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续写)】(13-2)
子夜(续写)
作者:loverbaby
2009年04月23日发表于:SexInSex.net
第十二章
(2)
刘局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眉头紧皱起来。
时建急匆匆地走进,「刘局,有什么事?」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
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但暗里他仍然在调查。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的时建有些发毛,他从没看过刘局
这样看过人。
「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他摇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轻松,「二棍
子的死虽然蹊跷,但也许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上面已经
有人打招呼,就到这里了。明白吗?」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时建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
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
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时建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
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
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时建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
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徐宁静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
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
旧梦了。他摸起电话,「静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他转着圈想象
着和宁静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我去海南啊,你有时间吗?」徐宁静也是欣喜若
狂,父亲徐大成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
「这――」时建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
人去海南一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
让人头疼,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静静,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
别抱多大希望。」
徐宁静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
去了。」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父亲徐大成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
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徐大成二话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这
次去海南签约,原本是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么原因,徐大成临时改变了
主意,他央求着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时建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建,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公司里订机票。」
「嗯。」时建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
楚,三言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青桐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陆
子月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么样?」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助理医生建议。
「好,那就赶快实施。」
手推车推过来,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一支强心针进去,陆
大青脸部抽搐了一下。「有效果了。」有人轻松地说。
陆子月轻声地问,「可以了吗?」
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应该没问题了。」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大青的脸。
好一会儿,陆大青眼皮动了一下,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好了。」主治
医生摘下手套,对着陆子月说,「好好照顾,有什么事赶紧交代。」说完示意了
一下,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
「子月,有水吗?」陆大青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刚刚打过针,精神有点
好转,他看着床边的女儿,似乎神态自然。
陆子月拿过水,陆大青示意扶起来。
陆子月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陆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陆子月端水的手有点颤抖,她知道父亲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
个曾经生养了自己,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的感情很复杂,
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
陆大青啜了一口,声音非常微弱地说,「怎么了?」
「大青。」陆子月哽咽地说,自从和父亲有了那层关系,在没人的时候,她
都是这个称呼。
陆大青把手搭在女儿的手上,嘴嗫嚅着,「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四壁
只是白花花的,「燕子走了吗?」
「嗯,你好好休息吧。」以往对父亲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烟,看着这个即
将离去的人,陆子月产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月儿,」他喘息着说,停下来歇息一会,紧紧地抓着女儿的
手,「好闺女,爸对不起你,以前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恨吗?」人之将死,其言
也善。陆大青在生命的最后一步,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
「青儿――」陆子月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么
多的欲望。
「听我说,月儿,爸生了你,疼你,你现在又成了爸的女人,我对你是有愧
疚的。」他怜惜地抚摸着陆子月的手,「那点家产,爸想留给你,可无奈老天不
关照,让爹留情不留心。」他拍了拍床边,示意女儿坐下来,「不过,我有你也
知足了,爸这一辈子最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月儿,爸真的好想和你重
温旧梦。月儿,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大青。」她坚信的目光让陆大青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建新,我
会照顾好。」
「我知道,不会差。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生前,他没叫我父亲,死
后你也――也别让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这是
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让我挂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
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父为夫的一点心意。那畜
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爹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
他紧紧地握着陆子月的手,「月儿,无论你是怎么看我,做夫也好,做爹也
好,爹在那边都会保佑你,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爸――你不会有事的。」陆子月劝慰着父亲,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虽为
父亲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
安全感,母亲从来就厌弃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哥哥以前还照顾
她,可后来由于自己的争宠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姐弟之情,至于丈夫,更没半
点恩情。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了。」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女儿的
手,这双手曾经作为女儿让他疼爱十几年,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爸――」陆子月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大青,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
叫我大青吧。」
陆子月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和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
行为乖张,家人也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心里不免也觉得凄
楚。
「大青,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在父亲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
那个职位,之前和父亲做的那个谋划,由于父亲的疾病显然要泡汤了,有父亲在
的话,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父亲是那层关系
的,「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
陆大青休息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了,「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
血。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子月,这会,爹就想偎在你的
怀里。」他睁开了眼。
陆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女
人。」听着父亲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陆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个澡。」
「你,还行吗?」
陆大青点了点头。
护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时候,大青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全身
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陆子月赶紧走过来。「让我自己来。」
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吧。」陆子月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在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
看。陆子月随手插上插销。
「大青,还行吧?」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大青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月儿,让我靠一靠。」
陆子月将父亲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父亲的
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靠在女儿的身上,陆大青又有了活力。「大青,
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陆子月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骚货,」他拿起女儿的手触摸到他那里,陆子月感到一阵狂
喜。
「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本性使然,陆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
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爹――」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别叫我爹,我
是月儿的男人。」
「大青,你还是老实点吧。」她翻过身,和父亲面对面地。陆大青趁机在她
的裤裆里掏了一把,「骚屄,」手拉开女儿的拉链,强行扒开内裤,猥亵地摸了
起来。
「大青,过两天,老婆给你。」陆子月想摆脱陆大青的纠缠,她知道此时父
亲的身体羸弱无比,一旦交欢过后,就会造成极大伤害。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嘴硬,嘴硬屄不硬。」他两手伸进去,在里
面扒开女儿的屄门,一边插着,一边搓着子月的阴蒂。
「大青――」陆子月口气渐渐升上来,一是恨爹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另
一个是自己确实多日空旷,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父亲的蹂躏下越发膨胀。
「怎么?你忍不住了吧?欠操的东西。」他粗鲁地薅着女儿的那丛杂乱的阴
毛,凌辱着阴门。
陆子月是恨铁不成钢,她倒不是因为爹的淫荡,从心底里说,她现在担心的
是父亲的身体,父亲一旦倒塌了,她在这个家就没有意义了。那双淫荡下流的手
在自己的风流窝里乱窜乱摸,扣的她两腿打颤,手不自觉地掳起父亲的鸡巴。
「好月儿,我的心肝儿肉,爹的小老婆。把衣服脱了吧。」陆大青一屁股坐
在椅子上,双手解着女儿那早已碍事的裤子。
「大青,你这个畜生,」她恨恨地骂道,从爹那两个绷胀着的大卵子一直掳
上去。「到死也不放过老娘。」
「乖乖肉,爹死了,也会看着你。」陆大青淫笑着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
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鸡巴高高低翘着,期待着女儿露出。
陆子月的欲火越烧越烈,鼻息里渐渐喷出浊重的气息,鸡巴头子在手里支楞
着,合着卵子有节奏地抖动。由于弯着腰,肥大的屁股向后挺着,被陆大青搂抱
了撕扯,裤子滑落在脚踝上,内裤却缠在腰际间,陆大青攥住内裤两端用力撕开
来,一团乱糟糟的黑色阴毛映现在雪白的大腿间。
「月儿,我的肉。」他搂紧女儿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
了,乖老婆,」屄肉被扒开,陆大青满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陆子月被扎得又疼又痒,笑骂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
疯了?」
「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月儿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他
在她腿间乱拱着,舔着女儿硕大的阴蒂。
「乖儿,轻点,娘受不了。」陆子月的两腿移动着,躲闪着父亲那撩人的攻
击。
陆大青屁股抬离了椅子,为的是把舌头插的更深。陆子月肥腴的屄叶在父亲
的挑弄下,夹裹着他灵巧的舌头,一股淫水喷出来,沾了他满头满脸。她站立不
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儿,日了你娘吧。」她脸涨红着,鼻孔一张一张地地翕动着,两条大腿
分开着,露出杂乱无章的浓密的阴毛,由于欲望激增屄门肿胀的象厚厚的缸沿。
陆大青强争着站起来,身子晃了一晃,淫笑着走过去,那东西棱头奢脑地蹦
跳着,陆大青扶持着,送到女儿嘴边,「月儿,我的亲娘,给爹吮吮。」
「该打的东西,不学好。」陆子月浪笑了一声,抬手拍了鸡巴一下,又赶紧
握在手里。陆大青向前靠了一靠,送到女儿嘴边。「青儿知道娘嘴馋。」他说着
按住女儿的头,插了进去。
「呜-呜-」陆子月被父亲插到喉咙里,感觉到连口腔都胀满了,不觉两手
推在陆大青那满布着阴毛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月儿,真舒服。」陆大青低头看着那紫红的鸡巴从被撑满的嘴里吐出
来,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冲上来。
陆子月一手抓捏着父亲的屁股,一手把玩着两只悠荡在眼前的春蛋吞裹。
「浪媳妇儿,好好伺候伺候爹。」他大口喘着气,一阵阵余波从鸡巴头子上
传来,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
「该打,青儿,」她啪啪地拍着父亲的屁股,「从娘屄里出来的东西,快日
了娘吧。」
「娘,浪媳妇儿,爹就日了你,日了你这个骚屄。」他抽出来,就势跪在地
毯上,鸡巴沾着粘粘的淫液。
陆子月欣喜地看着父亲跪爬下来,「青儿,我就喜欢你爬娘的肚子。」她的
大奶子瘫在雪白的胸脯上,硕大的奶头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两粒大枣。陆大青跪
下来的时候,他从浴袍里摸出一包东西。
「乖媳妇儿,爹孝顺你的。」陆子月怕是淫药,没接。这些年,父亲越来越
不行了,每次父女在一起,他都要借助春药行房,陆子月也喜欢父亲那些花样,
吃了春药的父亲往往精力大增,一次下来,她都浑身虚脱。
陆大青看起来有点吃力,他把鸡巴头子在女儿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蹭得本
来就欲火上升的陆子月更加渴想。就在陆大青狠狠地插进来时,陆子月一把抱住
了父亲,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父亲抓捏了她靠近阴户的腿窝子一把,一阵轻微的疼痛
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父女每到这个时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
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了陆大青的阴茎上,一波一波地钳
夹、撕咬。
陆大青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让陆子月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
她知道父亲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陆大青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青儿,青儿」陆子月的手快过了父亲的抽动。「别射进来。」今天应该是
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大青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陆子月的肚皮上,
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陆子月浑
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父亲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父亲已经好久没这么
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一个月了,
这个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她伸手在父亲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
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这个畜生自被自己勾引上后,似乎重新焕发了
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青儿,起来吧,别受了凉。」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
厚的羊绒地毯。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
才感觉出来不适。
「大青,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轻轻地推了一把,就
觉得陆大青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父亲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
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
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上面一行鲜红的
小字:陆大青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
吧,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这畜生选择的真是
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
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亲,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
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
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父亲的女人,陆大青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陆子月是她
父亲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大青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
味的精液,收藏了父亲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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