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前传】 之 纪惜惜 (一~四)
(一)夜宴浪翻云在京城从朱元璋手上抢走了纪惜惜后,便携美返回怒蛟岛。浪翻云是怒蛟帮
的英雄人物,帮众都认为英雄配美人这安排是天造地设的,在大家的推波助澜下,不到一个
月,浪翻云迎娶了纪惜惜,并于凤仪楼帮众设宴全帮上下。
当晚不单是座无虚席,有些帮众更要坐在凤仪楼门外加设的席位。当中原因固然是浪
翻云在帮众心目中的地位,但最大的因素是希望一睹艳绝一时,连大明天子亦拜倒于其石榴
裙下,才貌双全的纪惜惜,芳颜是否跟传说中一样?
由于怒蛟帮是江湖中人,拜堂后的纪惜惜不用跟其他女子一般,躲在新房中等候。浪
翻云兴高采烈地带着纪惜惜向众人介绍,首先当然是与他情同父子的帮主上官飞,这位慈祥
老人对他恭贺的同时亦讚许纪惜惜的贤慧。他身旁是一位十六、七岁的青年,上官飞的唯一
独子---上官鹰,纪惜惜的绝世芳容震撼了他的心灵,集天地灵气的五官,虽然没有任何化
妆,但配上雪白的肌肤,散发出动人的气质。上官鹰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神情,心想:「想
不到浪首座样貌这么丑,居然娶得如此绝色美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只有我才配得
上她。」他一直自视甚高,不满父亲要他向浪翻云学习,于是经常会有比较。上官鹰本身英
俊潇洒,加上本身是少帮主的身份,自然不少女子投怀送抱。可是由于浪翻云娶得如花美
眷,立时将他比下去,不由得心中忿忿不平。
浪翻云将凌战天和庞过之等头目一一介绍后,便走到一名貌清瞿,双目藏神,仿似得
道之士的老人面前,向纪惜惜道:「这位是救活无数兄弟,在我帮之中除了帮主外,最受人
尊敬的神医---瞿秋白。」
纪惜惜笑道:「惜惜谢过瞿神医 ,早前对夫君的援手。」 说着便要跪下, 原来浪
翻云早前被人毒箭暗算所伤,虽然不算严重,但爱夫情切的关係,自然是对瞿秋白十分感
激。瞿秋白慌忙上前阻止,大手轻触纪惜惜的纤腰,虽然受到衣服的阻隔,纪惜惜仍然感到
他指尖彷彿传来一股电流,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抬头望向瞿秋白,虽然他跟上官飞一
样已过中年,但给人感到有颗活跃的心,不像一个垂暮的老人。瞿秋白笑道:「 救人乃本
份已而。」纪惜惜自幼父母双亡,一直由跟随柳三娘学艺,由于柳三娘一直是保持独身,
故此纪惜惜从小便一直缺乏父爱。看着那张慈和的脸上展露的笑容,令她感到十分亲切。
婚宴在热烈的气氛中进行,有些帮众在酒精作用之下,开始窃窃私语的讨论起纪惜
惜,其中一檯是一名叫杨成的头目,曾经因为与人争风吃醋,被浪翻云教训了一番,一直怀
恨在心。杨成一边望着纪惜惜,一边对手下说:「 那娘儿可真美若天仙,如果是我的话一
定天天搂着睡觉,可惜上天太不公平了,没有给我遇上。」另一个跟他多年老朋友的头目
陈冬嘲笑他道:「呵呵!你怎么可跟浪首座比!」杨成不以为然的道:「武功我自问是比不
上,可是论到床上功夫,我不信会比他差,如果惜惜姑娘试过我的跨下雄风,一定会选我
的。」 杨成天赋异稟,长得一根长达十吋的肉棒,而且战斗力持久,有过连御十二女的纪
录。陈冬笑骂道:「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杨成还想说什么 ,但凌战天刚好过来跟手
下们祝酒,只好把说话吞回肚中。
纪惜惜渴了酒后,脸颊呈现两朵红晕,使本来俏丽的脸庞,展现出令人惊心动魄的艳
光。连古井不波的上官飞也频频进行注目礼,更不用说上官鹰血气方刚的少年和杨成那些淫
棍,目瞪口呆地死命的盯着,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直到午夜,各人各自散去,宴会终于完毕。浪翻云扶着纪惜惜回到新房中,他抱着纪
惜惜轻吻了一下,笑道:「得妻如此 ,夫复何求?惜惜妳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纪惜
惜投入浪翻云的怀中,说道:「夫君,我也是,若然失去了你,我的天地便完全失去色
彩。」浪翻云抱起纪惜惜,沿着那床舖处走去。当她身体被轻放在柔软的床上时,发现他
开始缓缓地替自己寛衣解带,不禁含羞轻呼:「夫郎,你要温柔点啊。」
新房那边风光绮妮,而神医瞿秋白的房舍,更不时传出阵阵的女性娇媚的呻吟。
「啊....啊........呵......呵呵.......呀.........顶.....顶...到..........了...好.....好...」只
见一个拥有完美无暇身体的女子骑在瞿秋白的身上,蛇腰不断的随意摆动,她的容貌可比美
纪惜惜,可是欠缺了清纯的气质,却带着一股妖艳的气息。
「呵....呵呵......呵呵...玉茹,妳夹得我好紧...呵...我要射了.....」两人身体一阵的颤
抖,瞿秋白跟那女子同出了精,瞿秋白恋恋不捨的轻轻搓揉她胸脯上的那双肉丸,道:「玉
茹,不见多年,妳还是这么迷人啊。」
原来这女子便是天命教的教主---单玉茹,而瞿秋白则是她的同门师兄。
单玉茹吃吃笑道:「好师哥,不用卖口乖了,我看你今晚这么厉害是因为那个纪惜惜
的原因吧?不过这女子不单艳丽无双,更是天生媚骨,如果入我门下,必定能将媚术发挥到
极致。」
瞿秋白岸貌道然的神情已经蕩然无存,面上尽是淫邪的笑容道:「不愧为我的好师
妹,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妳,我会找机会令她成为我们的人。」
单玉茹正色道:「不要操之过急,否则很容易暴露身份。」
瞿秋白笑道:「我从来都很有耐性的,妳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两人又相讨了一些
事,单玉茹便穿回衣服离开了。
瞿秋白望着单玉茹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了纪惜惜那张绝世芳容,喃喃自语的道:
「 看来我需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了。」
(二)分别
纪惜惜跟浪翻云过了十多天的蜜月期后,由于收到长沙分舵受到朝廷及其他帮会的围剿,浪翻云随帮主上官飞
前往支援。由于纪惜惜不懂武功,只好留在怒蛟岛上。
出发当天,下着滂沱大雨,浪翻云虽然已经吩咐纪惜惜不要送行,无奈她十分坚持,最后还是屈服于娇妻的苦
苦哀求。由于雨势实在太大了,纪惜惜虽然已经拿着雨伞,在狂风暴雨底下,还是弄得浑身湿透。
浪翻云爱怜的轻轻拭去她脸上的雨水道:「我也叫你别来送我了,看你全身都湿了,很容易会生病的。」
纪惜惜幽幽的道:「云,你此去不知道何时才可以会来,我希望可以多点时间跟你在一起..咳...。」
浪翻云笑道:「看,着凉了,这么大个人了,还未懂照顾自己。我快则六个月,慢则一年便会回来。」
凌战天看到纪惜惜身体有点发抖,忙向浪翻云道:「大哥,看来嫂子受了点风寒,不若我吩咐人陪她到瞿神医
处,治理一下。」
浪翻云向凌战天点头道:「也好,你安排一下。」
浪翻云转向纪惜惜道:「惜惜,帮主他老人家等了我们很久,是时候要起程了。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不用担心
我的。」
纪惜惜强忍泪水的道:「云,路上小心。」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凌战天呼唤道:「杨成,你陪浪夫人到瞿神医处,如果她有什么吩咐要照做,知道吗?」
杨成立刻大声应道:「遵命。」他心中因为未能随帮主去长沙立功,耿耿于怀。想不到因祸得福,得到这份好
差事。不由得喜形于色。
纪惜惜目送浪翻云的船离开,杨成已经安排好了一辆马车等候。
杨成见纪惜惜想得出神,于是轻唤道:「嫂夫人,请上车。」
纪惜惜正想踏上车门,突然一阵晕眩,杨成忙上前将她扶着。
杨成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看来你生病了,让我送你到瞿神医处,治理一下。」
纪惜惜脸色苍白的嫣然一笑道:「有劳杨大哥了。」
杨成见纪惜惜对他一笑,不由得飘飘然。此时的纪惜惜有另有一种的病态美,感到她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
模样,令人想拥抱入怀,好好的轻怜蜜爱一番。
杨成虽然有些冲动,但仍然理智地将这念头压下,他将纪惜惜扶到车厢,让她寝在柔软长椅上。
杨成坐在对面的椅上,只见纪惜惜躺卧在长椅上。秀眸半开半闭,犹如一幅美人海棠指睡图。
他回想起刚才扶她上车时,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纤手,加上身体传来的淡淡幽香,简直使他灵魂出窍。邪念
不由得在心中慢慢地滋长,一咬牙心里便有了决定,缓缓地向纪惜惜走去。
他轻柔地将那大手放在纪惜惜的前额道:「呀!好热啊!嫂夫人,看来你是发烧了,我点些檀香让你好好休息
一会,到达目的地,我才叫醒你。」
纪惜惜有气无力道:「好的。」
杨成听罢,心中不禁大喜,急忙从怀中取出一块类似檀香木的东西,燃点后放在纪惜惜身旁的香炉中。
不久,杨成看到纪惜惜的手慢慢从胸襟垂下来,便知道她已经进入深沉的睡眠状态。原来这东西并非檀香,正
确的名称是---迷迭香,它的作用是令有倦意的人,轻易地进入深沉的睡眠状态,特别是女子极为有效。
杨成现在的心情兴奋得难以形容,他慢慢的将纪惜惜身上的一一除下,瞬间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在杨成眼前
是一副完美无暇的娇躯,从下而上看到的是小巧的三寸金莲,跟着是修长的美腿,两腿之间丰盛柔软草丛下,是一个惹
人垂涎三尺的蜜桃,跟随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上是那山峦起伏的乳房上那双粉红嫩白的樱桃,双肩浑圆,配上美艳绝伦
的脸庞,真无处不美。看得杨成呆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
杨成用那因为兴奋的双手,抚摸着纪惜惜的身体。
一接触下,杨成不由得心里歎道:「好滑的肌肤啊!简直是滑不留手,如果我能天天拥着这娇躯,便是要折寿
三十年,我也心甘情愿。」
杨成由于对纪惜惜的身体,产生无限倾慕,因此开始亲吻她全身,任何一寸地方也没有放过。
纪惜惜受到杨成不断的挑逗,虽然是在沉睡中,身体自然有所反应。
杨成发现她胸脯上的小豆豆,已经傲然挺立,而下身溪谷亦开始渗漏出香蜜来。
他感到自己跨下的肉掍子,已经高举得要穿裤而出,于是便伸手将缠绕在腰际的裤带解开。
三) 厢内春色
杨成正想解除束缚对纪惜惜的身体有所企图时,突然马车被拉停了。令他几乎跌倒地上,心里不期然感
到疑惑及忐忑不安。因为这次长沙分舵事件,是关係到怒蛟帮多年以来,千辛万苦建立起的声誉,所以差不多帮内所
有高层的核心人物,全都跟随帮主上官飞一同出发。想不到现在居然有人敢拦截他的马车。
由于杨成为人十分谨慎,虽然未知对方是何方神圣,基于小心为上的理由,立刻替纪惜惜穿回身上的衣物及
扶起挨坐在长椅上,同时自己正襟危坐在对面。
当他才刚坐好时,便立即有人打开车厢进入。一看之下,原来是少帮主上官鹰。杨成慌忙起立敬礼,上官鹰
示意他坐下,目光却落在纪惜惜身上,道:「我听说浪夫人身体抱恙,是吗?」
杨成心里恨不得将那散播消息的人剁成肉酱,只要上官鹰晚来半个时辰,他便可以得偿夙愿。现在只可以眼
白白看着到嘴边的天鹅肉飞走了,但他表面却不动声色,正容道:「回少帮主,凌首座临行前说夫人可能感染风寒,
于是命小人陪同她到瞿神医处进行治理。」
上官鹰笑道:「本座收到消息后,想前来向夫人请安问好,不料她却睡着了。」
杨成明白到今天的行动是彻底失败了,于是道:「既然少帮主到来,不若由你陪同夫人到瞿神医处,等待她
甦醒过来,再向她请安。本人尚有公事在身,暂且先行告退。」
杨成基于心虚的关係,又怕给上官鹰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于是藉故离开。
上官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挥手让他退走了。
当杨成走后,上官鹰坐进他刚才位置,不期然望向对座的纪惜惜。
他静静的欣赏着她那绝世芳容,瓜子般的脸形,衬托了优美的轮廓、耳朵精巧而圆润、淡扫峨眉、眼睫毛微
曲修长、瑶鼻既高且挺、加上那嫣红的樱桃小嘴,五官配合得完美无瑕。虽然那双明亮的丹凤眼依然是紧闭着,反而
令她散发出一股静态的美感。
上官鹰经过一轮饱餐秀色后,忽然发现她的额角出现了一些汗珠,他自然地走向纪惜惜身旁,从怀内拿出手
帕替她拭乾。
突然她捉紧了上官鹰的手,他不单没有挣脱,而且更温柔地反握她的玉手,只感到触手处柔若无骨。
看她胸脯呼吸有点急速,似在梦中有所感应。原来这---迷迭香,除了可以让人进入深沉睡眠外,另外还
有些催情作用。
纪惜惜在梦境中发现浪翻云已返回自己身边,更牵着手一起在岸边漫步。
上官鹰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她初时表现羞涩,后期开始反应热烈,香舌不断和他交叠纠缠,双手更
环抱着他的后颈。
纪惜惜只觉夫君今天特别热情,双手不规矩地在她娇躯上抚摸,内心是又羞又喜,既希望他能给予更强的刺
激,又怕被他取笑。
上官鹰开始在纪惜惜身体上进行探索,包括小腿、大腿、背部、乳房、香肩及丰臀等等..
当他兵分两路对她上下进侵略时,虽然隔着衣物,肉丸之上那娇嫩可人的小豆子,稍经挑逗,便立即傲然挺
立。而下身只抚到大腿边沿,便发现已被溪谷流出的花蜜所沾湿。他惊讶她身体的敏感度,同时亦因为自己高明的手
法,感到自豪。
纪惜惜感到自己的体温上升,情慾高炽。口中渐渐吐出梦呓的呻吟,终于说出求欢的言词,道:「云,好好
的爱我吧!」
(四) 诊治
上官鹰闻言,浑身一震,心里的慾念有如潮退般消失得无影无蹤,怀抱中如花似玉的美女原来只心繫浪翻云。他
虽然是一位风流少年,但由于少帮主身份关係,自小便养成了高傲的性格。对于成为浪翻云的代替品,是他无法接受
的。因此他将轻轻地将纪惜惜推开。
纪惜惜在绮梦中,正想含羞向夫君求欢之际,浪翻云轻轻地推开了她,同时道:「惜惜,我要走了。」纪惜惜
一惊之下,急忙拉着他的手喊道:「云,别走!」同时于梦境中蓦然惊醒,紧闭的秀眸渐渐打开,眼前的浪翻云脸容变
成了一名俊美的少年样貌。
纪惜惜神智回复过来,知道自己刚才的一切全是梦境。只见自己抓紧对方的手,于是立刻放开。不禁红着脸垂
首,感到双颊有如火烧一样。
上官鹰发现纪惜惜娇羞的神情,又是另一番美态。上官鹰虽然年少见,始终具有少帮主的风範。为了沖淡尴尬
的气氛,忙向纪惜惜道:「我听闻浪夫人抱恙在身,特意前来慰问。只是碰巧夫人正在休息,不敢打扰下,只好坐在一
旁等候,现在可有好些?」
纪惜惜听到了上官鹰关心的慰问,很快便回复正态的道谢:「有劳少帮主关心了。」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梦中,
不知道有没有说了一些梦呓,于是低声问道:「惜惜可有说了梦话,让少帮主见笑?」
上官鹰本身甚有风度,笑道:「没有,只是刚才马车跑动太快,引致夫人几乎跌倒,幸而及时抓住我,否则可
能令你受伤。」
纪惜惜看见上官鹰眼神闪烁,知道他是言不由衷的替自己开脱。纪惜惜不由得对他增添几分好感,笑道:「不
要叫我做夫人,翻云跟帮主情同父子,叫我做惜惜吧!」
上官鹰喜上眉梢的笑道:「好的,那你也别叫我做少帮主啊!」
纪惜惜自小便是个孤儿,不禁把上官鹰当成弟弟一样,甜一甜笑道:「鹰弟,我以后便称呼你,好吗?」
上官鹰满心欢喜地答应,这时亦已经到达瞿神医的舍下,上官鹰道:「惜惜姊好好的接受瞿神医的治疗,我办
完事再来探望你。」随即吩咐马伕,待治病后送她回去。
纪惜惜看着上官鹰远去的背影,内心感觉有点失落。
瞿秋白看到纪惜惜不由脸色一变,道:「惜惜,看来你病得不轻,快坐下来让我替你把脉。」说着,更慌张地
过来扶纪惜惜坐下。
纪惜惜看瞿秋白一脸关切的神情,心里不禁对这位老人家产生孺慕之情,彷彿寻回从未得到过的父爱。瞿秋白
一面替她把脉,一面脸上呈现忧色,歎道:「唉!惜惜,本来感染了风寒,只是小事。但你的体质比一般弱,以致寒毒
入侵了经脉。」
纪惜惜闻言一惊道:「瞿神医,那是不是没法医治?」
瞿秋白摇头安慰她道:「别担忧,只是治疗方法有点麻烦。」
纪惜惜心内鬆一口气,但见瞿秋白一脸难色,于是带着疑惑问道:「有什么问题?」
瞿秋白答道:「惜惜首先要全身浸在草药中半个时辰,跟随由我用针灸推拿来调和药性。」
纪惜惜立即明白过来,浸药可以自己关起浸,但针灸推拿时却必须要赤身露体。虽然瞿秋白是老人家,可是始
终男女有别。纪惜惜心性一向豁达,灵机一动,忙跪地向瞿秋白拜道:「惜惜想认瞿神医为义父,不知你老人家意下如
何?」
瞿秋白见状,忙扶起她笑道:「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心里讚许她果真冰雪聪明。
瞿秋白对纪惜惜道:「惜惜,义父现在先去煎药,你好好休息一会。」
不久,瞿秋白回来,道:「惜惜,药桶已经準备好了。」说罢,瞿秋白带纪惜惜到一间厢房,房内充斥满浓烈
的草药气味,瞿秋白道:「我先去準备其他东西,半个时辰后再回来替惜惜医治。」跟随把门关上。
瞿秋白走后,纪惜惜用那葱白双手,缓缓地帮自己宽衣解带,首先呈现出的是如刀削的肩膀,跟随是好比竹笋
一样坚挺的乳房、嫩白的乳头仍是淡淡的粉红色,往下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接着是浓密的毛髮,遮盖了那若隐若现的
蜜穴,双腿更是结实修长,真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
当纪惜惜已是身无寸缕时,便把完美的身体放进载满草药的浴桶中。可是她并不知道这无限旖旎的风光,已经
尽入在房外偷窥者的眼中。
原来瞿秋白準备好一切用品后,便折返到房门之外进行偷窥。刚好赶及欣赏纪惜惜即表演的脱衣秀,她那美妙的
身段及优雅的动作,实在令人感到目不暇给。这一幕精彩的场面,内心的兴奋使瞿秋白有不顾一切冲进房内的慾望。但由
于他本身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故此只把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动压抑下来,同时感到自己的跨下已经是一柱摰天。
纪惜惜感到浸泡在药汤中的肌肤毛孔,正不断的吸收着药力和热力。不知不觉间令到身心都感觉鬆弛,渐渐地进入
了睡眠状态。脑海中重複地出现这几个月跟浪翻云爱慾缠绵的新婚生活所有点滴,睡梦中双手开始有意无意的抚慰自己身体
的各处敏感部位,彷彿已经回到浪翻云怀抱之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瞿秋白一直留意着浸在药桶之中的纪惜惜,虽然她那引人暇想的娇躯受到木桶和药水所遮盖,令他无法再窥觊。但他
可以轻易地从纪惜惜脸庞上呈现出来的神态,猜想到她正在绮梦之中进行自慰。只见她双颊由苍白变得红粉绯绯,脸上的表情
更由难耐,化为兴奋的神采。诱人的娇喘不断地从纪惜惜的樱唇吐出,声线渐渐由低沉变成高亢,再由高亢中至到寂然无声,
纪惜惜终于从手淫中得到第一个高潮。
瞿秋白看到纪惜惜脸上的满足及停止了一切动作,知道是时候要替她开始进行治疗,于是轻拍门,道:「惜惜,妳準
备好了吗?」
纪惜惜被这阵声音唤醒过来,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浸浴了超过半个时辰。蓦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全在羞人的位置,左
手放在乳房上,右手则被双腿夹在下体。手指更是插入了蜜穴之中,指尖更是沾满了溼热的分泌液。纪惜惜感到又是惊怕;又是
害羞。惊怕是感到自己的身体愈来愈敏感了;害羞的是居然在这陌生的环境下,胆敢做出如此淫秽的行为,实在是有违本身以往
一向的作风。
纪惜惜轻呼道:「义父,请稍候片刻。」说罢,便离开浴桶,开始用毛巾替自己揩擦湿漉漉的身体。跟随只穿上一件亵裤,
便赤裸上身钻进瞿秋白为她安排好的薄棉被中,同时向门外道:「义父,惜惜已经準备好,可以进来了。」
瞿秋白带着激动的心情进入房后,便把门关上。瞿秋白看见纪惜惜躺伏在床上,背部盖上了一张薄薄的棉被,他轻巧地掀开
了薄棉被,纪惜惜如象牙一般的玉背,暴露于空气之中。瞿秋白从未遇见如此美丽的背部,心底不由得发出一阵讚叹。他毕竟是魔门
中的元老级高手,表面上仍然能够保持镇定。
随着瞿秋白灵巧的技术,十二支金针很快地布满了纪惜惜的玉背,她感觉刑体内的寒气,正逐渐一丝一丝的经施针处流出体外。
瞿秋白道:「惜惜,由于妳体质属阴性,这十二支金针可以洩出部份寒毒,我还要用穴位推拿,刺激起妳经脉中的药力形成保护,
以防止剩余的寒毒返回经脉之中。」
瞿秋白熟练地把纪惜惜背上的金针拔除,瞬息间已全放回针袋中,然后他开始用双手替纪惜惜进行推拿。当瞿秋白的手指接触到纪
惜惜的肌肤时,她可以清楚感觉到这老人家的粗糙的指尖,在自己的玉背上游走。从那巧妙的推拿中,她感到瞿秋白的双手彷彿带满电流,
令她的身体产生了一波又一波既舒畅又难受的异样。
纪惜惜实在是不明白为何,今天自己的情慾特别容易高涨。她感到体温逐渐地上升,而且呼吸亦开始变得急促,被亵裤包藏着的溪
谷更是一点一点的渗漏出花蜜来。
瞿秋白在纪惜惜的玉背经过一轮推拿后,终于停下来,低俯在纪惜惜的耳侧,轻轻的道:「惜惜,请妳转过身来。」瞿秋白在纪惜惜
的耳侧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刺激得她耳垂感觉一阵怪痒。
纪惜惜顺从地将身体反转过来,可能是由于这几个月来,跟浪翻云每晚交欢的关係,滋润得那双美丽的乳房比新婚之夜更丰硕了。她
偷偷地看了瞿秋白一眼,发现他神色如常,心中不禁放下心头大石。但又因为引以为傲的娇躯,未能吸引对方而感到失落。
瞿秋白在纪惜惜的正面进行推拿时,总会不经意的揩擦到她的乳尖。令她身躯发出阵阵颤慄,同时岭上的红梅亦傲然挺立了。这种心
痒难搔的感受,令她达至飘飘欲仙、不知今夕何夕的境界。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