而出。而不是简简单单的复读。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至此我的“教义”讲解也差不多结束了。和成功相对的,我觉得我的头更加酸痛了,身体上的各处在向我发出“强烈要求休息”的警告。
  至于催眠文里常用的关键词?
  压根就不需要,就现在而言,我的任何一句话对于深切理解“教义”的墨芷枫而言都是关键词。
  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起,惊了我一跳。
  仔细一听,原来是墨芷枫包包里的手机响了,我也只好暗叹一句好运,要是在之前暗示最关键的时候就响起的话,可就要误了大事了。
  “哦,涛涛啊,我在教学楼这边呢。”
  “要来接我啊,不用啦,我自己会回宿舍,下午还有课呢…………”
  “拜拜!”
  倒是墨芷枫的电话对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急忙追问,终于知道,墨芷枫是大三上学期的学生,已经有了男朋友,芳龄23,家里双亲健在,独生,至于功课情况、级别等等资料我倒是也顺口问了,只是不太重要,随手又抛到了脑后,也不必一一赘言。
  这些本来一开始就应该要了解的事情到现在才知道,不过也不算太晚。
  把基本的户口情况和人际关系查清楚,我开始问到另外一个我关心的问题:  “那芷枫你还是处女吗?”
  如果一般男人问这个问题,那肯定要被女孩子翻起白眼,警觉地退出三尺远,外带护花使者们的一顿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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