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烈乱】(三)
【忠烈乱】作者:阳光下的游戏
(三)
大郎同二个弟弟跟随母亲来在房中,赛花道:“为娘前几日因练功之故,未
曾与你等兄弟同房,念你们兄弟平素孝顺用功,又是少年人血气方刚,恐你们为
情欲所苦,故此今夜召你们前来,为娘随你们如何摆布。只是一件,大郎不日便
要成亲,家中诸事都要收敛,待你们嫂嫂进门,再不可放肆,务要谨记!”
众兄弟齐声答应了,待见母亲放下架子,已是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便欢欢
喜喜地围拢来,将她围在当中。赛花交待完毕,眼见儿子们跃跃欲试,三郎更是
按捺不住,想起前些日子,被他们几个折腾的死去活来,不由得心中一荡,那般
欲死欲仙的滋味顿时令她身子也热了。
三个儿子见母亲俏身婷立,胸前两个奶子涨得鼓鼓的,都伸出手去,只在身
上乱摸。大郎和二郎各抓住母亲一个乳房,在手里揉捏,三郎却在赛花身后蹲着,
双手捧住母亲一个圆肥的屁股来回抚摩。
赛花被几只手摸来揉去,只觉身上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人心醉神迷,
忍不住樱唇一张,吐出一串销魂蚀骨的呻吟来,心里只盼儿子下手更加狠些。
大郎、二郎犹自在母亲身上乱摸,三郎却又一头钻进母亲裙底,伸手便扯下
裤子,盯着母亲雪白浑圆的屁股只是看,忍不住又将脸猛贴了上去,一阵乱亲,
啧啧有声,一颗头左右乱摆,顿时撩动得长裙如波翻浪涌。
大郎笑道:“三弟却是作怪,躲在娘亲裙底下,莫不是在捉迷藏?”
二郎道:“大哥不知,三弟是在洗脸咧。”
大郎奇道:“怎么说?”
二郎笑道:“娘亲屁股圆溜溜的,正像个脸盆,三弟将脸捂在里面只是摆,
却不是洗脸是什么?”
大郎大笑,赛花嗔道:“小冤家,却来戏耍为娘。”
三郎听得两位哥哥取笑,也不说话,却一张口,咬住母亲肥嫩的臀肉,含在
嘴里像吮奶一般辍吸起来。赛花经这一咬,疼得叫将起来,骂道:“小畜生,如
何咬起为娘来了?”三郎见母亲说疼,忙松了口,却伸出舌头,在痛处舔了几舔,
便又咬在别处,如此咬一口,便舔得几舔,忙个不停。
如此一来,赛花又觉痒得难受,咯咯笑道:“折磨人的冤家,只是作怪。”
大郎道:“三弟最爱便是娘的屁股了,娘亲也不必责骂与他。我最爱却是娘
的奶子,好不软滑,且又是小时奶过我的,为人最不能忘本,今番定要把玩仔细。”
说着便分开母亲衣襟,掏出两个奶子来,一手一个,捉住了再不放松。
二郎道:“你们一个抓奶,一个弄臀,只落得一个小穴无人品评,须知那里
是我等出生之地,如何不管?却也好,正是我的最爱。”说着也蹲下身去,学着
三郎模样,在母亲裙底钻了进去,裤子已被三郎扯脱,一个肥嫩嫩的小穴早已露
在外面,正丝丝地沁出淫水来。三郎大喜,忙凑将上去,一口含住,也如吮奶一
般,舌头将母亲胯下淫水尽数卷在口中。
三个儿子专心一意,各自寻了妙处,尽情玩弄母亲。赛花三路被袭,顿时气
咻咻、喘吁吁,魂儿也飞了。大郎见她樱唇微张、香舌半吐的销魂模样,立将嘴
封了上去,舌头伸进母亲嘴里,缠住那根嫩舌搅拌起来。赛花双臂揽住大郎脖颈,
与儿子热吻不休,好似一对情人一般。
三郎将母亲屁股上每一寸肉都咬过了,竟不满足,双手掰开她两片肥臀,露
出里面那朵小小的菊花来,伸出舌头,不由分说舔了上去。二郎又剥开她两片阴
唇,舌头愣愣地刮在肉缝之中,更不时含住那粒肉嫩的珍珠辍吸,直搅得她淫水
似潮水一般涌出,全灌到二郎口中。赛花只觉酥痒酸麻,小穴与屁眼齐飞,一时
间各般滋味纷涌而来,嘴又被大郎堵住了,想叫却叫不得,好不难过。
如此纠缠良久,赛花胯下蹲着两个儿子,只得分腿曲膝而立,敏感之处又被
侵袭不休,渐渐便觉不支,不由腰一酸、腿一松,险些跌在地下,幸得大郎抱住
了。
大郎扶着母亲,叫道:“二弟、三弟,且歇一歇,娘亲累了。”
二郎、三郎从裙底钻将出来,忙也扶住赛花,却见二郎嘴上黏糊糊的一片,
沾得都是淫水。大郎和三郎大笑,道:“二郎好口彩。”
二郎也笑道:“娘亲必是日间茶吃得多了,因此身子里装得都是水。”
赛花被儿子们扶住,软了身子只是气喘,任凭儿子们取笑,心下恨恨的,却
说不出话来。
大郎道:“我等不要只管如此调戏娘亲,也该拿出真家伙,好好伺候娘亲一
番才是。”
两个弟弟齐声应是,都道:“该当该当。”
兄弟几个将母亲扶在床上坐下,纷纷脱去衣裤,只见三根长枪一般的鸡巴冲
天竖着,直棱棱似欲戳破了天去。
赛花此时也恢复了气力,歪靠在床上,眼看着儿子们胯下那一根根鸡巴,不
由得一阵晕眩,心下暗想:“这真不知是祸是福。难得儿子们个个龙精虎猛,服
侍得我好不快活,只是将来却如何处?一旦媳妇过了门,我却如何舍得这些鸡巴?
唉,也只顾得眼下了。”
大郎他们如何晓得母亲的心思?见她双眼痴痴的,只是盯着鸡巴看,满脸的
桃红如醉酒一般。三个儿子见母亲衣衫半裸,玉体斜倚,一副春态盈盈的样子,
鸡巴更是翘起老高,不住地弹跳。
赛花缓缓站起,立在床边,双手在肩头一分,衣衫顺着滑了下来,挺着胸前
一对玉乳,眼波流转,只在三个儿子身上瞟来瞟去,软声道:“如何还不过来?
叫为娘等得心焦。”
兄弟三人听得母亲蜜一样的声音,哪里还按捺得住,一齐抢将上来。二郎最
快,一把抱住了母亲,便向脖颈吻去,不防来得猛了,鸡巴直戳在赛花小腹上,
两人同声呼痛,顿时分开了。
大郎叫道:“不要忙,一个一个来。待为兄打头阵。”
三郎不依,嚷道:“岂有叫大哥打头阵的道理?自是小弟代劳,大哥且殿后。”
二郎忍着痛,道:“这种事情岂有按年齿排的?既然我在前面,自然是我先。”
赛花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几个小畜生,这又是什么光彩的事了?竟让
你们如此争先,羞也不羞!为娘有个主意,莫如还是平日那般,你三个猜拳,赢
的便先,输的也莫怨。”
大郎道:“既如此,我等猜拳便是。”
二郎本已抢得头筹,此时自然不愿放手,犹自不依。三郎却私下计较道:
“每次猜拳,十回倒有九回是我输,今番无论如何是不能猜拳了。有了……”
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当下笑道:“两位哥哥,莫争。小弟这里有个主意,
管教人人有份,再也不必计较先后。”
二郎忙道:“快说快说。”
三郎笑道:“却只怕娘亲不允,说了也是枉然。”
赛花笑骂道:“偏你许多鬼主意,却来激将为娘。也罢,且说来听听,为娘
允了便是。”
三郎道:“以我想来,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若分先后,便薄了兄弟情分,
莫如我等一齐上阵,既全了兄弟之义,又可让娘亲尝个新鲜的滋味,一举两得,
岂不是好?”
几人望着他,面面相觑,赛花道:“为娘身上却只得一个小穴,你兄弟三人
如何一齐来?”
三郎笑道:“娘亲小穴虽只得一个,上面却还有一张嘴,后面还有一个屁眼,
却不正好容了我等三人?”
大郎、二郎齐声鼓掌叫好,赛花却惊道:“这如何使得。为娘身上这三处地
方虽都用得,却从未曾一齐来过,莫说为娘难以经受,便是受得起,这许多人拥
挤不堪,如何施展?”
大郎道:“三弟也说得有理,我兄弟三人自该一同上阵。娘亲且试一试,若
果不能,再寻别法就是。”
赛花沉吟片刻,咬牙道:“既是你等如此说,为娘便依了你。只是你等要体
惜为娘,莫要莽撞。”
三人大喜,二郎道:“娘亲身上三处地方,却如何分配?”
三郎道:“莫如先各自选了一处,待弄过一阵,再作交换。”
大郎道:“有理。且以娘亲泄身为限。娘亲泄了一次,我等便交换一次。”
赛花听他兄弟三个说得热闹,心下又羞又怯,暗自思量道:“却不知是何冤
孽,如今竟要三个儿子一同操干自己,这般滋味,从未尝过,倒真正新鲜得紧,
又只恐他三个鲁莽,三根鸡巴一齐插将进来,莫不要操死人咧。”
赛花犹自想着,二郎却已爬上床去,打横躺在那里,好在床宽,倒也不嫌狭
隘。
大郎道:“且请母亲坐在二弟身上,三弟便可从后插入,我却站在床前,便
好劳烦母亲玉口了。”
赛花羞怯怯地道:“适才争先恐后,这番倒同心同德了。也罢,为娘也不要
脸面了,就陪着你等疯一回。”说着便要上床。
三郎道:“且慢。”
赛花道:“又是怎样了?”
三郎笑道:“娘亲长裙还未脱咧。”
赛花横了他一眼,正待解下长裙,大郎说道:“儿子替母亲脱吧。”说着走
上来,伸手拉开她腰间裤带,跟着长裙委地,一双玉腿立时露了出来。
三郎笑道:“还是大哥细心。既如此,我也该伺候娘亲一回,且待我抱了娘
亲上床。”说着便从身后抱住了母亲,端在面前,犹如把尿一般,爬上床去。
赛花被儿子如此抱着,一个小穴暴露无余,顿时羞不可抑,待要挣扎,却只
是无力,只得由他去了。
二郎等了半天,已是急了,连声催促。三郎将赛花抱了上床,跪在床上,却
将母亲双腿搬开,对着二郎鸡巴,慢慢放了下去。
赛花早已心旌动摇,情欲连绵,淫水顺着大腿滴了下来,此刻只觉一个滚热
坚硬的龟头顶在胯间,只想吞了进去。无奈却被三郎抱着,不能自主,身下虽有
一根鸡巴候着,只是对不准门户,不能进入。
三郎端住赛花试了半天,却只是对不准,只惹得二郎大急,自己捉住了鸡巴,
待要寻隙而入,却总与三郎错过了。
大郎道:“母亲可捉住了二弟的鸡巴,自己瞄准罢。”
赛花一听此言,顿时醒悟,此刻更不犹豫,伸手到胯下捉住二郎鸡巴,对准
自己穴门,就待吞入,却被三郎抱住了,下去不得。眼见一个龟头已挤入穴内,
偏又不深不浅,直是让人心焦。
三郎好似故意一般,抱定了母亲的身子,只是笑,却不放将下去。赛花被撩
拨得芳心如煎,银牙咬碎,恨不得拽过三郎来,一把便塞进穴里去,好教他再经
一遍轮回。
她心中暗骂:“要命的三郎,直如此可恶,教人辛苦难忍。”嘴上却说道:
“好三郎,放为娘下去罢,实在难熬。”
大郎喝道:“三弟,不见娘亲忍得辛苦,如何这般顽皮!还不放手?”
三郎却将手臂一松,赛花直跌了下去,“扑嗵”一声,鸡巴顺着阴道直滑到
底,猛地戳进花心深处。二郎的鸡巴又直又长,这一记顿时顶得赛花心花怒放,
全身更无一个毛孔不舒爽。
她大叫一声:“哎呀,我的儿,快活死为娘了。”她双股用劲,死死夹住儿
子的鸡巴,屁股狠狠压将下去,直杵在自己花心上研磨,一时竟舍不得抬起身来
套弄了。
二郎焦急了半天,此刻终于全根插入,也是一般的欲死欲仙,捉住了母亲的
小腰,拼命挺起身来,直把龟头顶在那团嫩肉上,不住转动,只觉又软又热,磨
得马眼阵阵酥麻,真个快美难言。
三郎见二人得趣,嚷道:“娘亲,还有我咧!”
赛花哼道:“我儿,莫忙,且容为娘快活一回。”说完扭腰摆臀,在二郎身
上套弄起来。
大郎笑道:“三弟自己出的主意,又是自己选的屁眼,怪得谁来?且让娘亲
快活一阵,自然有你的乐子。”
三郎老大不情愿,嘟起嘴赌气,眼看着母亲将二哥套弄得神不附体,只得自
己捉住鸡巴撸将起来。
好在赛花套弄片刻,总不忍令余下两个儿子委屈,便停了下来,道:“你两
个这就来罢。”
三郎大喜,忙跪在母亲身后,赛花俯下身去,贴在二郎身上,将屁股抬了起
来。三郎急急地挺着鸡巴,在母亲屁股上乱顶。
赛花回头道:“三郎,慢些,且对准了,不可急躁,轻轻地插将进来,莫要
弄疼了为娘。”
三郎强压欲火,果然慢了下来,将龟头顶在屁眼之上,慢慢地往里送去。只
是屁眼窄小,又不是正道,因此一时难入。赛花忍着些许痛楚,自己将双手扶在
肉臀两边,用力往外掰开,又努力放松屁眼,一点一点将三郎的鸡巴吞了进来。
这屁眼原是往外出货的,现今偏要反了转来,自是艰涩难行,好在赛花这屁
眼早不是原装,待龟头一进,便觉通畅无阻,三郎此时一挺身,顿时整根捅了进
去,赛花只觉一些微痛,夹着一些酸麻,忍不住也哼了一声。
二郎躺在床上,鸡巴在穴里亦隐隐感到隔壁有物进入,这般感受只觉好不奇
异。赛花前后遭袭,身子被两个儿子夹在当中,动弹不得,只得趴在二郎身上,
吸着气,道:“三郎可慢些,待为娘缓一缓。”
三郎此刻鸡巴入肉,被母亲屁眼紧紧裹住,也觉全身舒爽,虽盼狂抽猛插一
番,却也怕弄疼了娘亲,强忍着不动了。
大郎道:“你们两个莫要自顾快活,不可孟浪。”
二郎、三郎同声应是,都不敢乱动。
片刻,赛花只觉屁眼里疼痛渐消,却是涨得难受,穴里亦是骚痒难耐,当下
缓缓扭动腰身,屁股前后试着挺动几下,竟颇感舒适,便一发动了起来。
二郎压在下面,身上只觉沉重,待母亲一动,立时忘了此事,挺起下身便想
抽送,无奈动得几下便无力了,只得又不动了,任由赛花自己套弄。
三郎却是快活,在母亲身后跪着,身上又无负重,待见母亲自己动了,便也
跟着慢慢抽动起来。
赛花从未尝过这般滋味,两根鸡巴一同插在体内,但觉身子被塞得满满当当,
竟似连气也换不得了。她张大了嘴,眼前一阵发花,待得三郎也动将起来,顿令
她只有出的气,却无进的气了。
大郎此刻站在床前,见母亲大张了嘴,只道母亲体恤自己,要吃自己的鸡巴,
便忙挺着鸡巴凑到跟前,直直地塞进母亲口中。这一来却险些把赛花闷晕过去,
本就呼吸不得,又被鸡巴堵住了嘴,只见她身子一阵乱抖,喉咙里呜呜有声,眼
中竟流下泪来。
幸得大郎谨慎,还未鲁莽行事,一见母亲这般光景,立刻抽出了鸡巴,连声
问道:“娘亲,却是怎样了?”一面又急命三郎停了下来。
好半晌,赛花缓过气来,长呜一声,连连咳嗽。
兄弟三人面面相觑,三郎忙在娘亲背后抚摩,二郎也在胸前揉搓,大郎急急
地去拿了水来,却听赛花长叹一声道:“我的儿,险些闷死为娘了。”
三人惶恐不已,三郎讪讪地道:“既如此,便罢了吧。莫要三人齐上了。”
赛花幽幽道:“我儿不急,为娘只是一时不适,此刻却好些了,你们只须慢
慢地来,不妨事。”
三人听她如此说,便又放了心,只是再不敢乱动。
赛花道:“等为娘自己套弄一阵,三郎却慢慢地操。”
如此床上三人纠缠得一刻,渐渐熟悉了,便快了起来。二郎压在底下,总是
行动不便,也就任由母亲操着自己,三郎却挺腰耸胯,操得好不快活。
赛花暗暗摸清了三郎节奏,虽被夹在当中,亦不得大自由,却也努力扭腰摆
臀,迎合三郎,同时又夹着二郎鸡巴,小穴与屁眼一同用劲,肆意套弄两个儿子
的鸡巴,只觉从未有过如此销魂滋味。
过得一阵,却见大郎双目赤红站在跟前,鸡巴硬得如铁一般,上面青筋暴暴,
直似要炸了。
她眼中滴水,腻声道:“大郎,我的儿,还不过来,为娘要吃你的鸡巴咧!”
大郎见她一脸浪荡神情,更不比以往,直是勾人,再也忍不得,直挺挺地站
在床前,下身一挺,送入母亲口中。赛花双唇用力,舌头滚动,只觉鸡巴从未如
今日一般香甜好吃,含住了竟是不舍了。
大郎为人稳重,不似两个弟弟放肆,在一旁观战了半天,实是憋得狠了,此
刻乍入温柔乡,不由全身舒泰,闭上了眼只管享受。赛花也为儿子体贴,只是摇
头晃脑,使出浑身解数,将大郎一根鸡巴舔了吮,吮了吸,直在嘴里裹得湿漉漉、
硬梆梆,更不计较龟头戳在喉咙里,似将心尖也顶穿了。
这母子四人早把羞耻抛在九霄云外,一味寻欢,几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不休,
俱都汗落如雨,淫声不绝,把窗外的月儿也羞煞,竟不敢出来。
三郎年少,又是人事未久,用足了气力,鸡巴在母亲身体里格外着力,直把
赛花一个娇嫩的屁眼操得通红,更不知撑大了多少,竟不似菊花,倒像海棠了。
赛花被他这一顿猛插,但觉直肠深处一阵麻痒,直如电击,屁眼不由紧紧夹得几
下,又猛地一松,身子哆哆嗦嗦,竟是泄身了。
这一番泄身,不同以往,倒是直接从屁眼里泄出来的,虽不及小穴畅快,却
别有一般滋味。她一面泄着身子,一面暗想:“好不稀奇!操了多年屁眼,却不
知里面原来也有花心,竟能泄身。莫不是我这身子越发不识羞了?”又想到:
“今日尝过了一次,日后只怕难舍,还不知要作出多少无耻之事呢!”
兄弟三人不知她心里转的念头,却见她身子只是抖,便晓得泄身了。
二郎叫道:“好了,娘亲泄了,我等也该换一换了。我被你们压在底下,动
也动不得,好不难过。”
三郎正操得兴起,本不愿就此罢休,无奈早已说定的,只得拔出鸡巴,却听
“波”的一声响,只见赛花的屁眼张开了老大一个洞,里面通红的嫩肉不住收缩,
看得三郎眼热心跳,恨不得重新又插了进去。
他悻悻地道:“也罢,换便换罢。只是该如何换法?”
二郎抢道:“这次该我在上面,你且到底下来。”
三郎还未答言,大郎道:“也该我真正操弄娘亲一回了。恰才三郎最是得意,
你便来我这里罢。”
赛花吐出大郎的鸡巴,气咻咻地道:“你们几个快快商议妥了,为娘且歇一
歇。”说着身子一滚,便躺倒一边去了。
二郎鸡巴从母亲体内滑了出来,也不管上面亮晶晶、黏糊糊全是淫液,一骨
碌爬了起来,叫道:“大哥所言有理,就是如此,大哥与我换,三弟便与大哥换。”
兄弟三个计议妥当,大郎便躺在床上,赛花爬到他身上,小穴寻准鸡巴,屁
股一沉,坐了下去。大郎鸡巴最粗,赛花小穴内虽然淫水涟涟,润滑不已,犹自
被涨得小嘴一咧。二郎便自她身后插入屁眼,却被三郎已操得松了,故此一插到
底,毫不艰涩。
两个这番犹鱼得水,一个尽情享受母亲小穴套弄,一个肆意品尝娘亲屁眼磨
夹,实在快活。三郎不得已,站在床前,看着两个哥哥得趣。赛花见他一脸悻色,
不由好笑,道:“三郎,莫恼,为娘替你含住就是。”说完,也不顾儿子鸡巴才
从自己屁眼里出来,一口含住了,细心舔舐。三郎这才高兴起来。
兄弟三人重振旗鼓,齐心协力,将母亲一个雪白丰润的身子夹在当中,只是
尽情操弄,赛花被儿子们这一番整治,犹如面团一般,翻过来、揉过去,湿了干、
干了湿,哪里还由得自己半分?说也奇怪,似这般折磨,赛花竟也毫无疲态,便
稍稍有些累了,只缓得一口气,又益发精神了。却不知这正是玄女功妙用,经前
几日静心调养,已更上层楼,方能如此经得。
几人忘情纵意,不觉已是深夜,赛花早泄了四五回,兄弟三个轮流将她身上
三个洞穴操了个遍,直到天色微明,方才尽数射在母亲体内,赛花却已浑身汗湿,
躺在床上只是气喘,身子软塌塌的,腿也合不拢来,任由淫水与精水一齐从体内
流将出来,濡湿了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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