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一夜】第一章 (重口慎入)
【小村一夜】第一章作者:小动物
2011年6月21日首发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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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人生第一帖,虽然仔细看了版规,可还是有不懂的地方,请版大指教。
千万别扣分,一共才三十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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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二牛嫂,俺听说你的屁眼子给驴鸡巴肏过?是真……”铁柱一边脱鞋,一
边笑嘻嘻地问。
还没说完,二牛嫂葱白似的食指已经戳在他的额头上,“小屄崽子,从小就
不学好,长大了还是这德行,一进来就满嘴喷屎。”
“二牛嫂,你叫驴鸡巴肏腚眼子的时候,喷屎没有?”已经脱了鞋坐在炕上
的强子一脸坏笑。
“俩鸡巴炒菜,一个鸡巴味儿”。二牛嫂一边笑骂,一边蹲下身子给大飞解
鞋带,“还是俺大飞兄弟好,多文静,没白念过书。”
“他好?念书念得一肚子坏水儿,净玩儿邪门儿的,上次在城里,差点儿把
那个小娘儿们儿的屁眼子给玩儿烂了。”
“玩儿就玩儿个痛快,是不是大飞兄弟?”二牛嫂抬起头抛了一个媚眼,心
里想着,看你咋邪门儿,比俺还邪?
“边喝边聊吧,我可是饿了。”大飞慢吞吞地说,没有回答二牛嫂。
麻利地摆上酒桌,二牛嫂屋里屋外,炕上炕下地张罗,胸前的一对大奶子随
着她的动作上下左右跳动着,三个人的心脏和鸡巴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二牛嫂,驴鸡巴咋能捅进你屁眼子里去?”铁柱忍不住了,旧话重提。
“肏你妈个屄,没看嫂子正忙着?告诉你,嫂子的屎眼子驴鸡巴肏,狗鸡巴
肏,人鸡巴肏,天底下长鸡巴的都能肏,就不给你肏。”一口气说完,二牛嫂自
己也忍不住笑了,“想肏屎眼子,回家肏你媳妇屎眼子去。”
“他媳妇不让他日屁眼子,”强子嘻嘻地笑着,“他问她媳妇,日屁眼子行
不,让他媳妇骂了一顿,柱子,”他把脸转向铁柱,“不是哥说你,连自己媳妇
都做不了主,咋到外面混,还问个啥鸡巴,操起鸡巴就日她屁眼子里去。”
“俺捅啦,小屄娘儿们儿跟离了水的鱼似的,又蹦又跳,又抓又挠地,捅不
进去啊!”铁柱一脸的委屈。
“妈了个屄,瞧你那熊样,她还反天儿了,几个大嘴巴子她就老实了。”
“胡说!打娘儿们儿算啥英雄,”二牛嫂撇了撇嘴。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教训教训她不成。”
“别听你哥的,你媳妇水灵灵的,配你可有富余,别跟她动粗。”
“二牛嫂”,铁柱愤愤不平地说,“你倒高看她一眼,她可整天骂你是……”
看到二牛嫂的脸色变了,铁柱醒悟,把后面的话吞下去了。
二牛嫂神色黯然地把手里的菜放在桌上。
“二牛嫂,可真让你说着了,俺又喷屎了。”铁柱一脸歉然地道。
二牛嫂沉默了几秒钟后,抬起了头,“也没啥,不就说俺是破鞋吗,破鞋就
破鞋,她们还没俺这福气呢,一辈子守着一根儿鸡巴。”说着,一把抓住铁柱的
裤裆。
“小兔崽子长大了,鸡巴可比从前大多了”,二牛嫂吃吃地笑着,“铁柱儿
兄弟,想肏粪眼子还不容易,你媳妇不给你肏,嫂子的粪眼子给你肏,撅着屁股,
两只手扒开粪眼子让你肏,把嫂子的粪眼子给肏烂了。嫂子的粪眼子就喜欢大鸡
巴肏。 ”
“先给俺说说驴鸡巴肏你腚眼子的事儿。”
“你这小子真鸡巴啰嗦,不能等会儿?”,二牛嫂又好气又好笑,“驴鸡巴
肏腚儿又算个啥?牵三挂四的?嫂子的腚眼子常给驴鸡巴肏,几天不拿驴鸡巴捅
捅腚眼子,就浑身不舒坦。”
“真的?咋能呢?驴鸡巴多……”
“哪天我牵头驴来”,大飞笑嘻嘻地打断了铁柱的话,“嫂子,你做给我们
看行不行?”
“行!咋不行?”二牛嫂爽快地答应,“你们亲眼看着,嫂子屁眼子朝天地
趴着,一手扒开屁眼子,一手抓着驴鸡巴,使劲儿往屁眼子里杵,那驴鸡巴,足
足有俺手脖子这么粗,一尺多长,整根儿捅进嫂子的屁眼子里,肏的嫂子嗷嗷叫,
保管你们看得高兴,鸡巴硬的跟铁棍子似的。”
“真的?”
“肏,这也当个鸡巴事儿,比这厉害的还多的是呢。”
“比这厉害?比驴鸡巴还厉害?还有啥啊?”铁柱穷追不舍。
“还有啥?嫂子还有一腚眼子的屎,臭烘烘得像粪坑儿,熏死你。”二牛嫂
笑嘻嘻地,转身回了厨房。
菜齐了。四个人入席,各据一方。二牛嫂先给三人斟满酒,自己再斟满,“嫂
子敬你们。”说完一饮而尽。三个人也一饮而尽。
“现在该说说了吧?”铁柱的酒杯都还没放下。
“行!”,二牛嫂放荡地笑着,“嫂子好好给你们说说,嫂子咋教驴鸡巴日
屎眼子的。”
三个人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第一次的时候,费了好大劲儿,连撸带舔地把驴鸡巴鼓捣硬了,嫂子一看,
可真鸡巴大啊!有嫂子手腕儿这么粗,一尺多长,看得嫂子心痒痒地,屄里直淌
水儿。嫂子拿了张凳子,放在驴肚子下面,腚眼子朝天,趴在凳子上,一只手扒
开腚眼子,一只手抓着驴鸡巴,顶着嫂子的腚眼子,慢慢儿往里捅,可真鸡巴疼!”
二牛嫂的眼睛扫过三张脸,六只牛眼死死地盯着她。
“咋能不疼?你们想,驴鸡巴头儿多大啊!有嫂子拳头这么大!”一只粉拳
在三人眼前晃动着,“嫂子的屎眼子能多大?才这么大。”一只葱指出现在粉拳
旁边。
二牛嫂收起粉拳和葱指,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下筷子又拿
起酒杯。
“别停啊,二牛嫂子,后来呐?”铁柱着急了。
二牛嫂心里好笑,“后来,实在太疼了,就不干了。”
“咋不干了?”铁柱脸红脖子粗地嚷道。
“小屄崽子,瞧你急的。”二牛嫂笑的花枝乱颤,“就不能等嫂子喝口酒?”
“你喝,你喝。”铁柱一边说,一边给二牛嫂又倒了一杯。
“后来,嫂子抓着驴鸡巴,呲牙咧嘴地往嫂子的屎眼子里捅,驴鸡巴头儿实
在太大了,干得嫂子的屎眼子都裂了,还出血了,火烧火燎地疼。”
“那咋办?”
“还能咋办?接着干呗!不干不行啊!屎眼子里痒得厉害,不拿驴鸡巴捅捅
咋行?”
“嫂子你可真鸡巴骚。”强子道。
“嫂子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二牛嫂不好意思地笑道,“嫂子的屎眼子咋就
这么骚,比嫂子的屄可骚多了,一天肏三遍都不够。”
“接着说,接着说。”铁柱催促道。
“嫂子想,长痛不如短痛,咬咬牙,下了狠心,使劲儿一拱屁股,哎呀妈呀,
腚眼子快劈两半儿了,差点儿疼昏过去。嫂子喘着粗气,用手一摸,驴鸡巴头儿
全杵进嫂子腚眼子里了,嫂子的腚眼子给撑的茶杯口儿那么大。”二牛嫂双手合
成一个茶杯大小的圆圈,“嫂子心里有点怕,别把腚眼子肏坏了,可又一想,怕
个鸡巴毛!驴鸡巴头儿都进来了,驴鸡巴根儿也能进来。”
二牛嫂刚停下来,铁柱端着酒杯,强子夹了一口菜,同时伸到她眼前。二牛
嫂吃了菜,喝了酒,笑得很甜蜜。
“嫂子喘了口气儿,缓了缓,觉着屁眼子不怎么疼了,倒痒了起来。嫂子开
始一前一后地动,越动屁眼子越痒,嫂子就越动越快,越动越大。到最后,嫂子
从凳子底下一看,肏!驴鸡巴整根儿插进嫂子的屁眼子里了。那驴鸡巴可真叫大,
捅得嫂子五脏六腑翻了个个儿,肠子都快从嗓子眼儿里冒出来了。”二牛嫂顿了
一下,“嫂子扶着凳子,往前一步,只把驴鸡巴头儿留在屁眼子里,再往后一退,
驴鸡巴全插进嫂子的屁眼子里了,就这么着,整根儿驴鸡巴在嫂子的屁眼子里进
进出出,把嫂子肏得直叫唤,可真鸡巴痛快!”
二牛嫂戛然而止,三个人呆呆地看着她。几杯下肚,二牛嫂粉团儿似的脸上
泛起红晕,娇艳欲滴。
“喝酒吃菜啊。”二牛嫂殷勤让客,给三人斟酒,又给他们夹菜。三个人机
械地答应着,酒菜入口也不知是什么味道。
“咋啦?咋不说话啦?”二牛嫂咯咯地笑着,突然俯身,双手向两侧抓去,
铁柱和强子的裤裆被抓个正着。
“哎呦,鸡巴都硬了,跟铁棍子似的”,二牛嫂的表情,像是一个年轻的母
亲安抚着顽皮的儿子,“来,嫂子给你们舔舔鸡巴。”
“不急不急,还说驴鸡巴。”强子抢先道。
“对对,还说驴鸡巴。”铁柱附和。
“还说驴鸡巴?”二牛嫂的眼睛在大飞的脸上瞟过,“行!还说驴鸡巴。”
“嫂子撒欢儿似的拱屁股,驴鸡巴拉风箱似地肏嫂子的屁眼子,一下驴鸡巴
头儿在嫂子的肠子里,肚皮都给顶起一块,一下驴鸡巴头儿又在嫂子的屁眼子口
儿。嫂子的屁眼子正舒服呢,肠子不舒服了……”
“肠子不舒服了?”铁柱沉不住气。
“你们想,那驴鸡巴多大多粗,一来一回地杵嫂子的屎眼子,肠子里的屎给
搅出来了,”二牛嫂又瞟了大飞一眼,“嫂子只觉着屎眼子里热乎乎地,闻到一
股臭味儿,知道是嫂子的屎眼子喷屎了……。”
“嫂子教驴鸡巴肏得喷屎了?”铁柱和强子哈哈大笑。
“喷屎了?”一直不大说话的大飞开口了。
“是啊,驴鸡巴肏得嫂子屎眼子喷屎了。”二牛嫂看到了大飞眼中的光芒,
平静地回答。
“那后来呢?”大飞问。
“后来,嫂子一边拉屎一边肏。”二牛嫂若无其事地答道,“嫂子的粪眼子
里全是大粪,驴鸡巴肏的扑哧扑哧地,可滑溜了!嫂子身子往后,屁股贴住驴肚
子,驴鸡巴整根儿肏进嫂子的粪眼子里,把嫂子的粪眼子堵得严严实实的。嫂子
身子往前,只有驴鸡巴头儿堵在嫂子的粪眼子口儿,嫂子的粪眼子就喷粪,稀里
哗啦地,喷了嫂子一身。就这么着,嫂子的粪眼子一边喷粪,一边挨肏,还挺有
意思的。”
大飞直勾勾地看着二牛嫂不说话,强子和铁柱笑嘻嘻地,“一边拉屎一边肏,
有意思,接着说。”
“嫂子一屁眼子的屎,教驴鸡巴全给肏出来了。嫂子动一下,黄汤儿稀屎喷
一下,顺着腿儿往下流。嫂子看过公驴肏母驴,也就几下子,看看差不多了,把
驴鸡巴从嫂子的屁眼子里拿了出来。嫂子抓着驴鸡巴一看,上面全是嫂子的粪渣
子,可真鸡巴臭!嫂子把驴鸡巴头儿捅进嫂子的嘴里……”
“啥?”强子和铁柱异口同声。
二牛嫂做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啥啥?”
“驴鸡巴上全是你的粪渣子,你也舔?”
“粪渣子咋啦?肏屄有屄水儿,肏屎眼子就有屎渣子。”二牛嫂还是若无其
事的表情,“嫂子的屎眼子天天挨肏,哪回不肏得喷屎?哪回不把鸡巴上的屎渣
子舔干净?嫂子爱舔沾着屎渣子的大鸡巴!”
“那舔干净了?”
“舔干净啦!嫂子蹲着,屁眼子张的老大,还喷屎呢!嫂子两只手抓着驴鸡
巴,一直捅进嫂子的嗓子眼儿里,一边儿舔粪渣子,一边儿撸驴鸡巴,一边儿拉
屎,一边儿吃屎。这样连撸带舔地,驴鸡巴抖了几下,喷了嫂子一嘴,嫂子全喝
了!”
“嫂子够埋汰的。”
“嫂子人不埋汰,从头到脚,除了臭屁眼子和臭脚丫子,都香喷喷儿的,”
二牛嫂浪笑着,“就是玩儿的埋汰。”
“二牛嫂子,你真邪门儿!”大飞一脸的淫笑。
“大飞兄弟,你也挺邪门儿的。”二牛嫂还以淫笑。
“这小子可邪门儿”,强子指着大飞,“专门儿糟蹋腚眼子,上回在城里,
才弄了几下子,那小娘们儿鼻涕眼泪儿的,穿上衣服就跑,钱都不要了。你可小
心他。”
“没事儿,大飞兄弟。”二牛嫂拉着大飞的手,“你吃饱喝足了,攒足了劲
儿,痛痛快快地糟蹋嫂子的屁眼子。嫂子的屁眼子可鸡巴骚了,闲着没事儿,自
个儿糟蹋自个儿的屁眼子玩儿,就好这口儿!哪儿像城里的小娘儿们儿,这也不
行,那也不行,嫂子的屁眼子啥都行!你放开了玩儿,往死里糟蹋嫂子的屁眼子!”
“嫂子可真鸡巴骚,自个儿糟蹋自个儿的屁眼子玩儿?”
“嫂子天生的骚屁眼子,一刻也离不了大鸡巴,时时想着挨肏。”
“鸡巴也不能时时硬着啊?”
“没了大鸡巴,看见啥就抓起啥,一下子捅进屁眼子里。反正,嫂子的屁眼
子时时挨肏。”
“嫂子的屁眼子现在教啥肏呢?”
“嫂子正给你们预备酒菜,腚眼子里又发骚了,正好有个苞米棒子,顺手就
插腚眼子里了,现在还在里边儿呢。”
“看看,看看。”
“行啊!”二牛嫂作势欲起,“还是等会儿吧。嫂子的腚眼子可鸡巴臭了,
像粪坑儿,你们喝酒,别熏着。”
“嫂子平时咋玩儿的?”大飞问。
“嫂子才小学毕业,没文化,又没见过啥世面,能有啥花样儿,”二牛嫂故
作谦虚,“兄弟,你读书识字,又走南闯北的,见过世面,教教嫂子,城里人是
咋玩儿的?”
“城里人?我看城里人的花样儿,都不如嫂子的。”
“嫂子哪儿有那么厉害?”二牛嫂莞尔一笑,“一个农村老娘儿们儿。”
“嫂子今年三十几啦?”大飞问道。
“十九岁嫁你二牛哥,过了十年日子,又守了七年寡。”
“三十五周岁,正是鲜花怒放的时候。”
“到底是秀才,把嫂子说的那么好听。”二牛嫂及笄少女般地扭了一下,非
但不令人生厌,反而别有韵味,“你不嫌嫂子老了?”
“不老,一点儿都不老!”强子捏着二牛嫂的手,“嫂子这脸蛋儿,粉团儿
似的,嫂子这皮儿,又白又嫩的,一根根血管儿都看得见……”
“还有嫂子这大奶子,”铁柱剑及履及,隔衣揉搓着二牛嫂的胸部,“白面
儿大馒头似的。”
二牛嫂任由两只螃蟹在身上横行,隔桌拉着大飞的手,“兄弟,给嫂子说说。”
“其实没啥,真的不如嫂子的。”大飞点燃一支烟,“嫂子想听,我就讲讲——
最常见的是灌肠,就是用注射器把药水注入肛门。在药水的刺激下,会产生强烈
的便意,等到憋不住了,就排泄出来。再注入再排泄,一直到排泄出来的都是清
水,就算完成了。”
“哎呦,嫂子这儿可没有注射器,也没有药水儿——是啥药水儿?”
“是……,其实不用药水,水就行。注射器也不用,有很多方法。比如把胶
皮管接在水龙头上,再把胶皮管插入肛门。”
“那要灌多少水?”
“看承受能力。能力强的,灌到肚子大得像孕妇,还能忍受很久。”
“嫂子不会生”,二牛嫂笑嘻嘻地,“今天可好,胶皮管子肏嫂子的腚眼子,
倒把嫂子肏怀孕了。”
三个男人都笑了。
“这个,嫂子没玩儿过。可听着好像也没啥,不就是洗洗腚眼子嘛?”二牛
嫂眼神中似乎有着期待,“还有啥,大飞兄弟?”
“还有肛门扩张。有很多工具,肛门塞,肛门珠等等,大小粗细不一。一般
先把细小的先插入肛门,适应一下,再逐渐加大加粗。”
“这是看能把粪眼子撑到多大,大飞兄弟,对不对?”
“对。我看过最大的,大概六、七公分。”
“六、七公分?这可不如嫂子了!”二牛嫂浪笑着,“嫂子的大屁眼子可大
了。”
“嫂子最大能撑到多大?”
“没量过。反正,嫂子的大屁眼子大得很,保管比六、七公分大。”二牛嫂
面带得意,“嫂子这儿,没啥塞子珠子的,等会儿,你看屋里有啥,挑那最大个
儿的,比六、七公分大的,保管能捅嫂子的腚眼子里。还有啥?”
“还有肛门拳交。”
“拳交是啥?”
“就是用拳头性交。”
“这个好,嫂子玩儿过。嫂子能把自个儿的拳头塞屎眼子里,可就是不咋能
动,不过瘾。你们这一来可好了,拳头又大,胳膊又粗,捅嫂子的屎眼子里,一
直捅到胳膊肘儿,打夯似地肏嫂子的屎眼子,嫂子可就享福了。可就是,嫂子的
屎眼子挺鸡巴臭的,还有屎渣子,手弄埋汰了。”
“嫂子的那个,叫自我肛门拳交。”
二牛嫂扑哧一笑,“城里人怪有意思的,也不嫌累,拳头当鸡巴肏粪眼子,
也弄个名目。还有啥名目?”
“还有脱肛。直肠从肛门里脱出。”
“这个嫂子会。有一回可热闹,嫂子哈腰拱腚地,扒开又臭又大的屎眼子,
三头毛驴儿排着队肏,肏得狠了,把嫂子的肠子给肏出来了。嫂子拿镜子一看,
红通通的一嘟噜,夹在嫂子的屁股蛋子里,挺有意思,摆弄了几下,才塞回屎眼
子里。后来,嫂子的肠子又给肏出来几回。一来二去的,嫂子喜欢上这口儿了,
自个儿往外拉肠子,拉屎似的,能拉出来小半尺长。”
“我肏!没看过自个儿拉肠子出来的!”
“应该是二度脱垂。”大飞判断。
“管他几度。还有啥?”
“没啥了。我早就说过,城里人的花样儿,不如嫂子的。”
“也不能这么说。城里人秀气,玩儿起来,慢条斯理儿的,讲究个慢工出细
活儿。嫂子不行,等不了,直来直去的,大屁股一撅,屎眼子朝天,大鸡巴一捅,
屎眼子痛快。”二牛嫂仿佛睥睨群雄的项羽,那神情言语,把三个人逗得哈哈大
笑。
大飞一边笑,一边站起身,“我去撒尿。”
“别去!外边儿冷,俺兄弟的大鸡巴冻坏了,嫂子心疼。”二牛嫂拉住了大
飞的裤腿。
“嗯。那——,尿壶在哪儿?”大飞似有所悟。
“在这儿。”二牛嫂跪直了身子,扬起脸,温柔地笑着,“尿嫂子嘴里,把
嫂子的嘴当尿壶。”
三个人都有些发愣。
“来,兄弟,鸡巴捅嫂子嗓子眼儿里尿。”二牛嫂柔声细语,三个人听着,
鸡巴硬了。
大飞仍然不动。二牛嫂跪走一步,自己动手,解大飞的腰带,一条半硬的大
鸡巴出现在眼前。
“好兄弟,你的鸡巴可真大,沉甸甸的!”二牛嫂的一双小手,自下而上,
捧起大飞的鸡巴,掂了几下,“这个大鸡巴肏嫂子的屎眼子,嫂子保管舒服死了!”
二牛嫂扶着大飞的鸡巴,吞进了一半。
“咋啦?兄弟,咋不尿?”二牛嫂退出了鸡巴,仰着脸,温柔地,“心疼嫂
子啦?嫂子连沾屎的鸡巴都吃了,这又算啥?就尿嫂子嘴里!来,鸡巴杵嫂子嗓
子眼儿里,嫂子爱喝俺兄弟的尿!”
二牛嫂仰着脸,下颌与脖子几乎成一条直线,吞咽时,凝脂一般的肌肤下,
肌肉上下滑动,强子和铁柱看呆了。“好兄弟,你的大鸡巴可真有劲儿!尿尿像
开了水龙头一样,哗哗地。”二牛嫂吐出了鸡巴。
大飞有些恍惚,笑笑不答。
“小屄崽子,你们也想尿嫂子嘴里?”二牛嫂看到两双饥饿的眼睛,仿佛姐
姐在呵斥淘气的小弟弟,“那还等什么?鸡巴掏出来啊!”
两人一拥而上,眨眼间,二牛嫂的唇边出现了两条半硬的鸡巴。
“哎呦!年轻真好!瞧瞧这大鸡巴,这大鸡巴头子。哎呀妈呀,快赶上嫂子
的手脖子粗了,跟驴鸡巴似的。”二牛嫂左看看,右看看,一边赞叹,一边伸出
一段嫩藕似的前臂比量,“这大鸡巴,真鸡巴带劲儿!三根儿大驴鸡巴,一起肏
嫂子的屁眼子,嫂子今天可痛快了!”
二牛嫂温润的小手轻柔地握着两只鸡巴,还在赞叹着。铁柱等不及了,一手
按着二牛嫂的头,一手扶着鸡巴,下身猛地一挺,尽根而入。二牛嫂一阵干呕,
手在铁柱的腿上轻拍几下,算是抗议,可没有挣扎后退。
铁柱尿完了。二牛嫂“扑”的一声吐出了铁柱的鸡巴,喘了几口气,“就你
性急!在家也这样?二十出头儿小媳妇,哪儿经得住?”二牛嫂大发娇嗔,可惜
天生一张宜喜宜嗔的春风脸,怎么看,也生不出畏惧之心。
“嫂子,你连生气都这么好看!”铁柱涎着脸。
“小屄崽子,”二牛嫂笑骂,“嘴还挺甜。”
强子向前挺了挺屁股。
“好兄弟,是憋不住尿了?还是憋不住想试试人肉尿壶了?”二牛嫂调侃着,
笑嘻嘻地吞下了强子的鸡巴。
“人肉尿壶好玩儿不?”喝下了强子的尿,二牛嫂环视三人。
“好玩儿。好玩儿。好玩儿。”三人点头如捣蒜。
“那,你们喝,嫂子去刷牙漱口,一嘴的尿臊味儿。”二牛嫂起身下炕。
“嫂子,吃饭吧,这酒可差不多了。”大飞叫住二牛嫂。
“嗯。说的是,喝多了,直打晃儿,咋玩儿?”二牛嫂转身而去。
片刻间,三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了桌。
“嫂子,你咋不吃?”铁柱问。
“教你们三泡尿灌饱了,咋吃得下?”二牛嫂似嗔还怨。
三人有些尴尬。
“嫂子逗你们玩儿呢,还当真了。嫂子一老娘儿们儿,又不出大力,喝点儿
酒,吃点儿菜就饱了。不比你们年轻力壮的,胃口好,吃得多。”二牛嫂软语化
解,“快吃啊!凉了不好吃了。不够还有。”
三人埋头猛吃。
(第一章结束·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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