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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妈妈的主人】 七十三

**小说 2021-01-09 07:5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我是妈妈的主人】 七十三 【我是妈妈的主人】 七十三 作者:xionger 2009年/8月/10日发表于:sexinsex

【我是妈妈的主人】 七十三

【我是妈妈的主人】 七十三

作者:xionger
2009年/8月/10日发表于:sexinsex


  “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我脸上无喜无悲的望着窗外那抹浮云,心
中一切爱恨,都已经随着妹妹的睡去,离开了我的生命。不过绝情之人未必无情,
冰心之人未必无心!无喜无悲,只因悲伤过后,我学会了坚强。无爱无恨,只因
牺牲过后,我懂得了责任。

  从妹妹离开那日算起,已有九日。当日,我应允妹妹会给李翼幸福,但并没
说要留他“性”福,便随手一刀,切了他那块儿泄愤。李家家主见儿子成了一阉
人,当即就要同我拼命!好在赵雷反应神速,马上将我们三帮人马全数捆到皇帝
面前恭候圣裁,才没将事情闹大。

  当然,一番审问下来,我只是被罚些俸禄,并回家禁闭几日,就无事了。而
李家家主同金家家主两位七旬老翁,则为爱儿爱女当庭磕破了头,只被皇帝用一
句“皇族不因贵族有罪”,就淡淡顶了回去。这时,我才知在公民面前,贵族即
是主宰。而在皇族面前,他们也只是一群可怜虫罢了。

  此事过后,我得了一个必须得到的借口。赵雷则因帮金,林两家在皇帝面前
仗义美言几句,劳了个天的人情。而我那尊敬皇帝陛下,也有了个将来杀我的好
借口。可以说我们三人,都是此事既得利益者。只叹那金,李两家家主,身为帝
国两大贵族之首脑,以往都是生杀予夺,不可一世,气焰何其嚣张。现在却是赔
了夫人又折兵,至亲之人一死一伤还罢,惶惶中,还丢了主动,陪了人情,失了
恩宠,可谓是人财两失,颜面丢尽。

  此次失策,非是因他们考虑不周,顾虑不足之故。而是这身份的鸿沟,将他
们束缚住了。原来,当他们充分享受贵族头衔所给他们带来的特权之时,也无形
中被这头衔困在一道枷锁里面。这枷锁,名为皇权,只有皇帝,才是这天下万物
真正的主人!他可以将他所有的赐你,他不给你,你不能拿,也无力拿。他若想
要,你必须给,也只能给。我林家同王家,正是实例,君要你家破人亡,你就要
家破人亡!这,就是君臣,这,就是权力啊……

  那日之后,六日间,我所杀贵族恐有上百之数,理由是李金两家对我犯下了
大不敬之罪。这群人大部分都是一些堕落腐朽该杀之人,其中倒也不乏一些饱学
正直之士,但错就错了,为达目标,我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至于另外一些有用之人,我则暗中用那敲诈勒索之法,大肆搜刮钱财,中饱
私囊,盖了一座雄伟别墅,以匹配我皇族身份。这一明一暗手段下来,我算是彻
底将帝国贵族圈得罪透了,已成有我无他,势不两立之势。

  而赵雷同样也不得片刻安宁,帝都中会用枪击术的那一十二位重臣,都已被
皇帝下令让他去抄家灭族,免除后患。用他,只因其抛家卖族,乃一不忠不孝之
人,除了皇帝,无可依存,是一孤臣罢了。

  这十二人中,既有近卫首领,也有军队高层,更有一些平时同皇帝极亲密,
倍受恩宠之人。只可惜了这些忠臣谗臣,因追查不到“我”的行踪,其罪名只是
“莫须有”三字而已。就连我这个曾经学过,但天资愚昧之人,也被迁怒其中,
下旨降职三等。不过好在我身份不变,依然还是那高高在上的皇族,纵然千夫所
指,谁又能奈我何!

  一周之中,帝都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贵族们被我杀,官员们被赵雷杀,
有人趁机磨刀霍霍,诬陷谋害他人;有人为保自身平安,出卖亲友求全;有人为
争功名政绩,酷刑屈打成招……种种黑暗之事,尽数显现其中!一时间,人咬人,
狗咬狗,虫吃虫,帝都上空,血腥浓浓,只将许多无辜人家牵扯其中。上万条无
辜性命,上千宗虚假冤案,上百个世家大族,就这样死了,成了,没了,乌呼哀
哉,何其悲矣!

  人死的多了,也就是个数字罢了。皇帝就此大笔一挥,万颗人头应声坠地。
并下令此事到此为止,剩下之囚犯统统被贬为奴籍,财产充公,越赦不赦!单若
谁敢因此事再妄抓一人,定斩不饶!

  事是已尘埃落定,但是舆论未完。皇帝的强硬手段,让人们重新认识了皇帝
的威严!对此,众人大多既惧且畏,不敢妄谈国事,乖乖做一良民去了。但这恭
顺下面,偏又暗生出许多颗忤逆之心。不多时,便有了一些反抗帝君残暴之团体,
于暗中悄悄活动,响应者甚是不少。

  其中又以“复国会”最为势大,短短数日之间,便聚有上千徒众!他们打着
民主共和的旗帜,提出“人人平等,皇权归民”的口号,誓要将阶级制度废除!
皇帝知晓之后,疑为此乃旧日政权之残党,当即便下令赵雷剿灭这些叛乱之人!
但却灭了又生,剿了还存,赵雷因而挨了皇帝不少训斥。

  没了近卫首领,没了军队大臣,赵雷于不知不觉之间,成了一个总揽帝都警
察,皇室近卫,首都驻军三项大权的恐怖人物!上只对皇帝一人负责,对下则有
先斩后奏之权!偏偏他又极懂得进退之法,虽大权在握,但从不妄用,反而越加
谦虚谨慎起来。除了偶为贵族仗义执言,屡屡于我发生争持之外,便只顾埋头干
事,为君解忧。

  一松一紧,一明一暗,一黑一白。这些看似不相干的小事情,正如股股暗流,
渐渐汇聚一体!我和赵雷舍了尊严,名声,家人等等常人珍爱之物,才得以能将
一遮天之局逐渐设好。现如今,只待东风到,山雨来,奋力将帝都这天捅个大洞,
誓要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刚才那通电话,是我派遣在姑姑身边之人打来的。静了七天,姑姑终于做出
了她的抉择。而我,也已经站到了最后的十字路口中间。事情紧急,我先与赵雷
互相知会一声,得了一份皇宫护卫值班表来。并约定,从现在开始三十分钟以后,
准时断电一分,以助我顺利潜入那皇宫之中。

  将一席黑衣穿好,我身上有耀眼红光一闪即过,喃喃自语道:“姑姑,希望
你不要逼我杀你……”便身入虚空,就此静静消失于房间之中。

     ***    ***    ***    ***

  当我于皇宫外隐秘之处藏好时,姑姑的汽车,此时依然还在路上。今日,正
是夏日的最后一天。于中午开始,帝都便断断续续下了几阵小雨,直到接近傍晚
之时,才渐渐停下。这雨水,送来凉风习习,吹的人甚是舒服,就连此刻天上那
点点繁星,都像被洗涮过似的,显得格外明亮迷人。

  如今,我正俯卧在一片矮矮灌木中,远远看去,草从上隐约能分辨出一人形,
半空之中,还有点点露珠凭空飘着,甚是诡异。不多时,便有不下三波皇宫守卫,
从我身前经过。但尽管如此,这些守卫们却对此异状瞧也不瞧,看也不看,只将
此异样视为平常。这一切,非是因我幸运之故,而是这些守卫,都乃是秘密警察
一员啊。

  我抬腕瞧了一下腕表,发觉同赵雷约定之时,尚有五六分钟才到。于是便趁
此间歇,丹田中暗暗运转起阴阳之力,用以炼化元阳。一完整周天运转下来,不
过三两分钟而已。但其中补充之量,却足顶我以前数月苦修之功。如今我内力修
为已恢复到旧日八成光景,只消再有一两日光景,就能毫无顾忌的再同妈妈翻云
覆雨一番。

  这时,忽听远处传来几声车笛轻响,先是三长两短,复又是四长三顿,正是
今日皇宫约定之通行信号。我急忙寻声望去,只见一辆女士专用白色兰博基尼跑
车由南向北,疾驰而来。其中驾驶之人,正是姑姑。

  多日不见,姑姑神色憔悴许多,其眼神凝重,双目微微红肿,眼白上满是血
丝。脸上则除了娥眉淡扫之外,再无一点红妆。所着衣裳,乃是一件月白色长振
袖莲纹和服,将曼妙曲线,皆包裹其中,无一寸雪肤外现于人。与平日那副烟视
媚行的媚样大相径庭。只让我瞧得犹如雾里看花,莫名其妙。

  将车停于皇宫正门之前,姑姑依靠车窗又静静沉思一阵,才下车碎步而行。
眉宇间,满是忧愁柔弱之意。我远观之,恰如另一妈妈,花颜愁愁,娥眉微蹙,
莲步轻移,翩翩而来。

  一帝国贵族女子,穿一身倭国衣物,乃是犯了通国大罪。我心中顿时起疑,
但随之又生出一古怪念头,心道姑姑穿此衣裳怎会如此好看?要知我以往对和服
此物一项无甚好感,但此时细细品来,只觉一股清新之意扑面而来。也不知是人
衬衣裳,还是那衣裳映人,姑姑此时淡妆素裹,神似碧湖中那一朵柔弱莲花,恰
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妙。比之过去那妩媚风流,酥胸半露之模样,更增
一份悠深韵味。

  不知不觉中,约定之时已然渐到。正当姑姑要缓缓步入皇宫之时,周围灯火
突然齐齐熄灭!黑暗中,“咔嚓”声响成一片,守卫人人拉枪上栓,谨慎戒备,
却在正门右边不到百米处暗暗留一空位出来。此处恰是我正对方向,我忙一路小
跑,用猫步快速贴地前行。

  待我一路冲到皇宫外墙墙根之时,分针还未转过半圈。我迅即用足尖轻点这
墙砖数下,借力“蹭蹭蹭”向上窜高数米!凭此冲势,一个空心跟头便成功翻墙
而入。我落地时,带动风声啸啸,动静甚大。周围人对此只充耳不闻,悄悄将此
缺口堵上,静待我消失于皇宫政院之后,才有人于我背后大声喊道:“快启动备
用系统!”这声音我极为熟悉,正是赵雷。

  不过十息时间,皇宫内外便灯火复明,灯下一眼望去,只见人人坚守其位,
井然有序,丝毫不乱,看似一场风波下来,无任何异常之处。只有姑姑受了一些
惊吓,抚胸大喘,赵雷忙上前安抚几句,才施施然牵着姑姑玉手,入那宫中去了。
这一切,全然被我看着眼里。

  藏于皇帝政院屋顶无光之地,我不敢有稍稍异动。此地已是内宫禁地,我曾
听屠夫说过,内宫之地,暗哨重重,机关处处。又有一众密使,守在暗处,不讲
道理,遇擅入者则必杀之。好在单单政院是个特例,他曾到此地数次,知此乃是
皇帝夜间接见臣子之处,密属于近卫管辖,谓之宫中外院,从而密使们未曾在此
地布防。饶是如此,我依然是小心谨慎,生恐弄出丁点声响,将那些人招惹过来。

  送到距离政院尚有十步之遥处,赵雷便悄然退下,独留姑姑一人继续前行。
我也慢慢撬开一块琉璃瓦片,向下望去。我观姑姑定是对此地极为熟悉,进去后
便径直来到红木制古董陈列柜前,将一青花瓷瓶顺时针拧动三圈。只听“喀喀喀”
几声响动过后,柜后有一暗门缓缓显现出来。姑姑站于门前犹豫片刻,纤手几次
摸上门柄,具又都悄然垂下。

  这时,一稳健脚步声于她身后猛然传来,其步如鼓点,井然有序,声齐如律,
有度有方。只吓得姑姑浑身一震,沉默后退几步,离了暗门所在,静静回身,傲
立厅中,道:“你来了。”那人一听,大声喝道:“你?称孤为朕!”姑姑淡笑
有声,反讽道:“你这种人还配称为朕?”但话音未落,就被此人用右手一把捏
紧脖颈,脚尖离地,提在半空。

  见姑姑已经双目反白,满面紫红,真个要魂归九幽。那人才将五指放开,任
由姑姑重重摔在地上,边用眼角余光打量姑姑衣裳,边沉声问道:“今天的你,
和平时很不一样,为什么?”姑姑跪坐于地,捂住喉咙大声干咳一阵后,方才幽
幽答道:“我如此反常,是因为我想起了两个人,我光耀万世的皇帝陛下。”

  “光耀万世?”皇帝将此词复又喃喃吟诵数遍,抚掌大笑,傲然仰头,显然
对此话极为受用,笑道:“好,说的很好!我之功德,定能够光照万世之久!哈
哈哈……说,你都想起了谁?”姑姑理理衣角长袖,细细拂去身上灰尘,于地上
缓缓站起,指着身上衣物道:“这第一个人,是胧……”

  皇帝闻言一惊,怒道:“胧已死,提他干甚!”姑姑摇头轻道:“胧在那豺
狼之国久居,凛凛巨龙之后却需着寇装,守倭礼,心中忧郁,谁人得知。我亦是
如此。瞧这白绸衣裳,针功纤巧,款型雅致,可偏偏生于污秽不堪之地,就是再
怎么干净整洁,其根源是脏的,衣裳也就是脏的。就连这洁白莲饰,想必染上一
丝黑边了吧……”

  皇帝沉思片刻,诵到:“宋周敦颐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是泥
是妖,只在人心。”姑姑苦笑当场,也幽幽诵道:“纳兰性德有词曰:人生若只
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人生如水,东流不返,秋风已过,冬雪即来。一颗细
碎玻璃心,怎寻旧日相思意。”皇帝听罢,只长长一叹,久久不语。

  姑姑复道:“世人只见莲花白,谁愿看那污泥黑。现今有莲子,有莲藕,你
要何物?”皇帝答道:“朕只愿得九瓣金莲之子。”姑姑只听得眉间微蹙,长吁
一声,道:“唉……莲子虽好,但今日采摘,明年又得。莲藕虽泥,但一朝掘出,
荷莲皆无。如此说来,还是爱藕好了。”

  皇帝冷哼一声,右手一扬,衣袖带起风声阵阵,犹如神龙摆尾,飘然藏于背
后。其脸露不喜,嘴角微沉,似怒非怒,道:“区区泥生之物,怎配的上朕之天
威!朕爱莲子,民爱食藕,此乃是云泥之别,鹏雀之命,怎配混为一谈!”

  姑姑显然话语未尽,此一被堵,不由娥眉紧皱,银牙暗咬唇边。她踌躇半晌,
终还是将花容一肃,奋然说道:“前日,我将此衣裳做好后得了一根莲藕。切开
一看,乌黑,便弃之。不曾想,丢弃时却有一水珠误溅于木几中间,黑如点墨,
同那红木一称,甚不好看。用手拂之,又有一木刺扎手,使我疼痛非常。”

  我一听,犹如耳边炸一惊雷,浑身剧颤,心道这个时刻,终于还是来了……
当即就要掏枪毙敌!但不想我右手刚探入怀中,便觉脚下一空,身往左倾,想要
摔倒。幸好我反应甚快,危机中,使左手抢先按到瓦片之上,才得以稳住身形不
倒!

  此时,只听我掌下发出“啪啪”碎裂之声,其音有闷有脆,前后接连而来。
于这寂静夜里,显得甚为突兀!我忙从掌心逼出一股火来,燃于瓦上,一触便熄。
烧罢移掌一看,见那瓦上虽有裂痕道道,但裂而不散,原型不散。可即便如此,
我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矛盾之极。现且不说这行迹曝露之险,单单就光是姑姑那
两句暗语,就能让我永不翻身!若是皇帝谨小慎微,真的对我痛下杀手,又该怎
办!

  此刻,我的性命已是全然拿捏在皇帝手中,却也不是生机全无。当日我对姑
姑具诚以待,赌的就是皇帝的自傲。我深知以他之多疑,必早就因胧死,劫狱,
及诸般事情,早对我生疑。真要查我,我是不惧,但是赵雷等人,和我们身后的
庞大计划,断然不能让他知晓了!如此,还不如借着姑姑之口,将一些小事明说,
以安他心。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皇帝如今久不开口,熬的我冷汗直冒,分秒钟,都生
出一季春秋之感。这时,忽闻一两声慵懒猫叫,“喵喵”于厅中传来。我忙小心
探头一看,见一黑猫此刻正蜷缩在皇帝怀中,旁边有两三瓷瓶粉碎于地。皇帝则
笑着用左手托住猫身,右手慢慢从其背部抚摸至尾尖,每摸一回,黑猫都眯眼轻
叫一声,甚是舒服。

  皇帝满是腻宠的瞧着此猫,边手上轻抚不停,边小声责怪道:“你又淘气了!
瓷瓶碎就碎了,但要是伤了你的可怎办?看来今天照顾你的人还是不行,让你跑
来这里寻我。我这就将他杀了,给你换一个更合适的人来,你说好吗?”

  那黑猫也好似通灵,皇帝话语刚落,就喵呜一声,伸舌舔舐其手,一副欢喜
样子。只将皇帝逗的龙颜大悦,哈哈笑道:“还是你最懂朕的心思,还是你最懂
朕的心思!”便又再细细逗弄一阵,方将黑猫朝空中一抛,道:“自己玩去吧…
…”

  黑猫借力一个前扑稳稳落地上,回头“喵呜”对其唤了两声,这才去了。猫
一走,皇帝脸上便变,转身背对姑姑,面朝向我,眼望地下,脸色阴阴沉沉,十
分不耐,道:“泥中俗物,你休再提起,朕不愿听,亦不想听!要是你今日专程
是为此事而来,现在,你可以走了。”

  话语中,满含不容忤逆之意。姑姑一听,面色木然,终不再说话了。可是她
却不曾知道,在说完此话以后,皇帝的嘴角,是笑的。这冷笑,只让我看的心寒。
究竟皇帝是发现了我还是没有,是知道了姑姑的意思还是不知道,都只有他自己
一人知晓。

  无言之答,方显可怕。

  此刻,姑姑虽然皇帝挨了一番训斥,但神色却比刚来时好上许多。这时,也
在不知想到何等高兴之事,笑颜重绽,淡雅若菊,开口答道:“陛下,我此番前
来当然不是为了这等小事。而是为了见一个人,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皇帝“咦”了一声,问道:“王文意?”姑姑嘴角更弯,道:“正是他。”
皇帝一听,愁眉深锁,额上皱纹,成一“三”字,道:“你见他干什么?”姑姑
指点红唇,贝齿微露,笑而不语,只是对着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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